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之替代者》八月之前

10、过渡

　　张启零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
　　天天无所事事，就跟着张起灵到处跑。
　　不过为了他的小命着想，他也不敢跟的太近。

　　张启零不是没跟的近过。之前刚从墨脱出来，追在人家屁｜股后头没两天，他就被张起灵给敲晕了。
　　其实他没真晕，但大张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也就意思意思收敛了一些。
　　反正他GPS在手，没在怕的。

　　再之后，张起灵又敲晕过张启零几次。
　　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某人真的不知悔改。
　　终于，张起灵似乎见他没什么特别的动作，最后也就放任不管了。
　　好歹都是张家人？
　　张家人何苦为难张家人。

　　张启零发现这个现象后开始变本加厉。
　　他开始肆无忌惮的出现在张起灵的视野里。
　　张起灵挖盗洞，他就帮着搬土。
　　张起灵下地，他就帮忙打光。
　　张起灵放血，他就喊着我来。
　　张起灵杀粽子，他就在旁边悄咪咪鼓掌。
　　并在心里尖叫，大张哥是真的帅！
　　狗腿子也就是如此了。
　　顺带他也兼职了张起灵的营养师。
　　张起灵不挑食，应该说是张家人都不挑食。
　　为了下地，他们从小就训练挨饿，用最少的食物来维持体征。
　　从这点来看，张启零就不能算是个张家人。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张启零会准备好当地最有名的吃的，送到张起灵面前。
　　没条件，他也能自己做。
　　只要张起灵吃了，他就觉得很开心。
　　久而久之，他的厨艺也有了不小的提升。
　　在刀工上涨的同时，他的雕刻技术也终于有了显著的提升。
　　在未来，也许他可以多个副业，卖手工手办。

　　下了这么多墓，但凡是让张启零感觉到有陨玉的地方，他都里的远远的等着张起灵出来。他怕他一靠近，就会晕过去，等再醒来，又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
　　他有预感，下次晕倒，会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醒来。

　　跟着张起灵全国到处跑的空档，张启零也没忘了顺带弄点钱。
　　他得喂饱两张嘴呢。虽然他自己一张嘴顶张起灵好几倍。
　　总不能指望别人给他钱花。
　　每次从地里出来，他都会挑三件好随身携带的小物件。
　　至于值不值钱那纯看脸。张起灵从来不管他。
　　事实证明，他脸还算白。
　　等东西多了，他就去找解九爷销销赃，顺便打听下有没有关于张海琪的消息。
　　其实他应该直接问张起灵，他们应当是见过面的。
　　但某人就是不敢。
　　行动上的巨人，嘴上的矮子。说的就是他！
　　这点倒是蛮符合张家人的特点的。张启零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直到他认识了张海客。哦对，张海盐不算。

　　这两人说话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
　　小哥是个你不主动开口，他基本不会开口的性子，当然了，可能对某个杭州白富美例外。张启零是有一肚子话想说，但他不知道从何开口，也怕说了不该说的。
　　结果就是，他们两个独处的时候，两个哑巴。
　　也许小哥能忍住让张启零在他身边晃悠的原因就有这一个。

　　空闲之余，厦门他也回去过几次，董公馆已经没人了。
　　张启零每次都会仔细的看过墓园里的每一块墓碑，没有张海琪的，也没有张海盐的。
　　那就好。他想。

　　那段时间，他跟着张起灵到了东北。
　　张起灵要回张家。
　　毕竟是族长。
　　张启零没靠近。他… 他大概感觉了一下张家的位置，就溜回了长沙。
　　他想让张启山给他弄个身份，张启零想买房子。
　　一个小白能想到最简单的资产保值方式，就是房地产了。
　　他开始未雨绸缪。

　　这几年应该是张启零最开心的时候了。
　　未来不久，“张起灵计划”和“史上最大规模盗墓计划”都会相继发生。
　　那时的他有心改变，但命运的齿轮远比他想象的要沉重的多。

　　1950年，张起灵再次进藏。张启零也去了。
　　张启零到的要晚一些。
　　他也不是那么变态，时时刻刻都要知道张起灵在哪。
　　东北一别，张起灵大多时间都停留在张家，所以张启零就开始了他自己的赚钱买地大业。
　　他接了不少活，拜他家族长所赐，张启零的下地功夫也还算不错。
　　熟能生巧嘛。而且他还不怕死。
　　张启零是什么活都敢接，只要价钱到位。
　　甚至还出了几趟海，西欧，马六甲，等等，真的是脚步遍布世界各地。
　　去欧洲是接了二爷的活，送他小儿子去德国读书。
　　去马六甲是为了打听张海盐的下落。故事听了不少，人却没找到。
　　张启零为了接活，还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非常贴切，钱鑫。道上人称一声钱爷。
　　这也是为了防止泄露张家和他的身份。
　　易容也是必须的了，由于身高放在那里，无法改变，他易容的是个哑巴老头，表面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忽悠人，效果着实不错。至于为什么是哑巴,因为他懒得说话，而且一开口就容易露馅，少说少错。

　　张起灵进山的时候，张启零还被一个活儿缠的脱不了身，这才来晚了。
　　等张启零在再次赶到那个喇嘛庙的时候，张起灵已经跟着本地的马帮进山去了。
　　张启零向德仁喇嘛询问了他们的去向，得知张起灵一行人去寻找传说中的康巴落湖了。
　　现在已经封山，要再找一波能带他入山的人是基本不可能的。
　　他只能自己走了。

　　在离开喇嘛庙之前，张启零又去了趟张起灵曾今住过的院子。
　　那个雕像已经不在了。
　　再回到他住过的那些房间一看，一堆像是普通碎石的玩意儿居然还摆在窗台上。
　　张启零把这些石头全给扔了。
　　他随便找了个喇嘛，想问问关于雕像的事。
　　没想到正好是当年被他贿赂给张起灵送饭的小喇嘛。现在他已经是个大喇嘛了。
　　因为这时的张启零还带着面具，他没好直接问起。
　　还是自己找吧。
　　一间间院子找过去，终于，在一个天井石头上，看见了一个的雕像。
　　那不是张起灵自己雕的那个。而是另外的什么人雕刻的张起灵。
　　是那个晚上的景象。
　　小哥坐在一块石头上，头低着。
　　他是在哭泣。

　　张启零像那晚一样，雕了个小兔子，放在了张起灵的雕像身边。
　　这次，他刻的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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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睡前放飞自我的结果。在沙雕与正经间反复横跳。
这章内容还是参考了[藏海花]，下章也是。
下章大概会写点我编的所谓终极，有点头秃。
今天又更了两章，明天很大可能性断更，我得先把我手头的项目做完，要到死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