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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一段预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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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德沃杀害邓布利多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巫师界,所有人都在猜测两任黑魔王是不是要联手颠覆魔法世界,就连伏地魔自己也以为格林德沃是以此向他抛来橄榄枝。可是一个月过去了,没有任何消息。
维娜果真没再去格里莫广场,自从邓布利多去世,那里总是很压抑。西弗勒斯很忙,大半时间都不会回家。
对角巷魔药店的工作已经暂停,塞西莉和比尔回到了德国,梅甘和约翰则在法国。
七月中旬,维娜去了一趟纽蒙迦德,格林德沃果然在那儿,还有伯格。
“他不会见你的。”伯格把她拦在楼下,见维娜仍不想放弃,就拉着她走出城堡。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可以。”
维娜回望了一下纽蒙迦德堡,上面的“为了最伟大的利益”仍然清晰。
“你知道格林德沃先生和西弗勒斯的约定内容。”这是一个陈述句。
“我知道。”
“现在邓布利多死了。”
“我听说了。”
维娜不知道伯格为什么可以如此平静,即便神秘人目前只在英国行事,可邓布利多在整个巫师界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维娜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一想到邓布利多教授死在了格林德沃先生手上,西弗勒斯是帮凶,可能伯格也参与其中,她还是颤抖不已——她的家人将世界上最伟大的巫师送入了坟墓,梅林不会原谅这样的恶行!
“我不能问西弗勒斯,格林德沃先生既然不愿意见我,那么伯格,”她深深地吐出两口气,才问出这句话。“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有巫师能逃离死亡。”
“这不是谋杀的理由!”
维娜终于说到了重点,这就是一场谋杀。
“盖勒特二十年前就在预谋这场死亡了,这些年我替他做的所有事,都是为此做准备。”
维娜嘲讽地说:“这么说,他从未真正忏悔。你之前跟我讲过的他的爱人,也是假的吧?其实只是为了向邓布利多教授复仇。”
“维娜,”伯格突然严肃起来,“你听我说完,盖勒特是在预谋自己的死亡。”
她不懂,西弗勒斯说的话她听不懂,伯格说的话她也听不懂。原来赫奇帕奇真的比较笨,她总是帮不上忙。
伯格缓和了语气,说:“盖勒特给了我一段记忆,那是他看到未来。你知道的,他的先知能力非常强大。”
伯格又带着维娜走进纽蒙迦德堡,这座监狱到处都看着很旧,但因为是石头垒起来的,并无残破。他们走进其中一个房间,这里看起来还算整洁。
维娜看见伯格往一个石盆里注入清水,又把一管银色液体倒入其中。
“过来 ”伯格喊她。
维娜走到石盆旁边,听他的话,把头沉了进去。
这段记忆的主角是西弗勒斯。他依旧不苟言笑,却异常阴沉。
她看到邓布利多教授向他要求:“你必须杀掉我,西弗勒斯。”
她看到西弗勒斯在天文塔上用那个不可饶恕咒:“阿瓦达索命!”
她看到哈利朝他大喊:“懦夫!”而西弗勒斯青筋暴起:“不许——叫我懦夫!”
维娜从记忆中抽离,她脸色并不好看。
等了好一会儿,伯格听到她说:“这不是西弗勒斯。”
这个“西弗勒斯”痛苦极了,如黑雾般令人绝望。他背负着骂名却服侍于光明。他勇敢地承担了命运的不公,用生命为自己的过错做出挽回。
这是西弗勒斯,却不是现在的西弗勒斯。
“他也看过这个预言吗?”西弗勒斯是因为这个才同意格林德沃先生的要求吗?
伯格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杀邓布利多教授?为什么不能救他?”
“盖勒特连自己也救不了。维娜,邓布利多的去世,最难过的其实是盖勒特。”伯格终于透漏出一切,“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人。”
从纽蒙迦德回来后,维娜问西弗勒斯:“需要我做什么?”
他明白维娜已经知晓了一切,他不再拦着她。“去那个男孩身边,在格林德沃先生死之前,你能够保护他,对不对?”
战争已经开始,没有人能置身事外。
“我会保护他。”即便之后没有了保护魔咒,她也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