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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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川式子现在的状态就像醉酒。
但就像醉酒的人会嚷嚷着自己没醉一样，雨川式子也意识不到现在自己的状态不对劲，基本上五条悟问什么答什么，但大多数回答都是五条悟不理解但听起来煞有其事的样子。
五条悟试图趁她这个状态签订一些不平等条约：“来嘛，来高专上学嘛！”
“不要！”
“为什么嘛，比起直接当咒术师，在高专入学一步一步来的话会轻松很多哦？”
“不要，因为、因为……”雨川式子想了想，然后特别悲愤地锤了一下桌子，“因为你说我不是人！”
五条悟眨了眨眼了，想起来刚见面时的确这么质问过她。原来一直在记仇吗？
雨川式子还是那一副悲愤的表情，她一手握拳，仰头伤心地说道：“我还想要做人啊，gojo（五条）！”
五条悟：“……”
原来只是想要玩梗。
“好嘛、好嘛，那我跟你道歉？”五条悟顺着雨川式子的话往下说：“可以原谅我吗？”
“道歉？不用！”雨川式子大度的将手一挥：“能进能退能屈能伸，该不做人时就不做人！”
五条悟：“……”
好难搞哦。
雨川式子突然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然后从衣架上翻了件外套穿上。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睡裤，看了半天还是决定不管，只是去门口换了双鞋，接着爬妖怪屋的窗。
五条悟本以为她只是想去外面的宿舍拿点什么，但在她穿鞋的时候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在她摇摇晃晃准备出去的时候把人往回拽了拽，诧异地问：“你去哪儿？”
“去做任务啊，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嘛，屏幕上未完成的那些。”雨川式子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无法理解五条悟为什么不懂这些对于她来说是常识的事。
“现在是晚上十点哦，晚上！不是白天！”
“我当然知道啊，我又不是瞎，”雨川式子耐着性子解释：“这个时间多正常啊，今天白天就没有做任务，等把今天的任务做完，差不多就刷新明天的任务了，这样就可以把明天的任务也一起做了！”
“诶，不行哦，”五条悟在雨川式子眼前竖起一根手指，看起来很认真地告诉她：“明天也要早点起床，所以今天晚上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呢。而且晚上学校禁止外出哦！”
“没关系，我偷偷溜出去！”雨川式子得意一笑：“我可是法外狂徒张川式子，没什么拦得住我！”
五条悟又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放着老师的面说要偷跑，不合格！”
雨川式子又委屈巴巴的捂着自己的额头。
她好像真的妥协了，扭捏了半天又换回了拖鞋，继续回来窝在被炉里，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五条悟只好试着给雨川式子顺毛。虽然他也没什么哄小孩儿的经验，但显然雨川式子相当容易满足，轻轻地摸摸头顶就放松下来了，然后往五条悟这边挪了挪，靠在了他肩膀上。
五条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把雨川式子颈侧的发丝拢了拢，发现脖子上那个穿刺皮肤的牙印并没有愈合的迹象。有些碍眼，但看起来问题不大。
两个人都安静地呆了会儿，五条悟才换上了一副少有的认真语气：“式子，你需要帮助吗？”
雨川式子疑惑地抬起头：“什么？”
“我是说帮助——或者说求助，怎么都可以。”五条悟淡淡的说道：“不管你背后的势力是谁，只要你开口的话，我一定会庇护你的。”
雨川式子盯了他半晌，突然恍然大悟：“你想要挖墙脚！”
她摇摇手指一副得意的表情说道：“不行哦，我们寮办待遇超级好的！不仅执行完任务后的休假时间没有期限！而且任务期间所得的小钱钱都是归自己的，只要有业绩就没问题。虽然游戏的活动策划有时候跟脑瘫了一样，但儿子总会犯错的啦，只要道歉态度诚恳，爸爸勉强原谅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吗？”五条悟只从中提取出雨川式子在那里呆得很好的信息，叹了口气：“那好吧。”
如果雨川式子觉得没有求助的必要，那他也不用在这方面太费心思了，但该有的调查还是得有。
“那最后一个问题，”他又问，“你现在的身体，原本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唔……”雨川式子嘴唇动了动，但什么也没说，最后丧气地回答：“这个也在保密协议里。”
“没关系，我已经知道了。”
毕竟，不能回答本身就是一种回答了。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