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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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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68章的转折——景光拍完和zero的照片后】
“啪嗒——”
面前多了一张信封，琴酒瞥了眼，抬头看向贝尔摩德。
千面魔女红唇微扬，“打开看看。”
“哼。”故作神秘，果然是讨厌的家伙。
琴酒放下了手里的笔，拿起了信封，摸上去是比较硬的纸张。
他不用担心会是什么危险物品，聪明的女人不会做蠢事。
信封内的东西被抽了出来，凭触感判断是几张照片，心中莫名先有一种不爽的感觉，他抿唇不言。眸光快速流转，收拾好心情，确保不会表露出让贝尔摩德嘲笑的神情，拉扯出了照片看到了第一个画面：
拥抱着的两个人，似乎正在述说着甜言蜜语。
虽然是侧身照，但琴酒已经认出来了，是他的两个老朋友。
波本和苏格兰。
他面无表情地翻过去，第二张换了个角度，能瞧见波本眼中的惊讶。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同为公安警察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第三张，他透过照片看到了苏格兰温柔的、眷恋的神情。
就好像在怀里的人是这辈子最珍视的恋人。
“什么意思？”
比起复合的小情侣，琴酒更在意贝尔摩德目的。
这女人无利不起早，绝对不会无故给他看这东西。
贝尔摩德笑了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没想到波本会这样。”
“……”你没想到的多了。
看过的剧本的大哥连哼都懒得哼，把照片随意丢在桌面上，“无论你在想什么，今后这种东西，不用交给我。”
“看来你已经走出了那段感情，明明天台之吻那么浪漫。”
“我可时间浪费在一个警察身上。”他想了几秒，平静地点了根七星烟，漠不关心的目光恰好落在了照片上，已经有了新恋情的前男友仿佛隔空在炫耀，但其实感受也就那样。
半年前已经告别了，立场相驳，只会有一种结局：战斗。
“呵呵。”贝尔摩德见他的样子，意味不明地说：“那我放心了。”
琴酒蹙了蹙眉头，投过去疑惑的眼神。
“我担心你会因为私/情，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贝尔摩德似真似假地笑着：“组织是你千方百计从他手里夺回来的，虽然还有不少稳定的因素，但看样子也在往好的一面发展，如果因为你的心软……”
她顿了顿，委婉地说：“你不会想要放弃生命或者自由吧？”
琴酒嗤笑出声，“多余的想法。”
这女人未免太不了解他了，区区前情人，怎么可能会让他心软。
“我也没办法。”贝尔摩德耸了耸肩，“我连你什么时候和警察搞上了都不知道。那家伙还是警方派来的卧底，我明明记得你最讨厌卧底的。”
“……”「搞上了」听着真不爽。
啧，前情人有了新的恋情，他还在原地踏步，确实有种输了的感觉。
但，没关系，他的事业进步了。
听说恋爱使人堕落，希望这点在敌人的身上能有效。
尽管堕落去吧，少了感情的无效纠结，他只会扶摇直上。
“既然你能探查到这些人的现状，那这件事就给你做。”琴酒重新拿起了笔，面对属下送上来、仿佛批改不完的文件分心说着：“我有计划，会在近期重回东京，查清楚警方相关人员的位置等，会有用得上的一天。”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略诧异，“我以为你会选择更稳妥的方式。”
这听上就是：一到东京，我就去找那几个叛徒，然后把他们全都干掉。
多少有些冲动了，作为新上任的boss，不应该这样以身试险。
结合前任有了新欢、并且过得很快乐的情况来看，简直就像是在大喊着告诉她：我生气了！我吃醋了！我要弄死他们！！
琴酒面无表情看着文件，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说明他已经不把这些破事放在心里了，“如果没有预计出错，当我踏入东京的那一刻，有些人就会收到消息并采取行动。虽然不是很想这么说，但作为敌人，轻视相当于找死。”
“挺好的。”贝尔摩德想给他鼓掌，“不过，你的夸奖是给谁？”
“……你可以走了。”
按照视频的排序，很明显是传说中的「银色/子/弹」最令人头疼，但有被前男友背刺的经验，他不敢轻易下结论。谁知道那家伙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啊——只希望波本有点用，用可笑的爱把人牵绊住。
多日后，飞机在东京落地。
琴酒带着伏特加，乘车离开了机场，到安全屋入住。
即使没有大张旗鼓的宣布自己来了，但以红方联手所带来的力量估计，最迟会在后天被找上门来。换句话说，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战斗的信号在他下飞机那刻，就已经发射了出去。
现在是各凭本事的预备期，但没有人会遵守规则，随时都有可能开始。
“我收集到的信息，全部通过邮件发给你了哦。”还没有回来的贝尔摩德特意打电话说明，“还有，我会在两天后出发，希望不会太迟了。”
潜台词：别等她来了，已经进入了结局，还是很不好的结局。
琴酒冷淡地应了声，“完成我交代你的事，这就足够了。”
“呵呵…”贝尔摩德古怪地笑了几声，“我明白的，不用提醒我。”
无情的杀手挂断了通话，专心看敌人的近况调查。
尽管内容很丰富，但真实度只能相信三分。不是怀疑贝尔摩德，而是怀疑红方会刻意制造弱点给他下套——这种常用的手段，他可太熟悉了。
要怎么按下决战的开关呢…
*
“刚刚收到消息——”
红方前卧底临时会议室，空气里莫名蔓延着沉默。
降谷零沉着脸，以一种极其高深的姿态，打破这种近似冰冷的氛围，迫不及待地开启今天的会议主题，“琴酒……回来了。”
越是故作高深，越显得话题的严重性，以及被提到的人的不一般。
那是当然的，过往饱含了无数屈辱与愤怒交织的记忆，让琴酒荣登他人生黑名单的第一位，远远超过了当初的莱伊。要不是还有理智维持原则，他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坐着，而是已经不管不顾冲上去报仇了。
“…………”
工藤新一见无人回复，降谷先生低气压越来越强，不由地开口：“真、真的吗…”
降谷零不知道他在别人心里还有开玩笑的潜质，看了眼据说是「琴酒的学生」的高中生侦探，”嗯。今天早上，他和伏特加一起回来的。“
“伏特加？”赤井秀一挑眉，以一种说不上来的语气，“又是他啊。”
虽然但是，该说不愧是备受信赖的小弟么，伏特加出场率太高了吧？
卧底期间没少想要获得信任的降谷零：“是的，就是他。”
“你们说的是鱼冢先生啊…”诸伏景光手托腮，这么长时间，足够他在交流中弄明白一些人的身份。说实话，自从知晓莱伊是卧底后，他对一切新爆料的消息都能心平气和接受，“我想起了一些往事……”
往事…
这词一出来，谁的脸色都不太好，毕竟不堪回首。
降谷零还有点担忧，怕小伙伴为某些往事疯狂，“hiro……”
“我假死期间，鱼冢负责监视我。”回忆起当时的画面，诸伏景光勾起一抹浅笑，大概是再不堪的过往也能自虐地寻找一丝甜蜜，“有一天晚上，我约了鱼冢先生，恰好琴酒突袭，看见我们在房间……”
话到关键忽然停止，勾得人一口气上下为难。
另外三个人面面相觑，互相用眼神示意，却不该发出声音：“……”
啥意思啊这是？
先不说为何诸伏先生/苏格兰/hiro能如此坦然说出「假死」，既然知道伏特加是为了监视，为啥还要把人约到一块，还好巧不巧地被琴酒撞见了？
这场景真的不是抓那个啥吗？（划掉）
关键是，说就说，一脸愉悦的笑容是想搞啥啊啊啊！！！
救命，超级吓人，他真的还正常吗？？？
降谷零反应过来，怒视另外两人：少胡思乱想，hiro当然是正常的！
都怪琴酒！！！
工藤新一：“……”
赤井秀一：“……”
说实话，感觉降谷先生/波本你，也有那么点不正常…
降谷零坐立难安，放轻了呼吸，小声提醒：“hiro…”
要是不愿意对付琴酒的话，你……
千万别为了个渣渣变得不像你了啊！！
“呵呵——”沉浸在思路里的诸伏景光并未留意塑料伙伴的质疑，越是回忆，越是忿忿不平，然后笑容越发夸张。偏偏还压低了声线，宛如在情人耳边低语，“干得不错嘛，我还以为你不会演戏，这不是超级棒嘛…”
谁要是再说琴酒直率不会伪装，他就把狙/击枪甩过去。
要不是伪装得太好，怎么会连同他在内，所有红方都被耍了呢。
“……”
降谷零：喂！你倒是看我一眼啊混蛋hiro！！！
工藤新一觉得这样不太行，大胆发言：“我们不是来讨论办法的吗？”
为啥再次进入了复杂难言的感情频道…
他真的不想知道，他老师的感情生活有多么复杂了。
赤井秀一看了小侦探一眼，想到当时及时自我牺牲的阻止，内心十分欣慰。总算，保住了年轻的一代——为爱变得奇怪的人，一个就够了。
“没怎么办。”他也要理性讨论，“琴酒不会轻易泄露行踪的。”
“可是…”工藤新一忧心忡忡，虽然具体情况不是很了解，但上次明显让老师摔了个大跟头，以那种小心眼记仇的性格，很难不报复回来啊。
诸伏景光冲发小讨好似的笑了笑，走出记忆的怪圈，认真地回答：“他回来是觉得时机成熟，掌控了组织，可以腾出手来处理掉我们这群人…”
工藤新一欲言又止：「我们」什么的，不应该包括我吧。
“作为知道他的底细的人，他不可能会放任着不管的。”诸伏景光耐心地补充，这是符合普通逻辑的：对于琴酒来说，他们这几个卧底不铲除，就时刻会威胁到组织，哪怕已经推翻重建了，但并不算结束。
“……哦。”高中生侦探月牙眼，想反驳又觉得很有道理。
降谷零想想也是，“必须做好应对的措施。”
这次可不是开玩笑的……当然，他也没跟琴酒开个玩笑。
希望hiro能清楚这一点吧。
“我在想，他会先向谁下手。”诸伏景光很清楚现实，已经不容许他再有任何不适应的举动，“如果是仇恨的话，应该是我比较让他记恨吧。”
“……”
这个没人和你争，但……
是不是气氛再次不对了？
经历或听说过「天台事件」的三人保持沉默，不敢对此发表看法。
尽管彼此间关系比较塑料（zero除外），但在明显打出了「Bad Ending」的恋爱剧情里，无论是嘲笑还是表达同情都太不绅士了。
被喜欢的人仇恨……任何一个人代入其中，都会感到窒息的吧。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偏头不去看发小温和的笑脸，“你的意思是，他会先来找你？”
诸伏景光扬起脸，笑容更深了些，“那样最好了。”
消失了180多天的前任，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自己…
无视紧张对峙的局势和可能出现的糟糕状况，那会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不过，很可惜。”但现实上，他了解的前任，绝对不会做使他「快乐」的事，“比起直接杀死我，先杀掉我在意的人，更能够报复我。”
“……”
可怕，居然能这么坦然地说出来吗？
工藤新一听着很不舒服，没什么底气地反驳，“我觉得……”
“真的会哦。“弯起眉眼的诸伏警官态度严肃了一些，“你们最好小心点，别小看一个人复仇的决心。”
“……”
佩服，就是说，你俩真的有过一段么，怎么能这么淡定呢？
“我赞同。”降谷零默默举手，并对格格不入的小侦探发出警告，“你所认识的、依赖的老师，已经是过去式了。他不仅是杀手，还是boss。”
潜台词：以前就够黑暗了，现在只会黑得见不到底。
工藤新一低着头，不说话。
降谷零蹙眉，瞪了眼旁边的FBI：就是你，说什么别忽视了小朋友的力量，我看你就是来找事的！
他不否认工藤新一的优秀，但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就算能力超越了大部分人，要一个孩子打破以往的美好印象、想办法去对付曾经喜欢的老师……这不是大人应该做的事。
赤井秀一平静地转开视线，看向让人捉摸不透的苏格兰，“你认为会是谁。”
“怎么说呢，他所知道的我亲近的人，朋友和家人全是警察。”诸伏景光不知道该不该庆幸，特殊的职业代表他们有自保能力。
他思考了一会儿，看向发小，“伊达和松田那边，找个机会再说一下吧……”
说到这个，正直的公安忍不住有点心酸酸，“嗯。”
被抢走了的岂止是发小，还有好朋友啊。
“hiro，你去说。”他不想再面对，对琴酒好感度爆棚的好朋友了。
诸伏景光无奈地发出抗议，“zero你……”
“你说的话更有说服力。”
“……这件事上，我并没有多少底气。”
“……”
四目相对，皆是沉默。
至今未解之谜一：为什么总是和警视厅的人持有不同看法？
到底做了什么，琴酒那家伙的人气如此之高！？
赤井秀一手托腮，已经开始随便了的心态，“那你哥哥呢？”
“我已将大部分实情告知，高明哥哥会有防备的吧…”想到假死前后发生的那些事，诸伏景光心里十分虚，“我会把组织派人枪/袭的证据摆在高明哥哥面前，并把他对我做的一些事说出来……”
“……”
的确是个好办法，好极了，应该鼓掌。
但，感觉己方更可怜是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代表正义的警察，说话不如黑方有用了？
琴酒那家伙有毒吧？？
“其实……”诸伏景光缓了缓，略迟疑地看向发小，“zero，我感觉他的目的会是你。”
降谷零：“……”
似乎没啥毛病，他不仅是hiro的幼驯染，还是琴酒没能杀死的男人。
理论上来说，吸引了仇恨值，被第一个盯上，他应该感到兴奋。
毕竟，他也是真的想弄死……抓住琴酒。
可是，从小伙伴的口中说出来，总觉得饱含了他并不想知道的深意。
面对发小犀利的目光，诸伏景光张了张嘴，还是没好意思说出他做的事，以及颇有些意识过剩的猜测——会因为见到了他和zero亲密（拥抱）的照片，而将矛头指向小伙伴……
降谷零收回了放在发小身上的目光，冷哼一声，换回了原有的反应，“求之不得！这次，我一定要把他送进监狱！”
诸伏景光：“……”
“那个…”工藤新一觉得还是岔开话题好，“降谷先生打算怎么做？”
话虽如此，我也是那么想的，但不代表我乐意听见啊降谷先生。
当着我的面说要将我的老师送进监狱什么的……
就算真的要落到那一步，也该由我来！只有这点，我绝对不会放弃！
“随机应变，只要他敢找上来。”降谷零冷漠脸，无比冷静。
比起对内情一知半解的人，由他们直接对上的确会好很多。
赤井秀一心中存疑，不过不管先找上的是谁，都会做好安排。
保护好家人、朋友，让组织没办法出手，将范围缩小。
“说起来，基尔还需要帮忙，CIA有个人被留在组织，生死不明。”
“伊森吗…”诸伏景光接话，“可惜，我不了解这个人。”
降谷零想到基尔的态度，以及两人间几乎不存在的同事情谊，“如果有需要，可以和琴酒提出公平交易，或许还能试探CIA的行踪。”
可惜，这边没有可以威胁到琴酒的人，总不能把同伴推到前面吧？
……这个同伴不一定是指景光。
“那位和朗姆失败后，组织高层进行了大清理，以琴酒的性格能留下来的，都不是会威胁到他的人。”赤井秀一理性分析抓人的成功率，颇委婉地瞥了眼苏格兰，“我认为他目前会在乎的……伏特加是很重要，但远没有到会为之妥协的地步。”
大家是一类人，彼此的想法或多或少有重叠。
琴酒顶多是信任伏特加不会背叛，却不代表有多重视对方的实力。
能够做到高层、甚至是boss的人，极少数会去做不匹配的交易——说得直白的，一个伏特加不值得琴酒去冒险。忠心的小弟还可以再培养。
必须要找一个不可或缺的人……
“说实话，在我被发现以后，FBI很少能得到组织相关的情报。”赤井秀一坦然地说道：“但是在我离开时，贝尔摩德还活着。”
诸伏景光几乎没有思考地否认，“她的行踪不比琴酒好找。”
赤井秀一很快换了个目标，“有个代号是「皮斯科」的老人…”
诸伏景光很快对上号，毕竟当时的印象也挺深刻，“是说枡山宪三啊…在汽车集团易主后，就失去了他的消息，应该是和琴酒一起撤离的。”
“现在，琴酒，回来了。”赤井秀一委婉地提醒。
“嗯…”诸伏景光回忆了下当年的事，赞同了这一目标，“他刚开始为推翻那一位做准备时，带我去找过皮斯科。”
往事一幕幕，不知道是心酸，还是别的什么。
唯一能确定的是，它依然鲜艳明朗，一丝淡化的痕迹都没有。
“交谈中，提到了另一个合作的人，用的是「她」代指，应该是贝尔摩德。在那种情况下寻找的合作伙伴，首先要互相信任，然后有过一些不平凡的交往导致的、确认「这个人可以成为我的伙伴」。”
“如果找不到贝尔摩德，皮斯科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但皮斯科的行踪…
或许可以通过爱尔兰、以及表面上易主了的枡山集团去寻找。
赤井秀一挑眉，没有回答，目光自然转向了降谷零。
这个，多少有点不合理吧？
降谷零迅速回瞪：看什么看，FBI！！
没有，你别乱说！
FBI漠然移开视线，不想再次就同一话题与公安发生争执，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嘛。不过，他看着曾经的队友苏格兰，真的很难付出信任啊。
“他带你去？”年轻的侦探沉不住气，好奇地问道。
那是什么时候啊，应该是身份没暴露吧，诸伏先生/老师！
如果明知道对方是卧底，再带过去重要的场合……解释不通啊喂！！
“那时，他已经对我有所怀疑…”诸伏景光见小伙伴疑惑，便想着解释，但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与班长和松田的奇妙对话，关于「床/伴」的说法，第一次听说过——至今仍然没有实现……
工藤新一：“……”
道理我懂了，可你为什么笑得更可怕了？
“不，应该说，他不打算再跟我演下去，用朋友来试探我的反应。”
降谷零神色微动，无法不在意，“朋友？”
诸伏景光看向他，轻声回答：“是班长和松田。”
想象了一下那画面，再回忆起案发现场偶遇伊达的事，降谷零竟十分能感同身受，“…委屈你了，hiro。”
诸伏景光眨了眨眼，“那倒没有…”
事实上，根据整件事推测，他们这些卧底在琴酒面前是透明的，在很早以前可能琴酒就确认了他的真实身份，根本不需要用别人来试探——那么做，大概是恶趣味吧，比如欣赏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这么说可能不太好，但……”果然比起遇到好友的反应，更值得回味的是，“那是第一次公开吧，向班长和松田，我是说，我和他那个……”
“好了，不用说了！”降谷零实力拒绝，并不想听发小的恋爱过程。
这一刻，比起心疼幼驯染，似乎更应该心疼无辜遭殃的班长和松田。
工藤新一月牙眼，但不敢说：身份被发现了，为什么还能公开？
这么一来，好像也不能完全说，我老师是个纯黑吧？
他都能和卧底警察谈恋爱了！
赤井秀一无比冷酷，“说说抓捕皮斯科的办法吧。”
呵！感情！
专注事业的人不谈感情！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