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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   “呵呵,看样子我们夏夏这是要奋发图强了。好,好,好。只要你把学习态度放端正了,不管你有什么要求,爸妈都会答应的。”

      在一片沉默中,还是自己做小生意的曲爸爸最先反应过来,立马点头同意了。

      “对,别人是别人。咱们夏夏你跟别人不一样,你这边只要下定了决定。爸妈是相信,你能控制好自己的。”

      刚才持反对态度的曲妈妈,见丈夫同意了,也立马改变了态度。

      曲夏在初中的三年,真的特别乖。自己没事了,就写作业看书。他们半夜醒来了,几乎每次经过曲夏的屋子,都看到她在里面看书的场景。当时的那个孩子,好像把读书当成了兴趣。只要有时间,她的娱乐方式,好像就是不停的翻课本。因为这个,她当时在初中毕业时,还考了年级第一。那次因为她成绩优异,她上高中第一学期的学费,二中都免掉了。

      但所有的一切,等孩子上高中就完全变了。上了高中了,他们就很少看见自家孩子自己主动读书看书的场景了。很多的时候,他们睡醒了上楼了,看见孩子还在客厅偷偷看电视。有时候,即便她不看电视了,看的也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

      因为这个,他们其实特别着急的。但因为就算这样,孩子的学习成绩,在高中也算可以。所以有的时候,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怕说多了,就引起孩子的厌学情绪。

      此刻,见曲夏好像突然想通了。曲爸曲妈在互相看了一眼后,就不约而同的赞同鼓励起来。

      “我说夏夏,你怎么突然改变注意了?”

      这个饭桌上,现在也就曲家大姐藏不住话。所以一好奇,她就很直白的问了起来。

      因为曲冬的话,曲爸曲妈也瞪着眼睛,好奇的看了过来。

      今天刚刚来到,自己感觉自己很正常,但曲爸曲妈感觉完全不正常的曲夏,稍微的犹豫了一下。

      然后她就低着头,吃着饭回答道:“我跟悦悦约定,以后要一起考到冰城大学的。她现在是年纪第四,我是班级十四。我们老师说,如果我不努力,肯定赶不上她了。我不想赶不上她,所以从现在开始,我真的要努力了。”

      上辈子对于韩子悦,曲夏从来都没有刻意隐瞒过自己的父母。她到34岁还没结婚,一辈子也没有谈过一个男朋友,并且排斥结婚。关于这些,大家虽然没有谈过,但曲夏不相信她的父母没有真正的想过。上辈子,自从她跟韩子悦失去联系,曲夏就没有跟父母好好的说过韩子悦。但现在,从现在起,曲夏就要营造出一种,她会努力奋斗,全是因为曲夏的缘故。而且事实上,真相也是这样。所以在说话时,曲夏就表现的格外坦然。

      “这样啊,那为了你们的友谊,你们要好好努力啊!”

      “对,对,你们老师说的对。那夏夏你要努力啊,这样你才能跟好朋友永远在一起。”

      曲爸曲妈一直都知道,自己女儿有两个好朋友。一个是没了母亲的杨峥,一个家有点远的韩子悦。这两人都来过他们家,看望过他们的女儿,自己女儿几次出去玩,也是跟着他们的。尽管听到自己的女儿,因为一个好朋友就要奋发图强,感觉怪怪的。但这个时候,孩子的学习成绩是第一位。只要她能好好努力,曲爸曲妈就感觉因为什么原因都行。

      曲爸曲妈高兴的鼓励着,等吃完晚饭,他们就让曲夏赶快上楼去学习了。而他们两人,则是一边收拾厨房,一边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着。

      因为好久没有接触过高中的课本了,所以上楼后,曲夏也没有立马做作业预习什么的。而是拿出今天老师讲了化学课本,稍微的看一下老师今天讲了内容。等稍微的翻阅了一下,找到一点点感觉后,她才从那个化学课本的第一页开始慢慢的翻看起来。

      而就在曲夏,慢慢翻看课本找感觉时。在下面店面帮着爸妈看了一下店面的曲冬,慢慢的走了过来。

      打开房门,见自己的妹妹,真的在读书。曲冬在沉默的看了一下妹妹的背影后,就笑着走了进来:“小妹,你刚才在楼下说的都是真的啊?为了以后跟好朋友在一起,你真的要好好学习啊?”

      说话的曲冬,说着说着,右手就摸向了曲夏放在桌子上的英语书。

      曲冬跟曲夏长得很像,正确的说,曲家两姐妹都长得很她们的妈妈挺像的。她们都属于,白白净净,看着身上没肉,但脸颊挺圆,手小,脚也小的那种类型。好在现在的审美,还没有带偏。所以在大部分人眼里,鹅蛋脸,皮肤白白的她们,都属于特别可爱漂亮的类型。但是比起性子较强主意比较多的曲夏,她姐姐的脸上其实多了一份乖巧和温婉。

      此刻望着姐姐下意识抚摸自己书本的小动作,曲夏很自然的想到了,上辈子的姐姐跟自己说过那些悄悄话。以及她跟父母吵架时,无意识的说出的知心话。

      想着姐姐这辈子鸡飞蛋打的婚姻状况,曲夏很自然的停下了手上的翻书的动作。在沉默了几秒钟后,看着自己上辈子受尽磨难的姐姐。曲夏忍无可忍道:“姐,现在才开学二十天,如果你想去复读。你就找爸妈,然后把你的想法完完整整的说出来。现在还早,如果——”

      “我复读什么啊,我脑子笨,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我,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学习,你好端端的说复读干嘛!”

      像是手被烫了一下,曲冬立马把自己的手从妹妹的英语书上移开了。

      “想不想复读,你心里清楚。现在这个年代,读书跟没读书到底有没有区别,你现在心里相信也清楚了。你都十九了,出社会也一年了,我相信想不想读书,你现在心里也有自己的看法了。反正姐,我劝你勇敢一点。如果想读书,你就跟爸妈说。你要是不说,他们就不知道。如果你不读书,再过两三年,你就应该结婚了。到时你的一辈子,就是围着男人和锅碗瓢盆打转了。”

      上辈子的姐姐,因为父母着急给给姐姐找一个能上门的上门女婿。结果因为匆忙,找的第一个对象,是一个吃喝嫖赌,背上还有纹身的男人。结婚了,脱了衣服,姐姐才发现对方身上的那一片大纹身。在那个年代,纹身那种还没有后面流行。在那个年年代,身上有大片纹身的,十之八九就是不好。

      因为感觉心里膈应害怕,姐姐在结婚三天后,才把这事情告诉了爸妈。爸妈找人再打听,才听说了对方在外面混过,似乎还坐牢的事情。

      当时家里人折腾离婚时,曲夏在学校。但即便如此,曲夏也在后面知道了当时的惊心动魄。被人拿着刀子上门,父母不但拿出了对方上门时的两万块钱,最后额外又花了两万,最后才请走了那尊大佛。

      那次婚姻,就因为冲动。结婚半个月就离婚的姐姐,就成了二婚。

      但就算这样,父母也没有汲取教训。这次因为姐姐的反抗,他们没有让姐姐再找上门女婿。但这次他们给姐姐选定的邻村男人,其实也不长进。

      姐姐看上对方长得不错,爸妈看上对方家的房子和家庭条件。但就那样的家庭,等姐姐嫁过去。才发现男方是那种,被父母特别宠着。不到十一二点不起床,她父母早晨会给对方把早饭做好了,专门给他热着的类型。而且等生了孩子后,那人在外面潇潇洒洒,从来都不拿钱过来,也从来都不管孩子的类型。

      因为有个还不错的公公婆婆,因为那个男人偶尔被姐姐骂狠了。间隙性的也能出去工作一段时间,偶尔也能拿回来一点点钱。所以后来姐姐的生活,就等于又找自己找到了一个特别大的儿子。

      从那个时候,姐姐的生活就充斥着照顾孩子,督促丈夫起床上进中度过的。因为对方不打人,长得也还可以,加上他们又有了孩子。所以后来,每次姐姐要离婚,最后都因为孩子败下阵来。

      反正上辈子,姐姐的婚姻生活,在曲夏看来就是一个字累。

      想到姐姐上辈子跟父母吵架,说他们只供自己读书,自己高考失败,他们连复读的话说都没有说一声。想到当时爸妈不敢置信的反问,你想读书,为什么当时不说时的场景。到了现在,曲夏只能好好规劝了。

      “我,唉,我们家就这样的条件,我还提复读干嘛。如果这次我又没有考上,这不是浪费钱和时间嘛。而且如果我再复读,再没有考上,我感觉大家都要笑话我了!而且就算我考上,我们家怎么能供养两个大学生,这样爸妈太累了。”

      在外面打工半年,又在家里的水果杂货店帮忙半年的曲冬,现在其实想读书,但她心里的顾虑太多了。此刻难得妹妹提起这个话题,在不好意思的否认两句后。她就低着头,慢慢的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和担心。

      “我们家条件怎么了?上个高中一学期学费才三百多。两星期,也才六七百。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手上现在大概也有这点钱吧。如果你是担心大学学费,那我告诉你,在大学是有助学贷款的,到时只要你有几百元车费,去学校就可以申请四年的助学贷款。除了这些,学校还有贫困补助,还有奖学金,助学金。只要你考上大学了,你就一定能把大学读下来。到时欠学校的那点钱,你毕业几年就能还上。

      而且在大学里,不是天天让人上课的。在大学里你有大把的业余时间,到时你完全可以自己出去打工。姐,我跟你说的这些,是你一点学费生活费都没有的情况。但你仔细的想想,如果你真的考上大学,爸妈会真的一点钱都不给你吗?我们家的经济状况,真的那么困难吗?”

      曲家虽然户口是农村,但他们的村子早在好几年前就叫镇子了。因为靠近岁城,他们镇子的经济状况其实不差。起码曲家,有一个两层小楼,小楼的前半部分是她爸妈开的水果超市和小小杂货铺,她妈还是附近学校的小学老师。即便到了后来,因为一直没有教师资格证,她妈是被辞掉了。但起码,现在她家的条件其实是相当不错的。

      “我,但如果我——”

      “没有如果,最坏的结果就是你没有考上。但这样,你到时不就能死心了嘛。拼尽全力的努力过,但没有考上,最起码你不会再后悔。但如果只是想着,却根本没有把握机会一次都没有尝试。那么姐,我敢说,这样你未来一定会后悔。还有如果他们不让你复读,你就自己拿钱去找外公。外公的有个朋友,是六中的校长,六中是有钱就能上的那种高中。你只要告诉外公,你想读书。就算爸妈不同意,就算现在已经开学了。外公也会想办法,把你塞到那个学校的。”

      他们家这个,比村子里的大部分人家都早早盖起来的两层小楼。还有她妈没有教师证,只是高中毕业却一直能在小学教书,就是以前做老师的外公出力的。外公嘴上念叨的那个朋友,其实是外公教过的学生。她妈妈最后会被辞掉了,那是因为国家政策越来越完善,学校不缺乡村老师了。加上外公确实很老了,他托关系的那些人也老了,渐渐的从学校退出来,才这样的。

      但现在,最起码外公教出的那个校长学生还在任,还没有调走。加上现在的高中,没有以前那么难上,所以曲夏就毫不犹豫的说着。

      在十几岁的年龄,曲夏感觉找关系读书,工作什么的,其实都挺丢人的。

      但在现在,曲夏却完全没有这种想法。既然有钱,就能让学生一再的复读。既然对方一句话,就能让姐姐进入那个学校。既然国家现在对复读生,管理的还不严格,那么找关系让姐姐读书,又算的了什么。如果这事现在追究什么,其实最出格,就是大家都读书二十天了,她姐姐才进学校而已。

      “这——”

      一直坐在她床头的姐姐,一直低头犹豫着。

      曲夏把该劝的都劝了,最后她就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第二天早上,在早早第一个起来,在背着书包要去上学时。曲夏走出家里的小铺子后,在看到铺柜上的红色电话后。曲夏在犹豫了两秒后,就转身拿起了那个电话。

      记忆是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因为十六年的时间,她昨天看到儿时最好的异性朋友,都没有认出对方是谁。而此刻,在拿起那个电话后,明明外公家的座机上辈子已经拆掉很多年了。但此时时刻,曲夏拿起电话,还是准确无误的就拨通了那个电话。

      “喂——”

      上了年纪,做过老师的外公,一直以来作息习惯都特别好。听着他健朗的声音,重生过来两天的曲夏。再次红了眼睛,再次有了特别激动的感觉。

      “外公是我,夏夏!”

      心里激动着,在好好的叫了一声外公后。在外公特别直接的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时。曲夏就条理清楚,特别直接的说出了,她姐姐其实想复读,但怕父母不同意。怕家里没钱,怕她再次复读了,可能又考不上的事情。

      “她真的说了要复读的话了?”

      外公在那边,轻声慢悠悠着。曲夏点着头,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对,我放在书架上的书,她常常翻阅的。我每次说到学校的事情,她表情就不对。我昨天挑开说了一下,她刚开始不承认,但最后却点了头。只是她害怕,爸妈不会再让她读书了。她还害怕,如果我们两人读书了,家里的经济压力会不会特别大。而且现在都九月21号,她也害怕没有学校会接收她。最后她还想着那些邻居,还说什么她如果这次还考不好,别人会笑话她的话!”

      “糊涂,如果她真的有那个心思,别人和钱又算的了什么。现在国家政策那么好,我还不信,考上大学还能读不下去。至于你爸妈那边,还有学校那边,你不要担心。夏夏你去学校上学吧,你姐姐的事情,外公会搞定的。”

      上辈子一直很宠曲夏姐妹俩的外公,在电话里连连保证着。

      曲夏明白外公的能力,在不好意思的说声谢谢后,曲夏就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坐上熟悉的公交车,曲夏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一直安安静静的看着外面。一直的认认真真瞧着,外面还没有彻底改变的岁城老家。

      等车子晃晃悠悠的得到二中后,曲夏拿出衣兜里的零花钱。在校门口买了四个包子,又买了两杯豆浆后。就跟着人流,迅速的进校了。

      因为他们二中特别注重高三生的学习情况,所以高三学生的教室和住宿大楼,都跟学校的其他学生分开了。

      现在他们学校的六个高三班,就在一个小小的二层小楼里,跟学校真正的崭新六层教学大楼完全的分开了。

      但即便她们这里的小二楼看着旧旧的,这里也是好多低年级学生特别好奇,连过来都会下意识的放低呼吸的特殊存在。而且二中的六层大楼,是到晚上十点就关门锁门的。但这个特殊的小二层,却是从来都不会断水断电的。同样这个地方,也是学校永远最早亮灯,最晚熄灯的特殊存在。

      早晨七点,一般初一初二,高一高二的,可能还在路上。但在这个小二楼,七点是老师要求大家都坐齐,然后开始早读的时间。

      “曲夏,今天来的挺早啊!”

      “呵呵,还可以,你也来的挺早啊!”

      “曲夏,早上好!”

      “你也好!”

      在曲夏上粉色小二楼的时候,有几个眼熟的同学,都跟她打着招呼。

      曲夏现在其实完全不认识那些人,只是感觉有一点点眼熟。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正常的微笑着,然后几乎用微笑就搞定了一切。

      虽然老师要求他们七点就坐在教室里,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这个要求也不是硬性要求。

      所以此刻,即便曲夏准时七点到达了,但整个高三二班还是人不多。里面只是有十几个人,零零散散的坐着。

      而曲夏在靠近后门后,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再次投注到了最左边中间,靠近窗户的那个单薄身影了。

      “曲夏,你今天好早啊!”

      就在曲夏站在门口时,有一个女同学,在出教室时顺口跟她打起招呼。

      “嗯,你也好早,要吃一个包子吗?”

      在教室碰到的同学,跟在楼道碰到的不一样。尽管曲夏还是没有记起对方的名字,但她还是下意识的拿出了她买的早饭。

      “是门口的包子啊?”那个跟急着出教室的同学,见状下意识的伸出了手。但在看到里面只有四个包子,两杯豆浆后。对方有点了然,便伸手碰了一下那个塑料,然后迅速道:“我要去上厕所的,这次就放过你的包子,下次吧!”

      “那好吧!”

      两人说话时,教室的几个同学都转过了头,其中就包括教室靠窗左边的韩子悦。

      “夏夏你今天好早啊!”

      韩子悦见到她,说着跟外面一样的话。但在说话时,她的脸上眼中似乎全是笑容。而且她也顺势站起,立马给靠近的曲夏让出了最里面的位置。

      “今天我出门早了十几分钟,所以就早了一点点!”

      一大清早,就能见到喜欢人的笑容,这在曲夏看来就是最幸福的事情。在说话的同时,她就把手上的早餐送了过去。

      “门口老王家的包子!”

      曲夏把东西一递过来,早上就喝了一袋牛奶,还没有真正吃早饭的韩子悦,就直接打开了那个袋子。

      “对,我记得,你好像最喜欢吃她家的地皮菜馅包子,我买的四个全是地皮菜馅的。”

      明明之前,两人分开了很久很久。但关于韩子悦的一切,曲夏都记得。知道在学校读书时,她最喜欢校门口的老王家的包子。昨晚在睡觉时,曲夏就想着这个。今天在公交车上时,她还想这个。

      此刻见自己喜欢的人,拿起那大的离谱的地皮包子,立马低头开吃后。曲夏就觉得,这样真好。

      “月月,我昨晚跟我爸妈说了,我要住校的事情。他们已经给我住宿费了,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下午,他们就会把我的东西全部都送过来。”

      韩子悦还有个小名叫月月,平时曲夏都不乱叫的。但现在因为看到对方开心,所以曲夏就忍不住小声的叫了起来。

      “咳咳,你怎么——”

      吃着早餐的韩子悦,有点不习惯曲夏这么叫人。但在听清楚她后面说的内容后,她的就顾不上曲夏叫自己小名的事情,就连忙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又惊喜道:“你怎么突然就决定住校了?你真的要住校吗?叔叔阿姨今天真的能把你的东西都送过来吗?”

      因为兴奋,左手拿包子,右手拿豆浆的韩子悦,一下子就说了很多。

      “当然,你昨天都那么劝我了,我怎么能不努力啊。所以昨天我一回家,就告诉我爸妈,我要住校的事情。除了这些外,我还告诉了他们,我是因为要跟你一起考冰城大学,才这么努力的。”

      细心的子悦,已经把桌子上的包子,一分为二,全部都用塑料袋包住了。给她留的那杯豆浆,对方甚至还贴心的插好吸管。

      拿着自己的早餐,慢慢的的吃着。在吃饭是同时,曲夏一边话说,一边逗着自己的同桌。

      等穿着校服,今天把短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韩子悦。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回答,微微红了脸颊和耳朵后。曲夏才满足了,才望着对方,认真得意的吃起早饭。

      整个高三二班的同学们,有人在吃早饭,有人在认真早读。有人在大清早整理书包,也有人在写他们昨天没有写完的作业。

      曲夏跟韩子悦都微红着脸颊,默默的吃着她们的早饭。等迅速吃完早饭后,两人便不敢再耽误了。便都拿出英语课本,迅速的背诵朗读起来。

      重生一世,到了现在,可能就英语语文这种,曲夏还没有完全的丢。因为大学过了四六级,因为后续工作时,常常的用到英语单词。所以此刻,在背英语单词时,曲夏才没有像学化学和物理那样的心慌。望着自己的恋人,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睛和注意力。随后曲夏就控制住了自己,就集中注意力,跟身边的韩子悦一样,认真的背诵朗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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