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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各有打算 ...

  •   《狩猎时刻》第四章
      CP:徐仁宇X陆东植,宇植;徐文祖X尹宗佑,祖宗。这两对画风不同。
      本人是沙雕网友,有私设有OOC,不喜请轻拍。
      文章不代表作者三观,止于脑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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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东植把后背靠上了斑驳的墙壁,口干舌燥,浑身虚汗。
      自从失忆以来,他还没亲自杀过人呢!
      怎么这么可怕!
      还很恶心!
      腥臭扑鼻,想吐。陆东植一把捂住了嘴,干呕几声。
      尹宗佑叫他清理、伪装现场,他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一个精神变态杀人魔,他怕什么他恶心什么?不应该是享受吗?为什么跟刚开始看红色日记本一样,一闭眼就是冤魂索命?
      他陷入了自我怀疑。
      尹宗佑看他动都不动,也没勉强,先是把手上的砍刀在自己裤子上擦干净,然后去3楼所有房间又搜罗了一遍,戴着手套,用透明胶带等物品把洪南福的指印弄到了砍刀上、严福顺的衣物上、桌上、床上。
      “为......为什么是洪南福的?”亦步亦趋的陆东植壮起胆子问了句。
      “男女之事上他有前科,可以让人怀疑他有饥不择食的可能。”尹宗佑回答。
      “哦。”陆东植闭上了嘴。
      弄完指印,尹宗佑砸坏位于传达室和走廊的摄像头,把今晚的监控记录都进行了删除和覆盖,问陆东植:“你有什么补充的?”
      他是头一回杀人。
      写小说脑补的那些跟实际上的操作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他怕有疏漏。毕竟是先杀了人,后续的所作所为都是指望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陆东植说:“你清理一下自己,换身衣服吧。另外我们得先套好词,应对事后的警方盘问。”他还是不敢看地上的严福顺,脸一直朝别的地方瞄。
      “哦,对了,删除的监控录像,你确定不能通过技术手段恢复吗?”
      尹宗佑无奈道:“我没有管理身份,没有专业技术和相关软件。时间紧急,只有删除和覆盖是我目前能做到的。”
      他想了想,又道:“只要我们引导查案的警方的思维方向,让他们以为是租户谋财谋色不成进而害命就行了。如果双胞胎他们真的去了别墅,那就一个都不留!人死了就不能说话为自己辩驳了。S尔的警方,能以简单快捷的方式结案,他们应该会开心的。而我们,只是两个在网吧刷夜、毫不知情的普通考试院租户罢了。”
      陆东植头皮炸了。
      他今天第二次看到尹宗佑笑。
      第一次是刚才杀严福顺。
      尹宗佑,他杀疯了!
      ......
      关于监控的问题,轮不到亲爱的操心。徐文祖用笔记本登录管理端,远程操控,把它们格式化了,然后就闭上双眼,细细回味刚才亲爱的夺取人命的利落英姿。
      徐仁宇就在旁边看着。他问:“严福顺挺信任你啊。”他哥放弃了一个好工具。
      “她以为她是主人,我是她最强壮的、最听话的狗。”徐文祖反问徐仁宇,“你觉得我是狗吗?”
      “互相利用而已,她还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哈。”徐仁宇冷笑。你我也是互相利用。
      “亲爱的制定的计划,你觉得怎么样?”
      “还不错,但是,要真的能做到才行啊。”陆东植一系列的反应让徐仁宇很不满。
      果然驴还是驴,即使披了层狮子皮,本质上也还是一头驴。
      “我一直深信,环境可以改变人,人更能改变人。”知道弟弟说的是谁,因为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徐文祖从书桌后站起,伸了个懒腰,“陆东植已经上了亲爱的......哦,是我们的贼船了,只要不太拖后腿,可以慢慢培养。”
      “培养?”徐仁宇满心不是滋味,“刚才尹宗佑收拾残局,陆东植嘟囔什么你忘了?什么不但杀了人,还又加一条侮辱S体罪,连起码的对人命的尊重和敬畏都没有了。”连正面刚尹宗佑都不敢,声音小到几乎没听清。
      徐文祖放下双臂,从书桌后绕过来,站到徐仁宇面前:“我是对亲爱的比较上心,引导得好,至于陆东植,既然一开始就打算送给你,我自然就不方便插手了,不然你的游戏体验可能会变差。”
      “培养是一种乐趣。”
      “我小时候培养你就充分体验到了这种乐趣。”
      徐仁宇对他以此为傲的嘴脸更加不满。
      因为那是事实。
      让他想起了从前。
      小时候徐仁宇被同镇的孩子扔了小石子,骂是没有爸爸的孩子。
      徐文祖比他大三岁,因为异域的容貌和过于白皙的皮肤,承受的闲言碎语和不公平待遇比他还要多、还要久。
      有一天徐文祖带着徐仁宇,把那个孩子约上了山,将地上的碎石捡起,递给了徐仁宇:“以牙还牙。扔吧!”
      那孩子要跑,被徐文祖拦住去路。
      徐仁宇把小石子往地上一扔,蹲下去捡了个更大的,甩向了那个孩子。
      “啪”的一声打在脸上,立刻就红了。
      孩子痛叫起来,又骂他,翻来覆去没什么新鲜的,估计都是受周围的人影响,耳濡目染。
      他又捡了一堆,握在手里,一颗一颗慢慢扔。
      孩子终于哭了,说自己错了。
      徐文祖说:“所以啊,何必为了那点优越感逞口舌之快呢。”
      他加入了扔石子的行列,把那个哭泣的孩子一步一步逼到了一个几米高的土坡边缘,躲避之时,那孩子脚下一滑,倒仰下去。
      “骨碌骨碌骨碌……”人和衣服以及土石发出阵阵摩擦,很快着了地。
      “他失足掉下去了!”徐文祖“惊呼”。
      “我们要不要叫大人来听说山里有狼!”徐仁宇假作关怀,瞳仁黑黝黝,仿佛不反射光亮。
      山坡之下,那孩子声音细微:“救,救我……”
      还没死。徐文祖和徐仁宇走到那边一看,那孩子的头撞到了突出的尖石上,血色开始浸染周围的泥土。
      “好高啊。”
      “还是去叫大人来吧。”徐仁宇见那孩子眼里亮起了光,把头缩了回去,原地踏了几步,然后站定。
      两兄弟就这么在坡上站着,等着那孩子带着希望渐渐死去。
      他们是当着孩子同伴的面跟孩子约的时间地点,所以还是“惊慌失措”地跑下山告诉大人们:那个孩子在约定时间之前到了山上,被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掉下了山坡,山坡不高,但是孩子流血了,好吓人,快去救人啊!
      带着大人们回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孩子的家长疯了一样哭叫怒骂,揪住兄弟二人推推攘攘、不依不饶。
      他们心中自有猜测,但是没有证据。
      这不妨碍他们带头将对徐氏兄弟和其母亲的孤立和欺压进行得更彻底。
      最后妈妈不堪其扰,同时也对兄弟二人产生了怀疑,逼问之下,徐文祖出面顶下了。那一刻,妈妈的天都塌了,她将徐仁宇从徐文祖背后揪出来,护在自己身后,颤抖着嘴唇,泪流满面,半天没说话。
      面对自己的骨肉,她竟然觉得恐惧。因为徐文祖满脸都是快意。
      对徐文祖造下的孽,对死去的孩子的愧疚之情,都在排在这恐惧之后。
      她抱着小小的徐仁宇,夜夜无眠。徐文祖已然失去了人性,既然敢杀他人,就能杀自己的母亲和兄弟。
      几天之后,经过一番思想挣扎,为了小儿子的成长,她把徐文祖丢在了几十里地外的育幼院门口,转身就走。
      几十里地,对孩子来说,是很遥远的距离,更何况,这件事之后,她就决定要带着小儿子远走高飞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再见。
      还不到十岁,但认得回家的路的徐文祖没有挽留,看着破旧铁门后探头探脑窥视他的孩子们,说了句:“啊,新地盘。”
      没过多久徐文祖就成了新地盘的孩子王,但是他不高兴。
      比起一个眼神就能领会、喜欢笑而且笑起来很可爱的、白嫩嫩的弟弟来说,新的“同伴”明显不合格。
      愚钝且丑陋、肮脏。
      他要去找弟弟。
      邻居说妈妈带着弟弟搬家了。
      没关系,无论过了多久,总是能找到的。
      长大成人以后他很快就找到了,持续观望。
      虽然高人一等、衣食无缺,却依旧走上了野蛮生长的道路的弟弟让他很满意。
      “妈妈很后悔那么对你,没过多久就病了,去了。”徐仁宇沉默良久之后突然开口。
      徐文祖短暂地愣了愣,随即红唇一张,说:“那不重要。你认为很重要吗?重要到在这种时候提到她?”
      徐仁宇不说话。
      徐文祖把脸转向黑漆漆一片的窗外:“好吧,我知道,你总是在意一些不重要的事。”
      “比如在妈妈心中谁是她最爱的孩子。”
      “她选了你,你应该很高兴。我也很高兴能让你高兴,即使让我去杀了徐志勋,让你变成徐宗贤心中的‘最’。”
      “我最亲爱的弟弟。”徐文祖加重了那个“最”字。
      这回徐仁宇不再沉默:“闭嘴吧。你说得可真恶心。”
      他希望游戏的选手们尽快到齐,好让他摆脱与徐文祖同处一室的、难以言喻的排斥感。
      7
      为了减少损伤,尹宗佑先带着陆东植先去了药店一趟,然后才打车去往北汉山,途中,指导陆东植往脖颈、臂膀、手腕、胸腹、膝关节、脚踝等部位都缠了几层医用橡皮膏。
      “你最好听我的,”尹宗佑对陆东植说:“这是经验之谈。”
      经验?陆东植问:“你经常打架(砍人)啊?”
      往自己身上缠医用橡皮膏的尹宗佑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是。你话好多。快点照做。”
      被嫌弃了。陆东植闭上了嘴。
      他倒不是故意的。越接近别墅,他就越害怕。
      人一害怕,就总想对身边的人说点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
      朴武锡咽不下车胎被扎的那口气,跟朋友喝了酒之后更是气上加气,酒酣耳热,一气之下打车去了伊甸考试院——没忘记对方人多,裤腰还别了枪——打算跟他们算个总账,了结这段恩怨。
      他没想着杀人,只想吓唬那几个家伙到手脚打颤、屎尿齐下、磕头求饶、赔偿损失。
      结果去了发现三楼只有一个死在传达室的严福顺。
      怎么?这群人内讧了哈哈!死人他在当警察的时候就见得多了,不当警察了见得更多,红着脸,呼出一口酒气,清醒多了,戴上手套,取出手 枪,探遍3楼,没有别的发现。
      等他放弃搜索,都要走了,却发现3楼通往4楼的楼梯上有很多脚印,于是爬上4楼,撬了锁,一间一间搜,发现了冰冻在冰柜里的、分解好的、一块一块的骨头和肉,以及牙医的后槽牙收藏室和被一圈透明塑料布围住的诊疗床。
      尤其是在发现骨头和肉的时候,他的酒意在一瞬间消散,站在那里久久回不过神。
      明显不同于猪牛羊的种类和形状,他是分得出来的。
      妈的!这群疯子!
      一个都不在,别是又去了别墅吧
      杀徐仁宇就是断他财路啊!
      他立马打电话联系徐仁宇,没有接通,而且是那种几声就挂断的,以为对方凶多吉少,立马又联系朋友交代好注意事项,以防万一。
      去别墅之前,他把什么都拍了下来。
      ......
      徐仁宇按灭了手机。
      徐文祖还是瞄到了那个名字:“这是你的狗?”
      “不算。”
      “别这么说,调查我的事,他干得还不错。”
      不错能让你察觉?徐仁宇不想理会他毫无诚意的安慰。
      “我先确认一下,他知道你多少事?”徐文祖重新坐回办公桌后,查看伊甸考试院隐藏的摄像头的监控回放,看着看着,脸上的笑容更甚。
      “不确定,但应该不少。他是老油条了,知道怎么做对他才是好事。如非必要,他不会变成威胁。”徐仁宇也走回办公桌后,越看双眉扬得越高。
      “现在,他对我来说,是个威胁了。”徐文祖象征性地向徐仁宇征求了一下意见,“我可以杀掉你的狗吗?”
      徐仁宇说:“都说了他不算我的狗,只是买卖。”
      “我懂了。他要是来了,我好好招待,他要是不来,我去找他。”获得了首肯,徐文祖高兴了。
      40代的牙齿,打磨打磨还是可以将就的。
      ......
      先上路的先到。伊甸考试院四人组在11点左右把面包车停在了盘山公路的岔道旁,下了车,洪南福打手电照亮,一行人踏入了密林中黑洞洞的小路。
      他们虽然人多,但也还是谨慎的。因为徐文祖没告诉他们召集的理由。
      “今天晚上他想杀谁?”洪南福看着脚下的路,“徐仁宇吗?想多分点财产?”
      “那也要人家爸爸肯认啊!肯认早就认了,用得着等30多年?比起徐仁宇,我觉得陆东植更有可能,看起来就有肉。”卞德钟说。
      “怎么不是尹宗佑?”卞德秀明知故问,问的时候他还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刘基赫。
      “哈哈哈哈哈哈......”洪南福和卞德钟哈哈大笑。
      洪南福说:“一口一个亲爱的,徐文祖看尹宗佑,跟我看女人有什么不同?”
      他还故意把手电筒的光打到刘基赫的脸上,“只是可惜了我们效颦的‘东施先生’。”
      “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拥有白到没有瑕疵的脸,留到半长的中分黑色头发,整洁的长袖衬衫、长裤,颀长的身形,如同徐文祖的复制品一般的刘基赫眯起了眼睛。
      他还是没有说话。
      哪怕对面是徐文祖,他依然话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别墅。
      也不知道有什么不来别墅的理由。
      生意失败、感情失败,总要有什么是成功的吧?
      如果听从徐文祖的差遣,变成对方想要的、认可的那种人,是不是一种成功?
      他当初被伊甸考试院众人围着威逼入伙,参与了杀人,但杀人并未给他带来满足感和成就感,连发泄失败的愤怒都发泄不了。
      他内心依然空虚。
      在这周围一片漆黑、只余眼前光亮的林间小道上,几个人渣的嘲笑声里,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想要的,还是普通人想要的——功成名就、爱情和婚姻幸福、有一两个儿女、被他人艳羡。
      如果,他们自相残杀,都死了......那么他有机会活。
      他一直都只是想活,而已。
      没有得到他的任何情绪反馈,那三个人早就回过头去重新看路了。刘基赫看着他们的背影,下了一个决定。
      ......
      别墅二楼的书房,等得无聊的徐文祖问徐仁宇:“你在离得近的盘山道和林子里的那条岔道上有没有装监控?”
      “没有。”徐仁宇坐在沙发上拿手机看公司的报表。
      即使页面需要手指拖拽放大,左右挪动,效率不高,也阻止不了他看报表。
      他爱报表所代表的金钱和地位,这些是他保留那个见不得人的小爱好的基础。
      “说实话,这影响到我们接下来的游戏走向。”徐文祖从兜里掏出网球,轻轻砸到他胳膊上。
      手一抖,点了X。徐仁宇压着火气:“有。”
      “调出来。”
      徐仁宇踢开滚落脚边的网球,慢慢站了起来。
      徐文祖立马换了个语气:“请你帮忙查看一下监控,时间差不多了,我需要确认一下考试院那几个人的情况。”
      “他们不是那么安分。”
      徐仁宇调出手机里的监控软件,嘲笑他:“不安分,说明你没训好。”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喔,这一个个的,拿着武器,没直接开车过来,走的岔道。”
      徐文祖离开皮椅,双手插兜往外走:“那么今天,我最后再训一次狗。训完了再留给亲爱的发挥发挥。”
      “你可别死了。”徐仁宇也不是那么好心。哥要是死了,他担心双拳难敌四手。
      “借你吉言。”徐文祖往后挥了挥手。
      ......
      月黑风高,伊甸考试院四人组“潜入”了这栋深山别墅,然后在一楼大厅遭遇了守株待兔的徐文祖。
      别墅的隔音算好的,但超过一定的分贝,一层之隔,还是能听见不小动静的。一楼“叮铃咣啷”的响、“噫唔啊咦”的叫喊,让在二楼的徐仁宇心疼起装修来。
      装修不便宜啊。
      心疼归心疼,一点不耽误他看报表。
      书房的门被人推开,推门的人发出了一声惊喜地呼喊:“啊哈!”柔弱书生一样的、徐文祖的弟弟,身无二两肉的麻杆子,明摆着的软柿子,不捏对不起自己被徐文祖扎出的几道血口子。
      这声音可不是徐文祖。徐仁宇一抬头,看见了身上已经挂彩的卞德秀。
      此人的出现,很难让他不怀疑这是徐文祖见不得他闲着放上来的。
      卞德秀举着短刀朝他冲了过来。
      手长还是脚长?
      脚长。
      脚长的徐仁宇快跑几步迎上去,一脚正踢在卞德秀的腹部,把他踢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弯着腰“蹬蹬蹬”连退好几步。
      徐仁宇迅速靠近,又是一脚踢在他拿刀的那只手上。
      刀飞了,撞在墙上,掉落地面,叮叮当当响。
      卞德秀刚抬起头,就被第三脚踢中面部,牙晃齿摇,腔裂血飞!
      他头脑发昏,踉踉跄跄往后倒去,将要倒地,还知道两手后撑,避免后脑勺先着地。
      “咚”一声闷响,着地后艰难地侧过身体,还是没有放弃挣扎,一直试图从地上爬起,均未成功。
      徐仁宇慢悠悠走过去,补了好几脚,脚脚跺在他胸腔之上,导致他躺平了也口吐鲜血,呛咳不止,四肢渐渐脱力摊开。
      陆东植和尹宗佑也快来了。徐仁宇忍住杀心和洁癖,把卞德秀沾满血水的衬衫撕扯下来,还嫌脏,隔着自己的运动长裤绑在了自己的小腿上,准备等陆东植一来就装可怜。
      他的脚一直没从卞德秀的胸口上挪开,一旦对方有清醒的迹象,就再次使力,让其供血不足后晕厥。
      他又一次打开了盘山道和岔道的监控页面。
      “东植xi,你让我等的太久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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