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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回 那些不需掩饰的曾经 ...

  •   “过马路的时候记得看红绿灯哦,小空蝉~”

      “知道了啦!”昨天露琪亚带我们去空座高中的时候就见识过了,真是没想到那种挂着能发出红绿不同颜色的灯的小小的杆子,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现世还真是奇怪。

      不过既然在现世,这些规则还是应该遵守的。

      但直到走在路上,我仍不住纳闷,我到底为什么要帮恋次来传话?

      啊啊,随便它了,反正跟乱菊姐说也是一样的,到时候再让她转告一声就行了。

      乱菊姐的灵压就在空座高中里面。但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看门的大爷却拦住了我,说我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不肯放我进去。

      我暗自摊摊手,拿出放在随身背着的挎包中的便当盒,笑得很乖巧:“哥哥早上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便当了,所以我来给他送过来。”

      说到这里,心里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其实这就是喜助先生的恶趣味!

      “你哥哥?”大爷看着我,神色柔和下来,却还是问了句,“他叫什么?”

      “黑崎一护!”我脱口而出。虽然感受不到那家伙的灵压,不过在这所学校里我也只知道他的名字了。

      听我这么说,大爷终于挥挥手放我进去了,临走的时候似乎还嘀咕了句:“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很不良的少年竟然会有这么可爱的妹妹。啧啧,真是想不到啊~”

      看样子一护很有名?

      我将便当盒塞回包中便走了进去,却在走到教学楼下的时候不得不停了下来。

      现在乱菊姐的灵压和冬狮郎的在一起,就在教学楼顶的天台上。虽然现在去说确实会比较省事,可现在的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那个人。

      我不是像乱菊姐那样洒脱的人。就算只是假装的洒脱。

      当年她和市丸银据说是同期进入真央的,然后市丸花了一年的时间从真央毕业进入五番队成为三席。现在想来也许从那时候起他就已经成为蓝染的手下了。而乱菊姐则一年一年读完真央,然后进了十番队。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去五番队,虽然我觉得市丸对她来说一定很重要。那些在流魂街摸爬滚打一起为了生存而努力活下去的日子,那些在那种日子里逐渐积累起来的感情,不是像我们这些在瀞灵廷里安稳长大的人所能明白、所能体会的。

      我正兀自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又走神了而决定把思绪拉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风一样冲了过来,一边大叫着“小空蝉”,一边将我狠狠揉进怀中。

      呃,我要被压扁了,乱菊姐!

      “小空蝉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好不容易从她的怀中挣扎出来,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开口道,“恋次最近要帮助茶渡修行,顺便在店里打工,让我来转告……呃,你们一声。”

      乱菊姐看着我,眨了眨眼,眼神一下子柔和下来:“这种话,难道不应该跟队长说吗?”

      “我不想见他。”我别过脸去,直言不讳,“反正乱菊姐告诉他也是一样的。”

      “话虽如此,可是小空蝉啊……”她拍拍我的头,眼底沉淀着浓浓的暖意,“有些事情并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样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没有接下去,只整了整腰间的挎包,扁了扁嘴道:“既然没其他的事了,我就回店里去了。”

      “唉呀,等一下嘛~”乱菊姐一把拉住我,凑过来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那么早回去干嘛?难得来了我们出去逛逛吧。”

      “咦?”

      “好了好了,就这么决定了!”还没等我反驳,她就朝着楼顶挥了挥手,“队长,我跟小空蝉出去了哦~”说着便一把拉起我向校门口走去,“让我想想先去哪里好呢?果然还是闹市区吧!”

      “我觉得乱菊姐还是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一下会比较好。”

      “咦?对哦!决定了,先去买衣服!”

      真是被你打败了。

      我好笑地叹息一声,走出校门口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扭头朝天台的方向望了一眼。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我只能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铁网前面,却始终看不清他。

      印象中,冬狮郎似乎一直很喜欢屋顶之类高的地方。这点我们倒是很有共鸣。

      从当初喜助先生还在尸魂界的时候开始,我就总喜欢往高处跑。屋顶、树枝、墙头……只要是高的地方。我喜欢那种视野开阔的感觉,仿佛什么都可以不用去在意,仿佛所有的烦恼都会随风消散。

      这让我想起当初遇见了冬狮郎后却还没有进真央的日子。那个时候,我常常偷跑进真央里面,然后在冬狮郎他们进行鬼道、剑道、白打和瞬步的实践练习的时候坐在一旁的围墙或者屋顶上看他们在下面的训练场上练习。

      冬狮郎几乎每次的练习对手都是草冠,一开始我还很纳闷,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我就明白了、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在惧怕他。惧怕他的力量,惧怕他的性格,甚至惧怕他的独特发色。

      可就因为惧怕,所以不断想要挑衅。

      那一天四回一组的学生正在进行剑道的练习,草冠似乎是被老师叫去帮忙因而没有出席,于是冬狮郎只能一个人进行练习。我托着腮在一边的屋顶上坐了一会儿,正考虑着是不是应该下去陪陪他的时候,冷不防听下面传来一个嚣张的声音:“喂!我们的天才日番谷,我们有些问题想要请你赐教呢。”

      切!想要请教问题还用这种语气?你当冬狮郎跟你一样是白痴听不出来吗?

      果然,冬狮郎皱了皱眉,站直身体,不屑地看了站在面前的几人两眼,扭头走开。

      “可恶!”为首的那个人见被忽视,立刻不爽地吼起来,“日番谷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吗?”

      果然白痴就是白痴。这种话就不用说出来了嘛~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啊~

      我摊摊手,突然很好奇冬狮郎究竟会怎么收拾他们。

      已经走开的少年闻言回过头来,仍旧稚嫩的脸上满是不耐烦:“无聊。”

      “你……你竟然……”说话的人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随即转为青黑色,当即提起木刀向着站在那边的冬狮郎一刀劈去。

      这种动作不仅破绽百出,还毫无力度和速度可言,更不用提技巧了。

      冬狮郎微微一个侧身就轻松避开。不过那人倒也不算太弱,见一击未成,迅速转身又是一记横劈,冬狮郎抬刀挡住,随即一用力将那人逼得不由后退几步。

      见那人一副明显不愿罢休的模样,他皱了皱眉,有些烦躁地将手中的刀紧了紧:“啧。麻烦。”

      “你!”闻言,那人更加怒不可遏,二话不说冲了上来,“呵!”

      少年撇了撇头躲过剑招,随即双手握紧刀柄,看准对方的肩膀狠狠一刀挥下:“哈——!”

      这招又快又狠又准,是很实用的招式。

      我不由鼓着掌笑起来:“冬狮郎,这招很厉害哦!”当然其中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意味。

      竟然来挑衅冬狮郎,真是不自量力!

      “切!”那人揉着肩膀站起身来,一脸痛苦,却不忘看了看四周,然后脸上竟渐渐浮现出诡异的笑容,“现在老师不在,看你怎么办。一起上!”

      咦咦?四对一?怎么可以这样!

      心下一急,我慌忙跳了下去,一个瞬步闪进冬狮郎和那四人中间,随手捡了把木刀抬手一挡,顺带不忘抬腿踹出一脚。

      “啊!”一人惨叫一声飞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之后,猛然传来老师的一阵怒吼:“这是怎么回事?”随即那个声音又低了下去,变得毕恭毕敬,“对不起,朽木副队长,您难得来指导一次四回生的剑道竟然就遇上这种事……”

      “无聊。”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的那个瞬间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悄悄缩到冬狮郎背后,却还是听那个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地道,“过来,空蝉。”

      然后那天我就只能乖乖坐在一边看着白哉上了一节剑道指导课,然后又被他拎了回去。

      第二天和草冠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草冠看了看不屑地别着脑袋的冬狮郎,笑问:“空蝉桑当时为什么要冲上去?难道你认为冬狮郎一个人应付不来吗?”

      “不是啊~”我耸耸肩,看着冬狮郎望过来的绿眸不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因为我不希望冬狮郎孤军奋战啊!”

      那个时候的自己,想到的只是和他在一起。
      没有任何顾虑,也没有任何疑惑。
      这种愿望、单纯到完全不需掩饰。

      “小空蝉!小空蝉!”

      “诶?”猛地回过神来,我这才注意到乱菊姐又换了一套衣服,正站在面前不满地捏了捏我的脸颊,“不要捏我啦!”

      “可是小空蝉完全没有听我说话呢~”乱菊姐不满地抱怨了一声,随即直起身转了一圈,看着镜子问我,“这件衣服怎么样?”

      “很好啊。”我满不在乎地拿起手中的果汁吸了一口。现世的饮料也很奇怪,竟然放在这种纸包装盒里,还要用吸管吸才能喝到。好不方便,喝起来还很辛苦。

      回过神来的时候,乱菊姐已经叫来了候在一边的服务员,竟将所有试过的衣服统统买了下来。

      这种事情也只有她干得出来吧?“呐,乱菊姐,快中午了,我要回去吃饭了。”顺便把这碍事的便当带回给大叔!

      “吃饭?不用回去了啦,我们去吃那种叫做‘汉堡’的快餐吧!”

      “哈?喂!我说……”偶尔也听听我的意见吧……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七回 那些不需掩饰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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