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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是手不配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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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沈湘叹了口气,挣扎了一下还是别别扭扭道:“这事儿吧,我做得也不太好,我都没提前问一声就决定了。还有你们,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说出来就好了。而且,东西你都给妹妹了,还操这么大心干什么?”
林招娣抽噎着说:“我知嗝~道了,肯定不会再这样了。”
沈湘看她鼻一把泪一把的,忍着嫌弃拿手帕给她擦眼泪。
她也不是没想过买点儿纸用,可是这鬼地方能有啥软纸,擦屁股都嫌喇腚。她准备了好几条手帕换洗,还~算干净,吧。
呃,不过,这条就直接扔掉了吧。
沈湘不太会教育孩子,但是她寻思着说到这种程度也差不多了,反正她是词穷了。林招娣要是再钻牛角尖,就别怪她管不住嘴了。
“不行,今天不想,你安分睡觉。”林更深这厮最近有点飘啊,一进屋就动手动脚的,眼冒绿光怪瘆人的。
林更深轻咬了一下她的锁骨,“我想...”
“不,你不想!快睡觉。”
说完沈湘就趁机推开他,一溜烟跑到床上,蹬鞋、躺下、盖被子一气呵成。
林更深看了看身下昂手铤兄的little brother ,又看了看床上背对着他的小女人,不急不缓地解开腰带,脚一抬,就把裤子甩到了凳子上。
他一进被子,沈湘就感觉到这人啥都没穿了。
呸,老流氓!
吐槽归吐槽,某人的耳朵还是出卖了某颜色的心思。
林更深看了越发嚣张起来,有意无意地碰到沈湘。
沈湘一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边疯狂在心里吐槽:woc,这个老色批还是个心机boy。
林更深无意间碰到了沈湘的痒痒肉,沈湘瞬间破功,急忙护着不让他碰。
林更深哪是轻易罢休的人,她越护着,他越是要碰。
“哈哈,噗~别碰那儿...你大爷的...”他真的跟个变态一样,沈湘越叫,他越兴奋,越是碰她的痒痒肉。
下面拉灯,小绿江说不给看。
林更深一大早就去买布了,回来的时候沈湘还在睡。他就在床边盯着她看。
一分钟,她不动安如山。
五分钟,她不动安如山。
...
十分钟,她,翻了个身,仍不动安如山。
林更深却有些按捺不住了,直接拍脸叫醒法。
沈湘正梦见自己跟以前喜欢过的学长在电影院看电影呢,大银幕上男主的脸突然就变成了林更深的,手还TM伸出屏幕扇了她一巴掌,并冷酷无情地质问她这个野男人是谁。转头一看,学长变成了林更深,周围的人都变成了林更深。
猛地一睁眼,内心还没从那个惊悚的梦里走出来,看到眼前方大的男人的脸,一声尖叫冲破云霄直达九重天将玉帝老儿从龙椅上掀翻,手中酒器跌落在地,酒侍仙女东倒西歪大惊失色,大逢元帅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稳稳扶住了她,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情意满满,全然不顾摔下龙椅折了老腰的玉帝老儿的惨叫。
林更深一个不小心就被沈湘慌乱下抓伤了,脸上顿时出现两道血痕,不一会儿就鼓起来了。
沈湘才慢慢回神,脑子逐渐清晰,这才完全意识到刚才是梦。
再一看林更深,woc!他毁容了!
沈湘自知理亏,赶紧过去嘘寒问暖:“我的天,你怎么样?没事儿吧?对不起,真的太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
这点小伤对林更深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他都懒得理会。捡起床边刚刚碰掉的布,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塞到沈湘怀里,“布买回来了。”
沈湘还以为他隐忍不发憋大招呢。在一抬头,正好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沈湘蓦地心软得一批。
我的天,他好萌啊。妈的,喜欢死了。
又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能抓伤小可爱的俊脸呢?该打,该打。
沈湘脑子一热,捧着林更深的头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慈爱地说:“我肯定尽早让你穿上新衣服。”
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林更深也就没多想什么。
等真正冷静下来后,沈湘才意识到自己放了多大的话出去,她根本就不会做衣服啊,可能连线都缝不齐。
昨天因为鞋子的事情她已经丢了次脸了,可不想再在外人面前出丑。所以,在她能熟练掌握针线之前就只能闭门造车了。
左思右想了半天,还是无从下手。
“招娣,招娣,你进来一下。”沈湘小声召唤林招娣,狗狗碎碎的。林更深一看过来,她立刻一副“没啥事儿,你忙你的”的表情。
“你是不是会做衣服?”她没看过林招娣做衣服,但是她知道她们衣服上的破洞都是姐姐补的。
林招娣点点头,然后补充道:“会一点,但是做得不太好。”
会就行,总比她强吧。
沈湘一喜,催她露两手。
林招娣一时间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做什么,犹豫地看向沈湘。
沈湘从一堆布里抽出一块白色的棉布,叫她先给自己做一件里衣。
林招娣又激动又惊讶,连忙点头。
沈湘就趴在桌子的另一边看她怎么比划大小,怎么剪裁,怎么缝合。
这架势有模有样的,沈湘都不好意思打扰。
不过,这孩子也实诚,说做得不太好就真的不太好。左肩比右肩鼓出来一块,胳肢窝那块儿看上去还有点儿紧。
反正林更深这衣服是不能指望她了,当然,了,沈湘更指望不上。
好好的布总不能就这么让她俩嚯嚯了。
权衡利弊考虑了一会儿,沈湘决定花钱请人做。
“婶儿,附近有没有谁针线活儿比较好的?”趁着学纳鞋底的功夫,沈湘似是随口一问。
婶子停下手头的活儿抬眼问:“咋?要做衣服?”
沈湘故意抱怨,“还不是招娣她爹,傻子一个,没衣服换了都不知道。”
“那你咋不给...哎呦呦~瞧我这脑子,咋不叫招娣那丫头做?她娘以前可是这方面的好手。”
自从沈湘明确表示对招娣娘不抵触之后,她们的对话中偶尔也会提到她。
谈论丈夫的亡妻的感觉有点奇妙,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好感,不至于忌讳就是了。
她都说招娣娘手艺好了,沈湘就不好直接说林招娣手艺不行了,让人听了可能会有别的想法。
“招娣娘走得早,孩子年纪小记不清事也正常。”
婶子想了一会儿,犹豫着说:“我知道有个人针线活儿不错,价钱也好说,就是怕你嫌弃她是个寡妇。”
“怎么会?寡妇不寡妇的有什么关系,衣服做得好就成。”沈湘是完全不能理解有些人对寡妇的偏见,明明算得上是受害者,怎么就要遭人白眼?
陈寡妇还真是个可怜人,先是儿子被淹死,然后丈夫也病死了,现在不过才三十出头。婆家不容,娘家不要。有人劝她改嫁给邻村的坡子,她死活不同意,宁愿一个人过。其实除了生活贫苦些,其他的倒也过得去。
说起来,陈寡妇还是村长家婶子的表侄女,要不然真难过得这么顺遂。
一见到陈寡妇,沈湘就挺有好感的。倒不是说她长得好看,而是她给人一种平淡舒服的感觉,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踏实感。
本来还想叫她先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艺,现在话不多说,这活儿就交给你了。
“陈大姐,如果你愿意接这活儿,价钱好说,肯定不会叫你吃亏的。”
陈寡妇一听还有些不敢相信,有些紧张地问:“你真的愿意让我给你做衣服?你,你知不知道我是个寡妇?”村里很多人都因为她是个寡妇而远离她,甚至迎面见着了也不说话。
沈湘眉毛一横,把手往她肩上一搭,“寡妇怎么了?寡妇又不亏谁欠谁的?怎么就低人一等了?好好干,好好生活,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陈寡妇一下子没绷住,眼泪脱门而出,激动地看向沈湘,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这么多年,终于有人这么说了,终于有人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了。
这倒是把沈湘整得不好意思了,她不就说了两句人话吗?怎么搞得跟遇见救世主一样?
后来受情绪的感染,沈湘忍不住跟她夸夸其谈,大谈特谈什么女人当自强、男人没用论、只有内心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和不要理会他人的目光等等之类的积极观点。
陈寡妇也颇为赞同,到最后看沈湘的眼神都是崇拜的。
沈湘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整个胸膛都是澎湃的,走路恐怕都飘。
这一激动连时间都忘了,想起来的时候外面都黑了。
要归平时,沈湘死皮赖脸都得叫人送她回去,一个人走夜路也太恐怖了。
可今天的她,这么牛批,都有崇拜者了。这点困难算什么?
“行了,大姐你别送了,快回屋吧,我自己能回去,这老大月光能看见路。”沈湘豪迈一挥手,就只身冲进黑暗。
才走了几米,沈湘就走不动了,感觉周围安静得诡异,还阴风阵阵的。
woc,啊不对,南无阿弥陀佛太上老君手榴弹,妈咪妈咪哄花果山水帘洞,各路神仙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全都保佑我呀!
尼玛,那儿是不是有个人?
沈湘都快吓得飞孩子了。
是个人吧?
她根本不敢动,就怕她一动,“那人”也跟着动。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先动,我叫“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 emmm有些地方不是乱码,就纯属是我想到啥写啥,就当我瞎集八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