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渊鹰

114、期限

　　谢燃欻一早来到公司，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蒋延欣的人，想问古泽瑄，可又不好意思开口，一直干等着。
　　葛文晴倒了两杯茶进来。
　　谢燃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终于忍不住了：“唉～你的蒋特助今天又要翘班了，还没来！你不管管？”
　　“没人叨叨叨叨，你不习惯啊？”古泽瑄点着古董的屏幕。
　　“有点儿清静。”
　　古泽瑄看破不说破：“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哦！”
　　谢燃欻拨出号码：
　　“喂！”
　　“古总让我问你，怎么还不来上班？”
　　……我可不想知道，是你想知道，假借我的名义！
　　“心情不好，不来了！”
　　“你都两天没来了，再不来扣你工资。”
　　“我没工资！”
　　“那就罚你款，赶紧过来交罚款。”
　　“……艹！古泽瑄这么抠！！！”
　　“赶紧的。”
　　古泽瑄白了她一眼：“你这是在毁坏我的名誉。”
　　“嘿嘿～你的名誉已经是一片狼藉，不差这点儿～配合下哈。”
　　……
　　☆
　　云晗羽看她气愤的挂了电话：“怎么了？”
　　蒋延欣控诉着：“你家古泽瑄抠死了，不给我工资就算了，还要罚我的钱，哼！！！！”
　　“她给你打的电话？”
　　“不是，三火打的。”
　　云晗羽明白了：“她这是再找理由让你回去，她，想你了。”
　　“嗯？那她直接说啊！干嘛要绕一圈？”
　　“你以为她跟你似的，有什么说什么，她这么闷的人，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恭喜～你，守得云开见月明咯～”
　　“真的？假的？”蒋延欣觉得这似乎不太可能。
　　“真，假？你上去不就知道了。”
　　“嗯。”蒋延欣起身来到门口，手刚触到把手，又退了回来，坐在沙发上。
　　云晗羽看着文件，余光看她又回来：“怎么？放弃她了？”
　　“不是，我这么快上去，不就证明我在公司嘛，晚点上去。”
　　“行吧，你自己玩，我得工作了。”
　　“嗯，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云晗羽看着手里的笔，拇指摩擦着“瑄”字，笔芯已经更换了很多次，古泽瑄，你的心是不是也已经换了？她都快得偿所愿了，你还要闹到何时？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最后期限，你还不回来，那么…放了你，心好累……
　　桌上手机玩响起，是母亲的来电
　　“妈～”
　　“小羽啊～生日快乐！”
　　“谢谢妈。”这几天发生了太多，都忘了给母亲打电话了。
　　“傻孩子，跟妈说什么谢谢，天气凉了，注意保暖，别学人家大冬天穿个裙子就出去，女孩子就要保暖知不知道。”
　　“知道了妈，我入秋后就不穿裙子了。”这还是她让自己改的习惯。
　　“嗯，小瑄在不在？”
　　“妈～她上班呢。”
　　“哦～你也叮嘱她，多穿点儿，整天在外面跑，着凉就不好了。”
　　“嗯嗯，我会和她说的。”
　　“那你上班吧，记得吃蛋糕。”
　　“好的，妈，您也注意身体。”
　　“嗯。”
　　☆
　　古泽瑄和古董玩着，可谢燃欻就坐立难安，心不在焉的玩着手机，时不时看向门口，怎么还没来？都过了一个小时了，脖子都等长了。
　　突然门被打开，两人齐看向门口，看到来人谢燃欻露出笑颜。
　　“古总，听说你要罚我款？”
　　“不是我，是她。”古泽瑄指着谢燃欻。
　　……这么快就出卖队友！！！
　　我得挽回点儿声誉，也是在帮你。
　　“哦～”看来晗羽说的没错，蒋延欣心里偷乐着：“是谢警官要罚我款啊？那谢警官以什么名义罚我呢？”
　　“嘿嘿～那个…你来了就不用罚了。”
　　“真的不用？”
　　“不用，不用，来坐，我去给你倒茶。”谢燃欻起身。
　　“我要咖啡。”
　　“好的。”
　　古泽瑄看她那怂样，以后也是个妻管严。再看她回来后，两人黏在一块打情骂俏，这…太快了吧！！！两天没见，就升温至此？可这狗粮一点儿都不好吃：“唉～你俩换个地儿谈情说爱行不？我需要休息。”起身进入休息室。
　　蒋延欣放下咖啡：“我们去楼下的咖啡厅吧。”
　　“在公共场合不好。”
　　“有包间。”
　　“那行。”
　　蒋延欣临走时给云晗羽发信息【古泽瑄进休息室睡觉了】
　　☆
　　正在开会的云晗羽看到信息回复【嗯】
　　等会开完已临近中午，也不知道她睡醒了没，直接去了总裁办。
　　葛文晴来送文件，看到古泽瑄在休息，正要打开办公室的门出去时，却看到云晗羽过来，立刻关上门，返回休息室。
　　云晗羽打开门，没看到古泽瑄，那应该没睡醒，关上门，走到休息室门前，转动门锁打开，却看到一个女人压在古泽瑄身上，而古泽瑄双手还抱着她的腰，吼道：“在干什么！！！”
　　葛文晴装作惊慌失措的爬下床，不利索的解释着：“晗羽，我…我们…那个…你……”
　　云晗羽看她衣冠不整，这还需要什么解释？气得摔门而去。
　　葛文晴露出得逞的笑，就不信你还不走。
　　古泽瑄听到门声：“怎么了？”
　　“没事，古总。”
　　“嗯。”古泽瑄打着哈欠坐起来。
　　“古总，中午了，想吃什么？我帮你带过来。”
　　“随便吧，你看着带就行。”
　　“好的。”葛文晴离去。
　　古泽瑄看着门口，若有所思。
　　其实在葛文晴动自己的手时，被扯到伤口，就已经醒了，正想阻止时，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便静观其变，配合着她，想看看要搞什么。
　　没想到是晗羽来了，这倒是帮了自己，可就苦了晗羽了。只是这葛文晴的心思并不单纯。
　　☆
　　云晗羽浑身散发着寒气，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回到办公室，重重的关上门。
　　外面的人噤若寒蝉，纷纷询问赵虹发生了什么事。
　　赵虹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过来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开门，轻声：“云副总。”
　　“出去！！！”
　　吓得赵虹赶紧关门离开。
　　云晗羽蜷缩在皮椅上语无伦次地咒骂着：“混蛋，王八蛋，大猪蹄子，花心大萝卜，狼心狗肺……”能想到的词全说了个遍。
　　骂着骂着，便哭了起来，心如刀绞，堵的慌，她变了，彻底变了，不再是自己的了，这就是她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古泽瑄，我恨你！！！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进入消息，打开看着，是蒋延欣发来的【她去隔壁了】
　　你妹的，混蛋！！！到底要招惹多少人，真想提把刀，过去把她砍了！！！
　　☆
　　岳溪看到古泽瑄又过来：“她俩又把你逼出来了？”
　　“她俩打的火热，我这灯泡还是回避得好。”
　　“哈哈哈～谁让你把日子过得这么苦的。”
　　“是，哪像你的日子过得这么滋润，脖子上的就没消过。”
　　岳溪摸了摸脖子：“还不是那个土味情话闹得。”
　　“怎么？她欣喜若狂天天给你印？”
　　“哪有欣喜若狂，她以为我在外面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回来说土味情话讨好她，我再三解释，她才信的，她为了防止我鬼混，就成这样了。”
　　“哈哈哈哈～霸气！”
　　“你幸灾乐祸是吧？”
　　“哪有？”
　　听到敲门声：“进。”
　　付钧进来：“小姐，晗羽走了，很生气，而且车开的很快。”
　　古泽瑄皱着眉：“让人看紧了，别出事。”
　　“是。”付钧出去吩咐。
　　“咋了？你又惹她生气了？”岳溪问道。
　　“嗯，这次是真的伤她心了，哎～”
　　“干什么了你？”
　　古泽瑄将中午发生的事告诉了她：“而且今天还是她的生日。”
　　“啊！你就等着追妻火葬场吧你，干嘛非选今天？”
　　“我也不知道进来的是她啊！”
　　“哎～这葛文晴的心机够深的，提防着她，职场上可不像警局里那么单纯。”
　　“嗯。”
　　付钧再次进来：“小姐，车太快，我们的人追不上。”
　　古泽瑄一听，立马跑出办公室。
　　岳溪知道她要干嘛去：“注意安全。”
　　“嗯。”
　　☆
　　冬季的天昼短夜长，天渐渐昏暗，路灯开始工作。
　　云晗羽在小区门口靠边停车，吹了半天的冷风，稍微好点，看着对面的那段路，和她走过最多的就是市局到家的这段路。
　　开门，下车，来到对面，往返走着这段路。
　　回忆一幕幕涌上心头。
　　她背自己。
　　她哄自己。
　　两人打闹着走过。
　　两人牵手并排走着。
　　她为自己暖手。
　　……
　　这段路承载了太多的回忆，她的喜怒哀乐也逐渐出现在脑海里。
　　哎～这也只是曾经了，现在…再也不会有人帮自己暖手了，也不会有人拿棒棒糖来哄自己了，她不要自己了，是真的不要了……
　　抹了抹眼泪，拢了拢外衣，继续走着，街上的行人从熙熙攘攘变得三三两两。
　　云晗羽看着屈指可数的行人，这么冷的天都回家了吧，可自己呢？该去哪里？没有她的家还是家吗？
　　殊不知有一人手里拿着棒棒糖，在远处默默看着，守护者。
　　突然手机响起，从衣兜里拿出，是封佑颖的来电，接起：“喂～”
　　“你还在加班？怎么还不回来？”
　　“怎么了？”
　　“不是说好给你庆生的吗？庄姐她们都来了，等你回来开门呢。”
　　“哦～门锁密码是116216，你们先进去，我马上回来。”
　　“嗯。”封佑颖输入密码，进入：“你哭了？”听着她声音不太对劲。
　　“没事，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去买些回来。”
　　“我们都买好了，你直接回来就好。”
　　“嗯，我马上回来。”
　　“嗯嗯，开车小心点儿。”
　　“嗯。”
　　为了不让她们看出什么而担心，云晗羽坐在商场前的长椅上，调整自己，觉得差不多了，才起身回去。
　　看着眼前的指纹密码锁，如今连让她送钥匙回来的借口都没了。
　　她嫌钥匙揣兜里太重，行动起来不便，就换了这个，早知道就不同意换了。
　　哎～伸出食指，门打开，看到她们一切都准备好了，家里也都布置了一下，挺有气氛的。
　　大家看她回来，齐声：“生日快乐～”
　　“谢谢～纪老师也来了啊～”云晗羽看着她们。
　　纪棱双手送上礼物：“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梁芦：“生日快乐～”
　　云晗羽接过礼物：“谢谢～”
　　“还有我们的。”汪酚递上礼物：“生日快乐～梦想成真～”
　　“谢谢～庄姐呢？怎么没看到她。”
　　“她在厨房呢。”
　　“辛苦她了。”
　　“晗羽，我们也很辛苦的，这些都是我们刚弄好的。”封佑颖说道。
　　“都辛苦，都辛苦。”
　　“呐～又老一岁了，不过还是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封佑颖拿出礼物。
　　“嗯嗯，嘿嘿～”
　　庄胥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好了，可以开饭了。”
　　“嗯，你们先吃，我去换身衣服。”
　　“好。”
　　云晗羽抱着礼物进入卧室换衣服，一出来却看到她们都站起来，举起酒杯。
　　“生日快乐～”
　　云晗羽快步过去，端起桌上的酒杯，碰杯：“谢谢～”
　　大家坐下吃着，很有默契的不提古泽瑄，所有话题都避开她。
　　云晗羽想喝酒，就陪她喝，想吃什么，就夹给她，想做什么，都依着她，成了今晚的宠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云晗羽，封佑颖，汪酚都醉醺醺的，三人轮番骂着古泽瑄。
　　其余清醒的三人，看得哭笑不得。
　　云晗羽拿起酒杯和汪酚碰杯：“再走个。”
　　“好。”
　　云晗羽喝完：“汪姐，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古泽瑄的身份？”
　　“嗯。”
　　“那你们怎么不告诉我？都这么久了。”
　　“她早就跟我们说了，要我们帮她保密，不让我们告诉你。”
　　“哦！那为什么我在华泽没有看到“湾”的经营报表和财务报表？”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问你庄姐。”汪酚扭头看向庄胥：“阿胥～”
　　云晗羽也看向庄胥：“庄姐。”
　　“那里是古老私人出资的，不属于华泽，他说等他百年后，那里是要留给小瑄瑄的。”
　　“哦～难怪看不到，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帮她瞒我这么久，罚酒。”云晗羽倒满酒：“喝了。”
　　汪酚端起酒杯：“行，我喝。”
　　云晗羽看着酒杯里还有：“唉～汪姐，喝完，别养鱼。”
　　“哦～”汪酚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云晗羽端起自己的酒：“爽快，我陪你走一个。”喝完杯里的酒，又满上：“佑颖，再陪我喝点儿。”
　　“嗯。”
　　没多久，汪酚和封佑颖喝趴了，只剩云晗羽一人在那喝着。
　　这么喝下去也不是办法，庄胥起身过来：“小羽羽，别喝了，把酒给我。”就要去拿她手里的酒杯。
　　云晗羽躲过，还把酒瓶抱在怀里：“不，我还要喝，要喝，要喝……”
　　庄胥抢了几次，没抢过，叫上梁芦一块，可她死死抱着，根本抢不过，只好把她挪到沙发上。
　　云晗羽半躺在沙发上，嫌酒杯太麻烦，扔了，直接拿酒瓶喝。
　　庄胥将汪酚扶到沙发，看她不要命的喝，哎～喝这么多白酒，明天肯定头疼，小瑄瑄，这次你确实过了。
　　纪棱收拾着餐桌。
　　梁芦扶着封佑颖去客厅，刚坐下，手机响起，封佑颖听出是自己的手机铃声，循着声音找到自己的包，拿出手机接起：“喂～”
　　“在哪里？”
　　“你回来啦？”
　　“嗯，到家没看到你，去哪了？”
　　“今天我闺蜜过生日嘛，还在她这边呢。”
　　“喝酒了？我去接你。”
　　“就喝了一点儿，我自己回去就好，等我回来哈。”对着手机亲了一下。
　　“好吧，快点儿回来，很晚了。”
　　“嗯嗯。”
　　封佑颖将手机装入包内，提着包就要离开，刚走一步，脚下不稳。
　　旁边的梁芦赶紧伸手扶住她：“你先坐会儿，等会儿我顺路送你回去。”让她坐下。
　　“那谢谢梁医生了，嘿嘿～”封佑颖仰头看着她。
　　“不客气。”梁芦说完便去厨房帮纪棱收拾。
　　云晗羽倒了倒酒瓶，没酒出来，眯起眼睛往瓶里看了看：“没酒了。”酒瓶滑落在地发出响声，撑起身子起来找酒。
　　庄胥刚安抚好汪酚，这边摇摇晃晃的起来，赶紧过来扶住：“去哪里？”
　　“我要酒，还要喝，没喝够。”
　　“家里没酒了，没得喝了。”
　　“乱说，家里还有好多好多呢，我去拿给你看哈。”说着就要走。
　　这都开始说胡话了，不能再喝了，于是庄胥扶着她往卧室走去。
　　云晗羽感觉方向不对：“不是这边，是那边。”
　　庄胥哄着：“这边也有，这边比那边多。”
　　“哦～那我们去这边，嘿嘿～”
　　庄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她躺下，还好没再找酒了，松了口气。
　　梁芦过来：“阿胥，都收拾好了，她明天还有课，我们就先回去了，我顺路把佑颖送回去。”
　　“嗯，路上小心儿。”
　　“她俩都醉了，你一人搞得定吗？”梁芦出来扶起封佑颖走向玄关。
　　“现在都安静了，没问题的。”庄胥跟出来搭把手，打开门。
　　“嗯。”
　　☆
　　门外有一人，时而坐着，时而站着，时而侧耳听里面的动静，可家里隔音太好了，根本听不到，只有特别大声，才能听到几句，似乎在骂自己，小声嘀咕着：“嘿！我平时对你俩不错的好吧，居然合伙骂我！”突然听到门锁转动声，吓的古泽瑄立马起身，跑向楼道藏着，看着这边的动静。
　　庄胥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可能是她，将她们三人送进电梯后，转向楼道，听到脚步声：“小瑄瑄，别躲了。”
　　古泽瑄现身：“庄姐。”
　　“果然是你，进去吧，她喝了很多酒。”
　　“嗯。”
　　进屋，古泽瑄只见汪酚躺沙发上，目光四处搜索着。
　　庄胥看出她的心思：“她在卧室。”
　　“嗯。”古泽瑄走过去轻轻打开卧室门看到她安安静静的睡着，又轻轻的关上门
　　“吃了没？”
　　“还没。”
　　“我去给你炒份蛋炒饭。”庄胥走向厨房。
　　“嗯，汪姐没事吧？”古泽瑄跟过去。
　　“没事。”
　　“你们喝了多少？”
　　“你看地上的酒瓶。”
　　“哦～”古泽瑄看着那些空酒瓶，喝这么多，头又该疼了……
　　庄胥洗锅开火，见她看着那出神：“你一直在门外？”
　　“嗯。”
　　“你都听到了？”庄胥打蛋炒饭。
　　“模模糊糊听了些。”
　　“这次你真的伤她了，有些过了。”
　　“哎～”自己也不想如此，可…看着她这样，自己心里也是难受得紧，所有都化成这声叹息。
　　见她不想说，庄胥便不多问：“你心里有数就行，今晚好好照顾她吧。”
　　“嗯，庄姐，如果有机会就把她带到你那去吧。”
　　“我试试，之前都是你俩一块去我那，她可能不太想去。”
　　“随她吧，她去了帮我照顾好她。”
　　“嗯。”
　　不久，蛋炒饭出锅，古泽瑄端着，闻了闻：“庄姐，炒得还是这么香。”走出厨房。
　　“呵呵呵～你赶紧吃吧，我们就先回去了。”庄胥来到客厅扶起汪酚。
　　古泽瑄放下勺子，过来帮庄胥：“我让人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我没喝酒，她一人，我还是可以的。”
　　“好吧，慢点儿。”
　　“嗯。”
　　古泽瑄送走庄胥，吃完炒饭，将碗清洗干净后，兑了杯蜂蜜水，走进卧室，见她动了动。
　　“回来了？”
　　古泽瑄听到这声，懵了，脑子嗡嗡的，她醒了？没这么快吧？酒量涨了？
　　“头疼～唔～”云晗羽敲着自己的脑袋。
　　古泽瑄赶紧过去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把这杯水喝了，就不疼了。”扶她起来靠着自己。
　　“嗯。”云晗羽咕噜咕噜的将水喝完：“任务完成了？”
　　古泽瑄这才知道她并没有清醒，顺着她：“嗯，很顺利。”
　　“那就好，快去洗澡，睡了，我等你。”
　　“好～”古泽瑄让她躺回床上后去浴室。
　　☆
　　封佑颖靠着车窗小憩着，突然车停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向车外，一个熟悉的人影，迫不及待的下车，奔向她：“茗茗～”
　　严如茗将她抱在怀里，闻到她身上的酒味：“不是说喝了一点儿吗？怎么酒味这么浓？”
　　“有吗？”封佑颖闻了闻自己，确实浓：“嘿嘿～她心情不好，就陪她喝多了点儿，下次不会了。”
　　“不是过生日吗？怎么会心情不好？”
　　“还不是因为那个王八蛋，那个渣渣闹的，你以后可不能学她，不能把我丢下。”
　　“好～不丢。”
　　纪棱拿着她的包下车过来，看她俩抱一起：“你是？”
　　严如茗稳住她：“我是她朋友，来接她的。”
　　“嗯，这是她的包。”纪棱递过去。
　　“谢谢～”严如茗接过包。
　　“不客气，麻烦你照顾她了，今晚我们喝得有点儿多。”
　　“嗯，我会照顾好她的，谢谢你送她回来。”
　　“不客气，那我就先回去。”
　　“嗯。”
　　严如茗扶着她往家走去，可她不安分，一直蹭着自己的脖颈，手还伸进自己衣服里，四处乱摸，弄得自己心痒痒的：“女人，老实点，还没到家。”
　　“哦～”封佑颖安分些：“那是不是到家就可以了？”
　　“你别睡着就行。”才不信，就她这样，估计还没到家就睡着了。
　　“嘿嘿……”
　　扶着她跌跌撞撞的，严如茗干脆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回去。
　　果然，电梯都没进，她就睡着了。
　　☆
　　古泽瑄回到床上，躺她右侧，将她拥入怀里，帮她理了理发丝，看她撅着嘴，脸颊微红，逐渐靠近，快要触碰时，她却躲开了：“嗯？”喝醉了还想着生气？
　　“不可以。”
　　“咋了？”
　　“嘴里全是酒味，会熏着你，你会，你会醉的。”
　　“不会的，我酒量好了不少。”
　　“真的？”
　　“嗯。”
　　“嘿嘿…”
　　云晗羽主动凑上，与她两唇相接。
　　古泽瑄迎合着，开启贝齿，让她进入，缠绕着。
　　一吻毕，两人分开，均微喘着。
　　古泽瑄重新将她抱入怀里，感觉自己嘴里也都是酒味：“喝了多少？”
　　“嘿嘿～两瓶，不不不，一瓶。”
　　那地上起码五六个瓶子，怎么可能才一瓶：“到底多少？”
　　“嘿嘿…四瓶。”云晗羽伸出四指，弱弱的说道。
　　“哎～以后别喝这么多了。”
　　“嗯嗯，今天心情不好嘛，以后不喝了。”
　　“今天你生日，要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不好，我生日你都不回来，哼！！！！”云晗羽就要离她的怀抱。
　　古泽瑄紧紧抱着：“我一直都在，没过12点，还有效，生日快乐～”
　　“礼物呢？”
　　“额～”这礼物古泽瑄早就准备好了，是戒指，一直放在书房的那个抽屉里，可现在这状况，送戒指，不是时候：“我把我送给你好不好？”
　　“你本来就是我的，哼！”
　　“今晚，你说了算。”
　　“嗯？真的？”
　　“嗯，都听你的。”
　　“不许反悔哦～”说完就欺身过来，封住她的双唇，双手解着她的衣扣，可似乎怎么解都解不开，不耐烦了：“衣服脱了！”
　　“好～”
　　古泽瑄再她的注视下，一件件解着自己的衣物。
　　看得云晗羽口干舌燥，喉头不停地滚动，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覆上她的双唇，遵循着本能，挑逗着她。
　　移到肩膀时，发现还有衣物，乱扯着，想扯掉，它妨碍自己前进了。
　　“嘶～”伤口上发出疼痛的信息，古泽瑄抓住她的手：“不扯好不好？”
　　“不好，挡着我了！”
　　“额～这不是衣服，是绷带。”
　　“绷带？受伤了？我看看。”
　　古泽瑄抱紧她，不让她乱动：“一点儿小伤，不碍事。”她都不记得自己受伤了，是自我屏蔽？
　　“你要是再敢受伤，我咬你。”
　　“不敢了。”
　　“明天再帮你换药，松手！”
　　“嗯？”
　　“抱这么紧，我怎么动？”
　　“哦～”古泽瑄松开她，还好她不再执着扯这个绷带，却变得霸道了，一不如意就凶自己，小老虎一只。
　　无论她想怎样，古泽瑄都依着她，宠着她，乖顺得像只喵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