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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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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急着激动，”系统阻止了瑟琳娜抓狂，“你难道不想知道小丑的情况吗？”
提起小丑，瑟琳娜的心情顿时复杂了起来。
“小丑现在是哥谭有名的议员，少有的没有走偏的中立派，一直在兢兢业业为哥谭建设做贡献。”系统说道，“他甚至有可能会当选上市长。”
瑟琳娜听着系统的描述，觉得这和她心目中的小丑完全不是一个人，但是……
又好像是杰克·内皮尔本该有的面目。
“而且，根据我的追踪，在宿主您离开的九年里，小丑的黑化值和疯癫值始终是0，而对宿主您的好感度始终是100。”
“是吗……”瑟琳娜低声呢喃，“这样啊……”
她其实并不恨杰克造成自己的死亡，只是可能是在这个世界呆久了，太代入这个身份了。
所以有时候在任务一筹莫展的情况下会忍不住生出抱怨，如果真的爱她的话，为什么不能为她改变呢？
只是还没来得及为这个想法付诸实践，就先遭遇了意外。
瑟琳娜临时改变了主意，“我现在……想先见见……”
“父亲。”
杰克最近在为哥谭的地下势力在政治中的插手感到头痛，尤其是这些操纵者背后还有罗斯的身影。
他有理由怀疑罗斯是故意的，但是又毫无办法。
毕竟……自己才是过错方。
杰克疲惫地倒在沙发上，给自己开了一听啤酒，不是他没有能力购买上好的干红或者香槟，而是他现在已经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生活了。
不论是美食或者什么别的，只要看到，杰克就会由此无比而清醒痛苦地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
——所有美好的一切，瑟琳娜都不能拥有了。
她被永远定格在最痛苦的一刻，成为了一朵还没盛放就枯萎的花。
冲嗓子的啤酒灌进嘴里，这是杰克给自己放松的方式。
只有在这种时候，半醉的时候，他才能看到过去的瑟琳娜在眼前鲜活地冲他笑着。
就像此刻——
如果活着就像现在这么大的瑟琳娜亭亭玉立，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私底下酗酒的行为。
甚至还走了过来，叹了口气，“爸爸，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让人省心啊。”
等等？
杰克混沌的大脑仿佛被雷电劈中，一瞬间酒全醒了——事实上如果不是他有意这些酒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几乎是下意识地紧紧攥住了瑟琳娜的手腕，力度之大，让后者惊呼一声。
“爸爸，是我，我回来了。”
“……瑟琳娜？”
杰克陌生地咀嚼着这个名字，一次次在嘴边回忆，“瑟琳娜？瑟琳娜？”
“是我。”瑟琳娜湖绿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是我。”
“oh my goodness……”杰克颤抖着手摸上棕发女孩的头顶，“瑟琳娜，真的是你……你看起来长大了好多……你是什么时候活过来的，又是谁复活了你……”
“噢，我也是今天刚刚从那块墓地里面爬出来。”瑟琳娜看上去不悲不喜，“来看看你。”
杰克的动作顿住了。
他能敏锐地感觉到，两人之间，存在了隔阂。
无关那场生死。
而是其他的什么，需要剖开真心才能释然的东西。
“瑟西，”杰克收回手，认真地盯着眼前长大的女儿，“对不起。”
“不只是因为那场爆炸，我为我过去所有的恶行道歉，为此我愿意用一生来弥补。”
“还有最重要的，你，我的女儿，在过去，我用了错误的方式……来表达对你的……”
“……爱。”
“我不应该离开你，推开你，伤害你。”
杰克句句诚恳，甚至有些低声下气的意味。
“所以，瑟西，能不能，再给我一个做父亲的机会？”
“让我像个正常人，像别的天底下所有的父亲一样，去爱自己的女儿。”
“……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