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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作死使我快乐 ...

  •   空气一凝,无风摇曳的海棠树成了唯一能发出声响的物,沙沙的,让人不自觉的感到压抑。
      “呐,我们会不会一开始就进错了地方。”林之庚凝视着前方的树,虚缈的语气不经意间就能让人忽视,但内容却不会。
      姜文州微仰了下头,“昂,或许,不过……”顿了顿,他说:“试试不就知道了。”眼中泛起波澜,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悬挂在嘴边。
      “也是。”林之庚挑眉,试试不就知道了。
      眼前的海棠树不似画卷中的弱小细长,它的枝干粗犷远远望去便像一堵深褐色的墙占据在荷塘的一端,恍然庞然大物,却又隐隐让人忽视。
      林之庚想起之前与此树所发生的事,那个女人有点棘手,双方实力并不对等,想要顺利销毁这树就一定会跟她对上。
      “我们去个地方。”姜文州拉起林之庚的手离开了原地。
      林之庚顺着力道一脸茫然的跟在姜文州身后,“哥,去哪?”
      姜文州:“东厢房。”
      ……
      苏禹淮有些无聊的蹲在一处,身旁倒着王桓余跟糖糖,两人都还未清醒。
      木质匕首随意的上下抛投,甚至时不时的往花园方向观望,显得有些浮躁。
      “好慢,该不会出事了吧?”苏禹淮碎碎念有些担心两人的状况。
      那海棠树的威力他也算是知道,毕竟他就差点陨在它根里。
      就在他等的有些急躁时,姜文州与林之庚两人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眼前,没一会儿两人愈渐愈远速度快的都让他没来得及反应,直到快看不见两人才猛的站起身大喊询问:“喂,你们干什么去啊!”
      苏禹淮整个人显得有些慌乱,搞不清状态,他顺着意识想跟上去,但很快停下了脚步,毕竟他还需要照看两位昏睡不醒的累赘。
      “发生什么事了,居然跑的这么急。”苏禹淮挠着头有些叹气,但也放下心不再显得慌张,看着两人不慌忙的状态事情应该并不糟,“算了,我还是等他们回来吧。”
      将两人重新安置一遍,确定他们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苏禹淮这才休息了一番开始等待两人的归来。
      ……
      “哥,我们来这里要干嘛,不是说要试试真实性吗?”林之庚有些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在一次来王少爷的住处,按理说东厢房应该没有什么值得需要寻找的东西了才对。
      姜文州挥着空中肆意飞扬的灰尘,微侧着脸解释来这的原因,“试之前,我们需要一些道具才行。”
      如果真是虚幻的,他想这世界应该脱离不出那样东西才对,所以那样东西应该会在这里。
      他直径走到密道里的那个小暗间,并从中取出自己所寻找的东西,未有任何意外姜文州如愿拿到了所需的物件。
      至于在外等待的林之庚从他进入密道便知晓对方的目的,那幅王少爷所珍藏的画卷。
      无论真实还是虚幻,它们永不能脱离基底存在,所以想要试探必需要拥有那件作为基底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亦或是其他,只要珍爱之物大可取来一试。
      没过一会儿,姜文州便从阴暗的暗道里钻了出来,手中拿着俨然是他所猜测的画卷。
      画卷依旧如林之庚记忆一般整洁,是被人珍藏的存在,不过想想也对这画对于那人来说是不一般的存在,只是这么容易就拿到手倒是有些让人担忧。
      林之庚在外思绪万千,姜文州倒游刃有余,不过他自然也有想到这些问题。
      过于简单往往显得事情不会简单,但事情最后会往哪个方向发展最后都不会脱离最终的结果,所以画卷到手便算是成功了一小步,至于简不简单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并无多大区别,毕竟最终他们还是会面对。
      展开手中保存完好的画卷,入眼的依旧是熟悉的女子,只不过神态略与之前有些差异,如果说之前所见的女子是带有丝丝虚幻的美,那眼前的女子却透着股真实。如果不是触碰与指尖的触感确是纸质感,林之庚都以为看到的是真人,只不过面色到不如之前的红润令人遐想。
      “更像人了。”林之庚看着话低声喃语,心中确带着股不安。
      女子依旧是女子,却比之前更栩栩如生,让人心头一热。
      姜文州丰润透红的指尖细细触碰着画卷,无意识的避开女子虚括的沿着周身描绘,神情显得严肃像是做着一件庄重的事情。
      这幅样子看的林之庚眉骨跳动,让他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哥?”
      注视的眼光从画卷中移开转向了开口说话的林之庚,对方那容易解读的神色让姜文州一瞬间知晓了原因,他暗自发笑,眉目柔和舒展开始为其解释,“女子图身与画卷其他部位的材质有着明朗的区分,我刚刚就是在感受两者的不同。”
      “是画卷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纸质?”林之庚提出疑惑,“但一幅画用两种纸张按理说是容易发觉的事,这画一眼看着并没什么不同啊!”
      画卷纸质细腻,触碰的触感也无其他的差异,看起来其实跟普通画卷并无二样,唯一需要注意的也就那画中的女子。
      “画其实并没问题,问题出在这个女子身上。”姜文州悬指在女子上空,缓缓说出刚刚的触感,“她是热的,准确说是带有温度,她的周身虚虚描绘能感觉出一股子细腻感,不同纸的细腻,反倒是有种触碰在肌肤上的细腻。”
      他从拿到画时就觉得怪异,触感很让人想多。虽说是向内卷起珍藏,女子的模样并不能被触碰,但他感觉到了一股隐约的温热,很低但存在,这样的异样引起了他的注意所以发生刚刚那幕场景。
      “说道肌肤,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林之庚垂眸虚晃的看着画中娇弱惹人垂怜的女像,他所说的自然是那几位遭受丈夫背叛的少夫人,其中一位便是被剥离了肌肤,而现在画像充满的肌肤所带的细腻感,自然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几位少夫人的遭受,被剥夺的物件通过苏禹淮的讲述,两人已经知道了它们的用处,但真的见到才知晓有时候人真的很可怕。
      女子嘴角边莞尔的笑意,垂眸娇羞的神态,明明看起来是多么的娇可,却暗藏着不可饶恕的罪恶,真的讽刺。
      林之庚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眼中的信念越发坚定,他说:“哥,我要通关,完美通关。”他这样说不是意气用事,不是胡乱的发善心,他只是突然有那么一瞬间知道了训练营存在的意义。
      改造,即变动,只不过是想变好还是变坏就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好。”姜文州觉得有动力的知知很可爱,无论他想做什么,他都会支持以及帮他实现,他想要完美通关,那就完美通关。
      热血了一波的林之庚恢复了常态,他开始回归原题,“这次标准只需完成两任务便可结束,保护主要人物安全走出宅门,很是直白的说明。不过总感觉怪怪的,太明确了反倒让我有种不正常的感觉。”
      姜文州很久没看到过认真起来的林之庚了,陷入沉思的他有股冲劲,看的让人充满了力气。
      “米鱼塘可还记得他们的目的?”姜文州暗示引导,“我们作为粉丝是来这里探险,结果遇到了不能解决的问题,甚至有两位成员失踪,作为主办人却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作为一位喜爱他们直播的粉丝,能近距离跟他们互动,最终却遭遇危险,被剩下的他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肯定会结合认识的人一起逃出危险的地带。
      现在存活的学员只有他们三人,再加上主要NPC两人,总共五人。除去米鱼跟糖糖两人的立场,他们三人反倒是拥有同一目的的人。先不说糖糖,单指米鱼本名为王桓余他来这的目的就不单纯,明显看起来就不是跟他们有着相同的想法,但糖糖会跟表面看起来如一吗?
      其实也不见得,糖糖如今昏昏沉沉的,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她的异常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如果是一开始就是这般,那之后与他们一起行动的会是谁?
      二奶奶,还是少夫人,亦或是其他‘人’?
      不过根据阵营分配原则,王桓余与王少爷有过接触,甚至可以说是合作关系,那糖糖应该是属于与王少爷对立的一方,即二奶奶、少夫人。
      但是林之庚觉得这样有些简单,对比他们所经历的而言,他并不觉得糖糖的身份会怎么单一简明,应该还有什么地方是被他们遗漏的。
      糖糖昏睡不醒,即便清醒意识也处在朦胧状态,压根没给他们时间询问,但他想应该也问不出什么,毕竟如果想要隐瞒的话。
      理不出任何头绪,林之庚停歇了,想的略有些痛的头舒缓了一些,他看着哪哪都诡异的画卷决定先回去跟苏禹淮汇合。
      “哥,我有些不放心苏禹淮一个人呆着,而且突然发觉比起王桓余,糖糖似乎更加的危险,我怕他一个人会中招。”林之庚一溜的将自己的思虑告诉了姜文州。
      而姜文州虽有自己的几分考虑,但更多的是与林之庚想法一致,糖糖给他的感觉确实有几分怪异,“我们回去。”
      两人飞速的往回跑去,不敢耽搁,深怕他们的担忧变为真实。
      ……
      苏禹淮倚在有些斑驳的矮墙上,身旁倚靠着糖糖跟米鱼,两人依旧维持着昏睡的状态,不过也因如此他也不必时刻注意两人的动静。
      等待是件煎熬的事,尤其是在不知晓时间的情况下更是如此。苏禹淮从原先的平静变得有些焦虑,他时不时的扭头望向两人离去的方向,就想第一时间发现两人的踪迹,只可惜他无论看几遍两人依旧不见其踪迹。
      苏禹淮不知道他们急匆匆的是去做什么,但无外乎是想到了什么或去寻找什么东西,但能让两人变得如此急匆必然是件让人颠覆的事情。
      所以会是什么呢?
      王家秘密?事实真相?又或是通过条件?
      两人是在西侧花园,离他避开那树的时间,他们两人也应当走不到哪里去,最远也就是那池子旁海棠树的距离,所以他们应该是看着树周遭的物引发了什么猜测,而那猜测应该关乎了通过的线索。
      通关线索已知两个条件,一是携带主要人员出去,二是安全走出宅门。尤其是第二条,为什么要特别注明‘安全’两个字,有了安全是不是意味着还有一扇‘不安全’的门让他们走。
      他渐渐陷入沉思。
      位于身后的两人安安静静的,胸腔不明显的起伏着,动静极其微弱,面色苍白,宛如两具死尸。
      垂于地表的手颤微的勾动着,动静小的可以根本引不起任何的注意,尤其是背对着的苏禹淮。手指勾动的越发明显,恍然间瘫软靠墙的一人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漆黑占据了一片,不留白。糖糖溜大的‘猫眼’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猫眼,黑的浓稠,望不到底,犹如一片沼泽,透着深深的危险。
      糖糖直挺挺的坐起,悄无声息的,她空无一物的眼瞳转向了背对着自己的那人,触可所得的距离,她缓缓的伸向了那人背后。
      苏禹淮想的沉浸,一股寒意从天灵盖炸开,使他不经意的哆嗦了一番。
      这股让人浑身产生警惕的危机感,这让苏禹淮不得不飞速的分析目前的状况。
      他目前所在的位置可以说是上好的佳地,它是一处转角,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放心的转向一处的原因。
      前方左右都无异样,并且后脑的极端发麻,让苏禹淮不得不面对现实,背后有人醒了,而且此时危险程度不亚于王宅的二奶奶他们一帮怨灵。
      王桓余排除不是,那就只有他们觉得是同阵营的糖糖了,虽说不明白,但也没多余时间让他多想,只因背后之人出手了。
      尖锐之物破风袭来,凌冽不留余地。糖糖看着僵直不动的苏禹淮面露一丝愉悦,下手更是猛烈。
      刺——啦——
      一股子刺鼻难闻的气味从耳侧渗入鼻尖,苏禹淮手持木匕横档在身后,看起来短小易断的木匕抵挡住了从身后袭来的凶猛攻势,甚至伤到了对方。
      糖糖空手一击被毫无防备的对方抵住了,看着眼前临近脖颈的地方一把突兀不起眼的木匕截断了她的攻击,甚至灼伤了她的手,丝丝飞散的黑雾使得她手大面积溃烂,但不见一丝血迹却实在的令她受了伤。
      两人维持不动,安静的令人压抑,但两人的状态却截然不同。
      苏禹淮看似轻松的抵御却是百分百的专注警惕身后之人,持于木匕的手更是青筋乍现,不难看出他用的劲。
      而糖糖被木匕所伤使得她不得不放弃对方,而转向抵御匕首所带给她的痛处。
      身上的气不断被吸食消散,令她变得虚弱,但木匕所给她的伤害并不能让她一时间逃脱,以至于恶性循环,让她脱离不了危险地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将自己百年所得的怨气消散掉。
      不,不可以!!我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
      糖糖感受着体内逐渐消失的怨气,整个人体现出一种灰白将死之态,虚弱的状态让她发出痛苦的尖啸,似若癫狂。
      被身后近距离发出的声响震得两眼一抹黑,苏禹淮一个踱步转身将木匕横持在了身前,脱离木匕吸食怨气的糖糖已没了原有的精神样貌,整个人枯老的模样让人有些发愣,但更多的是心惊。
      “你,该死!!!”糖糖红的发狠的眼睛透着对苏禹淮明晃晃的恶意,她速度极快,动作更是狠辣。她要杀了他,杀了这个对她造成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虽说对着那木匕依旧很是抵触,但杀他的执念远远超过了对他手持的木匕的忌惮。
      速度鬼魅不易戒备,但苏禹淮知道对方算是强弩之弓,只需挨过这一遭等到姜文州他们回来就行,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糖糖会是这般的存在。
      她到底是谁?这是苏禹淮的疑惑。
      两人一攻一守,多亏于之前一遭削减了糖糖的大部分实力,否则苏禹淮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他们两人的回来,紧握着保命的武器,全神应付着已经陷入狂躁的糖糖的攻击,由于糖糖的攻击密集又狠辣,使得他在怎么防守依旧被其抓伤了多处,以至于形象显得过于狼狈。
      急喘厚重的呼吸声,干涩火辣的喉间,汗水滴流的面庞,苏禹淮舔了舔略显干且苍白的嘴唇,被糖糖尖锐的指尖割出的伤痕由于汗水的侵占变得刺痛,这一切的一切都莫名的让他感到了一阵兴奋。
      好久没这么刺激了,他勾起一抹笑,整个人变得不太一样了。
      糖糖看着攻势从守到攻的苏禹淮,除了觉得对方变得难打外到也没什么感觉,她现在只想杀了这个令她感到不愉快的男人,杀了他,吞噬他的血肉来成为自己的养分。
      这边危机四伏一不留神就会出局,而另一边的两人跑的飞速匆忙就怕来晚一步给对方收尸。
      “哥,如果真的像猜测的一样,苏禹淮能抵得住对方的攻击吗?”林之庚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因为跑的急促导致汗渗入了眼部让他有些难受,“糖糖从一开始就隐蔽在内,而且还能幻化成少奶奶的样子迷惑我们,她的实力应该很强,苏禹淮招架得住吗?”
      姜文州点头说了一句,“苏禹淮实力不在于我之下。”
      跟哥实力相当,林之庚一愣,他没想到苏禹淮平常吊儿郎当的,私底下居然是个隐藏大佬,但转脑一想便也觉得正常。
      一个像他那般作为的人能与姜文州同等级,怎么看也不会是个实力不高的人,而且他有着不可严明的秘密。
      两人紧赶慢赶通过主堂游廊,穿过一处假山沿动,只需再过一处影壁即可到达西侧花园苏禹淮所在之处。
      就在两人通过影壁就听到一阵尖啸锐利不似人类所发出的喊叫声,林之庚与姜文州一顿,不约而同的更是往上提了速,像是冲破了极限。
      快点,快点,再快点……
      林之庚,姜文州两人跑的飞快,一个转弯入眼的便是两人对峙攻打的情景。
      呼着急喘,让人有种呼不上气,但看到苏禹淮虽狼狈却健在,林之庚紧绷的神经松了些,但很快又警惕了起来。
      姜文州动作矫健如豹,不停歇地加入到了两者打得火热难分的场景,一时间本就难以分胜负的局面瞬间扭转,看到此景本就实力大减的糖糖恶狠狠的看了眼他们一眼便抛开了想要杀死的苏禹淮,化作一阵黑雾消散在了他们眼前,顺带着王桓余也消失在了远处。
      见状,本就强弩之弓的苏禹淮瘫软在地,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却露着笑,一种让人感到由衷庆幸的笑。
      “呼,可累死我了,那家伙难缠的要命,差点没熬过去。”苏禹淮整个人累的不想动弹,但浑身却透着兴奋感,游走于生死之间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有些让人难以消化,但他现在很舒坦,淋漓尽致的舒坦,哈哈哈哈,好久没这么让人爽快了。
      “如何?”姜文州看着苏禹淮打断了他的自我回味。
      苏禹淮咂吧了一下嘴,坐了起来,眉眼透着愉悦,“糖糖如你所料,她啊,果真非同一般,而且狠的要命,下次我可不在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了,除非你给我好处才行。”
      姜文州挑眉,“可我觉得你很高兴,而且你不也还活蹦乱跳的?”
      “哈。”苏禹淮白了一眼,那可不是他命大,阎王爷还不想收了他嘛。
      两人的对话倒是让林之庚听的云里雾里,他每一句都能听懂,但又觉得他有没听懂。
      “等一下,我些捋捋”他看向姜文州,狂奔遗留的的痕迹依旧在,他不解的询问,“哥,难不成你们俩个早就知道糖糖不是糖糖了?”
      姜文州与苏禹淮不约而同的点头,他说:“你昏迷时意识到的,我们每一次陷入迷幻的时候都是糖糖失踪的时候,但这些其实不足以证实糖糖的身份,所以我让苏禹淮陪我演一出。”
      糖糖的异样其实从一开始就存在,无论是王少爷还是少奶奶,亦或是他们进入到的幻境其实都跟她脱不了关系。糖糖作为一名网红主播从刚进入宅院时还会举着直播杆进行网上互动,但在他们选择玩角色扮演时却把直播任务交给了林之庚,虽说是让每个人进行个人分镜直播,但在他们开始游戏最后以米鱼消失不见后便不再使用手机直播,而糖糖居然不提任何意见,这很不正常。作为一个来着直播为热度的主播,不直播,那热度怎么上去,所以这种异样是最直接的,但他们都没产生任何不对的地方,这就很是奇怪。还有糖糖动不动的消失,是真的消失还是其实就在他们眼前,他们现在不得而知,但现在他们知道糖糖不是糖糖就好了。
      “那个黑雾感觉稀薄了好多。”林之庚喃喃低语,“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随即看向不顾形象的苏禹淮,他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态。
      苏禹淮笑眯眯的表示,“没事,还在承受范围内,况且你们来的及时倒也没什么危险,而且现在要担心的也就那位糖糖小姐跟米鱼先生了。”
      “对了,米鱼他会没事吧?”突然想到被带走的米鱼,林之庚愣愣的说。
      两人没说话,毕竟这事谁知道,不过他们还是要把米鱼给带回来,毕竟通关可少不了他啊,至于另一位糖糖,只能想想其他办法把她骗过来了。
      “你们刚才急匆匆的跑去,去找什么东西了?”苏禹淮问。
      林之庚将他们所想一股脑的跟他说了一番,“……,我们就想着画卷可能是开启大门的钥匙,毕竟王宅的一切始端都由她而起,而且她快出来了。”
      展开画卷,一幅眼熟却又不眼熟的画展现在苏禹淮的眼前,他盯着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缓缓呼出一口气,心有余悸般的说,“有点魔性,怪不得你之前说那样的话。”
      之前林之庚所说的话,苏禹淮是处于半信半疑之态,毕竟人的臆想言语很可能会夸大其词,眼见为实方能有自己的主观意识,所以他到现在才真的觉得林之庚所说的魔性很是确切。
      “不过,你为什么说她快出来了?”苏禹淮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林之庚解释道,“我哥他发现的,那人像的质感跟景的质感不同,摸上去上人的肤质,而且我之前所见的画像与它有很大的区别,就等同于2D跟3D的效果。”
      之前是平面的,现在都趋近于立体了,最后倒不是要真的活过来了。不过,这样一来那之前的人又跟画卷有何干系?
      林之庚皱起了眉,他到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之前猜测海棠树便是女子本体,后来有转为王少爷臆想出的女子,最后又出来糖糖是女子,那现在他手中的画卷中的女子又是什么东西,亦或她们那些女子其实本质依旧来源于画卷女子?
      他能想得到的,姜文州自然也能,而苏禹淮因为现在疲惫感席卷大脑,以至于不想动弹导致他什么都不想想,所以显得他略微笨拙,但不妨碍他脸皮厚,很是能直白询问摘抄他人答案。
      “所以你们想到了什么?”苏禹淮,“还有有门的思绪了吗?”
      林之庚理着头绪为他讲解自己的猜测,“我之前看着那花园有些格格不入的海棠树想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那树很普通,我先前也没怎么觉得让人在意,但这次我突然觉得它很眼熟”林之庚顿了一下,看了姜文州一下,“这还是我哥说的一句话所产生的猜想,那树长得很像画卷中的那树一般,但树其实长得都很相似,所以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事,但我觉得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并不是真正的王宅,而是伪造的。”
      “伪造的,何以见得?”苏禹淮有些发愣,他不明白为什么看着一棵树会联想到王宅真假。
      林之庚其实也说不上一二三来,但直觉给他的感觉他所想的不一定是错的。
      他这般想着,也这般说着,“说不出原因,但我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我知道单凭一棵海棠树其实说不了什么,而且画卷中的景也可能是取了花园的景,但我不觉得是这般,反倒是有了画中海棠才有了现在的花园海棠。”
      “因果颠倒吗?”苏禹淮若有所思,“画中世界倒是有趣,还有其他理由吗?”他问。
      林之庚未回答,而姜文州却反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现在是几时?”
      几时?这是个啥问题。
      苏禹淮一脸懵逼,他觉得这问题很奇怪,但依旧说出时间回复:“不就是正午。”
      “正午几时。”
      “一两点吧?”
      “确定?”
      “确,定?”
      两人一来一回,而林之庚默默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这太阳挺大的,为什么我总感觉不到热,而且也不刺眼。”
      明晃晃直视的对着天上的骄阳,林之庚并未感到眼睛的任何不适,他一愣,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太阳,太阳不对。”
      苏禹淮这时才回味过来,变得正经的看向姜文州确认情况。
      而姜文州给予了肯定。
      太阳这事,其实姜文州发现的也不早,是在林之庚向他问出真假论的时候发现,所以他是认可知知的。
      他想如若没发现这真相,他们这堂课就要全军覆没了。
      未知时间,他们要速战速决了,而且他知道了真相,这课该下课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喔噢,终于真的要结束了,卡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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