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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爱与信仰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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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文学中的疯女人，不是对男性文学中的女主角的反面，而是女作家自身的替身——她们的焦虑和愤怒。”
“先生，我本来以为，你会有所忌惮。”
在一同走入霍格沃茨的大厅时，里德尔对格林德沃说道。她穿了一件墨绿色的长袍，黑色的长房半扎起，显得随意又优雅；看上去只是一个少女，周身却围绕着不乏的气度。有人隐约闻到了血的腥味，但是再抬眼时，却只看见盈盈的浅笑。她身旁的男子，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魔压，金色的长发披散，和女孩的黑发交杂在一起，透出一种诡秘的美感。经过的地方，几乎没有人敢直视他们的模样。
据说，第一代魔王回来了，带了一个女孩。而那女孩，竟和年轻时的第二代魔王长得一模一样。当然，这只是民间传闻。各国的魔法部鸦雀无声，预言家日报也只是报道着新一届三强争霸赛的开展。似乎没有人，敢提起他们的名字。
“忌惮？”格林德沃轻笑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忌惮的滋味了。”
“骗子。”里德尔注视着站在大厅最前方的人——邓布利多。而他的身边，则站着现任的英国魔法部部长。他们安静地对望着。
“那你说，我什么时候忌惮过别人的看法？”
“你当然不会在意别人，但是你会在意——”里德尔抚上了他的面庞，语调无比甜腻动人，说出的话却像是蛇一般冰冷，“邓布利多，你曾经和现在的爱人。这不是我现在站在这里的理由吗？”
格林德沃停下了脚步，在大厅正中央，后面紧随的德姆斯特朗学生也停下了脚步。他们安静地站着，像是一座座没有生气的石像。
“汤姆，你总是知道你不该知道的东西。”
“先生，”里德尔笑了，无比娇艳，但笑容转瞬即逝，她马上又恢复了冷淡又厌倦的神色，“你不是一直期待着我想起之前的一切吗？”
“但是你没有想起，你只是推测。”格林德沃在她的耳边说道。
他很快直起了身子，和走过来的邓布利多亲切地拥抱了一下，仿佛是两位许久没有见面的旧友，而不是宿敌的相见。小天狼星皱了皱眉，又换上礼貌的笑容，和格林德沃握手。两人相握的时间格外长，他咬紧了牙关，抵抗对面嚣张的读心术。
“听说你之前到德国来了，”格林德沃收回了手，懒洋洋地说道，“真是遗憾，没有在德国和你见上一面。不过，好像你已经和汤姆见过了？”
“我们打交道的时间还很长，格林德沃先生。”小天狼星按下心理的不适，强迫自己低下头。他巧妙地说着，想要避开对方第二个问题。
“汤姆，”格林德沃将女孩推到他跟前，向两人介绍到，“这是霍格沃茨的校长邓布利多先生，还有现任英国魔法部部长布莱克先生，之后你和他们相处的时间还长……对了，有没有红酒，英国的天气真是太阴冷了，简直要把我们冻坏了。”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您入座了。”小天狼星从善如流地接话。
格林德沃挥了挥手，余下的学生立刻自动地走到了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的长桌边，摘下带着风雪气息的围巾和兜帽，露出闷闷不乐的面庞。他们总是这副神色。
“走吧，汤姆，其他人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这是不合规的。一个女孩没有资格坐在大厅的前桌，即使是格林德沃的得意门生。人们又不免想起了那个传闻……听说，是第二代魔王回来了。
周围炙热又小心翼翼的视线让里德尔觉得好笑。她环视了一周，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向她袭来。无意间，她看见了一双绿色的眼睛，那么担忧地望着她，带着思念以及她不能理解的情绪。啊，她漫不经心地想到，好像是那个大难不死的女孩，也是她的教女。
这真是，一场有趣的故事。
旁边的邓布利多一直默不作声，自从他们进入大厅以来，他便没有说过一句话，只听见格林德沃揶揄的声音。她看出来了，格林德沃很享受对方的困窘，这个恶趣味的东西。
“汤姆之前，”终于，邓布利多说出了第一句话，“来过英国吗？”
在听到“汤姆”二字时，格林德沃便安静下来，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他不动声色地将女孩揽到了自己身旁，看着女孩抬头，露出和先前如出一辙的笑容。
真是讨厌，真想把眼前的两个人都撕碎。
里德尔有些意外。虽然能感受到三人之间的纠葛，但是她没有想到，邓布利多竟然会先问自己的事情。这两人之间定有常人都不知道的过往。她上下打量着，客气又带着疏离：“不太清楚，先生。我先前生了一场重病，没有之前的记忆。打我有记忆起，就是在盖勒特身边了。但我想自己应该来过这里。我觉得这个地方很亲切。”
滴水不漏的回答，但是“盖勒特”这个称呼，还是让格林德沃心里好受了一些。幸好人们不知道事情，否则，他们改如何渲染这一段当事人都不知道如何定义的关系。
“重病，”邓布利多皱了皱眉，“你现在还有什么其他后遗症吗？”
“暂时没有，先生。只是昏睡了几天，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里德尔微笑道。看着眼前被推过来一份切割整齐的小羊排，已经半杯葡萄汁，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这是自己的口味，就连酱汁都是喜欢的一款。
她诧异地看着邓布利多，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
“快吃吧，”他叹了一口气，“距离上次见你，又瘦了一些。”
“可真是关心。”格林德沃幽幽地说道。
这算是什么？里德尔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跳动了一下，这是和格林德沃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情感，带着酸痛。她很容易地认同了对方疯狂的意志，但是又保有自己的态度；但是在面对邓布利多的时候，她总觉得什么在脱离自己的掌控。
“先生，你怎么还记得这些？”
她尝试用轻松的口吻试探。
回答她的，却是一声颤动的哀叹。
“Always。”
作者有话要说： 幸好丽塔不知道细节（笑），不知道可以写个七天七夜哈哈哈哈哈感谢在2023-10-15 15:04:20~2023-12-02 18:18: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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