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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现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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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责怪过你，爸爸。”瑟琳娜抿了抿嘴，“但是有资格原谅你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已经失去生命的人，所以……”
杰克眼里的光暗了下去，瑟琳娜心里已经有些不忍，但他过去所犯下的恶行，手上染着的人血，是没办法抹消的。
不能因为放下屠刀，就立地成佛。
“我明白了。”杰克哑着嗓子，颓唐地抓了一把头发，“我……会去求得原谅。”
他会去找过去那些被他害得失去亲人或者朋友的人赎罪，只要这是瑟琳娜的愿望，他一定会办到。
因为他……已经经历过同样的痛苦了。
“所以爸爸，”瑟琳娜嗓音温柔了下来，“你现在介意家里多一个我吗？我现在暂时没有地方去了。”
小丑猛的抬头看向她，眼里闪着激动的光，“噢，瑟西，当然可以，有一间房间一直空着……那就是为你而留的……”
原本为了刻骨铭心纪念而空出来的房间，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连带着这个房子的阴霾也一扫而空，重新填满了炉火温暖人心的气息。
杰克想，哪怕是短暂的幻觉也好，再多停留一刻吧。
因为他……
已经在回忆里痛苦很久了。
“说起来……”瑟琳娜坐在床上翻看着近几年的报纸，“怎么蝙蝠侠的助手变成红罗宾了？杰森呢？”
“杰森啊，”系统慢吞吞地回答道，“他受了刺激离开了哥谭几年，回来后成了红头罩，现在算是活跃在哥谭的反英雄吧？”
瑟琳娜：“？？？”
红头罩？开什么玩笑？那不是……
“我也很惊讶，但事实就是这样，宿主。”
“第三代红罗宾的身份还需要宿主去探索……”
“啊，是这个叫提莫西·德雷克的家伙吧。”瑟琳娜面无表情地指着老旧泛黄的报纸上布鲁斯和德雷克的合影，“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了吧！蝙蝠侠还是喜欢雇佣童工啊！”
“宿主真是聪明呢，恭喜解锁新人物卡：红罗宾！”系统夸张地发出播报音，“希望宿主再接再厉！”
“现在不是已经任务完成了么？”瑟琳娜托腮，“居然还有这种功能吗？”
“宿主要是想摆脱我的话，只要提出回到原来的世界就好了呢。”系统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虚情假意，“或者是死亡，我才会脱离宿主。”
“再说吧。”瑟琳娜一想到关于去留的抉择就头疼。
她应该是想回去的。
那边的世界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可是这里有她的父亲，罗斯婶婶，杰森……
没办法毫无感情，因为在这里度过的时光也是实打实的。
“明天，”瑟琳娜在闭上眼睛前想，“明天我就去找罗斯婶婶。”
只是她没想到，蝙蝠侠居然一直在监视着杰克，第二天就找上门来了，把想要出门的瑟琳娜堵了个正着。
衣冠工整的哥谭首富和瑟琳娜在门口对视了几秒后，后者先败下阵来，打了声招呼。
“……嗨？”瑟琳娜有些莫名心虚，“我回来了。”
布鲁斯心情复杂，他定了定神，“看起来，你需要给我一些解释。”
死而复生不是什么小事，而蝙蝠侠作为这座城市的守护者，自然要把这些可能引发混乱的因素牢牢控制住。
只是刨开那些警惕、探究、震惊的情绪，在纷杂的思绪背后，是一丝微不可查的喜悦。
瑟琳娜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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