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恋爱咨询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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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啦。”
太宰治承认了自己的不足，“我的恋爱方式不适合前辈，当然，织田作和安吾两个至今单身的男人更是不可能知道前辈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我想说，前辈还是谨慎一些好。”
“为什么？”
“前辈会被骗啊，而且我感觉前辈你确实被骗了。”综合了之前的事情，太宰治说，“前辈也觉察到身边这种违和了吧？只是暂时还没办法将信息串联起来，按我来说，前辈现在的状态有点夸张了。”
“夸张吗？”石川秋子重复地问，“我现在真的和以前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啦，工作的时候你完全是另一幅样子吧？”太宰治想起自己这边有几个人从石川秋子那边回来后一脸吐魂魄的表情，“感觉前辈工作时性格严谨多了，和现在不太像是同一个人。”
……就直接说她恋爱失智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委婉绕一大圈。
“因为这个超过我的工作范围了。”石川秋子又叹了一声气，今天叹的气几乎可以算上一年的总量了，“我本来是想问我的哥哥，但看上去他表情很差就不敢再问。”
“那是当然的吧，要是织田作安吾忽然对一个女人上心，我也会觉得很奇怪。”
“……我感觉我被你踢出朋友行列了。”
“不，我现在的感觉也不是很好。”太宰治眯眼微笑道，“而且前辈你还是被套的那一方，怎么想都很不开心啊。我必须想个办法让五条先生在恋爱路上摔个大跤才行。”
石川秋子放下手机，看着屏幕上写着“太宰治”的通话屏幕。
总觉得有恐怖的气息。
“他还在重伤啦。”石川秋子说，“不过我还是有疑点，所以这件事暂时我藏在了心里，是不是重伤还是待定。”
太宰治有些欣慰。
依然保持着理智冷静的前辈果然还是在的。
“前辈有计划吗？”太宰治甩着湿哒哒的长外套，“其实我觉得你家里那只猫很可疑？织田作和我说过后我就对比过消失的时间和，两方对得上。”
“有是有，但也是无从下手。”
石川秋子瞥了一眼身边的白猫，手机的光线微弱，照在慢慢复杂起来的侧脸上。
“你那个我也想过，一时找不到佐证，真的要猜的话只能像踩雷一样一步一试探了。而且……”
她也很怕承认这件事。
“所以说——别总是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嘛，多多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现在的前辈可是比盲人摸象还要惨。”
“……”
说得好听，文件你来处理啊？全年批改不过十篇书面报告、甚至根本不写报告的人居然有资格向她这个再生父母说什么出任务。
不过，她出来休假了两天，办公室里的那些文件是不是塞得连门都打不开了。
“……我的办公室情况如何？”
“还好，中也在那边。”太宰治幸灾乐祸起来，“森先生也顺带在处理，两人都在叫苦连天呢。”
想象得到。
被太宰治感染，石川秋子也笑了。
“快去喝点热水，别着凉了。”石川秋子想到对方还在入水这件事，“明天我看看能不能回横滨，我在东京转了一圈被太阳晒得不想出门。想来想去，我还是回横滨睡觉吧。”
“……前辈。”太宰治认真道，“你是死宅吗？”
石川秋子一口气差点下不去。
太宰治还在等她的回答，她按着眉心，将怒气硬生生按到了理智的后面。
“是，所以别惹我。”石川秋子冷静下来，太宰治这种试图哄她开心的表现太可疑了，“不过你这么旁敲侧击地问我要不要出门，是有什么任务要你去做吗？”
“别这么敏感嘛……好吧，确实是有不想干的工作。”
太宰治一扫之前的阴霾，嬉皮笑脸道，“是意大利那边的，他们邀请参加宴会——想也知道有多无聊了！”
吃吃喝喝也无聊？
真的是够了，Mafia人。石川秋子的眉角突突突地跳。这分明又是一个能浑水摸鱼的肥差好吗？
“怎么忽然要丢给我？”石川秋子困惑了，“我还在休假中啊。”
“去意大利也是休假？”
……说得好对，她快要心动了。
“而且你和那个五条见不到面肯定没什么进展，不如去散散心怎么样？”太宰治在另一边买了一瓶汽水，气体喷涌上的声音传到沉吟着的石川秋子耳边，“前辈你也说了，你想确认心意？一般来说确认的最好办法就是双方先离开一段时间吧。”
石川秋子又是叹气。
离开得够久了，两个月，她在这头担心，而五条流户躺在床上一直喊着“要吃喜久福！”——到最后单相思的几率高得连她都不敢看。
“我去看看，不过，离开确认心意这一点可能只对我有用。”石川秋子沉思过后，答应了太宰治提出的要求，“我需要一点人手，就麻烦你先准备了，是明天的船对吧？我大概坐车到那里的时候来不及布置。”
太宰治：“……”
前辈，你在这方面也太好骗了。
“前辈，你要不亲一下猫。”太宰治笑眯眯地出主意，“要是跳起来，肯定是五条咒术师了！”
难以理解这馊主意到底有什么用的石川秋子悲愤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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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石川秋子起了一个大早。
石川秋子在卫生间，用软牙刷给五条悟刷着牙。
为了照顾到难以自己处理的猫咪，她搬来了凳子，蹲坐在上面仰头处理着牙齿里的污垢。
这样的动作很不雅观，但石川秋子做起来很顺手，显然不是第一回在独自一人时这么干过。两人都清理干净后，石川秋子将这些用具都塞进了行李箱。
东京旅游和国际旅游不是一个层面的事，所以她准备要带的生活用品和衣服都要提前准备好。石川秋子检查完箱子里的东西，随后弯下腰，将一天下来都没怎么说话的五条悟抱起来。
——但是，并不是五条悟不想说话。
而是她单方面不应答，沉着脸色，看看窗户与手机，再到现在收东西准备去横滨港，她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看到猫拧着眉没有犹豫地跑进她的臂弯里，石川秋子心虚地不作何反应。手拉着箱子，护卫着猫咪往楼下走。
可惜了她订了三天的房间，才住了一个晚上就退掉了。
乘坐了几十分钟的快车，她在时限前到达了横滨港。
到了船前，石川秋子难以置信的目光投向了为首对她微笑着的森鸥外。
“早哟，秋子。”
森鸥外笑着道了早安，看上去似乎对太宰转了任务执行人的行为根本一无所知，“休假还好吗？”
“那个……Boss。”
“怎么了？”
看到石川秋子的欲言又止，森鸥外发觉了不对，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升起，“你看到太宰君了？他在哪里？”
石川秋子解释道：“太宰君说，任务交给我了。”
森鸥外难以言说自己的心情，但久居高位的他很好地将负面情绪暗藏，重新对上石川秋子时，已是再寻常不过的长辈面孔。
“真难办啊。这趟看起来又要你跑一次，辛苦你了，秋子。”森鸥外简短地将大体需要注意的事项复述了一遍，怕石川秋子短时间内记不下来，又说，“要是遇到无法决策的事情，你可以打电话询问中也君。”
……中原中也都快成砖了，饶了他吧。
即便不同立场，石川秋子也还是同情了一下对方。她悄悄望过去，中原中也的表情几乎和她同步，都带了点怜悯和惺惺相惜。
只是在快要对视上时，两只猫爪直接将石川秋子的眼睛盖住，将眼前的视野都遮挡得严严实实，连一点缝隙都没有剩下。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恋爱咨询②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