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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团宠登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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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繁星，颗颗明珠，在无边的黑暗中闪烁漂浮。
在星海的中心，仍然挺立着一个孤单的背影。
同前两次的梦境相比，星海不再那般广阔，那男人周身的光芒也不再刺目。
他的脚下，细碎微光铺满了地面，如同散落了一地的玻璃微末。只见他缓缓向空中摊开了手掌，一颗暗淡的星星飞至掌心。
我站在很远的地方，正悄悄旁观着一切，不明所以。
“这个男人的背影……看起来挺有气质啊，是帅哥还是背影杀？”，我睁着迷茫的双眼喃喃自语，“所以，我在干嘛，这是在做梦吗。”
下一刻，大片黑影冲进视线，画面开始剧烈摇晃。我好像被什么东西袭击了，但是一点都不痛，袭击我的武器，甚至带来了阵阵草药香气。
等待黑影消逝，转场完毕。
这是一个熟悉的院落，院内整齐的排着几组架子，上面摆放着一些药材。最旁边的小架子上晾晒着薄薄一层金黄色，在灰白的世界里无比耀眼，那些是桂花。
眼前出现一个久违的面孔，他手里拎着一个药箱，正气急败坏的指着我鼻尖，毫无书生气质的嘶吼着。
“顾相逸！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想男人？”，他毫不客气再次挥动药箱，一道黑影伴着呼呼风声扑面而来。
我惊慌失措赶忙道歉，“许大夫，这是干嘛，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我看你就是欠揍！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许大夫一击不成，转而扯住了我的领口。
瞬间拉近了距离，我看着许大夫近在咫尺的脸，有些发愣。他满脸焦虑，眉头挤出沟壑，双眼里全是担忧和痛楚。
“许大夫你怎么这么暴躁，多不好，这伤肝啊”，我按下心头的疑虑，双手握住他的手腕，讪笑着开口。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暴躁？”周身溢满了焦虑的情绪，许大夫毫无古人作风，“踏马的，你自己想啊！肾不好吗？这么健忘？！”
？这什么情况？
仍处在不明所以的状态中，许大夫却没有给我反思的时间，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瓶药丸，扯住我的衣领就要向我的嘴里灌。
“许大夫，你干嘛？这……噗！ 啥玩意啊？”
“闭嘴！不对，张嘴！”许大夫面目狰狞，“六味地黄丸啊！你给我吃！！”
“如果让那种事情再次发生，如果还是救不了她……”
许大夫手上动作稍微停顿，面色阴沉如同怨灵，“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吞下去！！给我吞下去！把那件事想起来！！”
您早就是鬼了啊，就不能直接说是什么事情吗？
救命！！我不要！！哒咩！！
“啊啊啊！！！”我握着喉咙惊声尖叫，猛然睁开了双眼。
瞬间，两双目光聚在我身上。
小黑坐在我身侧，伸手拉开了我捏着喉咙的双手，顺势理顺了我的头发，酥酥麻麻的触感顺着发丝传到脑海。随着他的动作，我好不容易缓和的心脏再次悸动。
……太过分了，为什么老是做这种事情。重要的是当事人毫无知觉，只有我一个在为此害羞。我有些气恼瞪向小黑，伸手扯回了头发。
小黑坐在洞穴的阴影里，灰蓝色的眼睛正专注地看着我，声音低沉温和，略带着一丝疑问，“阿逸，这是做噩梦了吗。”
我瞬间哑了火。
“嗯……”再次装作无事发生，我避开了小黑的视线，扭头看向四周。
这里是乌尔奇奥拉找到的一处洞穴，他把豆芽菜抛给我们之后，独自选定了此处作为落脚点。
这里离萨尔阿波罗并不远，却离虚夜宫有一定距离。毕竟拜勒冈不会允许其他瓦虚在他的地盘上晃悠，要么归顺，要么离远点，只有这两种选择。而且这里虽然离萨尔阿波罗不远，但是或许因为空气流向，并没有难以忍受的空气质量问题。
总的来说，这处洞穴选的恰到好处，我转头看向乌尔奇奥拉。这家伙向来心思缜密，性格也和残暴完全不沾边，相处这么久从未见他滥杀无辜，可就是让人感到难以亲近。
他倚靠在洞口石壁上，起初听到我的喊叫，只将目光停留了一瞬，现在继续仰着头欣赏月色。
冷淡吗？准确的说也不是。他从不会对别人爱搭不理，对于想弄明白的事情，也会追根刨底。他懂这世界上大部分的逻辑道理，头脑异常清晰，却又偏偏如同机器一样，少了份感情。
乌尔奇奥拉的行为不是主观情感的驱动，而是理性。向你解释原因，不是怕你误解，只是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这样的；找这个洞穴，也不是为了体贴同伴，只是因为这是大脑评价出来的最好选择。
虽然知道本质上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是真的因此受到了帮助。所以，就算自欺欺人也好，我还是把你的行为带上了前一种解释。而且，这么聪明的家伙，总能成长到对心有所感悟的一天。
看好你呦，小蝙蝠。你抛飞豆芽菜的事情，爸爸就不和你计较了。
想到豆芽菜，我飞远的思维又回归了现实。
豆芽菜趴在小黑怀里，半睁着眼睛萎靡不振，它脖子上套着一个圈。这就是萨尔阿波罗说的，可以用来抵挡灵压的小东西，为此他厚着脸皮抽了我一管血作为报酬。
可是，那个仪器该怎么办呢？许大夫在梦里喊着让我想起来的东西又是什么。
都说梦来源于潜意识，在疲惫陷入睡眠之前，我一直在分析怎么进入现世找到浦原，然后做一点没有道德的事情——偷或者干脆抢劫，搞到可以分析死神灵力的仪器。
最大的问题不是找到被害者，而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
如何隐蔽吗……我回忆起和许大夫短暂的际遇。
忽然间茅塞顿开，我目光炯炯凑到了小黑身边，声音因为激动而略显沙哑，“小黑，关于仪器的事情，有进展了！你还记得许大夫的能力吗？”
小黑有些意外，“记得，是隐身。但是这个能力只能隐去身形，并不能隐藏灵压或者脚印，但是对于厉害的对手，倚靠灵压就能精确定位；没有威胁的对手，根本没有必要隐身。”
“所以你当时觉得这能力没有用，一直荒废了不是吗？”
我尚未回答，从洞口的位置传来一声嘲笑，乌尔奇奥拉墨绿色的眼睛转向了我，月光照着他的侧脸，投下了层层叠叠的阴影。
“隐身这种能力，居然被认为无用。真是深刻的见解。”
这不就像幼稚园的小朋友捡到PS4，不太会玩吗……
“那是以前不太懂……”，我只能尴尬地笑一笑，“不过关于隐蔽灵压，现在我有思路了。”
阿西法教过我一些关于隐蔽灵压的诀窍，将遍布全身的灵力，向中心压缩即可，浓缩成的核心越小，外界感知的灵压也会越弱。
当时我的两种灵力尚未完全分开，它们并不能融合，如同磁体的同极一般，无论如何也浓缩不到一起。在萨尔阿波罗的洞穴里，他冻结了我的红色灵力，虽然带来了很大的危机，却帮助我一次性把两种灵力彻底分开了。
我兴致勃勃拉起小黑，来到了洞外开始实验。
豆芽菜离开了小黑的怀抱，竟然一言不发，慢吞吞地走向乌尔奇奥拉，而后在小蝙蝠腿上团成了一个球。
更加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乌尔奇奥拉没有拒绝。他只是低头看了豆芽菜一眼，不悲不喜，而后继续沐浴月光，皱着眉头思索虚生。这俩虚在天空独处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关系前进了一大截。
我觉得，如果是我做出这类比较亲密的举动，乌尔奇奥拉一定会立刻闪身躲开，然后用波澜不惊的目光看着我，口吐毒汁，“你又在打什么算盘，女人？”
是因为我没有E-cup，还是因为豆芽菜男女通吃老少皆宜？
这世界真让人理解不能。
默默移开视线，我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正事上。
灵力确实可以压缩了，不过……我看着站在灵压感知边缘的小黑，陷入低迷，小黑离我至少有三米的距离。这技能绝对有bug，三米的半径未免也太宽了吧。
我在一楼妙手空空，二楼的人都能被灵压吵醒，简直注定了行动失败。
技术上的难题，还是找萨尔阿波罗好了，只依靠自己不知道需要摸索到什么时候。
我拽着小黑，捂住鼻子一路狂奔，时隔几天后再次来到了萨尔阿波罗的实验室。
这里已经被收拾整齐，没有留下分毫战斗的痕迹。整个实验室弥漫着浓烈的百合花香气，让我止不住连打好几个喷嚏，小黑干脆抛弃了我，脸色不佳退到了门口。
萨尔阿波罗正向一排试管里滴加鲜红的液体，神情专注有条不紊，对我的到访不理不睬。
我干脆趴在实验台边，好奇地张望。每支试管底部均铺着颜色不同的底液，随着他新加入原料，竟发生了不同的变化，或出现褐色沉淀，或变成浅橙色的透明液体，也有试管未曾出现新的现象。
“你这是在干嘛呢”，随着他加完最后一滴，我瞅准时机询问道，“这个红色的东西是什么，好神奇。”
“怎么，小可爱对这个感兴趣”，萨尔阿波罗动作利落，把每支试管分类存好，而后将充满探究的眼神砸到我身上，“你的血啊。有兴趣的话，我再抽一点？”
不，这是个误会。
三言两语说清来意，萨尔阿波罗这次倒是意外的大方。他靠坐在沙椅上，目光闪烁不知道打了什么算盘，而后干干脆脆替我解决了大部分灵压的问题。
他熟练地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硕大的背包，翻出里面一副手套和一个吊坠，“这个吊坠可以帮忙隐藏灵压，接触皮肤就可以触发，不过我估计只能隐藏虚的那部分，剩下的部分你自己练习。如果压缩不到一米左右，还是别出门了吧，我可不想失去宝贝的素材，你说是不是小可爱？”
直到我乖巧点头，萨尔阿波罗才将背包递到我掌心。
“当然了，这些东西也不是白白借给你的”，这家伙向来不是什么好心虚，“一般来讲强大的灵魂是可以碰触到现世的物品的，不过很容易破坏掉物品，所以需要带着这个手套，之后把东西放进背包也可以很好的隐藏。”
“……所以，你给我讲这些是为了什么。”看着那个快要和我一样高的背包，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萨尔阿波罗灿然一笑，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报复地快感，“喊你帮我跑个腿啊。”
“我需要氢氧化钾、硫磺酸、硫代硫酸钠、硅酸镁、碱式碳酸镍，这个是不是水合物不要紧，还有氯化钠、硫化铅、无水氯化钙，这个一定要无水的，过氧化氢水溶液、盐酸硫酸化学纯、聚乙二醇、邻苯二甲酸、甲苯……还有1000ml到50ml的烧杯一套，15ml试管五十只……”
“哎呀，这么多你的记得住吗？”萨尔阿波罗摆出一副夸张的担忧脸，“记不住没关系，我帮你写下来，毕竟都是小可爱打碎的呢，肯定有印象的。”
……
“写化学式，别写名字。”我冷着脸，双手捏紧了背包，爷不识字，“而且太多了我也背不动，那些溶液更是不方便，玻璃制品易碎。所以我只给你拿无机盐，提前说好在哪里取。”
我的答案出乎他的意料，正在奋笔疾书的萨尔阿波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深深的凝视着我。“小可爱怎么会懂这些呢，而且，还有我从未用过的技能……”
“我很好奇呢”萨尔阿波罗歪着头，手指因为兴奋略微颤抖，“真的是，好有意思，哈哈哈哈”
“我做梦有个白胡子老头告诉我的。别啰嗦了快写。”
“呵……你不想说也没关系。”萨尔阿波罗掩下了眼底的欲望，继续埋头写字，安静的实验室只剩下了沙沙的写字声。
稍后，我拎着背包，手中握着长长一串购物清单，无视了小黑欲言又止的神情，冷着脸踹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萨尔阿波罗的实验室。
目前看来，现世已经有了玻璃仪器，还有规范的化学制品，这说明浦原喜助肯定已经在现世逃亡了。但是萨尔阿波罗的实验室尚未出现高端的电子设备，离剧情开始估计还有几十年。
无论怎样，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而且正如萨尔阿波罗预料的那样，吊坠只能压制住大部分属于虚的灵压，我只能坐在高高的沙堆上面，憋得脸红脖子粗，使劲压缩剩余的灵压。
在此期间，另外三只虚待在不远处的石洞里，没有我和乌尔奇奥拉的相斥气场，此刻显得一派和谐。
小黑倚着石壁，一直关注着我的训练，偶尔打打哈欠一派闲适的样子。豆芽菜趴在小黑的胸口小憩一会，过一阵，又会选择卧在乌尔奇奥拉腿上，生病了一般一直哼哼唧唧的。
我拿出当年青葱岁月拼搏高考的气势，撸起袖子全身心的投入训练。本来剩余部分灵力数量很少，坚持练习几日，竟能稳定压缩到一米范围了。
不过准备工作还是没有结束，而且我遇见了另一个问题。
我拉不开黑腔。
小黑说，只要心里默念想去的地方，灵压汇聚于指尖，便能受到指引破开空气，不需要什么奇怪的开门语，可我就是打不开。
想去的地方也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肯定是空座町。但是完全没有感应啊，芝麻开门，open the door等等暗语喊了半天，仍然没有反应。
响指打出了火花，我用脚都试过了，还是不行。
我怀疑黑腔听不懂中文，这个语音转换功能肯定存在重大缺陷，不仅不能看图识字，估计对非生物体无效。
所以日文的空座町怎么说呢……我问小黑，他回我：“日文？你说的就是日文啊”
“就是空座町啊”
……
这是何等的套娃。
所以现在只能让小□□我开黑腔了，还需要再找萨尔阿波罗解决从现世回来的问题。
我正要再次拜访科学家的宅邸，小黑拉住了我，“阿逸，我们只需要一个可以联络的信号，这个问题我去找萨尔阿波罗吧。”
他转头看向乌尔奇奥拉，“乌尔奇奥拉，阿逸的训练就拜托你了。”
后者闻声沉默了片刻，冷清的目光回望我和小黑，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最终，他低下头将腿上的豆芽菜轻放在沙地上，起身接了小黑的嘱托。
“好。”
询问的话还未出口，一记虚闪已冲至胸前。此后乌尔奇奥拉如同初见一般，开始追着我锤。但他还是打不到我，我一边躲一边挑眉看向他，“怎么，想公报私仇？”
不过这次是我小人之心了。不同于第一次以命相搏，乌尔奇奥拉攻击至我身侧后，反而开口指导起反击的策略。
“这种直挥过来的拳，挥拳者身侧会有很大的空挡，你应该向右侧躲，然后反击。再来一次。”
“我说过了，向右侧躲，然后反击。”
“反击。难道需要我用敬语请你吗。”
“……请反击。”
“你在干什么？这种挥拳毫无价值。”乌尔奇奥拉握着我的拳头，一个反身甩手，看着我砸进沙地的身影无情吐槽，“如果出拳能有逃命一半快，你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既然这样的话，换腿来攻击吧”
……
这就好比你的学霸朋友，某天突然拉着你开始做一套卷子，还美名其曰“为了不期而遇的测验，要做好的准备！”
在第78次砸进沙子里，我只想赖在里面不出来。
我知道大家是好心，但是能不能换个人，我想要温柔的指导。我发誓，我有认真在练的，但是乌尔奇奥拉的打法好像不适合我……即使明白理论上应该怎么打，有时候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做出另一个选择。
小黑去了整整两天才回来，看起来并没有经历什么激烈的战斗，他还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气质，从容不迫的向我们走来。
我还没开口向小黑哭诉乌尔奇奥拉的恶行，小蝙蝠却直接转身走了。每走一步，都在沙漠上印出一个清晰的脚印，细长的尾巴危险的翘在半空中。
看起来他比我还不爽，“我教不会，史塔克你自己来。”
“哎……”，小黑叹了口气，整个虚显得异常颓废。
他把一个哨子模样的东西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灰蓝色的眼睛带着一些忧虑，“拿到东西之后吹这个哨子，我会过去接你……训练的话，还是我来教你吧”
刚从萨尔阿波罗那里回来，小黑继续开始教导我的修行。
不过说真的，比乌尔奇奥拉教的有效果。乌尔奇奥拉一向选择直接攻击，下手快准狠，大部分虚都是这样的风格。但是小黑性格里有温和的一面，他可以理解我的行为特点，根据我本能的反应，指导下一步的反击。
虽说这种打法杀伤力不够，不过也算是有效果的反击了。
练习总归是烦闷无趣的，可是小黑这么懒散的家伙从来没有抱怨过，我也得咬牙坚持下去，况且和小黑呆在一起，总归是很舒心的。
趴在乌尔奇奥拉怀里的豆芽菜时不时的大叫出声，小黑说那是在给我加油。没错，豆芽菜现在已经可以窝在乌尔奇奥拉怀里了……这么想来，红眼睛妹妹头的团宠身份，就这么定下来了。
在此期间，萨尔阿波罗时不时过来点评一番，不过脸色一次比一次差，他催着我快点训练，并说他那边急需实验药品。
您要是着急就自己去啊，非得让我出境代偷？
直到我借着小黑的力，飞速打出了侧身肘击的灵光操作，大家终于松了口气，不过已是过去半个月了。
养足精神后，我终于可以出征了。
翻出落了灰的大背包，我戴好手套，确认脖子上的两件装备一切正常——用于联络的哨子可以吹响、用于隐藏灵压的吊坠也没被摔坏。
小黑抓着我的手，如同看着第一次上学的小朋友般，目光里带着掩盖不住的担忧，“阿逸，如果有什么意外，迅速吹哨子。这次如果失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答应我，你不可以出事。”
豆芽菜挂在乌尔奇奥拉翅膀上，从他的脖子间探出一个小脑袋，也在轻声附和。对于豆芽菜的行为，乌尔奇奥拉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两道绿色的泪痕挂在脸颊上，还挺应这个离别的景。
不过这两只虚怎么回事？双方似乎都忘记了高空抛物的不愉快经历，尤其是豆芽菜，现在特别喜欢黏在乌尔奇奥拉身上。
我怎么感觉自己在为成全别人的幸福奋斗？
不愧是叫顾相逸的女人——打工人，打工魂，虚圈打工第一人。
忽视这画面中的诡异感，我向他们郑重地点点头，“放心吧，我肯定会平安回来的。”
“谁最惜命，有目共睹。”
听到乌尔奇奥拉的发言，小黑甚至轻扯嘴角，看着我露出一个微笑。
离别的悲伤瞬间消失，虽然看到狼叔被逗笑，我也心里暖暖压抑不住嘴角的笑意，不过……
“呵，谢你吉言。就算舍不得我离开也不用哭吧，当然你哭我也不会心软。”
“那并不是哭，我……”
完全不理他的解释，“小黑，开黑腔吧，我们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让小黑去现世的话，虽然灵压没有问题，但是他不认识浦原，也没法找到这个人。
所以顾相逸去探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