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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入爱河【青春】 ...

  •   现场的女生从广播发声便开始沸腾。
      “不准备给我打打气?”脱去衬衣,司谦里边还有一件纯色短袖,不宽不紧,能看见肌肉线条。
      “看你表现。”许愿忽的有些后悔,把手臂套进他的衬衫里。

      司谦嘴角微微上扬,大步从观众席下到比赛场,和同队的祝寻厉击了个掌。
      “够骚啊。”祝寻厉撞他肩。
      “骚吗?”太阳太烈,司谦舌尖向上,舔舔嘴唇,弄出一片晶莹。

      这场是清中打市一,教学质量不相上下的两所中学,而公立与私立之间,已明争暗斗多载。
      司谦对如今的篮球队并不熟悉,高二新升上来的,一起打过的只有祝寻厉。

      “多投三分,别有压力。”他转着膝盖热身,对队友说。

      临时组建的队伍只能在比赛中磨合,近半场比赛下来,两队分数咬的近,清中落后两分,一个球。
      司谦的衣服汗湿了,胸肌,腹肌,人鱼线,都和短袖紧贴一起,明明看不清,偏如欲盖弥彰,有绺发丝贴住侧脸,他撩了撩刘海。

      许愿心里酸了一片,因为周围似乎有人在拍他照片。
      镜头记录下的司谦,无论是内敛的还是性感,许愿都想私藏起来。

      上半场最后一分钟,司谦箭步抢断对面前锋,胶着状态被打破,观众席热情重新点燃。
      对方的战术是以退为进,篮板下守着的两个一米九的大汉,
      市一的四号直接对司谦的左肘一记重撞,

      “嘭。”篮球应声落地,司谦条件反射般用右手挽过自己的左臂,险些滑倒,肘部立刻一片青。
      “你他妈打球打人啊。”祝寻厉扯了护腕丢在地上。

      许愿脑袋嗡嗡作响,只重复着一句“他左手骨折过。”
      连呼吸都不清晰了。

      裁判吹了口哨,判市一犯规,司谦获得两次罚球。
      他甩甩左手,两只手尝试轻抛球体,篮球在空中微微运动又落回他手掌心。

      司谦用余光看了眼许愿,她好像很担心,在冲他摇头。
      球抛出,空心,正中篮筐。

      第二个球,左手控制不住发颤,抛出的时候,司谦闭眼,睫毛在扑闪,
      两罚全中。

      秒表继续倒数,还有十秒结束,祝寻厉抢了球,掌握节奏,没有投篮,球一直未脱手,
      耗尽最后一秒。

      上半场,终于平局。

      “喝水吗?”许愿把水杯递给司谦,她怕错过赛场上的分秒,拖着拖着,就拖到他下场。
      “你的水杯?”他斜了眼杯子,粉色的杯身上还贴着贴纸。
      许愿点头,算默认。

      “不嫌弃我?”
      “不嫌弃。”
      那就行,司谦就着她的水杯喝水,没有隔虚伪的间隙,他嘴唇贴上的那块还粘着少量的口红。

      他受伤了,自然打不了下半场,
      中场休息期间,又是暖场点。
      许愿看看时间,掀开身上的白衬衫,准备列队,司谦拉住了她。

      手臂无力地挂上她的肩膀。
      “妹妹,哥哥手疼,帮帮我,嗯?”

      许愿也担心司谦,很乖巧地和温婧讲了情况。
      自从上回的乌龙,许愿就把去医务室的路记得滚瓜烂熟。

      老余颠颠司谦的手臂,翻了个白眼,只吩咐说少提重物,注意休息。
      “还有舞要跳吗?”两人并排站在医务室门前,他问了句,有冷气从这个角落冒,很凉爽。
      “没了。”他们肩贴着肩,脚贴着脚,许愿试探着用鞋子碰碰他的。

      “那就行。”司谦忽然推开输液室,天旋地转间,许愿被他反转过来压在房间的门板,门没锁,微薄的红木门甚至能听见走廊处行人的声响。

      “我生气了。”他说,脚踝上勾,贴住她的小腿。
      “气什么?”许愿怀着私心,垂头靠住他的肩膀。

      司谦的喉咙一滚,
      他气,许愿的裙子这般短,露出的曲线蜿蜒迷人,场上所有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去。
      太阳那么大,她却甚似聚光灯。

      “以后不许这样穿。”司谦换了个说法,手指伸进自己的衬衫,在她裸露的腰间画了个圈。

      就像是从未触碰过的领域被圈藏,她紧张,局促,无力,眼里渗出的氤氲都是陌生的。
      许愿用手撑住司谦的肩膀,勉强为自己腾出一片地方,嗓子好软,
      “司谦,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的手掌依旧在腰间作乱,裹住那一片雪嫩。
      “我还以为你要继续木讷多久呢。”他高挺的鼻梁,和她的鼻尖左右触碰着。
      “我就是吃醋了,然后呢?”热气喷洒,耳边还有环绕立体音。

      他其实都知道。
      虫鸣叠加着鸟雀,心事折叠起欣荣。
      重建颓圮,百废也俱兴。

      互相沉默着依靠了一会儿,许愿缓缓用手环住司谦的身体。
      能感受到他明显一僵,接着把她抱得更紧。

      “之前欠着的草莓,现在能种吗?”他的声音,有点干也有些燥。

      许愿还没回答,司谦就靠了过来,他悄然解开上边的几粒扣子,露出的打歌服,领口低,维了一周蕾丝,能露出锁骨和前胸。

      他低头,贴上那块,吸吮时,触感是温的,热的,又似被针角轻轻摩挲过,有着亲密的刺激感。
      最后,他的舌头上的微苔划过那块。

      “你快点。”许愿催着。
      司谦听了她的话,抬起头来,再俯瞰,落下一个红印,印子里还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红痕。
      他瞧着那块,似是满意,又餮足,扣紧了每个纽扣提醒:“别让别人看见了。”

      许愿扯住领口瞠大桃花眼瞪他,像只河豚,“你别看就行。”
      穿着司谦的衣服就走了。

      还没放学,大部分同学都在看比赛,只有几名学霸在争分夺秒。
      背过众人,许愿拿出镜子侧看胸前那一块,细肉起了斑驳,平和里泛了风波。

      她其实并不厌恶,相反是甜蜜的,和他做任何事的乐趣都超过甜度超标的糖。
      许愿嘟了嘟嘴,这才刚刚分开,脑袋里又冒出他的模样,
      他低头的时候,头上会有两个发旋,
      原来那样高的鼻梁碰起来也不冷硬。

      想给司谦发消息,可是要发什么才好。

      【坏胚】:待会我送你回家。
      他比她更快。

      许愿曲起食指,咬了咬关节,还是没忍住雀跃的蔓延。
      直接说,我来找你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急迫,拒绝的话,又有些对不起自己。
      她折衷回了句:那我考虑考虑,你到校门口等我。

      到的时候,司谦右手提着书包,左手在接电话,嘴上叼着烟,整根的,还没点,
      她还穿着他的衣服,司谦顺手便把她的袋子一齐提住。

      他讲电话用着流利的英语,英式的发音,很好听。

      许愿英语好,能听懂,大概在讲生意上的事,不属于她的范畴。
      注意力便被司谦嘴边的烟吸引,细细的一条,碰了碰烟头,她夸张得做了个口语:要不要我帮你?

      他的目光向下瞟了眼裤子,许愿了然,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
      夏季的面料,内里的隔层是麻料,她的手,只要贴住,就能感受到司谦大腿上的肌肉,她忽然想要收手,可他的右手手背却按着,断去前路,只能摸索。
      终于,金属触感,是他的打火机。

      打火机外壁刻着东西,好像是朵玫瑰花。
      掏出,许愿下滑打火。

      司谦吸了一口,点燃。
      许愿替他夹住烟嘴,在说话的缝隙间,弹去烟灰。

      一根烟,越来越短,为难。
      她的手指卡在底端,再一次递到他嘴边。
      他的嘴唇兀的碰及指腹。

      急风骤雨间,她缩了手,司谦吐出的烟,熏在她腕上,像条线。
      他盯着她看。

      电话挂断了,司谦问她想去哪吃饭。
      许愿往常的大方,在他面前搪塞起来,“随便。”

      “要不,我给你烧两道?”

      许愿也没想到司谦会烧菜。
      回家途中,逛了一趟超市,司谦选购蔬和肉类,也贴心的给许愿的零食饮料买单。
      购物架上,许愿坏心眼地提问,“我喜欢可口还是百事。”
      “可口。”他从善如流。

      “那我喜欢可乐还是雪碧?”
      “差不多。”
      完全正确。

      许愿答应了爷爷七点钟之前到家,没给司谦留大展拳脚的时间,
      买了一冰箱的食材,最后煮了两盒泡面。
      吃完晚餐,两人步行在小区里走了一圈,以作消食。

      司谦开车送她回家。

      “我回去了哈。”她按着车门迟迟不下。
      司谦牵牵她的手,“过两天把衣服给我送回来。”
      还能再见,那点儿难过转瞬便烟消云散。

      她是蹦着回家的,满面的喜气关不住。
      “这么开心?”许承东看着孙女,和蔼地笑了。
      “爷爷,要是我早恋了,怎么办?”他们两人相依为命,没有秘密可言。

      许承东没猜到事情的走向,倒也不反对,“咱俩是一头的。”他笑着抱了抱孙女。
      许愿刚上楼,许承东的脸就黑起来,出了院子直奔邻居家。
      “老白,我孙女都恋爱了,你家司谦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白冶这几年脾气依旧急,白冶和司谦联系虽少,倒也未断,直接拨了他电话,
      “司谦,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靠点谱,许愿都和人家谈恋爱了,你怎么一点出息都没有?”

      司谦眉头紧了紧,这是什么事儿?为什么他不知道?

      ……
      经过今天,
      许愿还没那么木讷。
      她喜欢的是小时候挡在她前面的司谦,喜欢的是十九岁吃她醋,霸道地把她按在怀里的司谦。
      仿佛世界上她所有偏爱的性格浓缩集合在这一个人身上。

      写了会儿作业,翻出了日记本,之前日记本记的最后一句还是:你真是个渣女。
      她转转笔头,在下边,又添了一句:“我好像,坠入爱河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有一点点感冒,救命
    今天(准确是昨天)压着嗓子考了普通话,救命
    求评论 求评论 求评论
    有悄悄话或者勾搭之类的 可以来微博找我哈哈哈
    微博@听闻半仙帅
    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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