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SS死亡名单》丹青成衫

70、收割野心的灵魂23

　　如阿索纳所说，四世果然一封信把他招去了西瑟里，阿索纳走后，哈利开始了苦逼的赚钱养城的任务。月桑除了沃土没什么其他经济特色，这块土地种出来的庄稼一半自供另一半售出，但粮食的价格就是均价，赚不了什么大钱。哈利想着如果能有什么价值高的产物就好了，这个时代外来的水果和花卉比较值钱，便拜托了来往于西亚拉尼的各国使臣、商人，帮他寻找一些独特的植物。
　　今年罗萨内战，他有的是时间在田地里造化，而其他城有想在罗萨内乱之时去分一杯羹，向他发来的邀请信，都被他以他只是暂代总督职责推拒掉了。阿索纳在走之前特地跟他说过，按理说他立了这么大的功，四世应该会给他封地和授爵，但四世至今没动静，就证明四世不放心他，盯新月军盯得紧，让他千万不可千举妄动。
　　哈利不在意封不封的问题，任务结束他就会离开，一座城一个爵位对他没有任何意义，而他唯一行使的总督权利，就是在阿索纳走后，把月桑的守将换了。一是因为他本就对安林撒·吉赛吉尔印象非常不好，加上这次内城的支援一点不及时，另外他想给莫雷找点事做。
　　莫雷的官职是奴隶中最高的了，但从未有一个奴隶能担任一座城的主将，所以他在撤换守将时跟安林撒吵了一架甚至动了手。当然不光是安林撒不满，月桑城内的其他贵族和一些将领也有意见，哈利扛着许多压力，用军中兵力镇压了对方的造反，才让莫雷正式接管了内城。
　　其实阿索纳没带莫雷的原因，就是怕哈利年纪小管不住老资格的将领，才让莫雷留下来协调。但现在在莫雷眼里，哈利完全不需要他的辅佐，但他一定会帮哈利管好内城。
　　内外两城在哈利的管理下还是比较妥当的，只是还以为今年不会起战事能悠悠闲闲过日子的哈利，迎了来原发展中的一幕，额其古森把那名舞姬送来了。额其古森的公主已经与皇储定下了婚约，年底就会把公主嫁过来。
　　哈利不知这个舞姬的背后，到底是皇储还是四世，反正不影响他拒绝这个舞姬。说实话，如果当年还是十五六岁的他，真的扛不住这舞姬的颜值，就算是现在，他都在心里称赞对方一句漂亮。但...虽然他现在的实际年纪不知道怎么算，无论如何他现在是个成年人了，他不可能对一个十四左右的女孩下手，那就是个变态好嘛？更何况他又不是不知道对方的真实面目，所以舞姬的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所以...怎么解决”哈利歪着头朝十七和平安问道。额其古森的礼物他不能不收，但怎么解决是个问题。
　　“主人，要不...”十七皱着眉掂量着说道“送到军妓所去吧”
　　舞姬听到这句话吓得大惊失色眼泪说下就下，哭得雨带桃花“求小总督收下我吧，我不求名分，只求跟着小总督便好”
　　舞姬也是身不由己，军妓对一个姑娘有些残忍了，哈利摇头拒绝。
　　“军中未婚配的将士很多，看谁愿意娶他”十七继续询问道。
　　“不行”哈利断然拒绝，这舞姬万一向原发展中撺掇伦纳德那般，撺掇其他将领，闹出反叛怎么办。
　　“也好解决”突然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平安开口了“交给我吧”
　　“嗯”哈利很是信任的朝平安抬了抬手。
　　平安也二话没说走到那舞姬面前，然后拔出匕首割断了对方的喉咙。哈利和十七当场震惊地望着平安，久久不能言语。
　　而平安等舞姬死透了才开口“额其古森这时候送个女人来太刻意了，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平安这些年在总督府长大，阿索纳等人也从未瞒过他四世对新月军忌惮和怀疑。这时候送个女人来，不是棋子也是内奸，这种人留不得。
　　“好吧，不过死了这个，下次还会送来”哈利无奈地摊了摊手，将舞姬的灵魂收了，实在是干得漂亮，不等目标灵魂出手，平安到帮他解决掉了名单上第二个灵魂。
　　“总督走前已经告诉你让你找个弱点”平安瞄了一眼十七“我觉得十七挺好的”
　　“好什么好，十七还没对象呐，你叫他以后怎么办？”哈利有些生气的拒绝。
　　“十七愿意，十七只有主人，不会有其他人”十七赶忙说道。
　　“十七，你知道我不把你当奴隶，你们以后结婚生子我都同意”哈利脑袋大的劝道。
　　“十七不会结婚，十七此生都是主人的，愿为主人效力”十七祈求道。
　　十七等人的奴隶思想太严重了，哈利一直想方设法调整他们，但看来还是失败的。
　　哈利无奈地摆了摆手“好吧，好吧，我拿你们没办法。我们就这么说好，假装你是...呃...男宠。但你以后有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我，只要我能帮你娶到”
　　“是，主人”十七欣喜的答应，他不再去争辩他不会有其他人，只要此生能陪伴在主人身边就好。
　　而哈利这边的消息传到各个不同人的耳中，他们神色各异起来。
　　这舞姬实际上是皇储拜托额其古森送的，只是在四世默许的情况下，所以这三方都对平安斩了舞姬的事比较惊讶。
　　“陛下，据下面的人汇报，伦纳德·葛里菲兹跟他的搭档阿奇尔·霍桑和奴隶十七关系都非比寻常，这在军中不是什么秘密的事。不过听说阿奇尔·霍桑跟西亚拉尼总督的女儿似乎有过往，这件事虽待确定，但伦纳德·葛里菲兹多半是喜欢男的，否则不会多次传出这种传闻，更不会对阿奇尔·霍桑杀掉舞姬无动于衷”四世的探子返回了探查的消息。
　　四世虽说表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也有些惊讶，当然他不会就这么认定这些传言，他还会去试探阿索纳的态度，便点了点头让探子先下去了。
　　而皇储这边听到回话简直惊掉了下巴，在底下人询问要不要换个男人试试时，皇储也点了头。
　　“你说他喜欢男人...”奥巴迪亚神色异常，他捏紧自己的手，只是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是，主子，这消息陛下和皇储也收到了”一个同为侍从的打扮的人，一边做着事一边和奥巴迪亚回话。
　　“我知道了”奥巴迪亚面无表情的回答，片刻后抱着东西离开，似乎他只是这宫中的内侍。
　　而当哈利看到一个搔首弄姿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表情直接裂开了。
　　“送他去新军营报道”哈利忍着恶心说道。这种娘吧唧唧的东西，要送去好好改造“跟帕尔哈德说，不把他训练到能扛起两石大米健步如飞不许他出来”
　　“是”传令官捂着嘴偷笑的跑了。
　　不说哈利这边的欢乐多。皇城这边随着皇储正式成婚，气氛也暧昧了起来，因为皇储并没因为跟额其古森联姻而被册封亲王。塞缇琉斯皇室的继承是这样的，所谓的皇太子封号为罗格亚亲王，如果没有正式册立罗格亚亲王，皇室的继承人就由现任皇帝已受封其他封号亲王的儿子辈按年龄顺序继承，而未封亲王的公爵，是排在其他皇室亲王之后。等于说现在亲王头衔最高的，其实是四世的叔叔，也就是掌管宗仪的阿米撒亲王，但按照继承制，阿米撒亲王并不可能成为继承人，所以实际上四世并没有名义上的继承人。
　　四世已经五十四岁了，在这个时代早已步入老年的范畴，说句不好听的事实，他随时有可能去世。而他一旦离世，很有可能会有人拿继承权搞事。特别是奥巴迪亚这个先皇后的儿子，虽被贬为私生子，但这事一直没经过宗仪的同意，特别是神庙方面一直反对四世的废后，所以在皇室宗谱上，只要四世不封皇储为亲王，奥巴迪亚的继承权就在皇储之上。
　　然而就在皇储焦心不已之时，一道旨意打破了皇城最后的平静。四世又一次废了皇后，给出的理由是竟是通奸。
　　其实皇后...噢，不，现在应该被称为废后的安妮·西斯，不可能蠢到去通奸。只是珍在跟四世聊天时，无意透露了安妮·西斯私生子的事实，四世勃然大怒。他忆起了爱图森现任皇帝似笑非笑的对他说，他和安妮·西斯很配的话，他原本以为对方讽刺他出轨，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
　　本来安妮·西斯也是个情妇上位，自然贵族们就对她有意见，更何况最近安妮·西斯为了拉拢贵族做了许多越界的事，于是安妮·西斯在贵族们一手策划下，与数百名男人通奸，其中还有她侄子，就是皇储最早的伴读哈鲁巴。而当克莉斯找到了玛丽皇后的礼仪官帕拉曼夫人带到四世面前，写下了安妮·西斯怎么摔死幼子嫁祸玛丽皇后，四世看着帕拉曼夫人失去舌头的嘴，气得手直打抖，转瞬间便晕了过去。等他转醒后，一道通奸、乱/伦、欺骗皇室、残害幼子、嫁祸先皇后等十八项罪名，被判绞刑的旨意正准备下达，但在皇储再三求情下，安妮·西斯暂缓了刑期，暂时被幽静在关押皇室重犯的询塔。
　　安妮·西斯被废虽让贵族们交口称赞，但真正让他们注意的是，四世这道旨意中，用先皇后一词来称呼玛丽皇后，这是否是皇帝对先皇后态度的软化，那么继承人之争就更有意思了。
　　“如果我是她，我会选择自尽”克莉斯面对四世对安妮·西斯的处置，语气平淡地跟奥巴迪亚说道。安妮·西斯活着一天就是对皇储的鞭挞，一旦有人质疑皇储的身世，不知道皇储会不会为自己求情而后悔“慢慢来，还没结束...”
　　确实慢慢来，奥巴迪亚有些漫不经心，现在就看另外一个女人的选择了。
　　废后的第二天，四世就跟珍求了婚。珍微微抿着嘴，说不心动是假，但她想起奥巴迪亚问她的话，她内心很是挣扎。
　　“你是想要成为真正的皇后，还是落得跟我母亲还有废后的下场，由你自己选择...”这一刻奥巴迪亚的话，在珍的脑中反复播放，最终她缓缓吐了口气。
　　“我虽爱慕陛下，但陛下现在最应该拉拢贵族，我并不是合适的人，请陛下三思”珍用温柔的眼神全心全意地注视四世。
　　“噢！我的好女孩”四世满心爱意的将珍搂在怀中，这个女孩太出乎自己预料了。
　　在安妮·西斯被关押之前，朝四世叫嚷着，四世被骗了，肯定是克莉斯和珍联手拉下她，为图皇后之位，意图掌管大权。四世疑心很重，虽然当时对安妮·西斯嘲讽了一番，但那句为图皇后之位，意图掌管大权，确实进了四世的心。现在珍的拒绝，并妥帖的为他着想，实在是让四世深为感动，哪还相信安妮·西斯的话，甚至觉得毒妇就是毒妇，以为所有人跟她一般恶毒。
　　安妮·西斯被废不久，很快四世又立了新的皇后，是一位塞缇琉斯新贵家的小姐，这样既可以拉拢贵族，又不会触碰老贵族的底线，是非常合适的人选。
　　而随着废后和立后的旨意相继下达，宗仪也开始试探四世是否要复立奥巴迪亚，毕竟玛丽皇后是真正的公主出生，怎么样也比一位身份不明的情妇儿子好。但每当提到这个话题四世的态度就非常暧昧，他既不拒绝也不答应，大有跟宗仪打太极的意思。
　　但奥巴迪亚心知肚明，皇帝即便为他母亲正名，也并不想重新册立他的位分，这个原因跟他不晋皇储为亲王的理由一样。因为他母亲是四世第一位皇后，又是一国公主出身，他初封便是亲王，复立最低也会是亲王。而一旦有继承人确立，四世手上的权利便会有所流失，对于四世这种疑心深重的人，他怎么可能让一个可能威胁自己地位的人出现。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奥巴迪亚在四世眼里确实不是个合格的继承人，一是四世不信奥巴迪亚对自己没怨恨，二是奥巴迪亚确实不是个健康的继承人，他跟大部分早产儿一般心肺发育不好，一到变天咳嗽不止胸口隐隐发痛，他右耳的听力也有问题，而导致奥巴迪亚早产的正是四世本人。人心是个奇怪的东西，明明是四世做下的孽，他却十分厌恶奥巴迪亚，认为是奥巴迪亚害死了玛丽，让他背负了骂名，所以当初即便是个儿子，他说废就废了。
　　对于四世的举动奥巴迪亚心里有数，所以他并不着急，这么多年他都忍下来了，也不在乎多等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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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⒈这里写的一石是参考《中国古代度量衡图集》，汉代一石差不多59.9斤，每个朝代标准不一样。
⒉四世的几任皇后参考着亨利八世的六位皇后来写，有所改编。
⒊其实这时候的奥巴迪亚年岁还小，他不懂感情，他婚姻的参考源于四世这种混乱，最初他心里对救他的哈利并没爱恋呀、感情呀这一类的思想，他纯粹想着以后能把哈利拉到自己的阵营、他要报恩，所以才许诺克莉斯，要把一个完全对他没威胁的妹妹嫁到葛里菲兹。结果这帮神助攻让他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恩人喜欢男人呀！那就以身相许好了！这么一想、妥了！
小剧场：
平安：我的媳妇跑了、兄弟也不能有媳妇！（干掉了伦纳德的官配舞姬）
斯教：爸爸的好大儿！
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