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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日常交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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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的金瞳微眯，白发在颈侧垂成长辫的男人顿了顿，努力不受打断影响继续快乐地说：“——果戈里！”
“那，小丑算不算对呢？”浮夸地苦恼了一瞬，他愉快决定：“算对吧！但是答对没有积分~”
伸出食指在眼前晃了晃，自称果戈里的男人兴高采烈：“那么，现在开始提问！请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行驶的列车一片混乱，无关乘客早已瑟瑟发抖有多远离开多远，竟是给果戈里提供了十分空旷的表演区域。
把委托中的保护对象护在身后，佐藤海解锁手机，礼貌地回答：“大概是剧团巡回演出吧。据说马戏团是到处表演的职业。”
“有趣。”面对唯一表现得好像场面十分正常反而看起来最不正常的少年，果戈里乐不可支，“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情报里可没说你这么有意思啊！”
这次握住的是格|洛|克17，异能力【外套】作用下，披风下的手从小臂前凭空消失，又在30米范围内的空间里随机出现。
“有趣得我都。”
金瞳流淌着温柔与杀意。
“不想杀你了。”
四处射击交织成网，果戈里笑得几近癫狂。
“——所以才更要杀了你哈哈哈哈哈！”
带两个人躲子弹实在是不可能的任务。
所以佐藤海没有躲。
在外套下的手第一次撕裂空间的瞬间，直美和绮罗子被佐藤海丢远。以佐藤海为界，环绕他和果戈里十米范围外的车厢都被“帐”隔了开来，帐内的人出不去，账外的物质不得入内。
作为代价，佐藤海自己当然不能躲在里面。
于受限的空间内灵巧走位躲过所有子弹，佐藤海叹了口气：“还是得告诉五条老师，浴衣很不方便行动。”
黑发少年看向一口气打空22发弹药后貌似冷静下来的表演狂人。
“真人沉浸式演出……”佐藤海真诚鼓掌，“体验超棒的啊。”
“但是，破坏我的委托就不好了。”
他一本正经地讲道理：“这么好的表演，还是留到大家都有空的时候再看吧。”
“你说得对。”果戈里意外地表示同意。
方才杀气四溢的互动只是过于逼真的表演，他微笑着说：“现在还不到你谢幕的时候。”
真的只是对费佳那里听到的情报感兴趣，兴冲冲跑过来看看最近被港|黑关注却跟武侦亲近的人到底什么样。随心所欲的鸟儿张开双臂，披风遮挡住他的刹那，车厢里失去了果戈里的身影。
捡起掉落在地板上的扑克牌，黑发少年读出其上的花色。
红Joker。
解开帐，少年朝闻讯赶来的警务人员平静地歪了歪脑袋：“您来晚了，演出已经结束。”
半小时的车程结束得很快，坐到横滨警局里喝茶也很快。
什么？即使是武装侦探社，也要乖乖受司法管束的好吗。何况佐藤海只是普普通通的O大大一新生。
顺从地做完笔录，因为果戈里全程有说有笑的缘故，谷崎直美不得不再三强调他们跟白毛危险人物不是一伙的，这不是在打闹，佐藤海全程除了开帐保护群众以外什么都没做，破坏的公物也不该归他们赔……总之三人姑且还算顺利地回到了侦探社。
主力调查员都分散出门打游击或者留守晚香堂的缘故，社里只有太宰治一个人。
接待女士时的太宰看起来温柔而积极，他亲切地接过直美和绮罗子手上的行李，接着随手扔到茶几上。无视茶几被砸得濒临破碎的绝响，太宰治侧头自然地询问佐藤海。“回来得很快嘛。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事吧？”
短暂回想了一下，看免费演出称不上什么事，佐藤海理直气壮道：“没有。”
“……是吗。”太宰治观察佐藤海发自内心不似作伪的表情，假笑道，“没有是最好了。”
倒了杯开水递给黑发少年，太宰治在佐藤海对面的沙发坐下，手指交叉，客客气气地说：“其实让你赶回来，是想终止侦探社和你之间的委托。”
鸢色的眼睛微微弯起：“我们找到了更方便的保护社员的办法。具体是什么方法不方便告知。”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原因，”太宰治满意地看着少年下意识接过杯子然后一口水喷了出来，“因为我们没有钱继续雇你了！”
沙色风衣黑发蓬乱的男子在众人眼神死的目光中扭动：“最近绷带涨价了嘛，超市又不能赊账，就用社里的钱买……”
他兴致勃勃地分享：“国木田先生发飙的力气又有了新的进步！他只用一只手！就把我从窗户扔出去了！”
说到被扔得很痛的话题，却兴奋得完全让人无法相信他真的会疼。
仿佛看不见佐藤海递出来的刷卡机，太宰治滔滔不绝地夸奖：“……总之，不愧是佐藤君！非常出色地完成了至今为止的委托内容！”
对宰式彩虹屁充耳不闻，佐藤海提醒道：“出于束缚结成的交易，违约的话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嗯？你们那不科学的逻辑——会让我死掉吗？”太宰立刻换了种表情。
致死的话反而会如他的心愿吧。
佐藤海诚实摇头：“我不知道。也许会，也许是让您损失其它重要的东西。惩罚的时间也不确定。”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太宰的表情阴了阴：“是惩罚啊……”
他爽快地付了钱。
“委托结束，请允许我离开。”收起刷卡机，佐藤海站起身，浴衣上的黑蝶振翅欲飞，要立即远离这里。
“不急。”太宰治弯腰从茶几肚子里掏了掏，从里面抠出来一个电热水壶。
纯黑的眼睛看着不锈钢水壶，缓慢地眨了眨：“……机宝？”
“……请叫我机械丸。”
点了点头，佐藤海肯定道：“想见我的人是你。”
太宰治捧腹：“没错，没错，就是他。不管看几次，和电水壶这样认真沟通的样子都好好笑……”
“其实他一开始想求助的人是与谢野小姐。”他终于止住笑，“但是乱步先生说与谢野小姐帮不了他，让他找你帮忙。”
“不亲自尝试过，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不试一次请君勿死，机械丸不会信乱步的话。
太宰治摊手：“所以他就留在这里了。”
“我明白了。”想了想只有求与谢野晶子才能做的事，佐藤海对机械丸道，“请君勿死对非生命体没有作用。”
“我以为你们是同学早就知道了呢。”太宰治眼含兴味地打量两人，“机械丸先生现在的样子不是本体吧？”
“这应该只是远程操控的一个机械装置，而你本人，既然想要找与谢野帮忙，应该已经在近期赶到横滨了。”
“……”
一语中的。
机械丸的沉默等于承认了太宰治的话。
佐藤海拎起桌上的电热水壶：“请您跟我换个地方说话。”
对搭桥的太宰治表示感谢，佐藤海蹲下，从浴衣下拉出热腾腾的螃蟹火锅，将其平淡地放在茶几上，在三人诡异的眼神里出门。
路过一楼的“漩涡”咖啡厅，红发蓝色围裙的少女抱着几袋食材低头匆匆跑近。擦过佐藤海跑进店内的那刻，出于第六感，露西抬眼跟佐藤海对视了二十四分之一秒。
车祸前，驾驶员的反应时间为0.4秒。
远比那更短的时间。
露西反射性后退了三四步，怀里的袋子掉落在地也没有察觉：“是你！”
本来不在意路人的佐藤海站住脚，从脑海里翻出回忆：“蒙哥马利小姐。……您真的来这里工作了啊。”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抱歉抱歉。”随口道着不走心的歉，佐藤海继续向外走去，“我没想到您这么听话。”
露西：“……”
她是因为怎么样的恐惧才乖乖听话到指定的咖啡店工作的啊！结果这个人一副完全忘了的样子！全都白害怕了！
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食物袋，露西再抬头看时，反复折磨她心脏的角色已经走远。
没几步就把红发小姐再次忘至脑后，跟随机械丸的指示，佐藤海来到一处满是机械与管道的地下实验室。
也许是不想看清自己的样子，房间里光线昏暗。地上散落着机械的半成品，装有药剂的金属管浸入房间正中的浴缸。
修复用的药品随点滴注入打满绷带看不到皮肤的身体，浸泡在灌满营养液的浴缸里的残缺少年微微抬头向佐藤海打招呼：“佐藤学长。”
“就像你看到的这样，躲在机械后面的我，是个无法站起来的废物。”近乎刻薄地评价自己，机械丸说着没有起身的原因。
天与咒缚，天生的残缺，对应机械丸庞大到覆盖全日本，可以操控全境内机械咒骸的咒力。
“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能得到普通人的身体。”面对他人的目光，机械丸难堪地转过头去。即便如此，他仍然坚持。
融入黑暗的黑瞳静静地看这一切，对于眼前堪称惨烈的场景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佐藤海点头表示明白状况：“您的委托我会收下。”
他想了想，说：“不收您钱，请替我关注夏油杰的动态。”
作者有话要说： 哒宰把武侦的软肋放哪了应该很好猜。砂糖因为游戏没出到后面所以不知道果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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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砂糖对咒回人好感度：
[东京校]
【五条悟】：90（生命的老师）
【伏黑惠】：80（易碎品）
【虎杖悠仁】：60（惠的朋友）
【钉崎野蔷薇】：40（惠的同学）
[京都校]
【三轮霞】：40（学妹）
【与幸吉】：40（学弟）
[其他]
【夏油杰·假】：-70（让五条老师不开心的人）（砂糖还不知道他是羂索所以好感度是混的
【两面宿傩】：0（地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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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夏油的好感度不会一直这么惨烈的！
90也不代表进cp线，好感度表是真表示好感度而不是爱情向攻略程度
我好替海哥发愁啊，他看起来想当寡王
三轮和与幸吉的cp锁死，不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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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今天哒宰生日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