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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怀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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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时间：快进到八月初
地点：小溪旁
天空很蓝，草地很绿，溪水很甘甜。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的，因为我刚刚从水里爬起来。
过分沉重的小裙子让人一点儿也不想动，更不用说早已乱作一团的、缠绕在身体上的绷带了。
我睁着一双虚无的鸢色眼睛，看着漂浮的云层发呆。
…从那上面一跃而下，听风轻轻从耳畔拂过，会很美吧…生命最后绚烂至极的颜色，留给如同残霞般凄美的赤红……
可不管死亡如何璀璨，那注定是不属于我的美好光景。
临界点没有达到之前，我永远也没有资格触碰那高高在上的浮云。
“所以，只要让故事线符合逻辑就可以了吧？”我冷不丁的开口。
等了好久，才有一道无机质的声音从心海中浮现：“…对。”
我稍稍安下心。
从初春到盛夏，很无聊的一段日子。
除了好久不见的系统突然诈尸，唯一值得称道的事情可能就是——
学校的生活。
以旁听生的身份正式进入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院，其实只是换个地方摸鱼而已。
虽然成绩上马马虎虎，但是没关系，凭借着萝莉脸蛋和乖巧性格，我照样在学校里混的风生水起。
在师长那边是有点笨的贴心小棉袄，在同学这里是饱受五条悟摧残的可怜小白菜。
我深谙挂件的定位——
只要人设不崩，哪怕我出剑不快、考试吊车尾、日常因为寻找生命的真谛而拖后腿，我的学校生活依旧很快乐。
可再怎么愉快，也比不上入水的自由。
阳光是一如既往的明媚。
浑身暖洋洋的。
衣服差不多晒干时，我直起身子，望着波光潋滟的水面，又跳了进去。
请别担心，我很好，脑子也没有问题。
……按照我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该有人找了。
具体是谁，具体起因，就要怪当初和甚尔聊天导致消失时间太长，以至于现在外出都被明令禁止了…唉，说多了都是泪…绝对不是脑子进的水……
我放任自己随波逐流。
全身放松的感觉让我很享受。
这条溪流自北而下，中途流经高专。
此刻，只需要等待。
话说，这种角度的云朵，更加迷人了呢～
【2】
刺鼻的血腥味使人体的肾上腺素急剧飙升，充满战意的因子在体内凝聚。
年轻的五条家主嘴角上扬着微妙的弧度，竖起一根手指。
咒力自指尖喷涌而出，汇成极具压迫感的能量团，却在运转的中途，陡然熄灭。
五条悟苍蓝色的瑰丽眼眸中闪过几丝不耐：“啧，果然还是差点什么！”
“下次再试试。”
看着好友盯着指尖出神，夏油杰放出被驯服的咒灵，迅速结束战斗。
“悟，我们该离开了。”咒灵操术使环顾四周，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治子又跑没影了。”
五条悟将视线收回。
前段时间小孩和他约法三章，离开都会报备，就算偷偷溜走，过了一会儿也就会回来。
熟悉对方套路的DK用「六眼」扫视熟悉的咒力残秽，确定了方向：“再等一下。”
一秒读懂的另一个DK出了个打发时间的主意：“坐着也是无聊，不如趁这段时间，比比看谁祓除的咒灵更多？”
“认真的？”五条悟闻言，露出一个凌冽的笑容，舌头抵住虎牙，战意愈发蓬勃。
眼前好友前所未有的认真表现让他确定了心中所想，他挑衅到：“赢家绝对是我，杰最后可不要哭鼻子哦。”
夏油杰也不甘示弱：“结局未定，没准觉哭的是你。”
“哈？”五条悟抬手祓除一个低级咒灵，“杰你是在侮辱我吗？”
夏油杰笑而不语。
无形的战争一触即发。
下一秒，被成功激起胜负欲的五条悟接到了电话。
熟悉的号码，五条悟没过多犹豫，接通了。
【3】
哈哈，是我啦。
我发誓，绝不是故意打断观众姥爷们喜闻乐见的场面的，只是——
被黑发男人用深绿色的瞳孔固定住，我不敢动罢了。
对五条悟说我会在半个小时内回去后，我认真的看着甚尔。
他开门见山，说明来意：“钱多事少的任务，恰不恰？”
“恰恰。”一听到有钱赚，我连忙答应，瞬间什么都不顾了，此刻徘徊在脑海中的只有任务完成的快乐。
在赛马场事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甚尔不仅熄灭了拿我换钱的打算，而且会在遇到白嫖的工作时叫上我。
刚开始我是很受宠若惊的，并且严词拒绝，但在观察一段时间发现甚尔没什么异常的举动后，我可耻的心动了，真实地向利益低头。
…可恶，才不是见钱眼开，只是想让流落街头的小钱钱感受温暖而已……
【4】
回来，果不其然晚了点儿。
还好机智如我，在路上购买的大份可丽饼派上了用场，小爪子将包装袋塞到白发猫猫的手里面。
本来是很和平的场面，但碍于生气的白色猫猫鼓起脸蛋过分可爱，我没忍住掐了一把。
意识到作死举动会导致什么后果的我蓦然一僵，收敛不安分的手，刚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被阻止了。
五条悟抓住我作恶的手腕，继而扶上我的脑袋。
被温暖干燥的手掌包裹，我熟练的摆动脑袋，无意识地撒着娇。
却没注意到，上方的五条悟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并毫不犹豫的拿起梆硬的纸壳子敲了下来。
“呜呜呜。”我抱着头呜咽，鸢眸被水光盈满，“啊忒，我好心给你带吃的，你却殴打我，呜呜…退钱，还吃的…我要和杰混合双打，让你知道知道知道社会的险恶……”
被自己的想法乐到，我的发言逐渐无赖起来。
“下次绝对…绝对要捉个别致的咒灵放到你床头……”
“好了治子。”应和我的是大手放在我脑袋上给我顺毛的夏油杰，这次不是趁机报复的五条悟，我因此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了被撸的愉悦，如果不是身材不允许，我甚至要敞开肚皮了嘻嘻～
我整个人靠在夏油杰的肩膀上，选择将找场子的计划放到吃饭后。
【5】
找场子的计划终究是因为高专加急的任务给搁置了。
长日漫漫，我心悲伤。
电视里正播放着滨松市的爆炸事故。
班主任夜蛾正道坐在讲台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们，就因我们造成的意外而给予无形的压力。
对于拥有反萌差班主任的教导，我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的，认真听讲实则开小差一个不落，有最大的儿童五条悟吸引火力，在班主任心中还算“乖巧”的我得以维持人设不倒…噢耶！
“为弱小的家伙操心真是累。”
课间，戴着眼镜的白色猫猫撑着下巴抱怨了一声，摄人心魄的苍蓝色双瞳中有幽幽的暗色悄然晕染。
“弱者生存才是应有的样子。”夏油杰眯起眼睛，说出了自己的正论，他的表情包容而温和，透出一种佛性，“帮助弱者，挫败强者，咒术是为了保护非术师而存在的。”
我左看看右看看谁也不服谁的两人，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的略过话题：“杰，不要太认真哦，悟只是在发牢骚，并不是真的不懂。”
听到这话，五条悟点头。
而夏油杰则是顶着我不赞同的目光，反问道：“那治子觉得呢？”
“…什么？”
“咒术存在的目的。”
“……”
皮球被抛回我这儿，一点儿也不想面对。
我挑挑拣拣，选择性的开口：“对我来说，是让自己拥有选择自由的权利吧。”
“率先想到自己吗？”五条悟意有所指，“治子还真是冷漠。”
我眨眨眼，熟练装傻，一副不是很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
这边风起云涌，坐在一旁看清一切的家入硝子选择逃跑。
——一群绝对强者俯瞰众生的态度，她实在是听不下去。
表面上不可一世的五条悟和他外表谦逊彬彬有礼的好友夏油杰从来都是一样的人，从他们日常的表现中可见一斑，家入硝子早清楚他们俩的德行。
只是，令她意外的是，那么可爱乖巧人畜无害的小甜心治子会和他们玩到一起…或者说……
一时间，家入硝子隐约意识到什么，但仔细深究，又好像是错觉。
她朝那边看过去，试图通过联想回忆脑海中迅速隐没的想法。
女孩蝴蝶般的睫毛翩翩，下面那双过分好看的鸢眸微微弯起，像一朵锈红的花朵，柔软地舒展开来。
家入硝子一时被春色蛊惑——小白兔怎么是和五条悟一样的大魔王呢——她瞬间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6】
“悟、杰、治子，这次的任务，需要你们三个人去。”中断我们辩论的夜蛾正道神情是少见的凝重，看样子是重要且艰难的任务。
唯恐错过重要信息，我直起身子，生怕错过一秒，而与我重视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五条悟和夏油杰随而便之的表情，然后他们被骂了。
“都给我正经对待！此次任务是由天元大人亲自指派。”
班主任双手撑在讲台上，努力压制内心熊熊燃烧的火气，口吻尽量严肃且郑重：“委托有二——”
“将‘星浆体’天内里子，也就是天元大人的适应者少女，护卫并抹消！”
？？？
当下听到这话，我小小的脑袋，有大大的问号。
「护卫」并「抹消」？
超级自相矛盾的委托，目的究竟落于何处……
想了一会儿后我果断放弃：啧，好难想，不过不关我事儿就是了…有小钱钱赚才是王道。
于是——
“好。”我满口答应，一副没有异议的样子。
…………
通过了解，大致清楚了任务的始末缘由。
简单来说，是咒术界不可或缺的基石天元即将暴走，需要“星浆体”少女贡献自己，以维持身体的稳定和世界的和平。
——所以说，是「抹消」星浆体，「保护」天元吗？
…啊这…这听起来真的惨…诡异的内心开始泛滥……
——我对当事人的看法充满了好奇心，已经迫不及待要进入状态了。
【7】
“听好了，妾身就是天元大人，天元大人就是妾身！！”穿着jk制服的女孩向我们宣布到，语气愤怒，但仔细一听，还夹杂着自我肯定的迷茫。
“卡擦卡擦——”
“总有人……”
“卡擦卡擦——”
“同化……”
“卡擦卡擦——”
“妾身的意志……”
“……”
“这种说话方式一看就是没朋友。”对于天内理子仍在继续的言语，五条悟煞有其事的发表看法。
夏油杰跟上：“那可以毫无顾忌的送她离开了。”
而我则继续吃着青柠味薯片，试图通过美食的力量抚慰期待已久的事情落空造成的失望。
对于我们毫无同理心的发言，天内理子合理的生气：“啊啊！你们这群坏人！！！”
闻言，我看了眼正在气头上的天内理子，默默捧着手中另一袋黄瓜味薯片，十分自觉的把自己移动到天内理子那边。
——才不是坏人…嗯…就是这样……
…………
最终，为了任务的圆满成功，忍辱负重的我好一番解释，局面才乐见其成的安稳下来，可这注定是我的错觉。
“啊哈？要回学校？”五条悟对大小姐式的发言表示头疼，当即翻了个白眼，“早点回高专才更安全吧。”
“别这么说悟。”我及时按下白色猫猫炸起的碎发，“夜蛾老师说，让我们满足她的一切要求，这种程度…虽然麻烦了点儿，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我们就是来保护她的，不是吗？”
夏油杰接着到：“任性一点儿也没什么…她一旦被同化，就再也见不到朋友亲人……”
我的劝解加上夏油杰适当的留白让五条悟无奈妥协。
【8】
不多时，天内理子回到学校。
而我们三人终于有空在其上课的期间抽出手来处理杂鱼。
“星浆体”的位置被同步在术师论坛上，同步更新，所有人都能看到，再加上三千万美元的悬赏以及不论死活的宽泛条件，让诅咒师们闻风而来。
“悟去礼拜堂，黑井小姐去音乐室。”夏油杰不慌不忙的应对着突然而至的袭击，“至于治子，和我一起去处理不明身份的两人吧。”
“好。”我微微颔首，示意杰抱着我，事情的危急容不得半点时间的浪费。
其中，过程可忽略不计，大体是两位dk不费吹灰之力的实力碾压，以至于危机结束后我的脑海中仍一直盘旋着夏油杰和五条悟拉火力满分的台词。
然而，兵分三路的布局到底还有遗漏的地方——
黑井被捉，绑架犯试图用其交换星浆体，并指定在冲绳交易。
这奇怪的要求让人很难不多想。
我打开手机看了眼日子，满月之夜近在咫尺，是有意拖延星浆体与天元融合的时间吗？地处偏远又交通不便，的却是个好地方呢！
但总觉得不对劲，幕后者这般笃定我们三人赶不回来吗…还是说……
【9】
对于因为自己导致好友被绑架的事实，天内理子远没有我们考虑的那么深，她深陷于自责与懊恼中，一直自顾自的强调着让她去交换黑井。
对此，我们表示很头疼，最后财大气粗的五条大少爷当机立断的决定飞去冲绳，体验交通工具一日游的奢华旅行。
令人意外的是，解救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短短两三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不仅救出黑井，而且有效率的结束了绑架犯的审问。
此时，距离满月之夜还有一天。
时间很充裕。
那么，海水浴，走起！！！
【10】
阳光、海滩、游轮；
戏水、泳装、贝壳。
夏日的冲绳散发着令人愉悦的气息。
穿着小裙子，我躺在椅子上晒日光浴，两个DK在玩沙滩排球，天内理子在水里畅游。
一天来的绷紧经历暂时被遗忘，属于这一刻的精彩被定格。
“治子，要一起来吗？”中途休息时，夏油杰过来提议到，五条悟在一旁喝着椰子汁，剧烈的运动在他们身上找不到一丝痕迹，只有清爽和干净的薰衣草香气。
“好啊。”我兴冲冲地跳起来，答应了杰的邀约，“不过悟不要用「无下限术式」作弊哦。”
“我们有三个人，分……”
我满不在乎的说：“就我和杰一组啊。”
混合双打，最有意思了。
…咳咳，才不是我想蓄意报复，就是想体验一下有人带飞的快乐……
【11】
为了缓解星浆体紧张的情绪，海水浴之后返回东京的打算被延长到一天后。
虽然会放一年级两位学弟的鸽子，但是公费旅行的快乐实在太香，那点儿升腾起来的愧疚感在愉快的沙滩排球中消失不见。
可，意外发生了，我的右手手臂在玩耍途中被伤到，然后美好的时光逐渐演变成我看着五条悟玩耍，杰在一旁陪我打游戏，我不由哭得更伤心了。
——今早眼皮一直跳，就知道要出大问题，难怪……
一行五人，只有我玩的不尽兴，真实诠释了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我先回房间了。”被残酷现实打击到自闭的我神情萎靡，拖着打了石膏的胳膊，对杰说明去向。
“不需要我一起吗？”可能是怕我出什么意外，杰暖心的多问了一句，一切如常般的关心，但不对。
他的心情不太对，是因为即将同化的天内理子吗？
类似于对能力大的自己保护不了弱者的负罪感，又或是根植于危楼之上隐隐坍塌的信念呢？
虽然依靠术式，我能很轻易的感知旁人细微的情绪变化，但此时的杰隐藏得太好，我又不放心，所以相当自然的点头表达我的需要。
洗了个澡后，躺在床上等我的夏油杰拿起干发帽，自然而然地帮我，早就习惯的我深情拥抱我的枕头，趴在床上迎合他的动作。
丸子头少年的手法温柔且体贴，我侧着头观察他。
少年精致的侧脸被朦胧的水汽氤氲成近乎天真般的透明，暧昧的灯光下，细碎的刘海被微风轻抚，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我一时呆滞。
——很难想象这样的夏油杰被制服包裹的内心里，藏着极端的挣扎，他在不停地给自己寻找生存的意义，蛰伏着的疯狂的野兽蓄势待发。
“杰，你怎么了？感觉你的状态不太好。”我随手拿过床头上没吃完的薯片，一片塞到嘴里，一片递给帮我擦头发的少年，同时漫不经心的问道。
口齿含糊，尾音吞没。
“没什么，只是有些迷茫。”我对上了一双半阖的眸眼，那里面缠绕着冷意。
我微微皱眉，这样少见的杰让我不太爽，我忍不住往后侧了侧身子，试图让阳光驱散他身上环绕的外漏情绪。
在看到温暖的光芒洒落在含着风云的眼底，那点儿冷意被消灭时，心情开始好转，我语气轻松道：“看，有了目标，就不会迷路啦。”
“嗯。”夏油杰微不可闻的一愣，在感受到世界明亮起来后，他也情不自禁的漏出一抹阳春白雪般的笑容，萦绕在身旁的令人窒息的氛围也一同消散。
湿润的发尖已经半干，夏油杰放下毛巾，转而用吹风机，一边吹一边说到：“说起来，治子好像很少为这样的事情在意，也对级别评定兴致缺缺，却很专注于任务。”
“为什么呢？”
“因为能赚钱啊！”从夏油杰微微瞪大的眼睛里，我读到了好奇和不可置信，唉，我知道这么清纯不做作的理由实在是可信度不高，但这就是事实。
“可级别越高，赚的才多，你现在还是个二级术师，绝对不止是因为五条家从中阻拦，更多的是自身不想的原因。”
“治子，你在担心吗？”
“……”
我与那双独一无二的眼眸对上，陷入极致黑色蔓延的冷冽中，这让我有刹那的不自在。
移开目光，我一口咬碎薯片，矢口否认：“才不是呢。”
我抬头仰望蔚蓝的天空，声音不带波澜：
“我不像杰那样拥有与生俱来的同情心，也不像悟那样天生降生在咒术世家。做咒术师对我来说，打发时间的想法要远远大于帮助他人的责任感。”
“不愿意评级，只是因为强大的能力意味着更大艰巨的职责，我不想今后的生活都被道德感束缚住，仅此而已。”
“至于任务——”
“想做就做了，没呢有那么多的理由。”
【12】
同化当天，下午15:00。
都立咒术高专。
因为难得的假期，一行五人间的气氛难得的轻快。
高专的结界杜绝了大部分的进攻，五条悟理所当然的停止了「无下限术式」，几天来的高强度警惕让他的脸一直挎着：“啊再也不干什么照顾小鬼的活了！”
我举手表示赞成，要不是一个没注意被五条悟砸伤了手臂，我也不至于只能呆在房间里吃冰淇淋喝椰子汁。
憧憬的户外活动瞬间变成另类家里蹲的苦逼现场，唉…不说了……
“我去上个厕所。”
我捂着肚子，苦着一张饱受摧残的脸，暂时下线了。
…………
“什么？”
“！？”
“？！”
“悟，小心！”
电石火光间已顾不得什么，我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挡在五条悟的身前，挡住了凌厉的绝杀动作。
“哐当——”有金戈交击的碰撞声传来。
是埋藏于手臂上的钢板起了作用，夏油杰瞳孔一缩——
如同提前知晓般的，那只手臂完好无损。
但事情的紧急性容不得他多想，敌人的下一击就凛然而至。
在他召唤咒灵的时候，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情况朝着最坏的悬崖边缘狂奔而去。
此时此刻。
百年难得一遇的六眼神子，以及，未来的特技咒术师。
被一把刀无情贯穿。
好友之一已失去意识，另一个虽还清醒，但额角流下的冷汗无一不在说明不容乐观的局面。
风，送来最后的轻叹：
“你，是不是和我在哪里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明天或者后天放上来，是第三人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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