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恶有恶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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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外面有人要找白少侠。”王朝挠挠头，纳闷地对叶寒说道
“哦，谁找他啊？”叶寒疑惑地瞄了眼王朝的表情，好奇地问道
“她说她是万花楼海棠姑娘的贴身丫鬟。”王朝回道
“海棠姑娘的贴身丫鬟？”叶寒一愣.......
“白少侠！”秋儿焦急地在开封府门前转来转去，她知道只有白玉堂才可以阻止海棠........
“秋儿，你这是干什么！”白玉堂见秋儿跪倒在他面前，急忙上前想要将她扶起.....
“白少侠我求求你，求你劝劝我家小姐！”秋儿挣开白玉堂的扶持，拼命地磕头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了白少侠！”
“秋儿，究竟出了什麽事？你不说我们怎麽知道该怎麽劝她？”叶寒拦住秋儿，急切地问道
“叶姑娘，我家小姐，她，她答应要嫁给巴老爷了！”秋儿看着叶寒，忍不住放声大哭......
“什麽？”叶寒大惊......
“白少侠，秋儿知道小姐她喜欢你，她经常站在窗边偷偷地看你。所以，你劝她她一定会听，白少侠！”秋儿抓住白玉堂的袍角，泣声求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劝她！”白玉堂紧锁了眉头，他知道此事绝不简单......
“你.....”海棠正在房中休息，忽见白玉堂等人推门而入，心中不禁一阵惊喜.......
“听说你要嫁给巴人杰？”白玉堂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是来祝贺我的？”海棠手一抖，杯中茶水险些撒出去......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如此作践自己？”白玉堂责问道
“我怎麽做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海棠狠下心肠说道
“也许与我无关，但我很清楚那不是你想要的！”白玉堂沉声说道
“哦？那你说我想要什麽？”海棠故意问道
“你想要的不是巴人杰能给你的衣食无忧的生活，你要的是巴人杰的命！”白玉堂冷声道
“.......”海棠一惊，她没想到白玉堂能这麽快查出真相......
“你本姓是不是姓白？”白玉堂问道
“.........”海棠眼神复杂地看了看白玉堂，命令道“秋儿，送客！”
“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姓白？”白玉堂拦住秋儿，厉声问道
“白玉堂，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海棠沉下脸，略带怒意地说道
“十二年前，扬州的白家被杀二十余条人命，家中的财物被洗劫一空。护院杨真因为护主不力而自尽身亡......”白玉堂突然提起十二年前的往事.....
“那与我何干呢？”海棠力持淡定地问道
“在杨真临死之前曾经救出一个小女孩，交给他的红粉知己银杏。在杨真死后，此二人一去无踪，可是，而十二年后，有了一些线索。在扬州、汴梁两地连续发生了三桩命案，死者皆于十二年前的白门血案有关，都是死于毒蜘蛛‘黑寡妇’之手......”白玉堂紧紧地盯着海棠，厉声质问道“倘若我猜测不错，你就是那十二年前杨真救下的小女孩，也就是白家唯一幸存者白玉，更是那连伤三条人命的黑寡妇！”
“你说完了吗？”海棠缓缓起身，深吸了口气，问道
“你之所以一定要嫁给巴人杰，不就是想借机杀了他报仇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杀了巴人杰之后，巴人凤会放过你吗？”白玉堂厉声责问道
“我不知道是什麽理由让你认为我就是白玉，我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我嫁给巴人杰是为了要杀他，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至少有十次以上的机会可以杀他，我为什麽非要嫁给他不可？”海棠冷声问道
“因为在万花楼下手你无法脱身，唯有嫁到巴家或许你还有别的机会。可是你只是一个弱女子，你对付不了巴人杰、巴人凤啊！”白玉堂痛心地劝道
“你要我怎麽说你才肯相信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海棠见白玉堂痛惜地望着自己，心中酸痛不已，她忍不住问道“如果你一定要认为我就是十二年前灭门血案的白玉，也是杀人不眨眼的黑寡妇，那你为什么不把我送交官府，治我毒杀人命的罪呢？”
“我不忍心.....”白玉堂心痛地看着海棠.....
“那你要怎麽向包大人交代呢？”海棠心中一阵悸动，眼泪险些滑落.....
“我........”白玉堂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长叹一声，说道“我知道十二年前的事情对你的伤害有多深，我更清楚灭门的血案是你不能不报的仇，可是杀人者死你难道不清楚吗？”
“如果我就是你说的那个人，那巴人杰兄弟该不该杀？”海棠咬了咬牙，恨声问道
“该杀！”白玉堂毫不犹豫地说道“但不能让自己为他们陪葬，因为他们不配！”
“可是巴人凤他贵为将军，又有襄阳王撑腰。所谓官官相护，不自己报仇，又要上哪去告官杀得了他，治得了他的罪呢？”海棠怒问道
“只要证据确凿，包大人一定可以治他们的罪！”白玉堂坚定地说道
“哼，可惜天底下只有一个包青天，又不是人人都可以求见包大人，那么对大多数无辜的百姓岂不是有冤无处申吗？”海棠冷哼一声，悲愤地问道“白家一家人不就死得太冤枉了吗？”
“并非如此，包大人一发觉此案立刻穷追不舍，生怕有人沉冤难雪！”白玉堂急道
“结果呢？”海棠问道
“巴家兄弟的确涉案颇深，我们也潜入巴府查探过证据，只可惜无功而返......”白玉堂无可奈何地说道
“如果一直找不到证据，那他们是不是就永远逍遥法外了呢？”海棠责问道
“海棠姑娘毕竟律法之前，证据当先。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清白的。”叶寒想了想，插言说道
“不，他们是罪有应得的.....”海棠嘶声大吼，她深吸了口气，坦白道“不错，我就是白玉，也就是杀刘宝生，周琦，许建的黑寡妇！”
“你所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只是还有些地方遗漏了，不妨由我来告诉你吧....”随着往事的揭穿，海棠心底那道血口再次被狠狠地撕裂“十二前年，银杏姐带我逃出扬州躲避巴人杰他们的追杀。十几年来，隐形姐让我接受了各种训练，努力地让我成为最迷人的女人，因为这是我唯一的武器，也是我唯一能报仇的方法！”
“我查清楚了他们每一个人落脚的地方，再一个一个引他们上钩，一个一个用毒蜘蛛毒死他们....”恨意布满了海棠的双眼，她咬紧牙关恨声说道“我每杀一个人，他们杀人强\暴的嘴脸就再一次地浮现在我眼前！很顺利的，我杀了三个，之后，之后我就遇见了你....”
“我以为我不会再为任何人动心，谁知道你把我死了十二年的心给点燃了.....”海棠慢慢走到白玉堂面前，泣声说道“我曾经问我自己，我除了报仇之外我是不是也能像正常人一样去爱！原来我认为我可以，可是我错了！我就是无法忘掉那锥心刺骨的仇恨，我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报仇！我现在唯一活着的就是这个躯壳，和那永不退缩的仇恨，没有了仇恨，我根本一天都活不下去！如果你决定将我送到官府去，我会为了我还没完成的心愿而恨你，就像恨巴人杰、巴人凤他们兄弟一样！”
“黑蜘蛛的毒早已经深入了我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肌肤，我只求你在我死之前让我了解报仇的心愿！如果你肯成全我，我会永远永远地感激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会永远把你记在我的心底深处.....”海棠悲声乞求道
“我现在就替你杀了他们！”白玉堂恨得紧咬牙关，提剑就往外冲......
“不，不要......”海棠急忙扑抱住白玉堂，嘶叫道“这个仇我要亲手报，不能假手他人，如果你真想帮我就请你帮我瞒住包大人，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报仇！不能亲手杀了仇人，永远不能解我心头之恨！再说，我活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你忍心让我死不瞑目吗？”
“你知道？”白玉堂惊问道
“我不是笨人，从毒发的次数和时间的缩短我就已经猜出来了....”海棠泣道
“不错，你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命了.....”叶寒轻叹道
“一个月？一个月应该够对付巴人杰、巴人凤他们了。你肯成全我吗，不要报官，也不要出手，让我嫁到巴家去，求求你，答应我，可以吗......”海棠紧紧地盯着白玉堂的双眸，哀声乞求道
“........我答应你.....”白玉堂重重地一点头......
次日，巴府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一顶花桥在众人的簇拥下抬进巴府......
人群外，叶寒和白玉堂惋惜地看着那顶花轿，叶寒问道“耗子，有没有心里酸酸的啊？”
“我只是惋惜一朵鲜花马上就要被牛粪糟蹋！”白玉堂咬牙回道
“海棠进了巴府生死难料，也许这一眼就是阴阳永别了....”叶寒难过道
“只求她平安无事就好.....”白玉堂叹道
“对了，你隐瞒凶手不报，不怕包大人治你的罪啊？”叶寒又问道
“那你呢，你帮着我一起瞒，你就不怕？”白玉堂反问道
“你们在这？”二人正自说着，忽听身后有人说话.....
“大哥，你怎麽来了？”叶寒一回头见是展昭找来了....
“听先生说，之前巴人杰的妻子坚决反对海棠姑娘进门，而这两天却突然安静下来。我私下探听过消息，据巴府的下人称巴人杰说他的妻子突然要回老家，所以就派人送她去乡下了......”展昭对叶寒一点头，正色道“可王朝马汉打听过，巴人杰兄弟在乡下已经没有亲人，连土地就卖了，而巴人杰的妻子更是从未去过乡下，更别说有什麽亲人.......”
“等等，难道说，该不会是巴人杰为了娶海棠进门把他妻子给杀了吧！”叶寒大惊，随即又不解道“可是休了她不就行了，干嘛杀人啊？”
“除非她手中有足以威胁巴家兄弟的东西！”展昭凝重地说道
“白家灭门血案的证据！”白玉堂和叶寒一齐惊叫道
“只要找到证据，就能治巴人杰、巴人凤的罪！”展昭肯定地说道
“要是有办法能调虎离山就好了.....”叶寒皱眉道
这厢，巴人杰欢天喜地地把海棠带到新房，他喜滋滋地掀开盖头，就见海棠正对着他媚笑。巴人杰的心立时就痒痒了，他一搂海棠就要往床上倒，海棠急忙拉住巴人杰，笑道“巴爷，你急什麽？”
“哎呦，小美人，巴爷我都快急死了！”巴人杰色迷迷地笑道
“巴爷，先不急，我有个故事要讲给你听.....”海棠边说，边悄悄摸出藏有毒蜘蛛的小盒......
“什麽故事啊？”巴人杰好奇地问道
“是一个发生在十二年前的故事.....”海棠说着，慢慢起身走到桌边......
“十二年前？”巴人杰一皱眉......
“十二年前在扬州有一家姓白，他家里有二十多口人，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海棠见巴人杰瞬间变了脸色，心中不禁恨意勃发，她继续道“直到有一天，一伙强盗闯进白家，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抢走了白家的财物，杀死了白家的人，还强\暴了白家每一个女人，就连白家唯一的独女，年纪还不到十岁的白玉都不放过......”
“你，你是......”巴人杰顿时大惊失色，他张口想叫却不知为何一个字都叫不出来，心脏更是跳得又急又快，好像随时都会从嘴里跳出来......
“我？我就是白家唯一的幸存者，也就是你们找了十二年的白家遗孤白玉！”海棠冷笑道
“你，啊....”巴人杰指着海棠，就在这时他心口突然一阵剧痛，巴人杰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啊.......”海棠一惊，她还没有放出毒蜘蛛，巴人杰怎麽会突然昏过去了.......
海棠急忙上前探了探巴人杰的鼻息，却发现巴人杰已经气绝身亡了.......
刻日，包大人接到禀报说巴人杰死在家中，众人急忙赶到巴家。但见海棠一身素白，静静地立在巴人杰尸体旁不知在想些什麽......
“包大人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都怪那个妖女，若不是她大爷也不会死啊....”巴府的管家哭道
“就是啊，她才嫁进来大爷就死了，她就是凶手！”又有人指责道
“公孙先生，究竟怎样？”包大人问向正在验尸的公孙先生.....
“我问你们，巴人杰是不是有吃长春丹的习惯？”叶寒冷哼一声，问道
“这，绝对没有.......”巴府的管家抖了抖，颤声回道
“没有？那巴人杰两侧肾脏发黑，五脏耗损严重，明显就是就是吃壮阳药吃过了头，你们还敢抵赖？”叶寒一叉腰，咆哮道“我警告你们，大宋律例，说谎的人是要被割舌头的，你们可想好了！”
“这，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大爷他确实有吃长春丹的习惯啊，但长春丹又吃不死人......”巴府的管家急忙求饶道
“未必！”公孙先生摇摇头，解释道“回大人，巴人杰由于长期沉迷于女色，又大量服食长春丹，以致五内皆损，元气大伤。昨夜他又受到剧烈刺激，导致心脏爆裂，暴毙身亡！”公孙先生禀报道
“剧烈的刺激？”包大人一愣......
“哼，保不准他亏心事做多了，担心哪件事发呢！”叶寒不屑道
“小寒！”展昭怒瞪了眼叶寒，又问向公孙先生道“先生，那巴人杰真正的死因是....”
“.......”公孙先生看了眼叶寒，捻髯说道“是服食过量长春丹而死！”
“那海棠就是无罪了？”白玉堂急忙问道
“既然验尸证明巴人杰因服食过量长春丹而死，那海棠姑娘当然是无辜的。”包大人点头说道
“多谢包大人！”海棠感激地看着白玉堂等人，又对包大人万福一礼.....
“海棠，你是要跟我们走，还是.....”叶寒插言问道
“我要留下！”海棠坚定地说道
因为海棠执意留在巴府，包大人等只得先行离开。行至半路，叶寒突然担忧地对白玉堂低语道“耗子，你说海棠姑娘能是巴人凤的对手吗？”
“我也在担心！”白玉堂皱眉道
“难道巴人凤会对海棠姑娘意图不轨？”展昭顿了顿，凝眉问道
“那是肯定的！”叶寒用力一点头，磨牙道“哥哥是色狼，弟弟还能好得了？”
“我立刻回去！”白玉堂说着，掉头就走......
“耗子，我也.....”叶寒刚想叫他，却被公孙先生打断.....
“展护卫，小寒，你们跟我来一下.....”公孙先生略一沉吟，唤道
“是！”展昭和叶寒相视一眼，应道
白玉堂闯进巴府，他刚赶到巴人杰的房间便听房内传出海棠的惊叫声。白玉堂猛地一脚踹开房门，一剑劈向床上的巴人凤。巴人凤急忙窜起来，海棠趁机躲到白玉堂身后，白玉堂把画影架在巴人凤脖子上，怒骂道“你这个无耻的狗东西！”
“锦毛鼠白玉堂！”巴人凤认出白玉堂，冷哼道“哼，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身后的女人就是连杀三条人命的黑寡妇！”
“你错了，在我眼里她只是受人欺凌的柔弱女子，而你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凶犯！”白玉堂怒道
“白玉堂，你想知法犯法，包庇凶犯？你就不怕连累包大人吗？”巴人凤厉声质问道
“我白玉堂只是江湖中人和官府一点瓜葛都没有，你休要拿包大人来吓唬我，五爷我不吃这套！”白玉堂冷笑一声，不屑道“巴人凤你自知打不过我，便想用包大人来挟制我，恐怕你打错算盘了。五爷我一向来去自如，行事从不向任何人交代，我现在就带走海棠，你又能奈我何？”
“你.....”巴人凤气极......
“巴人凤，十二年前的凶案你究竟涉足多深你心里清楚，你以为包大人会放过你吗？你已经是自顾不暇了！”白玉堂撤下宝剑，回身对海棠道“海棠，我们走！”
“.........”巴人凤眼睁睁地看白玉堂带走海棠，他一咬牙，咆哮道“来人啊......”
白玉堂把海棠带回万花楼，不想展昭和叶寒也在此等候，一枝花一见海棠不禁喜极而泣“海棠！”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秋儿急忙跑到海棠身边，喜极地叫道
“你们怎麽也在这？”白玉堂不解地问道
“呦，您耗子那意思我们就不能来呗？”叶寒阴阳怪气地问道
“咳，怎麽会啊，你看这话说的不是.....”白玉堂伸手挠挠叶寒的肩膀，赔笑说道
“哼！”叶寒瞥了眼白玉堂，又问向海棠道“海棠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海棠感激道
“没事就好....”一枝花放下心来，又问道“那巴人凤呢，你杀了他了？”
“大姐！”海棠一惊，下意识望向展昭......
“唉，从你一嫁入巴府公孙先生便猜到你的用意......”一枝花叹道
“啊！这......”海棠一惊，她感激地望着展昭，跪谢道“多谢展大人成全！”
“海棠姑娘请起！大人说过，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任何人都是清白的！”展昭虚扶一下，抱拳说道
“小叶子......”白玉堂磨了磨牙，敢情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我只是答应瞒着大人，可没说要瞒着大哥和先生啊.....”叶寒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委屈道“再者说，说能瞒过先生啊！”
“........”白玉堂语塞了，的确能瞒得过公孙先生的人还没出生呢啊.......
“我没有杀成巴人凤，他果然比其他几个厉害，毒蜘蛛已经死在他手里了！”海棠不甘心地说道
“啊？那你的身份不也暴漏了吗！这可怎麽办啊.....”一枝花大惊失色......
“我想经过此事，巴人凤的防备会更加严密了。”海棠自责道
“那我们不是永远都报不了仇了吗？”一枝花急道
“不错，想要手刃仇人是不可能的，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展昭沉声说道
“难道就让他逍遥法外了？”一枝花不甘心地问道
“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让巴人凤伏法！”叶寒插言说道
“是什麽？”一枝花和海棠齐声问道
“十二年前白家灭门惨案海棠姑娘是唯一的当事人，也就是最有力人证，若是海棠姑娘肯指证巴人凤，那......”叶寒若有所指地说道
“难道包大人发现海棠的身份了？”一枝花惊问道
“大人他早已知晓，他只是想给海棠姑娘一个机会。”展昭叹道
“那海棠要是出来作证，就可以定巴人凤的罪了吗？”一枝花又问道
“这，至少是有堂可升，有案可查，若是在寻得一些有利的物证，这也是唯一能定巴人凤罪的机会！”展昭直言相告.....
“那要是定不了巴人凤的罪，包大人会放过海棠吗？”一枝花担心地问道
“我想大人会说，‘其情可免，论罪当诛！’”展昭沉声回道
“啊，这，海棠.....”一枝花也拿不定主意了......
“我本来是想亲手杀了巴人凤，现在既然做不到，但是至少能将十二年前灭门血案查办清楚，还我白家一个公道！”海棠走到展昭面前，悲愤地泣道“展大人，我跟你去见包大人！我要让那巴人凤得到他应得的报应，我要让他死在包大人的铡刀之下！”
作者有话说
第72章 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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