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比特人 ff14（瑟巴）杀龙？我专业的！又名埃斯蒂尼安在中土》节约第一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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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山又迎来新一天的晨光,随着灿烂温暖的朝阳一起前来的是同样光芒万丈令人几乎无法直视的精灵大军。
　　密林的精锐个个都是高挑英俊,面容年轻却拥有几百年丰富作战经验的精灵战士。伊露维塔的爱子们兼具着优雅精致与不可一世的骄傲，当然，他们拥有足够的本钱去维持骄傲，任谁见到如此美妙生物都会为之倾倒。
　　好吧，也许除了矮人，兽人，哥布林或许再加上他们的同族……
　　辛达和诺多在对抗黑暗势力侵袭时是最坚定的盟友，但同时也仇深似海，为了和眼睛长在天灵盖上，没事总炫耀自己锻造技巧,假模假样保持低调的混蛋诺多区分，辛达与西尔凡族的铠甲熠熠生辉，不知道里面到底掺了多少沉重的金子与黄铜，灿烂得仿佛一团团微缩的太阳，相比瑞文戴尔和罗斯洛瑞安简直堪称朴素。
　　咋说呢，中土最大精灵王国真是相当富庶，富庶到能在都灵子孙面前炫耀的地步。
　　换言之就是瑟兰迪尔将与他身份地位年龄不相符的审美发挥得淋漓尽致，纯粹的暴发户做派。
　　以上内心不间断吐槽的人正是心力交瘁的可怜老迈雅，数日的奔波最后仍不可避免今日局面，换谁都多多少少会心存不满，一肚子牢骚无处发泄，不管是精灵人类还是矮人，全是群不可靠的家伙，明知道大敌当前，敌暗我明，危机四伏，就偏要争执这点子没啥必要的利益，或者说都不是利益，是面子。
　　啧，这么看，单纯善战勇往无前，从不多问多想指哪打哪，能把烦人恶心阴魂不散的索伦打得晕头转向的埃斯蒂尼安是那么的可爱又真诚！
　　远在贡达巴德，陪着小王子及其干妹妹刷完副本走在交任务路上的龙骑士再次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算了，他们发疯又不是一天两天，一万年两万年了，从生到死就没个消停，主神当年造他们到底掺杂了些啥奇怪东西啊！净给他添麻烦。哦，算了，起码还有凯兰崔尔夫人，中土的希望之光，不，或许是整个维林诺的希望之光！
　　他一点都不想回忆阿门洲精灵们的爱恨情仇！一点都不想！
　　脑子里转着，眼睛又瞟向人类那边，他一直很同情长湖镇居民，祖上受无妄之灾背井离乡，后代们好不容易勉强过了百年安生日子又被疯狂的史矛革迁怒。如今这连日来的遭遇奔波，本就贫苦的生活因巨龙带来的变故更雪上加霜，若非是精灵王伸出援手，他们恐怕活不过这个冬天，所以按理讲，饱受摧残的渔民们应该穿着褴褛的衣衫，手拿生锈的武器，哆哆嗦嗦战战兢兢的夹在一众训练有素的精灵士兵之间寻求庇护，结果却与想象中完全不同。
　　银光闪耀的甲胄看上去结实耐用，崭新得像是刚从顶级矮人铁匠那重金买来的高级货，连洛汗或刚铎这样武德昌盛财大气粗的国家也只能给最强的亲卫队置办上一批，没到危急时刻或者重大仪式都舍不得穿，荒废多年的河谷城居然留着那么多好东西？
　　他连忙凑近细瞧，更是惊叹，虽然没有奢侈到掺进矮人们推崇且极为难得的秘银，打造的工艺也不甚精湛，众人穿戴多多少少有些不合身，但锻铁淬炼出的材料却格外优秀，轻薄坚固，凭兽人们那些粗制滥造的武器根本无法刺穿,顶多砸出点凹痕。
　　“很令人惊叹吧，米斯兰迪尔。”看到他的好奇，身为密林二把手的加里安凑过来好心解答：“多亏那位体型严重缩水的巨龙，我很早前便听闻过邪恶龙族的特殊能力，短短一夜时间本以为他顶多只能给百年前遗留下来的破铜烂铁快速除锈而已，没想到竟有此等令人惊叹的效果。”
　　岂止是令人惊叹，若是可以大肆普及出去提升整个人类国家的装备，估计没几年连米那斯魔古尔都能攻下！
　　赶忙收敛过于激动的精神，与黑暗邪恶的战争残酷漫长又复杂多变，光靠一点点龙炎加持还远远不够。
　　“没想到史矛革居然会乖乖听话。”联想到昨晚自己命令对方看管比尔博时虽一直骂骂咧咧，却最终老实照办的模样，甘道夫不由感叹。
　　“是啊，完全没有身为恶龙的尊严。”加里安也附和道：“恐怕比座狼都好驯。”
　　那似乎完全没必要订立所谓契约，难怪瑟兰迪尔与巴德一直钓着他不肯答应。
　　一说到龙，他就不由得想到从异世界而来的奥恩凯，以及那两位拉拉菲尔族的小姑娘，然后便听到她们清脆的交谈声。
　　“哇！这质量！不比黑心商会罗薇娜的差哎！”塔塔露双眼放光，狠狠打量着面前持盾的金甲精灵，盯得英勇无畏的战士面容紧绷，一副恨不能赶紧钻到他们王披风底下寻求庇护的可怜模样：“等战争结束，我一定要买下一套带回去慢慢研究。”
　　“咱们的钱在这里没法流通吧。”可露儿提醒她：“而且也未必比罗薇娜卖的便宜。”
　　“没关系，把埃斯蒂尼安先生留下来几天就可以了。”
　　“恩，反正他很闲。”

　　“阿！嚏！！！！”山间的鸟和路边的渡鸦被吓得扑棱棱如没头苍蝇般乱飞，莱戈拉斯马上驮着的人棍，准确讲是被削去腿脚又被戳瞎双目的波尔格也像条搁浅的鱼般弹跳了两下。
　　“额，你，该不会生病了吧？”陶瑞尔皱着眉，犹豫的问道。
　　“？听着你似乎并不是出于关心才这样说。”木头疙瘩似的龙骑士难得敏感一回。
　　“因为我们从没得过病。”被如此直白的提出多少有点尴尬：“会是什么？感冒？就像普通人类那样？”
　　“应该不是。”埃斯蒂尼安满不在乎的搓了搓鼻子：“库尔扎斯高地那种鬼地方都没事，倒是你们，居然不会生病？那寒冷呢？”
　　“我没见过冻死的精灵。”莱戈拉斯也参与进话题：“只有火焰、刀剑，以及极度的悲伤会威胁到我们的生命。”
　　“前面我还能理解，极度的悲伤？”
　　“痛失所爱可能会心碎而死。”
　　“哦，那我能理解你老爸的保守了，前线死一批，后面也得跟着死一批，真不知道该说你们强壮还是脆弱。啊，那瑟兰迪尔当年是怎么挺过去的？”
　　“据加里安说，是因为我的缘故。”小王子叹气，他很清楚Ada多年来的含辛茹苦，对自己的过度保护，可仍不由自主的心生叛逆，总想逃离熟悉的密林去外面闯荡。
　　“那将来某天巴德也寿终正寝了，会怎样？”
　　面对他的提问，长生的精灵们一时陷入沉默，无法解答也不忍去多想，即使几十年的时间对于他们讲是那样短暂。
　　“估计他早想明白了，那个老家伙，比想象中通透。”
　　“……那就别叫老家伙啊！”
　　埃斯蒂尼安不是个擅长聊天，或者说复杂谈话的人，这辈子所有的情商基本都在龙堡贡献给了阿尔菲诺，其他交集最多的无非两位，艾默里克是个人精，相识多年堪比他肚子里的蛔虫，那双蓝色的属于政治家的小眼睛能轻易看穿任何人，毕竟平日里接触的都是各国首脑，一个比一个复杂恐怖，七窍玲珑。另一位是哑巴师弟，与其说英勇伟大的光之战士是善解人意，不如说是真诚憨厚到足以包容苍天龙骑士想一出是一出不过脑子的各种言论。
　　哦，盖乌斯大概也能算是少有能交流几句的对象，年过半百的加雷马军团长对于年轻人有着无比的耐心，纵使他多番故意挑衅都没有丝毫恼怒，有时甚至能从那双浅色眼睛里透出一股慈祥来。
　　可面前的精灵们，不说年长的莱戈拉斯，即便是陶瑞尔也有大几百岁，一个个却天真单纯得不行，换言之就是，他在中土大路上，找到了久违的，关于人情世故方面的自信。
　　“现在的速度，我怕赶不上。”一番无关痛痒的闲聊后，莱戈拉斯终于说出一路来的担忧：“阿佐格的军队数量仍然远多于密林，矮人们懦弱的蜷缩在铁足岭，索林更不必提，卑鄙小人一个，长湖镇的渔民几乎无法战斗，史矛革又风险太大，我的同胞们不知会有多少将牺牲在战场上。”
　　陶瑞尔试图宽慰道：“有米斯兰迪尔在，我听说他可以召唤巨鹰助阵，而且还能说服矮人……”
　　“不！你见到过索林，他自私贪婪又傲慢，根本不值得信任，在他眼里整个北方的安危甚至抵不上几块金子，整个中土的前途都比不上阿肯宝石的光彩！一只无可救药的矮人巨龙。”
　　“但是奇力他……”
　　“你要为了一个只见过两次面，满脸胡子的矮人背叛你的族人吗！”
　　“你觉得我背叛了？你觉得我会背叛密林，背叛王？还是你觉得救奇力这件事本身就是对你的背叛？”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哈！对！不是！你忘了？我已经被敬爱的瑟兰迪尔陛下逐出了密林，成为不受维拉庇佑的野精灵！”
　　高速奔袭的两匹马上，骑术高超还不怕灌一肚子风的精灵们噼里啪啦的争吵着，插不上话的龙骑士百无聊赖的翻着白眼，另一位听众波尔格也随着颠簸不停抽搐，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某种意义上笨嘴拙舌加上理亏的小王子最终还是吵不过干妹妹，紧闭着嘴不敢出声，而发泄了一通不满与焦虑的陶瑞尔倒是面色平静许多，眼神坚定的埋头赶路。直到他们面前出现数个巨大的，似乎凿穿整座山峰深不见底的大洞。
　　“这是啥？隧道？还是地铁？”埃斯蒂尼安清楚地记得来之前一切正常。
　　“什么是地铁？”剩下两人异口同声。
　　“加雷马境内的一种交通工具，挖空地下铺铁轨，很快捷便利。”虽然他其实没坐过，倒是跟着盖乌斯小队炸毁过两条，但迥异于艾欧泽亚的高效出行方式十分记忆犹新。
　　“肯定不是地铁，隧道的话也不该走地下，更何况谁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挖出此等规模。”事出反常，且距离孤山已经很近，他们必须弄清楚缘由，纷纷先调转马头往更近处观察。
　　大洞足有二十米高，呈现出极为规整的圆形，如果是人工开凿，以目前的技术力和人口数量，没个三五百年想都别想，孤山那样规模的建筑可是花了矮人们上千年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下才有今日成果。
　　“我们从长湖离开大概过了多久？”陶瑞尔问道。
　　“一天半。”莱戈拉斯回答。
　　“有魔法能做到这点么？”陶瑞尔再问。
　　“应该没有，即使是萨鲁曼来。”莱戈拉斯不自觉咽口口水。
　　“炸药？青磷水？贯穿炮？”埃斯蒂尼安挑挑眉，说出一串儿中土没谁听得懂的词：“总不能是地龙吧，或者沙漠蠕虫。”
　　“沙漠蠕虫？对啊！沙虫！”小王子立刻想起曾经从书籍中看到过的黑暗生物介绍：“糟了，阿佐格要从我们后方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