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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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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诸葛亮把两边的事情核对一番之后，周翔宇就带着和他会合了的诸葛亮以及他带领的小队回到了他们现在的据点：太吾省人a民a政a府。
之后的事情可以稍后再谈，现在还是赶紧处理掉咒术界的事情比较重要，毕竟已经与记者方面约好了，若是失约可不行。
而被汤显祖点过名的夏油杰以及他的挚友确认了天内理子将会被神农的人好好送回学校继续上课之后，就理所当然地混进队伍里，一起进到了省政府大楼之中。趁着神农的负责人交代下属准备开庭事宜的时候，五条悟凑到了汤显祖身边，拐了拐他身侧引起对方的注意力，然后压低了声音朝他低笑：“汤小哥？”
汤显祖给了他一个疑问的眼神。
“刚才你不是让杰来找你吗？现在我们都跟着你过来了，你不会就打算把我们放在一边吧？”五条悟又用胳臂肘把汤显祖拐了拐，用哥俩好的姿态说道：“还是说……要等多久？”
汤显祖这才把目光放在了站在他旁边的夏油杰身上，得到了夏油杰一个代表礼貌的微笑。
汤显祖面对比自己小，尤其是还是学生的两个人会更加有耐心一些，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把话说得清楚明白：“你们的咒力消失，并且不能补充。”
五条悟/夏油杰：“……”
一上来就揭人伤疤，这么勇的吗？
汤显祖接着说道：“但术式是天赋能力，等咒力全部代换为能量就好。”
“你的能力和我相似，”都是可以召唤召唤兽为自己战斗的召唤师来的……不同的是，夏油杰是个宝可梦玩家，而他则是可召唤物已经固定了的召唤师，某种意义上来说，夏油杰未来的可能性比他更大，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他还是可以作为对方参考的，“我教你。”
夏油杰愣了一下。
汤显祖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你愿意。”
夏油杰同样思索了一阵，然后点头：“好。”
作为特级咒术师，他和五条悟先前在学校里就是极为特殊的存在，也习惯了东奔西走祓除咒灵保护普通人和弱小者。现在咒力消失，咒术师变成普通人，虽然夏油杰知道这是一件好事，也做好了调整自己心态的心理准备，但如果可以，仍旧拥有达成自己的愿望的力量，谁会不愿意呢？
即使代价是他仍旧必须每天逼迫自己吃下那些让他作呕的东西也是一样。
即使现在的代价是一片未知。
“那这样的话，杰应该就要叫汤小哥老师了啊。”因为六眼的便利而完全没有这一层困扰的五条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详装思考了一下之后扭头对自己的小伙伴笑得灿烂：“说起来，在神农那边老师会给新收的学生见面礼吗？”
汤显祖耿直地摇头：“只听过束脩。”
只听过学生给老师上交束脩，可没听老师要给学生见面礼的。
当然，汤小哥只是就事论事，一点都没有要逃避反驳的意思。
“束脩？”虽然不太明白束脩的意思，但从这个语境来看，五条悟也明白是没有见面礼可言的了，他毫不在意自己形象地耍起赖来，“身为一个人民教师怎么可以这样啊汤小哥，礼物是必要的哦！不然你失去了咒力的学生要怎么在这个越来越危险的世界上活下去啊！”
“咒力消失，他就没有咒灵了啊！”
“没有咒灵的杰，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啊！”
“汤小哥你就告诉我，你忍心吗？忍！心！吗！”
额头上爆开几个黑色十字，但脸上的笑容仍旧和煦万分的夏油杰一把搂住了挚友的脖子，用几乎能隔着无下限把人勒死的力道咬牙切齿道：“悟这么关心我，我可真是……谢谢你了啊！”
没有在意这两个学生忽然就掐起来了的汤显祖脑袋上忽然亮起灯泡，他点了点头，赞同了刚才五条悟的说法：“你说得对。”
这句话让两个未成年同时朝他看了过来。
“召唤灵不能供你使用……可以参考。”汤显祖想了想说：“他们……在我的脑子里。”
五条悟/夏油杰：？？？
在脑子里，什么意思？
已经围观了有一会儿的诸葛亮忍不住轻咳一声，带着忍俊不禁的笑容走了过来，递给两位少年两杯饮料：“听说你们这些少年都比较喜欢喝饮料，所以就不给你们倒茶了。小汤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他召唤出来的那些人，其实都是他想象出来的，和夏油同学的情况不太一样，也不能给你使用……但多少可以参考参考。”
“想象……”五条悟和夏油杰面面相觑。
“想象出来的召唤灵会有那么强吗？”
诸葛亮微笑：“那是因为小汤的能力和想象力挂钩，想象力越强，能力也就越强。”
而汤显祖，作为一个不善交际的社交障碍患者，无疑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老二次元了。不过他比较喜欢的不是动漫之类的东西，反而是文字文学，从上古传说《山海经》到近现代的网络文学皆在他的涉猎范围之内，比起可以直观看到的具体情节、人物形象的画面叙述，他更喜欢从文字里挖掘东西，甚至他所召唤的那些人物，都是从他自己曾经整理出来的戏曲小说里幻象出来的。
可见汤小哥的能力之强悍，通过能力幻象出来的召唤兽已经脱离了能力范畴，连他们专业的研究人员都研究不出来那些小哥哥小姐姐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鬼魂。
“我的话……”夏油杰低头看向自己摊开的手掌心，淡淡说道：“应该不是这样。”
他的想象力从来都不丰富，而咒灵操术，也不是靠想象力就能提高的。
“这是当然，森林里不会有相同的两片叶子，人类也不会有相同的两种能力，但是小汤的能力你还是可以参考一下的。”诸葛亮笑道：“你们所知的咒力并不是单纯的负面情绪，而是有害物和催化物的集合体，去除不必要的东西之后，也就是单纯的能量而已。”
“嗯……更加具体的我们之后会为你们解答，到时候应该会让所有咒术师都到这边来一趟，上个公开课。咒力补充循环骤然消失，你们也会想要一个说法的吧？”说着，诸葛亮从休息室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对仍看着他的两个小同学说道：“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去看看关于咒术界高层的审判吧，你们应该会想要看看这个的，对吧？”
诸葛亮自问洞察人心的能力并非最强，但那点眼力还是有的，因此他能看得出来，这两个小同学对咒术界的高层们可谓是心存怨怼已久，想来是曾经受到过迫害的孩子，让他们看看咒术界高层的下场的话，多少能对他们的心理状态起到积极作用吧。
太吾省东京区人民法院东京法庭和省人民政府并不在一个建筑物内，却也离得不远，不久之后，跟在诸葛亮和汤显祖后面的两个小同学就进入了窗明几净宽敞明亮，有很多座位的法庭。此时法庭内正中央的墙壁上已经被挂上了神农国红色为底的五星徽章，金色的星星被灯光映照得分外耀眼，让在场被放在被告席上的人颇有一种不能直视的感觉。
诸葛亮带着汤显祖入座旁听席，看着高坐在审判长席上的周翔宇开始走审判流程。因为有记者以及他们自己配备的宣传员在，这流程走得相当正规，因此，连被告席上的那些原本满脸愤怒，忍不住叫嚷的咒术界高层们都因为过大的压力而闭上了嘴。只是，在被宣布罪行的时候，他们却是再无法保持沉默了。
“污蔑！你们那是污蔑！”
“你们这些普通人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进行审判！”
“放开我！还有你们这些蝼蚁，竟然敢控告我们，我……”其中一些人将目光放在了坐在原告席位置上的某些官员身上，恨恨地叫嚷起来。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官员其实也不是自愿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哪个官员愿意承认自己被一介普通人威胁了，还威胁了那么久呢？但是在周翔宇的动作下，这些不愿意与他合作的官员都被放在了这里，并且在开庭审理完毕之后，他们也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虽然叫嚷不休，但被告席上的那些咒术界高层都被四周肃穆而立的，身穿制服暂时充当法警的“文房四宝”小队成员压制住了，完全无法离开自己现在的座位，只能无能狂怒着叫嚣。
“肃静！”周翔宇敲了敲桌上的法槌，声音平淡到冷淡地说道：“请被告人控制自己的情绪。原告已出示了人证物证，如有异议，请被告方提交相应证据然后进行辩论，不要扰乱法庭庄严秩序。”
然而咒术界高层们哪里来的证据可以提交出来？
对他们来说，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一天之前他们还在为敷衍意图改变咒术界的神农人而做准备，谁知道情况急转直下，原本想要用星浆体吸引诅咒师的视线，削弱五条悟的目的没有达到，然后他们自己又被突然闯入家中的神农人抓捕起来，要知道，他们这些咒术师，不管是不是世家大族，都会对自己居住的地方进行防御设置，但那些神农人竟然如入无人之境一样长驱直入，把他们抓捕起来，还有那些证据，因为事发突然他们完全没来得及掩盖，现在什么都暴露在了大众目光之中，到现在，看来天元大人那边也出了事情，最终甚至让他们维持凌驾于普通人之上地位的咒力也……
他们……完了……
但咒术界的高层怎么愿意承认这些？
“律师呢？我们的辩护律师呢？让我们的辩护律师说话！”
“对！为什么不给我们这边配备辩护律师，你们是要造成既定事实来定我们的罪吗？！”
“毕竟是太吾省划归神农之后第一次开庭，不正规也可以原谅了。”静静听着咒术界高层色厉内荏的叫嚣的周翔宇忽然叹了口气，然后严肃着面容眼神凌厉地说道：“为什么没有辩护律师？因为没有律师愿意为你们辩护，看到这些证据，即使是最喜欢钱的律师也不愿意给你们辩护。”
“宋安。”
坐在书记官席上的宋安一点头，拿着面前的资料站了起来：“部长。”
“宣读证词。”
“好的部长。”宋安用平淡的声线宣读起自己手上的资料：“被告人均涉嫌私设刑罚，虚报注册资本，违规披露重要信息，偷税漏税x亿，行贿受贿总额超过x亿，不报、谎报安全事故，威胁恐吓，非法人体实验，以各种手段残害未成年人致其死亡的罪行。其中1、2、3、4、5，涉嫌非法监禁，教唆逼迫3名未成年人卖银；6、7、8、9、10，设计构陷他人以侵占他人财产，走私、运输和贩卖xxx等du品；11、12、13、14、15，涉嫌买凶杀人、故意杀人罪，受害者达到xx名，以及……”
“看这些东西，说你们的罪行罄竹难书也不为过，因此辩护律师不说辩护，只为你们争取减刑都是难上加难，你们说，会有哪个律师愿意自砸招牌来为你们服务呢？”听完宋安宣读的长长的控告，周翔宇看着手里被提交上来的书面证据，他将手里的重逾千斤的一册书页放在桌上，双手合十放在桌面，眸光深沉地看着被告席上的一群人。
“不……你们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假的！”其中一个被告指着周翔宇叫嚷道：“那是你们伪造出来的东西！不能……”
“不必再说了。”虽然一直坐在被告席上一言不发，但背肌挺直坐姿端正，就是落到了这样的地步也仍旧非常有气势的其中一个年迈老者忽然抬手制止了对方的话。他转头看向周翔宇，声线平平，却另有一种威慑力：“那些东西，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这个人大概就是咒术高层的领头人……或者是最清醒的人？
但如果有这样的人存在的话，为什么咒术高层还会弄出那些神奇的操作出来？
心里闪过这样的疑问，周翔宇脸上并没有其他反应，只淡淡开口说道：“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记得把自己做过的事情好好掩盖，你们之中的某些人可完全没有想过掩藏啊。”
虽然不是所有高层都是如此，但只要找到一方面的证据，顺藤摸瓜过去，就很容易挖出一藤蔓的大瓜。
也是文学社用声东击西的手段打了咒术高层一个措手不及。不过更多的，恐怕还是咒术界的高层们觉得，以他们的地位，和现如今不论地位高低，普通人的性命全靠咒术师从咒灵手里拯救的现状，不会有人敢来揪他们的错。如果对方平时就想着未雨绸缪多戒备一下的话，周翔宇和诸葛亮的计划可能还会多耗费一些，不会像现在这样顺利。
但是咒术高层们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变成普通人的一天。
也就错失了这样的机会。
“诸位从前的事情我无权干涉，但是现在，太吾已经是我国的一个省会城市，那就要按照国家的法律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要为你所作的恶事付出代价。”
“不论是什么人，只要你触犯了法律，法律就会制裁你。”
说完这一句，周翔宇就挥了挥手，再次敲响桌面上的法槌，尽管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波动，他还是重整了脸上的表情，在没有辩护律师为被告人进行辩护的情况下，用更加肃穆的语气宣读了对这些咒术界高层的审判。
开庭三小时之后，审判结果被宣布，庭审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_(:з」∠)_得让夏油少年知道，干坏事的人完全可以让法律去制裁他们，不必他伤脑筋
法律是最低限度的道德，连这样的法律都会触犯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对了！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问大家……读者大大们觉得，如果诗仙出现，他的“能力”是什么呢？
说实在的，诗仙大大的名作太多了，我陷入了不可名状的选择恐惧之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