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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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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情还有些压抑，毕竟听了那么多咒术界的高层做出来的恶心事情，但不得不说，看那些老橘子们被公开处刑，像是橘子一样被剥开，让他们恶心透顶的内在暴露在所有人眼前，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是大快人心！至少五条悟就步伐轻快，整个人简直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这几天都过得相当轻松惬意。
虽然他本来也很少有让自己沉浸在负面情绪里的时候。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是最强的，这一点所指的可不只是咒力咒术，更有对情绪的把控等多方面的因素。
夏油杰也同样心情愉悦。
虽然只是高专学生而已，但因为处于特级的缘故，经常接触高层的他们，尤其是五条悟，对那些高层有多糟糕腐坏是心知肚明的。
开庭审理之后的处理他们虽然没有再亲身见证，但也在电视直播里看到了。
除了政府方面的官方网站之外，电视直播也将抓捕过程和案件审理全部公开在了大众眼前。一时间咒术界高层可谓是人人喊打，毕竟从前每年失踪的那么多人口可是有目共睹的，就因为这些家伙争权夺利的心思，放任这些咒灵的存在，怎么能让那些生命被轻视的民众不愤怒？
不过为了防止民众恐慌，他们特意阐明了现在咒灵的情况，表示咒灵的数量在现有的基础上不会有增加，希望广大人民群众在遇到咒灵的时候保持冷静，跑就完事了，他们将会派遣专人抓捕咒灵，完全不必人民群众以身犯险。
那就……还挺好？
虽然还没见识过神农出警效率的两个高专生对他们的速度完全不抱希望，但他们也发现，这段时间确实没有新的有人失踪的事件出现，这样看来，神农人的工作完成得还挺不错？
但就算如此，咒术师们对现在的情况仍旧不算看好，毕竟普通人对上咒灵，那完全只有死路一条，耽搁得越久就越是没有生还的希望，从前他们四处奔波的时候也不遑多让，毕竟咒术师就那么多，诅咒却是雨后春笋一般源源不绝，而现在就算情况还不算糟，普通人的数量恐怕也还是会损失不少……不过现在这样已经比先前好得多了，至少头顶上不会有一群烂橘子瞎指挥。
然后在某一天，夏油杰找到了五条悟，从前几天他的表现来看，五条悟就知道自己的挚友一直在纠结什么，看来今天杰总算是纠结出结果了。
五条悟目光平静地看向他。
“我觉得那位部长说的一句话挺好的，”夏油杰说道：“不管是什么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在经历了[Q]和盘星教众的追杀之后，夏油杰的心情是有些烦乱的。
他其实不太理解那些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祓除咒灵已经是让人类焦头烂额的事情了，他们却还要弄出那么多小动作来内部消耗，难道咒术师越来越少是一件好事吗？那些人，就没有想过，如果哪一天咒术师全灭，普通人全灭，全世界只剩下咒灵的话要怎么办？
只剩下天元大人……只剩下天元一个，就算他能撑起结界，难道那些人能在小小的结界里和平共处？
真是太愚蠢的做法了。
咒术界有咒术师和诅咒师，普通人中有好人和坏人……所以就像是那位部长说的，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咒术师，是强者还是弱者，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如果他们不愿意负责，就用法律让他们负责。
这样……挺好。
“……我想去找那位周部长。”夏油杰的声音很坚定，目光也定定的凝聚在五条悟的脸上，完全听不出来之前有在犹豫的样子，他继续说道：“你说神农那边没有咒灵，他们很可能没有跟咒灵交过手，我想去帮他们。”
对他的话，其实五条悟早有预料，毕竟夏油杰就是这么一个责任感强烈的人嘛，如果能够帮助到对方，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脯说“义不容辞”的。
五条悟耸了耸肩：“想去就去咯，反正我们现在也没什么事，没有课上，也没有任务做，整个人都要闲得长蘑菇了。”
一开始的时候是觉得挺轻松的，但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是忙碌惯了的人，真的闲下来的时候，却开始有些不适应了，也难怪夏油杰会开始胡思乱想，然后决定去政府部门帮忙。
“说得这么容易，但是政府部门哪里是那么好进的啊，我们可只是学生而已……”夏油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有些苦恼地说道。他以五条悟的身份背景和御三家在咒术界的地位，夏油杰毫不怀疑五条悟是那种想见高层就见高层，甚至可以对高层颐指气使的人，但他不一样，从普通人的世界来的他知道现代社会里的阶级分别，这样的先后顺序在太吾尤为明显。
只是不知道神农那边是不是这样了……听说对方那边还挺平易近人的？
先前见到的那位领导看起来也不是很难说话的样子。
“嗯……他们的官方网站上不是有联系电话吗？”虽然是用来提意见和投诉的，但是用在这里也没什么关系吧？五条悟想了想，掏出自己的手机动作相当迅速地就拨通了那被他看了一遍之后就记住了的号码。
“喂，请问是周大……部长吗？哦哦不是，我找周部长，麻烦你通报一声咯。”
“名字的话，是叫五条悟。”
大概是因为在那边已经挂上号了的缘故，在得到了“稍后会进行回拨”的答复后，五条悟很快就接到了一个通话来电。
电话那边传来成熟男人略带着笑意的声音，完全听不出来对方已经做了很多安排工作和建设措施，一点都没有疲惫的感觉：“没想到五条同学会主动联系我……正好，我这边也有事情，想要跟你们商量一下。”
然后两个高专生就被大人约出来了。
约好的地点是在东京的另一片郊外，相当荒无人烟的地方，平时很少有人会来，也没什么诅咒在这里生成。不过……一般谈话的话，没必要特意把人约到这种……一看就非常适合杀人灭口的地方来吧？
五条悟有些不着边际地想。
“抱歉，约定的地点偏僻了一些。”周翔宇冲着他们点了点头，“在此之前先说说你们的事吧，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不，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要来帮神农任的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建议，于是夏油杰上前一步，站在周翔宇面前开口说道：“是我……”
“我们觉得在处理咒灵方面你们恐怕会遇到困难，所以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五条悟露出笑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夏油杰的话，避免挚友把自己排除在外。
他当然明白夏油杰是不想把自己牵扯进来，但是怎么说呢……明明自己比他还要涉足得早呢，真要说的话，还不如说是五条悟把夏油杰牵扯进来的。
“那还真是巧了，”周翔宇笑着说道：“还真有一件事想要请你们咒术师帮忙。”
五条悟和夏油杰对视一眼，然后由夏油杰开口道：“什么事？”
“嗯……这样吧，你们先跟我来。”
两个高专生被周翔宇带着继续往前，因为力量体系不同，夏油杰恍惚了一瞬，而五条悟则是隐约感知到自己穿过了一层什么隔膜，然后就仿佛是桃花源记的描述一样，眼前的天地骤然变幻，原本荒芜的平地上出现了很多人。彼时“文房四宝”的两个小队已经聚集在这里了，他们手里控制着被手铐铐住的高层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全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虽然眼珠子能转动，但是嘴张不开，身体也动弹不得。
而他们的面前，有一个非常眼熟的术。
夏油杰：“【帐】？”
“还稍微融合了一点别的东西。”周翔宇笑道：“网络直播弹幕上发起了投票，80%的人都认为不能让这些高层白吃牢饭那么多年，并且其中某些人可能还吃不了那么久，于是就给我们出了个主意，我们商量过之后，觉得挺不错的。”
“现在对我们来说，不只是东京，全太吾需要建设的东西非常多，比如无线网络，法律知识普及，天眼安装，以及各种政策活动的执行以及公开，总之，这段时间我们会很忙。好在网络上的投票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建议，这些曾经被咒力洗刷了几十年，身体多少得到了一些强化的咒术界高层，其实是个很不错的劳动力。”周翔宇露出淡淡的微笑，抬眼看向不远处那像是被一层漆黑幕布蒙住的地方。
基础建设、规则设定、建立人脉、清理乌黑，扫除反抗……他们最近，实在是很忙。
他一边为两个高专生解释着，一边带着他们往前走。
五条悟和夏油杰在对方的带领下才发现，【帐】的旁边还停放了一辆房车，里面的空间相当大，并且在一面墙壁上密密麻麻地整齐排列着一个个的显示器，里面显示出来的竟然是一个个的咒灵，看起来那些咒灵被分别关押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了，而且从一会儿跳一下的画面来看，才短短几天的时间，竟然就已经有这么多的咒灵被他们抓住并关押起来了。
不过就像之前夏油杰设想的那样，这些神农人果然没有杀死咒灵的方法啊……
早已在房车里等着的诸葛亮对两个小同学点了点头，并接着周翔宇的话说道：“而且我们这边的人没有你们所谓的咒力。虽然能够把这些被感染过的咒灵拘禁关押，但想要处理掉却是有点困难了，所以只能先这样把它们放置在一个地方，并且未免它们自相残杀，制造出更加强大的个体，我们将这个空间分成了无数个小隔间。这样一来，这个地方就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爬塔游戏，或者说地下城也可以，杀死一层的咒灵前往下一个……”
诸葛亮干咳了一下，说道：“我是想，少年人都比较喜欢玩游戏嘛，布置成这样的话，你们也能比较容易接受，而且我们这边也会保证你们的安全，前来‘扫塔’全凭自愿，什么时候都可以，并且我们还会提供一定的报酬……”
“不过现在，在网民的提醒下，我们发现咒术界高层其实还可以废物利用的……”
废物利用？
两个高专生再次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不赞同，五条悟直接摇头说道：“老橘子们汁都给榨出来了啊，还有什么废物利用的价值吗？这种东西垃圾回收站也不会要的哦。”
失去了咒力的老橘子可做不到祓除咒灵，就算这个时候他们还有咒力，五条悟和夏油杰也不认为，安逸了那么多年的老橘子们还能做到用咒力威压恐吓别人之外的事情。
但那些大多数没什么理智的咒灵，可不是能那么容易别威吓的存在啊。
“嗯，里面的确有一些疏于锻炼的人，但也有仍有一战之力的。”周翔宇笑着插口：“而且，我们在他们的老巢里还发现了相当于可以给你们补充咒力的电池的东西。”
夏油杰想了想：“是咒灵玉？”
术式为咒灵操术，因此经常会吞食咒灵形成的咒灵玉的夏油杰瞬间就明白了眼前这个神农人的意思。
周翔宇点头，然后设想道：“对，听说这东西是咒术师制作出来的，将咒灵身上的诅咒力量压缩到极致的体现，除了供咒灵操使控制咒灵之外，还可以在紧急情况下补充咒术师的咒力，所以……是不是可以用这个让咒术界高层们补充一下身上的咒力呢？”（可补充咒力是二设）
五条悟露出兴高采烈到几乎有些神经质了的笑容，他上前一步凑到周翔宇面前，接连询问：“大叔你们是不是准备给老橘子们发电池然后把他们塞进地牢闯关游戏里闯关？不是咒灵死就是他们死……很棒的创意！”
“看来你们也觉得这个方法不错，不过唯一的问题是，我们这边的人没办法制造咒灵玉，所以才想请两位同学来帮忙……不知道那东西，你们可以制作吗？”
五条悟嘿嘿一笑，一手揽在夏油杰的脖子上把他拉了过来：“别的不说，我的兄弟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咒灵玉他没做一千，也吞了有八百个了。”
夏油杰这回也没有拆台的打算，他笑眯眯地点头说道：“是的，这方面我已经很熟练了……而且，能让那些老橘子尝尝沾了呕吐物的抹布的味道，真的是让我非常期待呐。”
作者有话要说： 有私设~希望别介意……
啊，每天都在思考李白大大的日子_(:з」∠)_
好lu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