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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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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去上学了!”
“不再吃点吗?我煲了汤,你张阿姨说,这汤早上喝特别好,坚持个七天,就能长高十厘米呢。我跟你说啊,你七叔叔的某个朋友的女儿的儿子就是喝了这汤,现在都一米九了……”
“别!”我打断她的话“我求你了,别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了,你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改一米六还是一米六,也没见长,也别说什么七叔叔的朋友的女儿的儿子什么的,你说姚明都没用,那是他们本来就该长这么高,不要硬给汤扣上这么大功劳。你儿子我没这个能力,你就被强人所难了好吗?改放弃的要学会放弃!”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唉,不说了,我要迟到了。”说着,我一股脑把桌上的书塞进书包,抓了瓶豆浆走出门。
“那你路上小心啊,下午回来吃饭,别老在外面吃饭馆,家里的才健康营养。”本想在唠叨几句的女人吧刚准备说的话塞了回去,大着嗓门喊道。
“好——”我顺着应了声,跨着大步跑下楼。
早上七点多的道路人并不多,大多是赶着上学的学校和习惯早睡早起的老人,而年轻点的,现在这个时间怕是还在睡大觉吧。
我在路上奔跑着,迎面吹来的风嗖嗖的往我脸上不停地拍打,趁着衣服的空隙一股一股的钻进,与皮肤来了个亲密接触。
见到这位“亲兄弟”,皮肤似乎特别高兴,积极地叫来它的姊妹——鸡皮疙瘩。
我全身也不禁抖了几下:这风。……还真热情哈。
当我正在用手情切的和鸡皮疙瘩们“打招呼”时,一阵刺耳响声在周边响起,让才刚招呼回家的鸡皮疙瘩又回来了。
这声音有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像是有人用尖爪在铁板上来回刮弄。
完怕不是耳鸣了?
不过因为赶时间,我没有那闲功夫去管这些有的没的,今天可是张光头的课,迟到就惨了!
可刚没跨出几步,突然眼前一黑,意识一点一点地被黑暗侵食品。
耳边那烦人的鸣叫还在继续,衬得周围异常安静,就像是……这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这讨厌的耳鸣就不能静一静?
感觉过了很久,我从地上爬起来。
可能是刚才晕倒的原因,头疼得有些厉害。
我忍不住摸了摸头,可手刚接触到“头发”的时候,我愣了一下——这所谓的头发,触感简直奇怪得要命,比以前的长点,还异常地柔软。
我疑惑地抓了几下,一小撮“头发被轻松地抓下来。”
我把“头发”抓在手里,把手移到眼前。
……
这是什么鬼?一个爪子?一个猫爪子?!
这是我的手?不,这肯定不是我的手!这怎么可能是我的手……
可我再怎么狡辩都不可否认,这就是,因为上面的就是我刚从头上抓下来的“头发”!
我盯着眼前的这只爪子:
小巧的掌心向上翻开,吐出粉红的肉垫,中间还抓着一团黑色的毛发那团毛很轻巧去,像一团毛线一样绕成一个小圆落在上面,周边独自出头的几根随着风自由百动。
我他妈真的操了……这他们是个什么鬼啊——突发性物种变异?还是说周边哪个核场泄露了?生化危机?
不带这么玩的啊大哥!
现在这样,这学恐怕是上不了了,还是先回家吧,一切等回家再说,回家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我拼命地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只是一场离谱而又真实的清醒梦。
我转过身,向着原来的路径往回走。
路上的一切都和记忆中没什么区别,一路上很是平静,没有想象中的奇妙景观,也没有所谓的妖魔鬼怪,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感觉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可身边那些扩大了不止一倍的事物无时不在告诉我这都是真的。
刚才的位置离我家并不是很远,不到十分钟,就走到了井胪路。
我边走边数着房子,心紧张地仿佛快要跳出来了。
一栋,两栋,三栋……
我在第十二栋前停下。
眼前坐落这一栋白墙红顶的房子。
我家什么时候变成这个配色了?
我按着原来的路重新数了一遍,还是同样的白墙红顶……
我呆呆地立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我跳上门边的垃圾桶,抬手去按门铃。
“谁啊?大清早的。”从里面出来的是一名陌生的男子,可能是没睡醒,胡子都没来得及剃。
他在门口张望了几下,脸上似乎有些起床气,不禁吗了句:“操,恶作剧。”
这人谁啊?这不我家吗。
“嘭——”门被大声地关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我又连忙按了几下。
“你他们按什么按,不知道人在睡觉吗?”刚才那位男人烦躁地拉开门,大声骂道。
当着他正对着空气发脾气的时候,我跳下垃圾桶,无声地从他脚下钻进屋里。
不出意料,屋里的摆件处处流露这陌生,墙纸变成了暗沉的灰绿色,衣服和鞋子堆得到处都是,凌乱不堪。和原本那个洁白温馨的两层小楼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站在原地,不断确定着眼前的一切。
发现我们空无一人,刚才还在破口大骂的男人很快安静了下来,“奇怪了这是……”他说道。
转身,却见房间里多了个我,吓得又吐出一句“卧槽!”
他走到我身边,用脚踢了我几下。
而我还沉浸在接连不断的震惊中,纹丝不动地坐在原地。
慢慢的,男人有些不耐烦起来,朝着房子角落处喊了声:“翠花,送客!”
一阵犬吠声从那个方向传来。
问吓了一跳,抬头望去:是一只巨大的狼狗,张着牙死死地盯着我,发出低沉的叫声。
可能是这具身体的条件反射,本来不怕狗的我下意识撒腿就跑,朝着大敞着的门从去。
赶我出门的那种狗并没有应着主人的话停下,而是一直在玩后面穷追不舍。
我用尽此身追快点速度奔跑着,周遭的景物随着速度加快开始变得模糊,连成线状不停的向后靠。
似乎这样你追我赶地过了很久,身后那只狗好像不会累一样,孜孜不倦的追着。
我感觉我快不行了,我俩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就在它快要追上午时,我一转身躲进一边的小缝里。
那是一条房子与房子之间隔出的小道,总宽差不多只有二十厘米左右,那种疯狗被完美的堵在了外面。
见他在路的那头悲伤地哀号,我不禁长长的舒了口气。
小道由于长期得不到清理,杂草已经长得茂盛。
我穿过哪比我高几倍的草丛。
不过几米,眼前路开始变得明朗,玩从杂草中冒头出来。
尽头还是一条小巷,但对比起刚才的光景,建筑显得更加破旧些。
清一色的都是那种好几十年的老房子,瓦片堆成的房顶已经长满了不知是什么品种的草,总有那么点下雨会漏隋的感觉。
“嘭——”一阵重物落地的巨声响起。
是一个穿黑衣带口罩的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他手里拿着个看起来很贵重的盒子。
看着身边掉落的纸箱,他愣了一下,不过没多久,就立马踏着双腿逃走了。
这人……是小偷吧?怎么可以这样,这家都……看起来这么穷了,怎么下得去手啊!
我快步跟谁去跟上去,想着帮这家把东西抢回来。
其实我也不确定就我这不到三十厘米高的身体到底有没有能力去和他抗衡。但本这日行一善的良好品格,我还是诗了下。
我加快速度追上那个将要拐弯逃跑的小偷,张开爪子朝他大腿扑去,尖爪隔着衣物刮这他的皮肤。
这人看样子很怕猫,我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但怕引起旁人的注意,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我心里一喜,用脚卖力地蹬动,想着爬到没有衣物遮盖的地方,给这人致命一击。
正当我快要抓到他手的那一刻,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