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行》轩辕韧澈

34、全芜教进攻初恒派

　　却说端木缇和蒙武在桃花潭练功习武。心中时时挂念着初恒派。
　　此时，初恒派也是起早贪黑的练武。
　　这一天，忽然，探马来报，守门人急忙报告印休。印休视书大惊。
　　经无绘问道：“师兄，出了什么事？”印休将书信给他，众人一看，都惊愕不已。
　　原来是全芜教将要进攻初恒派，五日后，将率全教之人，将初恒派夷为平地。
　　归速道：“即刻传书给我娘，如果晚了一步，师依桃搬了家，则大事不好。”印休道：“如箭，此事就交给你。”归速道：“掌门人放心。”印休道：“初恒派弟子即刻随我前来。”
　　却说师依桃三人折腾了几天，终于收拾好了一切。师依桃道：“我去雇马车，即刻出发。”
　　此时归速鸿雁传书到。归寒视书大惊。
　　师依桃道：“夫人，何事如此之急？”
　　归寒道：“终究来了！”
　　师依桃一看，大惊道：“全芜教进攻初恒派？”
　　袁大娘也大惊。
　　归寒道：“依桃，我须即刻回初恒派，否则……”师依桃道：“夫人，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和你一同回去。”归寒急忙去牵马。
　　袁大娘道：“我也随你们同往。”
　　归寒牵马出来，道：“依桃，我等即刻前往。”
　　师依桃道：“好。”又道：“大娘，你留在我家安全。”袁大娘道：“初恒派对我有恩，我不可袖手旁观。”师依桃道：“既如此，无须多言，前往便是。”袁大娘应诺。三人同往。
　　却说桑姿蓝心思端木缇，急忙鸿雁传书给她。端木缇一看，着实一惊。
　　蒙武道：“师父，是不是全芜教进攻初恒派？”
　　端木缇道：“不错。”又道：“武儿，事不宜迟，我等即刻前往初恒派。”蒙武应诺。
　　却说印休正部署初恒派弟子。
　　印宾来报归寒与师依桃回来了。
　　印休道：“快让她们前来。”
　　又有守卫来报端木缇与蒙武来了。
　　桑姿蓝急忙出去。
　　桑姿蓝见端木缇，道：“长青，我——”
　　端木缇道：“姿蓝，我来了！我们并肩作战！”
　　桑姿蓝点点头道：“好！”
　　印休道：“长青，幸亏了你之前的计谋，派探马到全芜教探视。初恒派弟子我已经部署好了。你可还有良计？”端木缇道：“如此甚好。”
　　经无绘道：“阿缇，武儿不可参战。”
　　蒙武一听急了，忙道：“师父，我可以！我要为兄长报仇。死而无憾。”
　　端木缇道：“这样，武儿，你绝对不是全芜教的对手，你先不要出来，等我们交手之后，如果万不得已，你可以前来相助。”蒙武道：“是，师父。”
　　桑采蓝一听，也道：“师父，弟子亦愿如此！”
　　印休点头道：“也好，采蓝，你与武儿一起。”桑采蓝应诺。印休又道：“大娘，你与采蓝武儿一起先躲在内室。”袁大娘亦应。
　　三人尚未进屋，探马又来报：“全芜教已至襄阳。”
　　印休道：“尔等速速进屋，余者迎敌！”
　　桑姿蓝紧挨着端木缇，皇甫协与归明并肩作战，归寒与师依桃相邻，印琛站在归速身旁，胥意站在最右侧，印休位于正中，经无绘在他右边，桑姿蓝在他左边。
　　却说丘决敖领兵直奔初恒派。不足半里时，忽然间一声梆子响，后方伏兵闪现，前方伏兵又现。
　　全芜教之人大惊，梁岩道：“教主，初恒派早已埋伏。”
　　丘决敖道：“区区鼠辈，何足道哉！杀！”说罢，使出寒冰索，前后伏兵一齐杀将而来。却见信号弹一放，红棕色花状呈现。
　　初恒派之人见之，印休道：“杀！”
　　守卫将大门打开，印休率领初恒派弟子杀出。不多时，伏兵一见，大喜道：“援兵既至，杀！”
　　又一场大战。全芜教没有料到初恒派有备，因此不如进攻寒冰门顺利。然而丘决敖率全芜教全教人进攻，更兼教中杀伐太强，杀势如虎下山。初恒派仍占下风。
　　此时又一支队前来，正是桑采蓝带领西门之兵前来支援。
　　桑姿蓝见状，急前往问道：“采蓝，你为何前来？”
　　桑采蓝道：“姐姐，我派人前来观看战况，知道战况不利，特来助阵！”桑姿蓝道：“好，杀！”但是全芜教仍占上风。
　　一时杀声震天，血流成河！
　　丘决敖道：“将此等鼠辈杀无赦！将初恒派夷为平地！”
　　印休道：“丘决敖，今日我印休不死，你妄想踏入初恒派大门！”
　　丘决敖大笑道：“印元睿！你大言不惭！”
　　皇甫协道：“丘决敖，纳命来！”
　　丘决敖道：“何来无名之卒！”
　　皇甫协道：“我皇甫协是也！”
　　丘决敖一看皇甫协使刀，道：“莫非你是‘临颍刀客’皇甫协？”
　　皇甫协道：“正是！”
　　丘决敖道：“不自量力！”
　　二人共战丘决敖，丘决敖丝毫无惧。
　　经无绘一见，也来助战二人。
　　丘决敖道：“又来一个送死的！”
　　经无绘道：“丘决敖，你这杀人魔头，今日我一定杀了你！”
　　丘决敖道：“好小子！今日我先杀你！”
　　印休道：“师弟小心！”
　　三人对战丘决敖，一时难分胜负。
　　却说蒙武与袁大娘在初恒派内室，忐忑不安。
　　蒙武道：“大姐，你在这儿，我要去看看。也可以助战。”
　　袁大娘道：“武儿，全芜教之人皆如蛇蝎，你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呢？”
　　蒙武道：“我担心全芜教杀势之甚，若是不前往相助，胜算无几。我带领北门之兵前往，将东门之兵留在这里给你，你若担心，就到东门和他们共同守护。”
　　袁大娘点头，道：“那好，武儿，你自己多加小心！”蒙武点头，急忙领兵前往。
　　此时，双方死伤无数，忽然蒙武领兵前来。
　　印琛大惊道：“武儿，你为何前来？”
　　蒙武道：“特来助战！印琛大哥，我师父现在何处？”
　　印琛道：“此时混战，我已经不知道了。”
　　归速一见蒙武，道：“武儿，你先和我们在一起！”蒙武点头道：“好！”
　　蒙武到底年幼，人小力弱，然而端木缇素日所教，都牢记于心，故而初战尚不弱。
　　归速道：“武儿，长青所教不差！你作战甚好！”
　　蒙武道：“我一心杀敌，别无他念！我今日当为兄长报仇！”
　　归速道：“好！多加小心！”
　　蒙武点头。
　　端木缇正与梁岩大战，师依桃一看，想来帮助她，梁石又拦住了她。二人大战。印宾、胥意、印娴三人与昌迆大战，三人不敌昌迆，幸好有印洪、印则相助，五人大战昌迆。
　　归速见端木缇一人，急忙去帮她。梁岩一见归速，大惊，道：“梁云？”
　　归速道：“我可不是梁云！你是什么人？”
　　梁岩道：“你不是梁云？”
　　此时归寒怒发冲冠，斩杀全芜教之人。
　　梁岩道：“你若不是梁云，为何与他长得一模一样？”
　　归速道：“你到底是谁？”
　　归寒道：“他就是梁岩！”说着来到归速身边。
　　归速道：“梁岩？他就是梁岩？”
　　梁岩道：“你又是何人？”
　　归寒道：“仇人！”
　　四人大战。
　　端木缇见师依桃一人，便去帮她。
　　却见昌迆斩杀印宾，又打伤印娴、印洪。胥意轻伤，只剩下印则一人。归速急忙去救他。桑姿蓝也来帮他。
　　归明见归寒一人，飞身前来，梁岩大惊道：“你，应该是梁云？”
　　归明道：“我再不是梁云！”
　　归寒道：“明儿，你去帮助长青和依桃！”
　　归明道：“娘，你一人……”
　　归寒道：“不必担心！”
　　梁岩大惊道：“娘？难道，你是——”
　　归寒道：“梁岩，二十余年未见，不识故人？”
　　梁岩道：“你真是归寒？”
　　归寒道：“正是！”
　　梁岩大惊道：“你不是死了吗？寒冰门灭门之时，我亲手杀的你，并将梁云带走，而且火烧寒冰门，你怎么会没死？”
　　归寒道：“寒冰门之仇，我今日必报！梁岩，纳命来！”二人好一场大战！
　　昌迆一见归速，也是大惊，道：“梁云，往日我待你不薄，今日为何与我刀兵相向？”
　　归速道：“你又是谁？”
　　昌迆道：“你不认识我了？”
　　梁岩闻言，道：“他不是梁云！”又问归寒道：“此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二人一模一样？”
　　归寒冷笑道：“蠢货！二人一模一样，你不知道为什么？”
　　梁岩一时惊慌，道：“难道二人是孪生兄弟？归寒，他们二人，都是我儿子？”
　　归速道：“我不是你儿子！梁岩！你我是敌人！”
　　归明道：“我再不是梁云！梁岩，你我已断父子情！如今，也是敌人！”
　　梁岩道：“好小子！跟老子为敌，看老子不杀了你这小兔崽子！”
　　梁石突然杀来，归寒道：“梁石？”
　　梁石道：“是我！”
　　归寒道：“好！好得很！梁石，你受死吧！”
　　梁石道：“我倒要领教！”
　　端木缇、师依桃一同追来，几人混战。
　　归寒道：“大家小心！”众人道：“好！”
　　一时混乱无比。
　　此时谁也顾不上是谁了，只要见着全芜教的人，一律杀。
　　蒙武一人难敌全芜教，桑姿蓝一见，乱剑砍杀全芜教的人，拉起了蒙武。
　　蒙武道：“姿蓝姐姐，谢谢你。”桑姿蓝道：“武儿，你快走吧。我给你杀出一条血路。”蒙武道：“不，姿蓝姐姐，我不能走，也走不了了。”桑姿蓝道：“你已经吃不消了。”蒙武道：“我还能坚持。”桑姿蓝道：“那好，你和我并肩作战。”蒙武道：“好！”二人血染衣襟，眼中杀气不减。
　　昌迆见桑采蓝一人，斜刺里杀来。桑采蓝手中的剑被击落。说时迟那时快，印琛冲过来，和昌迆刀剑相向。胥意一看，也来助战。桑采蓝急忙捡起剑，又奋力斩杀全芜教的人。
　　印休、经无绘、皇甫协三人围住丘决敖，打得难分胜负。
　　此时是杀喊声冲天，血流遍地。个个浑身血染，人人手上滴血。刀剑根本看不出原样，原本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会子红刀子进红刀子出。
　　眼看印琛和胥意不是昌迆对手，端木缇急忙杀来。桑采蓝道：“长青姐姐小心！”端木缇道：“我知道，采蓝，你自己也要小心！”
　　昌迆道：“端木长青，端木焕的掌上明珠，果然厉害！这两个男子都不是我的对手！你却可以！”
　　端木缇道：“少废话！”
　　印琛来帮端木缇，胥意帮桑采蓝。又是一场混战。
　　桑姿蓝和蒙武在一起，眼见着蒙武快支撑不住了，归明挡在了蒙武前面。蒙武道：“如远哥哥，谢谢你！”归明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什么谢谢！你在我后面歇一会儿。你不是全芜教人的对手！”桑姿蓝道：“如远，我们护着武儿。”归明道：“好！”二人将蒙武护在身后。蒙武暂时松了口气。
　　端木缇一见桑姿蓝，却又无法去帮她，连发暗器，昌迆本来体力也耗了不少，这下子没躲过，肋骨中了三针。战斗力减弱了不少。昌迆道：“好你个端木长青，暗器真毒！”
　　端木缇又接连用暗器射杀全芜教之人，不多时，暗器用完了。一人正要砍杀桑采蓝，端木缇拔下金簪直射脑门，此人应声而倒。桑采蓝躲过。
　　欲知战况如何，下文再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