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渊鹰

62、查案

　　古泽瑄正要以为线索又要断了的时候，老板突然想起：“我想起来了，芳芳跟这辆车拍了张合照，还发了朋友圈。”赶紧拿出手机，打开她的朋友圈翻看着，却尴尬了，她的朋友圈设置了三天可见。
　　老板尴尬的看着古泽瑄：“等会，我去把她叫出来，让她找出来。”
　　古泽瑄点点头。
　　老板赶紧招来一个员工：“去把芳芳叫出来。”
　　不久就有个女孩过来，老板对她说：“芳芳，八天前的早上，你是不是和一辆保时捷拍了合照？”
　　芳芳：“对啊，我还发了朋友圈。”
　　老板：“赶紧找出来，你的朋友圈干嘛要设置三天可见？”
　　芳芳心里有些不满：“老板这是我的自由好嘛？这你也要管啊。”拿出手机，翻出了那张照片：“那，就是这张。”
　　老板拿过手机递到古泽瑄面前：“警官，你看。”
　　古泽瑄看着照片，刚好把车牌照了下来：“方智，过来查下这个车主信息。”后又说：“这照片能给我吗？”
　　老板看着芳芳，问她意思。
　　芳芳：“警官要就拿走呗。”
　　古泽瑄：“方智把这照片拍下来。”
　　方智举起相机，咔嚓一声拍了下来后，就去查信息。
　　古泽瑄把手机还给芳芳：“你们还记得那两人长什么样吗？可以描述出来吗？”
　　老板：“记得，没问题。”
　　古泽瑄对着严如茗说：“茗茗，开工。”
　　“收到。”严如茗找出笔纸，根据他们的描述在白纸上龙飞凤舞勾画着。
　　方智查出了车主信息，拿给古泽瑄看：“车主是贾雯，那个女孩的母亲。”
　　古泽瑄点开档案里的照片拿给老板看：“是这个人吗？”
　　老板意思看着：“看着像又不像，照片要年轻些，真人要成熟些。”
　　古泽瑄看了看，这照片是十几年的证件照，是会年轻些。
　　不久严如茗画出两幅素描人像画，古泽瑄拿过来看着：“是这两人吗？”
　　老板和当时在的员工一起看着都说是的，就这两人。
　　那就明确了，是贾雯和她家保姆。古泽瑄大喜过望：“茗茗，给陶子打电话，叫他把那个保姆直接带回来，现在他应该在路上。上车，去她公司。”
　　车里严如茗打完电话：“副队，真厉害。”
　　古泽瑄笑了笑：“你们也辛苦，等这案子破了，休息一天。”
　　严如茗更是笑的开心：“谢谢副队，唉～副队，你怎么知道她们要去洗车？”
　　“那个老乡说了，头天晚上下了大雨。”
　　“这下雨跟洗车有什么关系？”
　　开车的方智插话道：“没车的你就不知道了，车脏了当然要洗车，郊区那全是泥。”
　　严如茗明白的点点头：“哦～那怎么就确定到那家店洗车呢？”
　　方智也想知道：“同问。”
　　古泽瑄看着两副肖像：“那里到市区就这一条路，路上就只有这一家洗车店，茗茗你这几天，天天走这条路，应该知道。”
　　严如茗回想着：“好像是只有那一家洗车店，那副队，你怎么知道她们会洗了车在进市区，不会在市区里洗车，或是回家自己洗。”
　　方智抢答到：“开豪车的人是不会自己洗车的，而且还是女的就更不可能了。”
　　“我也是猜的，去那家店碰碰运气。”
　　“还好我们今天的运气不错。”
　　“嗯，一会找到人，带回局里审讯，方智，你去排查4S店，查查这辆车是不是维修过地盘，有没有更换过车垫，找到原先的车垫，看看有没有留下血迹。”
　　“收到。”
　　审讯室内，贾雯将自己准备好的托词，叙述一遍，真是滴水不漏。不管古泽瑄怎么问，她都能稳如泰山的一一回答，不急也不慌，而且回答得有理有据，毫无破绽，挑不出一丁点儿毛病，局面一度陷入死局。
　　这一切都只是古泽瑄他们的猜测，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贾雯就是凶手，她死不承认的话，古泽瑄也没办法，这都耗到了下午，要是一直这么耗着，过了24小时，再找不出新的证据，只能放人，而且贾雯的律师已经在外面侯着，一到时间就会带人离开。
　　一旁的严如茗有些坐不住，侧身小声的问：“副队，怎么办？”
　　古泽瑄小声的说：“稳住，还有时间。”不愧是公司的董事长，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高，想要突破，还得另想办法。
　　这时古泽瑄电话响起，一看，是陶子，古泽瑄给严如茗一个眼色，让她看好人，边接起电话，边走出审讯室：“喂！”
　　“副队，我们还有十分钟左右到市局，是直接带她到审讯室还是到哪？”
　　“你们去另一间审讯室。”
　　“收到，可是副队，等会李子女朋友就要走了，所以……”
　　“我喊茗茗过去，让李子来我这。”
　　“是。”
　　挂了电话，古泽瑄一手拿起手机，敲着另一手的手心，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保姆，保姆……”突然邪魅一笑，有了，开门进去。坐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贾雯依旧淡然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那不该说的呢？”
　　“……没有不该说的。”
　　古泽瑄悠哉悠哉的说：“可是据我们所知，事情可不是你说的那样？”
　　“那是哪样？”
　　“刚我同事打电话过来，说你家保姆已经全都说了。”
　　贾雯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却未露分毫：“说什么？是说和我未来女婿鬼混在一起？”
　　“说的可不止这些，比如你两如何合谋抛尸，再串供来应付我们的询问等等，还要我继续帮你回忆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虽然你们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但百密一疏，被我们找到了蛛丝马迹，不然你也不会坐在这跟我们聊天了。你家保姆都已经承认了，你还死耗着，有意义吗？没有你的口供，也能让你难逃法网。”古泽瑄看她似信非信的样子，知道她的心里防线在逐渐崩塌：“不信？”需要再加把火。
　　估摸着陶子他们应该到了，古泽瑄侧身与严如茗耳语一番。
　　严如茗听后，在贾雯看不到的地方竖起了大拇指，起身离开，特意不关门，刚走到电梯时，陶子他们就刚出电梯，严如茗与他两说了古泽瑄的安排，两人会意照做。
　　走到古泽瑄这间审讯室时，特地停下来喊了声副队，还装不经意间让开，让保姆与贾雯相互看了一眼，为防止她两串供，只让她们看了一会，就隔开她们的视线。
　　古泽瑄坐着转过身：“好了？”
　　陶子回答道：“嗯，我们先过去。”
　　“嗯。”
　　严如茗和陶子带着保姆来到另一间审讯室，依葫芦画瓢，保姆的心里素质没有贾雯的好，也不禁吓，没一会就和盘托出，清清楚楚的交代。
　　李子替换严如茗坐下记笔录。
　　古泽瑄看她有些紧张的在扣手指：“如果你现在说，就算你自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应该知道这几个字的意思。”
　　这时古泽瑄的手机响起，是方智的电话：
　　“喂！”
　　“副队，我们找到了贾雯去的那家4S店，她的确维修过那辆车的底盘，更换过车垫，被我们找到了更换的”
　　古泽瑄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桌上。
　　“车垫，而且我们在原先的车垫上发现了血迹，已经提取了样本，正在带回局里做DNA比对。”
　　古泽瑄拿起手机：“好。”收起手机，对贾雯说：“你是现在说？还是等DNA报告出来了再说？但这两个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贾雯的心里防线这会彻底崩塌了，双手捂着脸，哭着不停地说：“我也不想杀他的，我不是故意的。”
　　古泽瑄走过去，拿纸巾给她，待她情绪稳定后：“说吧。”
　　贾雯再次擦了眼泪：“在三个月前，我女儿跟我说她交男朋友了，要带回家，我就问她那个男的一些情况，她说她男朋友叫雷晓光，在一家餐馆当厨师，我不同意，我女儿就跟我闹，还说我不同意雷晓光来家里，她也不回家，一连一个月都不回来。”
　　另一边保姆：“我看到贾姐整天愁眉苦脸的，就问了怎么回事，贾姐跟我说了是她女儿的事，我就劝她，先答应，让雷晓光来家里，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要是不满意再慢慢劝她女儿。”
　　贾雯：“我同意了保姆的建议，还让雷晓光来家里住，果然女儿和我的关系恢复如初，我就趁我女儿没在家时，我跟他聊了会，发现他没什么志向，就说以后有钱了把老家的爸妈和弟弟接过来一起住，他就一个小厨师，到时候日子肯定过得紧巴巴的。我就跟我女儿说了我的看法，但她不听，一意孤行。我就用钱让雷晓光离开我女儿，可是他不同意，还让我成全他们，我就另想到一个办法。”
　　保姆：“贾姐就找到我，让我去勾引雷晓光，破坏他俩的感情，还从保险柜里拿出50W，说只要办好，这钱就是我的，我想着我老家还有孩子要养，这50W我确实需要，而且当初要不是贾姐相救，我早就客死他乡，就答应了。我与雷晓光单独在家时，就时不时去引诱他，还跟他说我自己不幸的遭遇，逐渐就有些暧昧，那时他俩因为我闹了些矛盾。有天夜里我看见他在喝闷酒，我就过去和他一起喝，我两互道苦水。在有些醉的时候，在我的引诱下，我们发生了关系。之后他俩就彻底分了。”
　　贾雯：“我很高兴，还给我女儿介绍我生意上朋友的儿子。可是就在一天夜里，雷晓光突然来到我家，上了二楼，偷听到了我和保姆的对话，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我设计陷害他的。就气冲冲的跑过来和我理论，还和我发生肢体冲突，扭打起来，不知何时就扭打到了楼梯口，我不小心将他推下了楼，他后颈撞到楼梯，大出血，当场就死了，我和保姆就将他沉入河里，让保姆带着钱回老家。”
　　从审讯室出来，严如茗就摇头感慨着：“还是门不当户不对惹得祸啊。”
　　古泽瑄看着手里的笔录：“别感慨了，下班吧，后面的明天再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