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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 57 章 ...

  •   惠珠肺都要气炸了,胃里头堵了块石头似的难受,噎得慌。但现在绝对不能直接去找上图格格,在图格格和一个奴才之间,连着福瑞都不会帮她,而且女人之间的战争就女人来打吧,今日福瑞帮她罚了图格格,可是明日呢,后日呢,如果总是这么来来回回,福瑞难免也有腻烦的一天。
      正好今天晚上福瑞没过来,小丫头说是被图格格那边拦了过去。惠珠冷笑着图格格真是戏多。
      图格格今日早就派人守着,说是得了一株稀有的红珊瑚要送给福瑞,借口把人给拦了过来,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福瑞去了惠珠哪里,人们先入为主的观念很要命,要是去了朗春园,听着那个小贱皮子哭哭啼啼说着委屈,那福瑞说不定就信了是她找茬,所以自己要先发制人,先告状。
      别说这图格格想的还真是对的,只是她没想到,这次惠珠没想要让福瑞给她撑腰。
      福瑞去了图格格那看着她一瘸一拐的,便问了缘故,等着图格格说完,福瑞却并没表示什么。只是吩咐她好好休养,便走了都没有留下过夜。便直接去了惠珠处。
      惠珠在屋里头憋了一下午,已经有了计策,等着明日福瑞来再说,没想到,晚上都快睡了的时候福瑞晃悠过来了。
      福瑞进屋一扫发现是彩云和一个小丫头伺候着,钟灵不在,心中便明了。
      惠珠看到福瑞愣了下,懒得起身行礼什么的,加上心情不好,没怎么打理男人。福瑞装作不经意的观察着惠珠,特明显的能看出来这丫头是憋着事呢,但是今天晚上是不打算跟他说什么的。福瑞心中多少有些意外,因为按照惠珠直爽的性子,图格格动了她最亲近的人,不是火冒八丈把房顶挑开都不算完。
      惠珠不提福瑞当做不知道,一夜无话。
      福晋那边也是听说的今日的事,嗤笑道:“这图格格也是个蠢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对着惠珠下手,但也厉害,这胆子真的大。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硬是打了钟灵。”
      一边的大丫鬟笑道:“福晋您瞧着吧,这好戏在后头呢,昨日夜里爷先是被图格格拦了过去,但是到了晚上要歇息的时候,爷自己去了侧福晋那里。这么一来估计图格格更是恨得牙痒痒。”
      福晋听着脸色也冷了下来:“不只是她牙痒痒,我都是牙痒痒。”
      大丫鬟听了暗自怪自己多嘴,福晋一向对惠珠得宠耿耿于怀,自己这么一说不是给福晋添堵吗?赶紧找了其他的话来说。
      钟灵挨打的事,第二日府中的人都知道了,琴兰急三火四的来了朗春园。
      看着惠珠稳稳的坐在炕上合着钟灵有说有笑的,心放到了肚子里,:“可是担心坏了,我以为你不得提着大刀杀过去呢?”说完一屁股坐下对着下丫头道:“给我端碗茶来,我压压惊。”然后对着钟灵左右瞧瞧:“这次委屈道了吧,脸上还疼吗?”
      钟灵笑笑:“多谢琴兰主子关心,已经不疼了,她能有多大的力气。只是脸面上不好看而已。”
      琴兰附和道:“确实是这回事,”看向惠珠:“我今日早上刚听说的,急的我衣裳都没换就过来了。”
      惠珠看着她笑:“你这性子比我还急,拿着大刀,我恨不得拿着匕首千刀万剐了她,这个贱人是消停不得,也许觉得我太好欺负了。这回就让她瞧瞧我的厉害。”
      然后冲着琴兰摆摆手:“你过来我给你细说。”惠珠凑到她耳朵边嘀咕嘀咕说话。
      福瑞这两天都来的惠珠这里,于是就见证了惠珠的一系列表演。
      这天福瑞一进朗春园就见惠珠坐在炕上苍白着脸,看得福瑞还真有些担心,:“这是怎么了?”
      惠珠道:“夜里老是做噩梦。醒了就睡不着。”
      福瑞皱眉:“梦到那日宫里的事了。”
      惠珠点头:“梦到一些,然后老是梦到一只兔子,老是在追那只兔子跑。”
      福瑞听了颇有些诧异,这怎么梦到兔子是噩梦了呢?
      等到第二日来还是这么说辞,脸上一天比一天苍白。
      一只到了第五天惠珠才道:“爷,这老是做梦,我跟福晋说了,让萨满来给我做个法事。”
      福瑞听着眼睛微眯,打量了一下惠珠,突然之间就明白了这丫头打的主意,勾起嘴角笑了笑:“行,都依你。用不用我帮你找萨满。”
      惠珠笑了:“不用,我自己找好了。”
      福瑞就全当不知道,让她折腾。
      其实惠珠这次很简单就是自己找了萨满准备好好折腾折腾这个图格格。
      惠珠这脸色一天比一年苍白,给福晋请安的时候,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跟着福晋说要萨满做法事的时候,福晋也不好推迟。
      这萨满自然是惠珠贿赂好的,做法事这天,惠珠把福晋、图格格还有两个新格格,加上琴兰都请了过来。
      福晋精明,但是对萨满却是充满敬畏,在惠珠眼中招摇撞骗的神棍,在福晋眼中就是个神圣的存在。其他女人倒不像是福晋这么心怀敬畏,但是对于萨满还是很尊敬的。
      而且这萨满也是京城里比较有名的大师,很有说服力,今日大师在祭坛上跟着神经病似的,摇头晃悠胡说八道一通,接着便拿着一个手鼓,以奇怪的步伐在几个女人面前跳来跳去。直到图格格那里才停止动作,左右仔细看看。然后忽然手鼓往上一拍,正中她的左肩膀,痛的图格格吸了一口冷气。
      然后萨满转头对着福晋:“福晋,这人身上有不同寻常的气息。可否让在下仔细询问。”
      福晋满口答应。
      图格格在看到那个萨满向着她走过来的时候,便有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在询问了生肖属相之后,便对着福晋和福瑞道:“这位女眷生肖属兔的,与侧福晋有些相冲,且身上有些邪气去要去上一去。”
      福瑞始终都是笑笑的:“都听大师安排。”
      于是萨满便要了一间屋子,把门窗都关好,然后在里面开始开始烧艾草,里面乌烟瘴气的。进去能把人呛个倒仰。
      萨满道:“图格格需在这个屋子里熏艾草,每日熏上半个时辰,熏两个月。且要吃素。”
      图格格把手里的帕子都快揉碎了,心里把惠珠骂了个底朝天。但是也不敢反驳。福瑞看着她:“那便照着大师说的做吧。”
      大师又道:“图格格生肖和惠珠和福晋都有所冲突,所以最好是住的远一些。”
      福晋寻思了片刻,眉头微皱:“那就去后面那个翠竹园住吧。”
      福瑞想了会儿记起来翠竹园的位置:“我没意见,听福晋的。”
      琴兰是闲闲的看热闹,新进门的两位看着今天这一出,皮又紧了些。要好好做人。
      图格格都快哭出来,那眼睛一个劲的看向福瑞,泫然欲泣的模样惹人怜爱,可福瑞没看见。
      就这样图格格被搬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每日还要熏上一个时辰的艾草,是再也没有精力折腾了。
      琴兰说着图格格熏香时候狼狈模样,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哈,惠珠你是没看到她那模样,诶呀太搞笑了。出来的时候,那头发上身上都是冒着烟的,啊哈哈哈。”
      屋里的人听了都笑得直不起腰来。这次真是解气,自打这个图格格进门之后便不断的挑衅闹事的。尤其是不断的针对惠珠。
      图格格被关起来之后,日子太平不少,惠珠安全度过了三个月的时候,府中的福晋又传出了喜讯,有了身孕。
      这日林太医过来给惠珠请完脉就去了福晋处,福晋假装无意的试探:“都说林太医医术高明,能事前知道男女。”
      林太医笑笑,抬头看向福晋小声道:“福晋您这胎还小,我看得不清,但是。”
      说着顿了下:“侧福晋这一次是位格格。”
      福晋端着茶碗的手一顿,眼神一闪。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来:“林太医果然神医。惠珠妹妹总是说盼着个女儿,这会儿终于能如愿。”
      林太医笑笑然后叮嘱道:“但是这请福晋不要外说,不到瓜熟落地谁都说不好,会不会又偏差。”
      福晋哈哈笑了:“明白,林太医多虑了。放心我是不会多嘴的。”然后让丫鬟送了林太医出去。
      看着林太医的背影,福晋也是松了口气,惠珠这胎最好是个女儿。要再是个男孩那还真不好办了。
      林太医从福晋院子出来后去了书房给福瑞汇报。
      福瑞盯着窗外的海棠:“福晋是男是女。”
      林太医:“女。”
      福瑞顿时舒了一口气:“好,非常好。”
      夏去秋来,在树叶飘落,金秋时节,惠珠迎来了自己的第二个孩子,一位小格格,长得白白净净,肉嘟嘟大眼睛的漂亮宝宝,长得是真漂亮。看见的人没有不喜欢的,连着福晋都大这肚子过来瞧了两次。心里头期盼着能生个这么可爱的宝宝,但是最好是个贝子,只是事与愿违,在秋天的尾巴,福晋也产下一位小格格。
      立冬那天,雍庆帝下旨废了太子,圈进在宫中一个院子里头。这等大事,却未掀起太大风浪,因为大家都知道太子会被废,只是废除时间的问题。

      景仁宫中皇后身穿皇后大礼服,颓废的坐在宝座之上,两鬓的头发已经全白,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过了半晌听见大殿外脚步声,瞬间挺起身,快步走到门口,看清是自己宫中大太监之后,眼神瞬间暗了下去。大总管走到跟前小声道:“娘娘,万岁正在忙着!”
      这句话就清楚了,皇后一个踉跄,大宫女赶紧扶住,哽咽道:“娘娘。”
      皇后一咬牙:“随我去乾清宫,他不来我就去!”
      大太监扑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皇后娘娘,不要去了,现在过去于事无补,只能只能,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他已经无法挽回了。您不能把自己也折在里面啊!”
      接着周围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们,仰天长啸:“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然后毅然决然的走出了宫门。

      乾清宫的院子种了两珠海棠树,树枝繁茂遮天蔽日,雍庆每日都会亲自过来看看,浇浇水,宫中花房的管事有专门的人,认真养着这两珠大海棠。
      雍庆今日在海棠树下站了许久,眼中带着思念和哀伤。这两珠树,是他和前皇后一同种下的,期望两人感情长存,大清繁荣昌盛、国泰民安。可是皇后在生育太子时难产而去。
      雍庆上前轻抚着树干:“松林,朕尽力了,对太子也问心无愧,这么多年费劲扶持,结果还是一摊烂泥,但凡他有一点担当和起色,我都宁愿逆天而为,传位与太子,但是他太让我失望了,朕不能拿大清江山为儿戏。”
      大太监李国安在远处小心的唤道:“皇上,皇后娘娘往乾清宫来了。”
      皇上眉头微蹙:“不见!”然后进了大殿。
      皇后娘娘推开阻拦的小太监,直到大殿门口,扑通一声跪下,嘶吼:“皇上,皇上,太子是您抱在怀中长大的,今日之事,一个小宫女和太子孰轻孰重!皇上就因为这个小宫女置太子于死地吗?皇上,你这样让姐姐的在天之灵如何安息啊,皇上。”
      雍庆在偏殿听了不禁嗤笑出声:“知道吗?最开始皇后提起她姐姐,我心中便真的很触动,然后原谅她和太子的错事,但是随着时间久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提起,我就特别的反感。”说着看向一边的李国安:“所以说无论多深厚的人情或者恩情,都要小心着用,因为会有用完的一天。”
      李国安弓着腰笑笑应着,却不能搭话。
      皇后娘娘在大殿哭闹了一个上午,皇上都没有出来见上一面。大臣,宫女太监在大殿里头来来往往都低着头,假装看不见一边皇后。到最后太阳西沉,一个乾清宫的二等总管,过来皇后娘娘跟前,哀伤的道:“娘娘回去吧,跪倒死皇上都不会见得,奴才给您送回去吧。”
      皇后抬眼看向他,呆滞的目光突然多了一份脆弱,伸手搭在太监的胳膊上:“运哥,你帮我求求皇上吧,太子没了,我就什么都没了。”
      如果此时惠珠在的话一定会认出来,此人就是那日在画舫中的男人。
      李运忍者悲伤,眼中满是心疼的,冲着一边皇后娘娘的大总管太监和宫女道:“扶着你们主子回去,我大门外头准备小轿,快回去。”
      而此时李国安在大殿门后看着李运扶着皇后娘娘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皇后娘娘今日的事在宫中很快传开了,熹妃娘娘一边摆弄着小牌,一边嘲笑道:“真是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还指望着能改变皇上的意思,而且也是个猪脑子,小宫女的命不值钱。这话儿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大殿门口说出来,有朝一日皇上心软了要放太子出来,都得留人话柄,说是看看,还是太子金贵,这宫女的命不值钱。”
      一边跟着熹妃玩牌的云嫔笑道:“可不是,而且皇后娘娘总是闹不明白,皇上这次废了太子怎么会只是因为一个小宫女的死。前前后后这些年多少事。哎,皇上也是忍无可忍了,就说那春闱之事闹出了多大的事,皇上都忍了。”
      熹妃挑眉:“所以啊,最近咱们的尾巴都夹的紧点,皇后娘娘每次在皇上那里吃瘪,就会使劲找咱们后宫姐妹的麻烦,近两年隐隐的老是针对我。你也跟着小心着好。”
      云嫔笑道:“主子放心,我晓得的,咱们十爷在秋闱的时候舍命救皇上,好多人都说皇上十分感动,还有人说些别的,皇后娘娘估计是记恨上了。”
      熹妃点头:“有空你也多去太后那边替我尽孝,顺便提点下萝卜的乳母,最近别让他瞎跑。这俩都是不省心的,太子这事是被惠珠撞见的,皇后娘娘恨死她,到时候这气非得冲着咱们出来不可,还有萝卜,也注意着。”
      云嫔点头应了。
      熹妃估算一点都不错,皇后娘娘确实把这一笔债算在她头上,无论多恨惠珠,离得远使不上劲,萝卜在太后处不好出手。
      于是这股子火就洒在熹妃头上,第二日说什么要肃正后宫,非说熹妃宫里的一个小宫女行为不端,拉去慎刑司,熹妃无法花了好多钱打点,最终姑娘的腿被夹断了,送了回来。已经多年没有大的感情波动的熹妃,哭了一夜。
      福瑞冷眼看着,都记在心里。惠珠抱着月亮在玩耍,就看见福瑞阴沉着脸进来,然后一头埋在炕上说是要睡觉。
      福瑞这样就是心情特别不好,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就得让人自己静一会儿。
      惠珠抱着月亮去了西暖阁,吩咐下面的丫鬟不要去东暖阁打扰福瑞。
      到了晚上摆饭的时候,钟灵看着东暖阁:“主子,爷这一天都在里头,您要不进去唤一声。”
      惠珠摇头:“不用,今个是从宫里出来心情就不好,一般在宫中的事,咱们都帮不上忙,爷很多时候也是无能为力,所以心情就分外的不好。想通了人就出来了。先给我摆饭吧,然后让小厨房做两个青菜,对了要有个苦瓜蛋。”
      钟灵应了亲自下去吩咐。
      果然像是惠珠说的,快就寝的时候,福瑞再东暖阁唤人进去伺候,惠珠亲自拿着面巾给福瑞擦洗一番,然后吩咐小厨房摆了饭。福瑞草草的吃了几口:“撤了吧,吃不下。”
      惠珠劝到:“爷这丝瓜汤您喝两口,这就吃了小半碗。”
      福瑞叹了口气,指着胸口:“堵得慌,吃不下。”然后一摆手:“都撤了,不用人伺候了。”
      侍女都下去。
      福瑞坐在炕上,哑着嗓子:“今日里额娘那里的小宫女从慎刑司出来了,两条腿都被夹断了。这辈子就瘫了。”
      惠珠心中一沉,那小宫女她还挺熟的,是熹妃喜欢的一个小丫头,机灵聪明尤其是能陪着熹妃打牌,每次都把熹妃哄得可高兴了。没想到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么没了腿。
      沉默了半晌惠珠道:“那皇上?皇上有没有?”
      福瑞摇头:“没有,也不可能有,本来废了太子就在皇后心上插一刀。皇后娘娘这一肚子的火气总得有个发泄。小宫女无论是不是冤枉,都只能如此。皇阿玛身为皇上,有些事情权衡利弊,也不能不顾忌皇后。”
      惠珠听着心中难过,鼻子发酸:“这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艰难,这是个人呐,也不是个蚂蚁说是踩死,就踩死,被太子糟蹋的小宫女本来都要出宫了,今年过年的时候,就是满25岁,家里早定好青梅竹马的娃娃亲。等着回去做新娘子呢。就这么没了。娜儿也是,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腿废了下半辈子怎么过。老了怎么活呢?这紫禁城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福瑞低着头沉声道:“惠珠,今日的小宫女我是惋惜,但更多的是想到以后,无论我身居何位,可能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所以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爷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而且经历的越多,越让人恐惧,有太多的,太多的无能为力。”
      惠珠心中一片凄凉,不禁呜呜哭了起来,为着那个宫女也为着自己。
      福瑞不禁安慰道:“皇后也没什么好蹦跶了,垂死挣扎而已。前几天为了太子的事情,去乾清宫皇上都没见,最后还是李运把她送走的。”
      惠珠:“李运?”
      福瑞:“皇阿玛身边的一个二等太监。”
      惠珠蓦地睁大了眼睛,急切的道:“可是个子很高,三角眼的?”
      福瑞寻思了下:“是,确实挺高的。”
      惠珠心里咯噔一下,半晌犹犹豫豫的把那日见到皇后娘娘和这太监的事情说了。
      福瑞脸色都变了,瞪着惠珠:“你怎么不早说啊!这种重要的事,还瞒着爷,现在才说?”
      惠珠心虚的磕磕巴巴:“这种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特别重要。”
      福瑞吼道:“这种事情脚丫子想,都知道是不是重要,你还跟爷玩心眼,这都什么时候,你跟我藏着掖着,真的是废了爷的一番苦心。”
      福瑞一边吼着一边下地穿了鞋,怒气匆匆的走了。
      惠珠追了两步,看着人都出了大门,重重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理亏,她确实应该早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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