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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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察觉到柏方时不喜这样的聚餐含义，沈知雨也没再过多说什么。
联系方式都婉拒了。
她看啊，是一点擦出火花的可能都没有。
柏方时明显就是碍于长辈在场，才没直接拒绝。
本来谈话客气，温和有分寸的人，突然就变得疏离。
沈序听见柏方时的拒绝，只想举双手赞成，就差叫出声了。
仅剩的理智告诉他，场合不对。
真叫出来，沈知雨非得数落他半天。
没准还会对某些事有怀疑。
收拾完后，沈知雨又切了点水果。
休息一会儿后，柏方时表示下午医院还有事，先离开，紧接着林东和李良衡也跟着出门。
送完三人，沈序瘫在沙发上。
拿出手机给孙可赞发消息，半天没回，转头看，这人在大学宿舍群里闹腾。
哦……
他把这个群免打扰了
难怪收不到消息提醒。
国庆还有几天，几人在商量后面的假期要怎么过。
孙可赞列举了多个计划和玩儿的地点。
就是有一点，人数算的三人，把沈序给漏掉了。
【沈序：你们礼貌吗？】
【沈序：我这么大个人在群里呆着，你们看不见？】
【孙可赞：新博城198号，地铁口五百多米的展览馆中心，有个射箭比赛。】
【室友1：没意思。】
【室友2：又不是自己射箭，看别人射箭，没意思，也不是什么奥运会，专业性不强。】
【孙可赞：打球去，@沈序你可以吗？】
【沈序：我为什么不可以？[你在质疑我？]】
另外两个室友没听出这弦外之音，纷纷懵逼地在群里扣问号。
孙可赞没理，跑来私聊沈序：我草，你昨儿不是说，你…你被那啥……狠了吗？
沈序：……
孙可赞又强调一次：“你们gay是真的顶，不明白。”
沈序回：“滚蛋。”
孙可赞：“那我约人明儿去球场了，学校里头不方便，去新博城那边的体育馆吧。”
沈序：“嗯。”
决定完第二天的活动，他把手机放一边开始画稿子，国庆请假，拖了好几章，再不更新，读者都要找到他微博私信去追更了。
沈序画了一会儿，就有些分心，他脑子里都是柏方时。
想到他被拉着相亲，想到他去接林东的那一段时间。
两人独处同一空间。
沈序很不舒服，不由分说地不悦。
他变得小气，占有欲强。
不喜欢柏方时和别的人有过多接触。
沈序听见忙音，垂眼看，自己把某人号码拨出去了。
无意识地那种。
柏方时：“喂。”
沈序后知后觉地回应：“是我。”
柏方时道：“我知道。”
沈序细若蚊声道：“酸奶很好喝。”
柏方时温声道：“知道了。”
沈序说：“那你忙吧，我先挂了。”
柏方时笑：“有什么话想问我？”
沈序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就是想你了，我脑子里都是你。”
柏方时没留神，手下的笔尖将纸戳破，那头沈序已经挂了电话。
门外有人敲门，柏方时盖上笔帽，回神道：“请进。”
是骨科新提的住院医秦旭，科室住院医里唯一的女生。
柏方时抬头：“有什么事吗？”
秦旭自我介绍了一番，把身后备的一些礼品袋放在桌上。
“柏主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谢谢主任选我进科室。”
柏方时脸色骤沉，沉默片刻，皱着眉：“秦旭，选拔谁不是我个人主观能做主的，是院方的决定。”
女生感受到办公室内变低的气压，尴尬地站在原地，紧张地不知所措。
柏方时不知道她送礼存有什么心思，亦或是想达到某种目的，还是单纯的示好。
这都是他不能容忍的事。
柏方时直截了当地表示：“我希望你能把精力多放在工作上。”
女生始终埋着头，听到这话，她压了压情绪，最后出声，还是带了点哭腔：“知…知道了，柏医生。”
柏方时想到这女生年龄和沈序差不多，都是刚出校门的学生，心软了软，没再多说其他。
“好了，你回去吧！”柏方时语气放得温和不少。
秦旭小步挪过去，把礼物提走。
关上门，和同伴走到无人处。
秦旭眼睛红红：“柏主任好凶，我刚才都怕他直接拿着礼物扔出去，再把我赶出来了。”
同伴道：“我早说柏医生面前，你别来这套。”
秦旭着急道：“可是我男朋友在急诊科，他……”
同伴不高兴道：“急诊怎么了？急诊外科是很累，但又是全科，在那儿的医生都很厉害，你男朋友呆不下去，只能证明他不行，再说了，你那男朋友爸妈什么样，我都不想说了，成天到晚嫌弃你不是桐城本地户口，还有……。”
看秦旭更难过，同伴住了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好好跟着柏医生，能学到很多东西的。”
秦旭揉揉眼睛，点点头。
她还不知道回去要怎么和男朋友说，本来他家里人就不太喜欢自己。
晚上七点多，秦旭和男朋友陆启航在食堂餐厅吃饭，说起这个事。
陆启航面色不快，不过没说什么，只是道：“先吃饭吧，我一会还要回科室。”
秦旭抿了抿唇：“好。”
过了一会儿，柏方时和同事来餐厅吃饭。
大家都下班晚，位置没几个。
只有秦旭对面还有三个座位。
陆启航眼尖，看到几人，瞬间变脸，忙起身打招呼：“柏医生，林医生，我是急诊科的陆启航。”顿了顿：“林医生旁边的这位是？”
林医生笑着解释：“这是我女朋友，温迟，之前也是我们医院的医生。”
陆启航笑：“你好。”
温迟点头：“你好。”
三人落座。
陆启航有些殷勤地找话题，秦旭难堪地扯了扯他的衣摆。
对方拍开她的手。
秦旭默默无言。
柏方时看出一些眉目，不作声，专心吃饭。
……
一顿饭，二十多分钟。
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陆启航在发言。
林医生道：“看得出来，你是个很健谈的人，急诊科很适合你。”
闻言，柏方时唇角弯了弯。
陆启航的笑僵在嘴边。
三人端着餐盘起身，柏方时走了两步，对秦旭道：“吃完饭来我办公室。”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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