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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 ...

  •   小剧场
      深泽云雀(抹泪):女儿啊……
      深泽汀(笑得自然):母上样请不要这样,无事请走开。还有你再用这个日文名会被人家误会的,我老娘名叫克里斯汀姓目前不详还有云雀这个名字太光辉了不要辱没了它!
      深泽云雀(正经):真是有了老公忘了祖啊!云雀本来就是作为名字比较多而作为姓很少见啊!
      深泽汀(正经):顾左右而言他!这共(哗——)党高级将领贯用的招早泛滥了!
      深泽云雀(咳):不要挑战中宣委老大的底线,此处不要涉及敏感政治议题。来来说正事——你上一章和云雀牵手了,感想如何?
      深泽汀(皱眉):那又怎样?你不是写当时我心情不好太累了么?我还想说为什么我只有累了的情况下才那么心平气和啊,平时我的胆量哪去了啊!
      深泽云雀(震惊):竟然说那又怎样?!无数人(两个)为你抹泪赞叹我终于让你和云雀恭弥牵手了吔!我自己都嫉妒得咬牙切齿吔!
      深泽汀(望天):好吧我的思维目前和你们不在同一平面……未来堪忧,当时哪有心情谈情说爱?
      深泽云雀(鄙视):你当时在为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担心?不可救药!
      深泽汀(鄙视):还不是你想这么写!而且我和云雀学长的进度也太慢了吧?!
      深泽云雀(望天):无事我且退下…..
      深泽汀:不要跑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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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入江的话令人心生不安,但是没有任何干涉立场和方法的汀还是继续着自己的生活,恢复了正常的社交,正常的尔虞我诈。与入江的那场对话仿佛噩梦一样,被渐渐忽略了。
      注定的,在哪一天,这个噩梦将被再度忆起。可喜可贺,那并不是现在,当下。
      “关于这次的交易,对方没有什么意见,”艾斯特拉涅欧家族日本分部负责人伊藤瑶二似笑非笑地一边和汀进行视频交谈,一边发来传真。汀取出传真纸,仔细审视合同内容。关键点没有作假,条文没有玩文字游戏,似乎是块极大的肥肉,放弃会很可惜。
      汀皱起了眉头:“真的没有陷阱?”
      “失礼了——就算有人怀疑您的能力,但又有谁敢对黑鹜克罗诺把持下的艾斯特拉涅欧下陷阱?”伊藤反问,“有的,不过是一点设想罢了。”
      “设想?”
      此时云伊跑了过来,汀伸手把他抱起来,轻轻抚摸他的毛。云伊发出享受性的呜呜声,往汀的怀里蹭了蹭。
      “布鲁克家族的大少爷亚伯拉罕对日本文化很感兴趣,打算盂兰盆节的时候来见识一下。”
      “盂兰盆节?”汀看着屏幕上属下调出的初版日程表,越看越了然。
      白天观光,游览名胜,虽然没有樱花还是要去上野公园一趟。傍晚去东京湾看落日,十九点开始烛光晚餐,二十一点参加盂兰盆大会,至少玩到半夜才考虑汽、车、旅、馆。
      什么跟什么!
      “也就是说,”汀嘴角抽动,“实际上是在,相亲?”
      伊藤点头:“会选在这一天,我们可是花了很大心思暗示呢。”
      盂兰盆节去相亲,实在是太讽刺了,家家户户设魂坛、摆魂火,任谁都没这个心情吧。
      “谢谢你了。”汀点头表示同意。
      伊藤沉默了一会儿,重又开口:“安排在这一天,真的妥当么?”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盂兰盆节可是全家团聚的日子。”
      汀耸了耸肩:“反正就算换了别的日子,他也是会来的。”她重又拿起日程表扫了一遍,决定将晚间行程全部改写。“十八点半开始晚餐,既然是来体会日本文化的烛光就不必了,三十分钟内完毕。我会在二十一点半把他打发走,还有别忘了把行程发给我父亲。”
      管他是谁,打扰家庭共处时间是不被容许的。
      伊藤点了点头,告退后关闭了通讯。汀对着漆黑的屏幕,不禁托腮微笑。相亲什么的才适合她这种身份之人啊,政治联姻再正常不过,该考虑的只是对方有没有这个价值。
      爱情什么的,到底只是一大奢望——才怪。
      汀忍不住一头撞上了屏幕。
      忘记功利、忘记得失、忘记惯性思维、不要担心、不要逃避、不要后悔……
      云伊吓了一跳,从她的膝盖上跳了下来,看着汀不解地摇尾巴。他当然没办法理解汀在做什么,只是不断发出呜呜声,舔蹭着汀的脚。汀冷静下来,伸手摸了摸云伊的头,叹了口气。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随着日历一天天翻过,八月十六日很快就到了。亚伯拉罕“不负众望”地准时出现在“约会”地点,加长林肯也就罢了,居然还带着一大束玫瑰花,引得路人议论纷纷。
      九千九百九十九朵,代表“我家有钱”——不对,是forever love。
      对方僵着笑脸递上前,汀也僵着笑脸接过来,二人的表情都极端不自然。简短的寒暄过后双方的跟班随即被清退,两人随即同时把脑袋转到一边,耷拉下了嘴角。
      沉默一阵后,亚伯拉罕率先开口:“好久不见,看来你过得不怎么样嘛,居然嫁不出去要靠相亲了。”
      陈述句。
      汀的眉毛挑了挑:“彼此彼此,你的地位堕落了不少嘛,只能通过联姻来挽回一点剩余价值了吗,求我的话我会考、虑、帮你的哦,只是考、虑、哦。”
      两人怒目相对。于是乎,眨眼间电光火石劈啪作响。微风扫落叶,冰冷的官方式就事论事的表情冻死路人无数,然后汀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亚伯拉罕也忍不住笑,把汀怀中的玫瑰花扯过来,往垃圾桶里一塞了事。“太显眼了。”
      汀抬手掩面:“败家子,你不要还是可以拿去卖钱的啊。既然早就想这样处理干嘛那么费事去订货?”
      亚伯拉罕摇了摇手指:“这可不是订货,全部出自我家老爷子的后花园。你也知道我花粉过敏。”
      也就是借这个机会既清理了花园又解决了见面礼的问题。
      “假公济私。”汀了然。虽然此事名为相亲,但双方都抱了很大期待。也怪不得布鲁克家族会把亚伯拉罕推出来,亚伯拉罕和汀从小就认识,如果连他都搞不定,那么最终结果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说起来,你以为我会什么都不调查就这样来日本?”亚伯拉罕摇头,“你最近过得不错嘛,连绯闻男友都有了。对于这件事,其实老爷子没抱多大希望的,但还是想碰碰运气。虽然对手是彭格列十代目胜算不大……”
      汀由一开始的不好意思捂脸转为头痛抚额:“你在开玩笑么?彭格列十代目?”
      亚伯拉罕看了看汀:“大家都这么说。难不成那只是障眼法,正主是那位钢琴家大少爷?”
      汀情绪复杂地把头扭到一边:“算了,这种事情不要在意。”
      “也就是说都不是?哇汀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来吧来吧告诉哥哥对方是谁,我不会说出去的…..”
      汀立定,抬头微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啊。”随即,她挽上亚伯拉罕的手,不动声色地用力掐了下去。“再不快点,误了地铁又要供人观赏五分钟了。不要告诉我你真的打算动用那辆耗油量巨大的加长林肯。”
      看着笑得淑女的汀,绅士亚伯拉罕只得咬牙忍住。
      “真是越来越小气了。”
      “节俭是美德,”汀回答,拖着亚伯拉罕上地铁,“不管是金钱上还是言语上。”
      “是,是。”亚伯拉罕答应着,暗暗叹了一口气。
      汀带着亚伯拉罕在东京穿梭,只是并没有完全按照日程来。待看过了上野公园,游过了新宿和涉谷,她便带着亚伯拉罕来到了双羽神社。她轻车熟路地绕过内室和茶庭,从后门进入神社,来到了一处灵位前。灵牌上没有字,只是下面摆着一个骨灰盒,旁边燃着烛火,面前摆着花瓶和香炉。
      “为什么到这边来了?”亚伯拉罕问。
      汀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就跪坐了下来,亚伯拉罕站在一边耐心地等着解释。神官将香火和蜡烛摆到一边,开始了吟诵。半盏茶时间过后,神官施礼退下,留两人独自面对灵位。
      跪在地上的少女摆弄着手边瓶中干枯的樱枝说:“这是我母亲设在东京的灵位。”
      亚伯拉罕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伯母的事情,实在是很遗憾。”
      汀低着头,久久冒出一句:“废话不要重复太多次。”
      “我在安慰你啊!”
      “废话就是废话。”
      “你!”
      汀不理,站起身,拍了拍手,遥望着远处的黑色小点:“我们订婚吧!”
      于是亚伯拉罕震惊。他绕着灵位走了三圈,拿着香上又不是不上又不是,前前后后犹犹豫豫,欲言又止。此时汀的目光收了回来,一脸鄙视地看着他。于是亚伯拉罕把香往旁边一扔,望天:“我刚才出现幻听了?”
      汀抱臂皱眉:“你这样的回答很不礼貌。”
      “啊。不,这个……”亚伯拉罕定了定神,“你是认真的?”他又转头看了看灵位。“这算是见家长?”
      汀不回答,表示默认。亚伯拉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到底在想什么?”
      “订婚又不是结婚,婚约可以随时撤销,尤其契约对象是你的话。”汀走出阴暗的屋子,来到屋外深呼吸。亚伯拉罕跟着走出来,摇着头:“还没开始就想着结束,你是想掩人耳目?我可不喜欢当挡箭牌。”
      汀不置可否,耸了耸肩。
      “伯母不会高兴。”亚伯拉罕皱起了眉头,越过汀走出神社。“我可以答应你,这样一来我们彼此都很自由。不过,你可不要搞错了,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好拐的小孩子了。”
      心态早已发生变化,他不可能再度真诚面对她。
      “就算我们订了婚,布鲁克家族也不一定是艾斯特拉涅欧家族的盟友。”
      “啊,”汀苦笑,“这一点,早就清楚了啊。”
      牵扯到了家族利益,稍微有点脑子的自然是翻脸速度比翻书还快,虽然也许不会表现出来。但她只要给别人这个大致的印象就可以了。虽然盟约不够□□,但外人总的来说,还是会顾忌三分。
      意大利北部的布鲁克家族,在可预见的将来,一定可以用的上。
      “下一站让我看看并盛好了,既然来了这里,怎么可以不去拜访一下彭格列,好歹是传说中的‘情敌’啊。”
      汀抓着亚伯拉罕无力:“拜托你快点忘了那个没有丝毫根据的传言吧……”
      泽田,笹川,她对不起他们啊啊啊啊啊……
      傍晚时分来到,盂兰盆节的气氛才真正显露出来。大量的电子光线被摇曳的烛光取代,几乎所有人都穿上了浴衣。从成衣店里转了一圈出来,汀和亚伯拉罕也融入了整个浴衣大军,摇着团扇叼着丸子惬意地游荡在大街小巷之中。
      不出意外,维持秩序的人中依然包括部分风纪委员。
      “唷,深泽你在约会中吗?”草壁伸手从后面拍了拍汀的肩。
      “生意谈判中而已。”汀微笑着回答,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视线左移三十度,她就看到了云雀学长。
      明明只是她单恋云雀学长而已,几乎从没得到过什么回应,为什么她会有一种“妻子在外偷情被丈夫发现”的尴尬感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亚伯拉罕问:“汀,这是你的同学吗?”
      “是。”深泽点头,目光却一直闪烁不定地看着云雀。云雀抱着手臂靠在一边,用那种惯常的姿态昭示着他的存在,令汀越来越心虚。唔,反正不过是订婚对象而已……她没有三心二意没有脚踏两条船没有……好吧此时的她情愿被骂…..
      接着云雀注意到一阵骚动,准备好拐子看也不看这边往东去了。汀注视着云雀远去的背影,不禁感到十分惆怅。
      “原来是他…..”亚伯拉罕托腮喃喃道,“我怎么忽然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汀脸红,于是趁天黑毫不犹豫的一肘子击了出去。
      “啊,深泽!”
      远远地,又有人在叫她。汀无视揉着肚子的亚伯拉罕,顺着声音方向望去,看到了黑曜中学的学生会长日辻真人。
      “好久不见。”汀微笑着走了过去。太久没有回想过去,她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曾是黑曜的学生,而且还做过一阵子的学生会工作的事了。
      虽然对于黑曜这个不良集中营而言,学生会只是个摆设而已。
      “嗯,最近过得怎样?并盛中学的话,校风校际应该很好吧!”
      汀点了点头。“你最近又如何?还在坚持理想吗?”
      即使是那样的黑曜,还是有真正阳光的孩子存在,日辻真人就是这样一个很努力的孩子。他总是无力的呼喊要求学生们遵守规章,反对暴力,反向利用破窗理论,希望通过妥善解决微小的坏事,来抑制更严重的坏事发生。汀对于他的看法只有两个,一个是很良善,一个是烦。因为汀在黑曜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暴力啊。
      只是威胁恐吓稍微挥几下拳头就被念叨,这也是汀毫不犹豫选择转学的原因之一。
      “你走了之后,八木重新当了老大,学生会的工作有一段时间就完全进行不下去了呢,”日辻犹豫了一下,“不过我总算意识到自己的力量了……学校也稍微有了点学校的样子。会有这样的结果,还要谢谢副会长桦根呢。”
      “副会长?桦根?”
      八木的话,是先前反抗过学生会指令的学生头子,被汀狠揍了一顿后才听话。可是桦根……
      “不记得了?那个蓝色头发的小子啊!你走了之后,他接替了你的工作。如果不是他,我现在还是找不到应走的道路啊。”
      可是汀是真的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了。
      “啊,他来了。”
      只见一个凤梨头的学生走了过来,一半的头发遮住右眼,脸上带着笑,虽然个子高但看上去似乎很好欺负的样子。
      “桦根,怎么样,你也很怀念深泽吧?”
      只见桦根愣了一下,“嗯”了一声表示同意。汀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难道她的记忆真有那么差?
      寒暄了几声后,八木也出现了。令人奇怪的是,八木也对日辻毕恭毕敬的。从日辻的说话方式来看,他还是,动用了拳头。的确听说过他会一点空手道——不对——
      “你放弃了吗,非暴力的方式。”八木告退后,汀轻轻地说。
      “唉?汀你自己不也是这样的吗?”日辻奇怪而兴奋的问,满眼都是对暴力的狂热。
      可是她和他,背景环境不一样啊。
      “也对。”汀闭上了眼睛,然后再睁开。她笑着和日辻说再见,转身离开。
      到底还是堕落了,即使是在这个和平的世界,依然……
      且不管日辻的事,可是亚伯拉罕到哪里去了?
      汀四周望了一阵子,决定暂时不管亚伯拉罕,自己先走一走。她在人群之中穿梭,时不时和认识的人擦肩而过。即使是这样还念先人的节日,大街上还是很热闹的,各式摊贩随处可见。汀四处看着,买了一支棉花糖,然后扫到人群中有个女人一闪而过。银色的长发加黑色西装套裙,脸色苍白仿佛随时会倒下。
      克里斯汀。
      汀的瞳孔放大,手中的糖掉到了地上。她急忙追了上去,却失掉了女人的身影。
      然后汀的浴衣脚被什么拉了拉。她低头一看,是云伊。
      为什么云伊会在这里?
      只是云伊随即跑了开。汀无暇多想,甩开了木屐就跟了上去。云伊带着她东窜西跑,忽然也不见了。汀站在原地开始后悔一时的冲动——那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也说不准。这个地方她完全不熟,长满了蒿草,似是废弃的游乐场。
      突然地,一把长刀划空劈来。汀迅速跳起,避了开。
      德雷克.特萨克。
      “你在做什么,德雷克先生?”汀问。
      德雷克轻笑,又迅速攻了过来。
      汀左避右闪,踹飞一个秋千,站在消防管道上。然后一声枪响,汀的背部中弹。她掉了下来,半跪在地上。
      举枪站在那里的是亚伯拉罕。
      到底怎么回事?
      随即,两点钟方向,克罗诺出现了。
      “怎么回事?”汀皱眉,“克罗诺先生不是应该在处理意大利方面事务的吗?”
      克罗诺微笑不答,转而拔出枪,对准汀:“去死吧。”
      汀根据枪身的角度向左闪避,却没想到子弹射向了右边。以汀所处的位置,没办法躲开黑鹜克罗诺的枪弹。开枪前居然玩假动作,不愧是黑鹜。
      但她不能等死。
      汀闭上眼睛,平息混乱的思维。
      没有杀气,倒影有的地方跟不上,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
      “幻觉。”汀睁开了眼睛,看着子弹在自己的面前化为一缕青烟。“是谁?”
      会有回答才怪。她听到一声“kufufu”的轻笑,然后又有东西飘了过来。
      是克里斯汀。
      汀忍不住后退,然而克里斯汀的手扶上汀的脖颈,手指慢慢收紧。汀用力挣了开,眼看着克里斯汀在眼前化为大群大群的蝴蝶。汀感到了极大的恐惧,不敢大喘气,挥动着双手不停后退,被碎石绊得摔了一跤。
      无数的幻觉跟着涌上前。汀拔出小刀毫无章法地挥动,击散一个个幻影。菲特拉斯。深泽探。风太。幻影。都是幻影。没有关系……
      可是最后连云雀都出现了啊。
      汀再也忍不住,第一次露出了祈求的表情。
      “别让我……亲手…..斩杀……”
      然而她依然扬起了刀。只是云雀扬起浮萍拐,一击打掉了汀手中的小刀。汀迅速向后跳,从绑带中取出手枪,连开了几枪。云雀用拐一一挡开,然后猛地k中汀腹部。
      “这个笨蛋,我要记你留校察看!”
      汀挨了这一击,眼神恢复清明。
      原来这真的是云雀学长啊。她忍不住苦笑。

      “因为你人不见了,手机又打不通,我又不认得路,只好请人帮忙找你了,”亚伯拉罕告诉她,“不过你怎么搞得,肩膀上居然有枪伤?医生检查后没有发现子弹哎。”
      “那倒是不用在意,”汀笑,“你不是只会说意大利语么,我更好奇你是怎么和那些人沟通的。”
      “是阿尔克巴雷诺帮忙翻译的,”亚伯拉罕笑,“里包恩先生实在很神奇。”
      “……哈。”
      “看来你在日本也不好混啊。需要帮忙么?”
      “不用,”汀叹气,“这次是我大意了。有什么情报请务必告诉我。”
      加强日本守备倒不必,自己需要向德雷克咨询一下幻术倒是真的。比起这种试探性的袭击,前几日逃狱的六道骸,才是值得关注的存在。
      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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