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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醒来后发觉变样 ...

  •   少爷那里没了动静,云箩便悄悄的往门口爬,好不容易大气不敢出的爬到门边摸着门框站好,刚拉开门栓,林熙的声音突然的从身后传来:“白云箩,你在做什么?”

      “啊……”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云箩尖叫一声,头咚的撞在门上,痛的她捂着头回身怒视。

      黑暗,瞧不清林熙的表情,只瞧见他的朦胧身影站在房门口,然后三两步就跨到她的面前,怒吼:“爷准许你走了?”

      云箩的心脏被吓的还在扑扑直跳,林熙这一身的怒气堵在了面前,使得她极为不舒服,朝旁边走了一步想避开他的气息。

      她的动作惹怒了林熙,“白云箩!”恨的牙痒痒的,这姑娘吃了雄心豹子胆,伸出手要将她拖回到远处。

      “少爷,奴婢为何会在您的屋里?”云箩又让了让。

      伸到半途的手缩了回去,林熙在黑暗中勾起嘴角得意道:“深更半夜的,你问爷,爷去问谁?”

      呃,这个那个,林熙少爷有病!

      云箩的酒已醒了,头痛肚子饿,一点都不想跟他多说话,对林熙恭敬的弯了弯腰,“少爷,奴婢失礼了,这便回去。”说完转身便走。

      拉开门栓打开屋门,抬起左脚跨出门槛,云箩琢磨着要不要给他关上房门。这时,林熙阴冷的声音在黑暗中缓缓的响起:“白云箩,只要你走出这个屋子,你便死定了!”

      死定了?云箩收回腿回身看着林熙。柳梢头上的月儿,挥洒着它那清冷的白色光芒,将大地上的万事万物笼罩在它的怀里。

      站在门槛边上的云箩背对着月光,能瞧得见林熙的脸,但是林熙瞧不清她的脸。光线虽然很朦胧,可云箩依然在他的那双眼眸里瞧见了捉弄人后的洋洋自得。

      哎,武状元年岁也不小了,为何却像个小孩子那样呢?

      见她不作声,林熙以为她怕了,一把拖着她便往屋里走。“少爷。”云箩拖住他,“你这样不合礼数。奴婢仅是柴房的丫头,不是近身伺候的丫头。还有,你此刻拉着奴婢的手,更是不合礼数。身为堂堂武状元,莫非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么?”

      拖着她的那只手猛烈的颤抖了一下,然后身旁的这人冒出了阵阵的凉意。云箩咬了咬下唇,倔强的看着他。

      林熙怒气冲天,用力一扯,把云箩扯进怀里,另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腰不让她躲开。

      “放开我,放开我!”云箩气的浑身血液冲到脑门上,用力的挣扎,无奈在林熙面前她就是一只小羊羔被大灰狼吊在口里那般,挣扎是徒劳的。

      “男女授受不亲?嗯,白云箩,莫非你想做爷的女人?嗯,好主意啊,爷的女人是不少,可还从没碰过自个儿的丫头,不如今晚爷收了你做暖房丫头如何?”邪魅的声音在云箩的耳边低沉沙哑的吐出,带着热气吹在她的脸上,却好似一把尖锐的刀要剥她的皮,令人毛骨悚然!

      “淫贼!”云箩已不知何谓害怕,愤怒的骂道,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林熙身上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哈哈!”林熙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一步步的把她逼到墙角,一条腿顶住她的腿然后整个身子全压在她身上,空着的那只手从她的额头开始往下抚摸。“其实,你也有几分姿色。”

      “放开我,不然我咬舌自尽!”冷冷的不屈服的声音在黑暗中掷地有声,似警告更似决斗!

      “嗤!”林熙冷笑,“我怎么舍得让你自尽?”轻佻的话语刚说出,他突然的就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而后他轻笑一声,低下头便吻上那个樱桃小口。

      还残留着酒的香味,而味道似乎比刚才在马车里更好些。沉浸在甜蜜的亲吻里,林熙吻的很温柔很深情很陶醉。

      忘情所以时,手上的力道松了。

      “唔……”深情的长吻突然停了下来,林熙惊恐的睁开眸子,虽然屋子里太暗了,无法看清近在咫尺的那双眸子是什么样的,可他能感觉到那份狂怒!

      他也怒了!手上一用力,再次捏紧了云箩的下巴,从云箩嘴里退了出来,向后退了一步,捂着嘴巴惊诧的看着黑暗中的这个小女人。

      “你好大的胆子!”他扬起手。

      眼见那一把巴掌就要落下,云箩索性仰起头来承接这一怒掌,一阵风从脸前划过,“咚”的一声,愤怒的一掌击在她脸侧的墙上。

      如果这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想必那半边脸要破了。屋子里静悄悄的,黑暗中林熙的呼吸沉重,夹带着怒火紧贴着云箩,亦将那身杀气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

      两个人就在黑暗里大眼瞪小眼的对视好久,林熙的手掌一直撑在墙上,压抑着心中的狂怒,咬牙切齿道:“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他的身子仍然挡在云箩的前面,云箩从他身旁挤了出来,撞击了他的胳膊,可他就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反应。顾不得那么多,云箩撒腿就跑。“啪”一声巨响,关上的屋门好久后才停歇震动。

      同时,屋里传来清脆的破裂声。

      把嘴巴堵在袖子上狠狠的擦了擦,心口收缩的提不上气,全堵在喉咙那里。有点后怕的长呼几口气,惊恐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飞快的跑出雨阁苑。

      院门口,冲过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拉住她的手,声音颤抖:“云箩,打不打紧?”

      “大叔,大婶,我、我没事。”这一惊吓,云箩的腿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软弱无力。

      胡大婶抱着她的腰,连拖带拽的把她带回去。胡奎哽咽着说:“云箩,大叔对不起你,若不是大叔,你便不用去伺候他们。”

      “大叔,别这么说。该来的迟早都要来,这是云箩的命!”云箩的声音很虚弱,到现在她都不曾滴落一滴泪,不是没有泪,而是将那咸咸的泪水流进她的自个儿的心上。

      “云箩啊,什么都莫说了,今晚好好的睡一觉,一切待明儿个早上起来再说,好吗?”胡大婶轻轻的拍着她身上的棉被,柔柔的声音像极了小时候 娘亲哄她入睡一样。

      “嗯。婶子,我睡了。”云箩说着便闭上眸子。

      “走吧。”胡大婶拖着胡奎走到屋外,顺手轻轻的关上了屋门。

      一切都陷入了沉寂之中,静的人心都可以随着停止跳动。咯吱声后,云箩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瞬间便染湿了她的枕巾。

      明日天明后,又会是一个怎样的天呢?晴空万里还是乌云密布?可不论是什么的天,对于云箩来说,都一样的是灰色的飘满了悲伤随着那风儿落在她的裙摆上!

      翌日起床后,胡奎瞧见云箩时,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愣住了。“云箩,你的……”指了指她的嘴。

      云箩觉得奇怪,好奇也该是好奇她的眸子而不该是她的嘴唇啊。她进屋去照大婶的铜镜,胡大婶正好从屋里走出来,瞧见她是也是愣了一下。

      “云箩,这么早就起来了?为何不多睡一会儿?云箩,你找什么?”

      “婶子,你的镜子呢?哦,在这儿。”云箩冲过去。

      还没待她的手碰到镜子,那镜子倏的被胡大婶拿走抱进怀里。

      “婶子?”

      “哦,云箩啊,你的眼睛肿的像个核桃,难看的紧,你还是别照了吧。”胡大婶若无其事的说道,眸子四处乱瞧可就是不瞧云箩。

      心一凛,云箩知道定是嘴唇上有何不对。想起了昨儿晚上被那个人渣亲过,莫非被他咬破了?

      “哦,那我不照了。”云箩低着头往外走。

      胡大婶松了一口气,瞧着从她面前经过的云箩,重重的叹息道:“云箩,大叔和大婶对……云箩!”

      大婶尖叫,可惜镜子已被云箩抢了去。

      镜子在手,里面有一张很憔悴哀伤的脸,那双眸子暗淡无光,有着很深的伤痛。目光往下移去,怔住了。

      双唇肿的程度不比她的眸子好到哪儿去,很明显的是被人轻薄过,而且是在一夜后仍然肿的那么高,可见昨儿个轻薄之人用力之深。

      轻薄之人除了林熙还能有谁?!

      “啊……”凄厉的怨声惊得树上的小鸟扑腾的翅膀呼啦啦飞走了。

      屋外,胡奎“哎哟”一声惨叫,而后抱着脚嗷嗷的在院子里跳着打转转。他被云箩那声凄厉的怨气声给惊得手一抖,抱着的几个木头砸在了脚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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