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虎】老师竟是我自己！》一条子鱼

29、【all虎】谎言之善面（29）

　　*本章为伏虎、乙虎
　　*人物归jjxx，ooc归我
　　*喜欢的可以多给些猜测讨论剧情的评论，这也是我写文的动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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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说什么？三人脑子里第一时间都是这个反应，这可能就是天旋地转的感觉吧，第一次有了一种比在生死关头还要令人窒息的感受。

　　“开、开什么玩笑！！”这是胀相从出生以来第二次生那么大的气，第一次是在涩谷一战、他发现玩弄他母亲的人占据了夏油杰的身体，“悠仁！你到底怎么回事，这是真的吗！！”

　　钉崎野蔷薇和伏黑惠也明显慌了神，不顾乙骨忧太的阻拦冲上前去，尤其是伏黑惠，他几乎都有了抡起拳头给虎杖悠仁的脑袋上来一下的冲动。

　　虎杖悠仁很显然已经料到了他们会有的反应，也不抵抗，任由他们拽着、骂着、质问着，仿佛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那我们、那我们在这个世界岂不是任何一秒都在把你往死路里逼！！”钉崎野蔷薇抓着他上衣的手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在怪自己还是怪虎杖悠仁，谁会想到他精神状态变差的原因是生命力在流逝！

　　胀相近乎失去理智地喊道：“既然这样，那更不能待在这个世界里了！悠仁，快把术式解开！！”在现在，虎杖悠仁是他唯一还活着的弟弟了，对胀相而言，虎杖悠仁是他能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依赖感便如此这般越发变得强烈。

　　“不行，”虎杖悠仁用着极其细微的声音说，“绝对不能解开术式。”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解开术式你迟早会死啊！！”伏黑惠已经快忍不住了，他真的觉得现在的虎杖悠仁有点不清醒，甚至有些不可理喻。

　　三人冲动了好一会儿，一旁只是看着他们的乙骨忧太才开口：“冷静下来了吗？那我可以继续说了。”

　　“悠仁的术式消耗物质的顺序，先是施术者自身的咒力，而他的咒力已经耗尽的情况下，才会消耗他的生命力。”乙骨忧太告诉了他们虎杖悠仁术式的原理。

　　“等一下，”钉崎野蔷薇察觉到了话里刻意被隐藏起来的一部分盲点，以及乙骨忧太强调的人物修饰词，“那乙骨学长你的咒力呢，是什么时候才开始消耗的？”

　　“管理员的咒力是在悠仁的生命力耗尽之前一段时间开始被世界吸收，当然，为了保证世界都正常运转，管理员的咒力会在此时供给施术者。”乙骨忧太回答道。

　　这回答几乎就差把其中暗示的答案贴在他们脸上了，已经摆明了一个事实，虎杖悠仁现在、或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更早，就已经是命悬一线的状态了，一直以来，他都是靠着乙骨忧太的咒力维持着还有生命力的表象。

　　咒灵，这是他们所有人对此的第一反应，没有生命，只依靠咒力存活，咒力不耗尽就能继续生活的生物。虎杖悠仁就像是无限接近于咒灵的人类容器，这样的陌生感让他们感到害怕。

　　“……意思是，只要现在解开术式，虎杖就活不下去了吗？”伏黑惠咬牙切齿地问道。

　　“不是的，”虎杖悠仁突然说，“从术式展开的时候开始，我就必然会死了，因为我的术式是单向操作，需要把施术者自己也赔进去。解开术式的方法只有两个。”

　　“第一个是管理员，也就是乙骨学长停止向我供给咒力，失去生命维持能力的我会死，然后世界就会崩塌，你们和所有被波及到的人都会醒来。”

　　“第二个则是等到我的生命力已经消耗到细微得连乙骨学长都无法用咒力藕断丝连的情况下，术式就会自动解开。”

　　“为你们提供了两种选择，虽然很不想让你们这样，但……这种时候还是委屈你们了。”虎杖悠仁的语气很平淡，仿佛他的生死大事只是一片羽毛那么无足轻重。

　　伏黑惠浑身上下的血都凉了，他仿佛听到天方夜谭一样，僵在了原地。但不止他，钉崎野蔷薇和胀相的脸色都变得惨白，说句好笑的，也许比五条悟还白。

　　所以说，不管选哪种虎杖悠仁都会死，只是死刑之际在现在还是不久后的将来。

　　到底是从哪里开始错了？伏黑惠不禁想着，是最开始不该让他来虎杖悠仁的中学，因为自己太弱了无法保全他们俩，所以导致虎杖悠仁吞下了两面宿傩的手指？还是因为涩谷一战他自己受伤了使得两面宿傩用虎杖悠仁的身体杀了那么多人？

　　他越想越自责，直到虎杖悠仁抓住他的手腕提醒道：“伏黑，你的下嘴唇都被咬出血了。”言下之意，你的情绪失控了。

　　伏黑惠猛得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又飘到那些曾经犯过错的地方去了，回过神来“啊”地应了一声。

　　不能选择，也不敢选择，就像是在挑菜时剩下的两颗菜都是烂掉的一样，无法取走其中任何一个。他们如何能决定虎杖悠仁的死期，这原本便是应当他自己能选择的，现在都为了他们而将其堵成了死路。

　　“……虎杖，你自己想选择哪个。”很荒唐的问题，他居然还能问出口，多希望亲口听到“我不想死”的答案，可惜，事与愿违。

　　“我想死。”虎杖悠仁坚定地回答道，“对这个世界而言，我体内的两面宿傩是个威胁，从一开始刚吞下手指时我就该死了。”

　　“当时我对你和五条老师保下我感到感激，觉得自己不应该顺着高层的意思去死，是我的不成熟。所以上天给了我一个教训，涩谷一战，我的存活害死了数不清的人，让我知道了我曾经有多错。”

　　伏黑惠刚想辩驳什么，就见虎杖悠仁抬起手再次捂住他的嘴，继续说了下去：“不只如此，从两面宿傩在我体内寄宿之后，咒灵以他为目标开始行动，因此死了很多人，这也是因为我吞下了两面宿傩的——”

　　“够了。”钉崎野蔷薇恶狠狠地打断了他逐一列出自己的“罪证”，手背上已经明显地青筋暴起了。

　　虎杖悠仁于是很乖地不继续说了，转而问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展开这个以死为开端的术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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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揭晓虎子展开术式的理由
　　结局已经想好啦！各位放心地看下去就是了，具体是be还是he以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