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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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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十七时的冬天的初末，天气开始转寒了，湖水面积只漂浮着薄薄的冰薄，但并不妨碍孙权跳入湖里破冰而潜进湖底最深处。
在这种天气还跳入水里真不是开玩笑的，湖水宛如上百万的寒针刺着孙权的肌肤、甚至渗透到刺骨的地步、冰水冻僵他的四肢、但孙权仍不放弃地在湖底划动犹如被装上机械关节的四肢。
肺部里的氧气越来越少，眼球表面被冰冷的湖水刺激得很不舒服、但他还是努力睁大眼睛不放过湖底的每一个角落，当他看到在某处的土壤上一闪而过的光芒，他欣喜地大力划动手脚游过去。
突然耳朵猛地感觉到一阵刺痛、痛得好像间接有人拿着木棍敲到着他的头，孙权痛得不得了时仍没有忘记他潜下湖底的目的，他快速地身上捞过湖底的一团土壤，拨弄一下就摸出了一枚戒指的形状。
孙权还来不及确定那枚戒指是不是大乔的戒指，但是他的脚却毫无预兆抽筋了起来，酸痛麻痹的感觉让孙权难以行动，那痛楚真的是稍微一动脚就有一道绝望的痛让他动弹不得。
缺氧到一个极限，这下连孙权都觉得他的肺部就想被人当成废纸揉在一团的感觉，他还有很多事还没完成，难得他就这样交代在这里了吗？大乔拿不到她的戒指、肯定很失落吧？还是父亲他们，如果知道他出了事会不会很伤心？会不会责怪大乔？？
孙权不知道这是不是回光返照，他思考了很多可能性、想到了很多未完成的遗憾，突然间，他想到了狄谦、他的笨弟弟、如果没有自己看护着、他能不能好好的生活？他会不会被别人欺负？他会不会又动不动跑去爬窗框？？
孙权越想越担心、越想越焦虑，这恰恰提升了他的求生欲，他拼命地伸出手企图做最后的挣扎，然而刚好在他伸出手的那瞬间被一只手抓住了，他努力地张开眼睛往上看、但只不过看到是被上方阳光逆光照映的人影。
该不会是大乔自己跳下来救他了吧？
“ 咳...咳咳... ” 堆积在肺里的湖水被吐出来，一霎那源源不断的氧气瞬间填满他的肺部，虽然还是咳个不停，但能呼吸总归还是舒畅多了。
孙权睁开眼睛被头上的太阳给闪痛了一下，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脸颊热辣辣的、好像被人大力扇了好多下，到底是谁跟他有仇打这么大力啊？！他都觉得脸蛋好像肿了起来！
突然有人拍拍他的脸蛋，下一秒狄谦的脸就出现在他眼前，好吧，他就知道狄谦不会对自己哥哥下手轻一点，一定是为了叫醒他才不断扇他巴掌吧，看到他救了自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恍然间，孙权看见狄谦的嘴巴快速开开合合，他奇怪了一秒突然发现不止是狄谦的声音、还有连四周环境的自然声音也没有，这时孙权才意识到不是狄谦没有说出声或是世界停止了、而是他听不见了。
那一瞬间慌张闪过孙权的眼里，但是当他看见狄谦一副担忧快哭出来的神情，他咽下了自己的问题，调整了情绪一番、然后伸出手用拇指擦过狄谦眼角不知是泪水还是湖水的水珠开口道，“ 我没事。”
孙权话一说完，狄谦就激动地一把抱住孙权，这下孙权感到困扰地皱着眉头，因为他知道狄谦还在继续说话、可是他看不到，如果看到至少还能依照嘴唇猜对方在说些什么。
总之见招拆招吧，不管狄谦对他说了什么，他就静静回抱对方好了。
孙权和狄谦身上都是湿淋淋的，衣物贴住身躯真的很不舒服，加上在在寒风凛冽的吹袭只会冷上加寒，孙权不自觉把怀里的人抱紧取暖，不知为何虽然他的老弟总是笨笨的、但是却让人很有安心感。
胸膛在呼吸的时候有些钝痛，孙权忍不住开玩笑问道，“ 应该没有人给我做人工呼吸吧？”
不过孙权也没有机会见到神情突然怪异了起来的狄谦，因为他留意到他面前的影子，他抬头看到一脸欣慰笑着的大乔，跳入湖里前的记忆瞬间涌上来，他突然想起了还紧握在手里的戒指，“ 阿谦，起身一下。”
孙权微微把狄谦推开站起来，他在大乔的面前把手里的戒指展开来给对方看，大乔脸上掩饰不住的开心边接过戒指，“ 你真的找到了？！阿权你是天使是英雄！我真的太开心了、谢谢你！”
孙权不知道大乔对他说了些什么深感遗憾，但应该是感谢的话之类吧，但是看到大乔开心的表情也觉得自己的冒险也值得了，他看见大乔激动开口说话边展开大手走向他一副架势要给孙权来一个感恩的拥抱。
当孙权还来不及为大乔给的感谢拥抱而感到窃喜时，狄谦突然气冲冲地冒出来挡在孙权面前，他甚至还直接二话不说把大乔伸过来的手拍开、孙权和大乔不约而同吓了一跳。
狄谦在对大乔说话，虽然孙权听不见狄谦究竟说了什么但肯定一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因为大乔的脸色马上变得难看极了，大乔甚至还愧疚地看了孙权一眼。
孙权突然心酸了一下，只因大乔的眼里仍只有愧疚、惭愧、不知所措、但是就是唯独没有爱意，就算他为了大乔捡戒指还差点把命都给赔上了。
孙权真担心狄谦会气过头直接把他暗恋大乔的事爆出来，他神情紧张地按住了狄谦的肩膀道，“ 阿谦，冷静点！”
只见狄谦奋力转过身甩开他的手对他大吼大叫，当然吼些什么他都听不到，孙权皱着眉头边掩饰性捂着耳朵仍还在刺痛不已的内耳、突然失聪的打击让孙权更加烦躁不安。
狄谦见孙权没有反应，好像他就算说再多对方也无动于衷，这可不像平时的孙权，狄谦气红的双眼随意在孙权身上飘，突然瞥见了什么顿时让他大感震惊。
孙权实在无奈，他也想听听喋喋不休的弟弟在对他骂些什么，因为明知道自己被骂些却回不了嘴真的好憋屈，但同时不禁担忧如果他不回嘴的话恐怕会引起狄谦的怀疑，不过当然他不觉得自己的弟弟有这么聪明。
一旁的大乔第一次看到狄谦生如此大的脾气而吓着，全程默默站在一旁担忧看着他们两兄弟。
孙权正当以为狄谦骂久了一个再怎么都不会回复的人而觉得自讨无趣气冲冲离开时，不料狄谦戛然而止、本来气得瞪红的双眼下一秒就不知所措地愣住了，他嘴巴张起然后思量着什么时只闭着嘴一言不发盯住孙权。
孙权愣了一下，狄谦这幅模样可不是什么好事，上次他见过对方这幅模样时还是因为他偷吃了狄谦藏着冰箱里的蛋糕结果还被对方发现、结果自己用了三倍的数量赔给对方才总算善罢甘休。
孙权和狄谦两人心里活动全程仿佛思考了三天三夜，但其实才没几秒钟后孙权就被狄谦强行拉着走回去。
其实也不能算强行、如果孙权真的不想走肯定连大力士都拉不走他，或许他直觉若自己不跟狄谦走的话，对方好似下一秒就会原地一哭二闹三上吊。
“ 等等，大乔她... ” 孙权临走前当然不可能忘了大乔，他回头看了大乔一眼，对方完全没有解救她救物恩人的打算、也没有打算同他们一起离开，只是手里抚摸着大哥送她的戒指边向他露出苦笑摆摆手。
孙权忍不住心想如果大乔知道他为了找他的戒指而弄到失聪，会不会对他生起更多的愧疚感而选择转而待在他身边？
他真的好喜欢大乔、喜欢到他曾想过一百二十个方法能从大哥那边把大乔抢过来或者分裂大哥和大乔的感情。
但是他做不到、他也不可能对自家大哥和发小下得了手，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他得到了大乔也肯定得不了她的心，大乔的三魂七魄早就送给了孙策...
狄谦拉了拉孙权把对方的思绪拉回来，狄谦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siman对他开口道，“ 大哥。”
孙权明白狄谦的意思，在他还在盘算着自己那些一闪而过即卑劣又不择手段的想法时，比他还人性的弟弟已经第一时间通知大哥让他来接大乔了，“ 谢谢你，阿谦。”
狄谦愣了一下，他不禁露出的苦笑让孙权以为狄谦对自己不得不让大哥来带走喜欢的人而感到苦闷，但实际上只有当事人是因为自己很少听到自家二哥对自己说谢谢而心酸、每一次对方的谢谢有哪个不是因为大乔的。
回到孙家前，狄谦突然拉住孙权停在大门外，孙权正疑惑的当儿，狄谦转身面向他伸出手前往孙权的脸侧的方向，耳洞外膜和耳珠被狄谦用手腹擦拭了无数遍、随后狄谦收回手时、孙权看见对方指尖上的血液。
果然狄谦刚刚那一副的神情就是发现真相的表情，他收回那一句狄谦不聪明的发言、他家老弟也有偶尔聪明的时候，孙权快速握住狄谦的手道“ 别告诉父亲他们。”
狄谦顿了顿点点头，然后用沾了孙权血液的指尖在对方的手掌上写了个字，【痛吗？】
“ 还有些刺痛，但是不比刚刚来的更痛了。”
狄谦抿嘴低头不语，他的神情看起来很痛苦、孙权不禁有些担心跟他一同潜入湖底的狄谦是不是哪里也受了伤之类的，只见狄谦的表情看起来下一秒快哭出来却又隐忍着道，“ 对不起，我没有早一点去救你！”
当然这句话孙权一个字可是都听不到，他即焦虑又紧张得不像平时冷静的他，“ 阿谦，你说什么？是不是你哪里也受伤了？？你说慢一点好吗？”
“ 天啊？！小哥你们是干了什么来了？！！怎么浑身都湿了？！” 正好出门的孙尚香刚好见到杠在门外、有自家门不进的两位哥哥全身模样时都吓傻了。
狄谦马上调整自己的表情对孙尚香傻呵呵边摸头道，“ 我不小心掉进湖里还一个也跟着拖仲谋他下水了！”
“ 小哥，你也太不小心了吧！有没有受伤？” 孙尚香一脸担心地快步走过来。
“ 有点擦伤，为了以防万一仲谋已经请了医师待会儿来看看。” 狄谦举起他指尖的血迹给孙尚香看，不过孙尚香还没来得及看个仔细、对方就把手收回去了。
孙尚香看向孙权难得一见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臭二哥你也有今天！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搞不好小哥就是间接替我报仇呢！！”
孙权面无表情斜眼看向孙尚香，然后手疾眼快地在孙尚香额头大力一弹指，虽然他不知道孙尚香说了些什么、但是他熟知他那位臭屁老妹从来对他没说过几句好话，“ 死阿香、要不是你是女的、我早就揍你了！”
“ 臭二哥，我要跟老爸告状你又欺负你可爱善良的妹妹了！”
孙权不耐烦啧了一声，不用他听肯定猜想吃亏的孙尚香一定在嚷嚷着要告状的话语，他真不明白为什么大部分人都觉得妹妹这种生物比较可爱。
比起他家像个野小子加泼妇组合的妹妹，还是家里的弟弟比较可爱贴心天真烂漫又单纯善良、担心哥哥多过取笑哥哥！至少他和狄谦在一起时从未有过心烦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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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谦送医师离开后，孙权在房间里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到自家弟弟回来过，他即心急想知道体检报告的结果，但是从他房间的客厅回到卧室应该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吧？
孙权等得不耐烦直接走出卧室，结果见到狄谦背着他站在客厅里，手里大概拿着的是关于他的体检报告，当孙权走近对方才发现狄谦的背影是微微抽动着时愣了一下，他的弟弟...该不会是在哭吧？
狄谦好似并没有发现到身后的孙权，他用袖子大力地擦拭了脸上的泪水几下然后转过身，就这样猝不及防、他脸上未干涸的泪痕和含在眼眶内随时摇摇欲坠的泪水被孙权瞬间映入眼里、也震憾了孙权内心深处的软助。
狄谦拿着体检报告有一副泪汪汪的模样好像他才是被判了死刑的那一个人，但是现在比起想知道体检报告的结果，他更想知道如何才能安抚哭泣中的弟弟。
孙权看过无数次狄谦哭泣的模样，但那些都是小时候狄谦还是被称呼为小哭包的时期，随着年龄增长、狄谦自然早就摆脱小哭包这外号了，没想到现在还有机会重新再见到一次，而且大概还是为他哥哥而哭的吧？
“ 我都没怎样，你哭什么？我都怀疑那报告写的不是失聪而是得了绝症了。”孙权无奈叹息上前把狄谦拥入怀里还轻拍他的背部哄道，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好几年没像这般哄着小他几个月的弟弟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小时候狄谦被孙策训了一顿的时候吧？
狄谦知道孙权听不到，于是他还在孙权身后的手用siman和对方沟通了起来，这或许是他从现在起就得习惯和对方交流的方式吧...
【我帮你哭出来。】
孙权不屑哼笑一声，“ 谁让你多管闲事？丑死了，多大了还哭？！”
狄谦的头在孙权肩膀处撒娇般蹭了蹭，原本已经换好干净衣着的孙权都感觉到肩膀上一片新添的湿意、他暗地里希望狄谦可别也把鼻涕之类的也蹭上去。
【别告诉别人，不然我型男的形象就毁了。】
孙权哼一声，“ 真希望那些爱慕你的女生看到你这幅模样还能喜欢得下去！”
【现在流行小奶狗，搞不好能激起他们爱护小动物的那母性本能。】
“ ... ” 孙权才不想去想象那被一大群女生用怜悯慈爱的眼神关怀着中心里梨花带雨委屈巴巴的狄谦，那感觉怎么都觉得好不喜。
看了体检报告的内容，即使已经心中有答案的孙权还是无可奈何感到一瞬间的心凉，因为缺氧和细菌感染而造成永久性失聪，原来人体的耳朵是这么脆弱敏感的器官。
【仲谋、你别灰心，我会去再找别的医师来医治你的。】狄谦抽走孙权手中的报告道。
“ ... ” 孙权并不想泼狄谦的冷水，他们请来的医师已经是全江东医术最好的，如果连他都说治愈几率不大，那大概是真的...
但是若说真话的话恐怕狄谦下一秒又要对着他涕泗流涟的，爱哭哭啼啼的弟弟好让人无奈，“ 好，我们再去找找。”
“ ... ” 狄谦怎么都觉得他的二哥在敷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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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孙权失聪后，他不可能自怨自哀上天的不公或等着奇迹的出现，比任何人还看得清事实的残酷的孙权不断去学习如何适应失聪者是如何生活的点点滴滴。
他努力地去学习如何读唇语，每晚狄谦都会陪着他练习，他会当着孙权的面前特意放慢说话的速度让孙权直直盯着他的嘴唇的动作。
无论在孙家里或是学校，狄谦就会充当起孙权的耳朵角色，帮他解读其他人说话的内容、有时也用siman转达他人说话的信息给孙权。
两人都是从小长到大的兄弟，自然默契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当其他人和孙权说话时会不经意奇异对方的反应好像特别迟钝时、狄谦都会出面帮孙权解决这难题。
孙权突然觉得失聪后的生活其实并不会想象中太困难，大概有大部分功劳都是多亏有狄谦吧！
他有时会感叹有狄谦这个弟弟的存在真是太好了，说真的他无法想象如果没有狄谦在、他该如何独自一人面对这突然一夜之间就变得困难重重的处境，或许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慢慢改变他的日常。
“ 小哥，你和臭二哥在搞什么啊？我常见到你们好像随时随地都在一起似的，如果不是知道你们是我哥、我真会以为你们是哪来的热恋期一直黏黏腻腻的小情侣呢！”
狄谦浇着花时，孙尚香突然好像逮到机会跳出来趁机把自己的疑问问出来，为什么不问她问个问题还要偷偷摸摸的？废话！狄谦身边一直有孙权她能好意思这种找死的问题吗？！
“ 你想太多了吧？我和你二哥感情好又不是第一天、加上又是同班同学、我们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
狄谦突然停下浇水的动作，他弯下腰摸了摸那颗长得亭亭玉立的小盆栽，一角的叶子好像长了不明白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看来得找机会问问园丁了。
“ 我好几次看到你都待在臭二哥房间里叻！” 孙尚香低头看着狄谦如珍如宝的盆栽，在众多他们兄弟姐妹种植的盆栽里，就唯独孙策和孙权的盆栽长得最健康、最茁壮。
孙尚香真搞不懂狄谦好好的自己的盆栽那颗最瘦小的盆栽不管却去对孙权的盆栽百般呵护，如果不是盆栽底下写着孙权的名字、她还真以为狄谦把自己和孙权的盆栽给弄错了。
还有好几次她无意间看到孙权再给孙策和大乔合种植的盆栽浇花，她忍不住心想喜欢帮他人浇花是她两个哥哥的怪癖吗？
“ 考试快要到了，一同温习有什么好奇怪的？”
“ 是嘛？我记得你们高中一年级的考试不是还有一个月嘛？？” 孙尚香突然恍然大悟，扬起语调道，“ 我知道了，你和臭二哥一定在... ”
狄谦突然对孙尚香即将要说的内容感到紧张起来。
“ 你们一定在偷看色情片！”
“ ... ” 狄谦真不该对孙尚香抱有期望。
“ 我说对吧，想我班的男生也是这样啊！我知道你们男生这种时期... ”
“ 阿香，你对我们男生这种事这么还有好奇心、我可以认为你是不是也对这种事感兴趣？要不我们也一起看吧？！”
“ 什...你？！臭小哥不要脸！谁要一起看啊？！”
“ 怎么？不敢看？还是你怕看了就对自己的身材感到自卑？？”
狄谦的话无疑戳中比同年龄胸小的孙尚香痛点，她气得差点拔出他的赤焰精灵，但是打又打不过自家小哥，于是孙尚香瞥见了园丁放在一旁的水管直接拿过来对着狄谦的脸疯狂地喷洒。
“ 喂，臭阿香，我是你小哥叻！” 狄谦未曾料到他才一个转身就被喷洒了满脸，他反射性地往一旁闪躲可她心狠地妹妹竟拿着水管追着他跑。
“ 谁叫你人身攻击啊？！”
“ 现在到底谁才是那个人生攻击的人啊？！！”
“ 我让你人生攻击！一点爱护妹妹的精神都没有！！”
“ 喂，很冷叻！”
“ 哼！我们家的哥哥们就只会欺负妹妹！让你和臭二哥欺负我啦！！”
“ 停！停下啦！！” 被淋了半身湿的狄谦猛地转过身抓住孙尚香拿着水管的手高举起来，结果水管喷洒出来的闪过以喷泉的方式从高跃下，直接把狄谦和孙尚香从头淋到脚。
“ 哇啊！好冷啊！！” 孙尚香被冷得的瞬间马上把水管扔向远处。
而那被扔出去的水管正好把口面向了不知情迎面走来的人影，狄谦和孙尚香不禁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那人的半身被淋了个透，而且好死不死他们的胡闹淋到了在孙家里一向最有威望、子女敬爱的重要人物。
孙坚头发上被淋湿而导致垂落下来的刘海还在滴着水珠，他抹了一把脸后眼神怒瞪向想趁机悄悄逃跑的两人，直接开口以狮子吼把那两个兔崽子的脚步给震住了，“ 阿谦、阿香，你们给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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