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MIT电视小说)星语》草唯夕

8、放手

　　因为007的故意提点，我很无奈地接受了747的告白，与其说是无奈，更不如说是一时的气愤，一个星期的期限，要给自己的爱情找到归属，哪里办得到嘛！可是除了埋怨，除了找幸运饼出气，难道我还能当着你的面抱怨吗？你明明和我有心电感应，却一脸无所谓地把我推进别人的怀里，到底是你，还是我，在自欺欺人？
　　当我拿着望远镜四处观望，希望可以看到比我倒霉的人，让自己心理平衡一点，结果却是看到了杀人魔杀人的现场。游戏还没有结束，我却太早地遗忘了一切。新的章节，新的关卡，开始了就不会轻易结束。我跑着回去告诉007他们，可是心里的恐惧却让我的手止不住颤抖，握住他的手臂，我心里腾起了不安。他对上我的眼，满眼的询问和质疑，不过他还是很快地和187、747陪我回到了案发现场。
　　凌乱的羽毛上沾染了鲜红的血迹，像一朵朵绽开的花在冰冷的地面上嘲笑我们的迟到。看着满目狼藉，我不自觉地想起一个熟悉的画面。杀人魔杀了人之后丢下凌乱的现场不顾，却把尸体藏在了行李箱里推走。才想起行李箱，就有很吵闹的声响在楼梯口传来，一只行李箱随着我们的目光在楼梯间滑落下来。原本猜中了犯人的心思，我是应该开心的，可是，现在心里却一阵发毛。不会是真的，不会是真的。那只是一个虚拟的世界，不可能会是真的！
　　007冷静地叫747打开箱子，而箱子里，却如他所料只有一只染血的鸡，尸体，杀人魔，我所有的亲眼所见的都在那只鸡耷拉的脑袋下成了一场笑话。我明明透过望远镜看到一个戴帽子的杀人魔暴力地攻击着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生，而现在，果然成了一场虚拟的梦境。原本不希望恶梦成真的我，却因为你无奈苦笑的表情，希望它变成真的。007，在你看来，我又是给你麻烦了，是不？无聊地胡闹，没事大惊小怪，谎话连篇……不管我怎么辩解，都不能在你眼里看到信任，虽然你没有像187一样生气的谴责我，但我却从你眼里看到了责备。
　　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带给大家麻烦了。
　　一直我都是最没用的那个，007的才智，187的情报，747的行动力，他们三个已经足够撑起一个霹雳MIT了，而我那一点可有可无的小道消息和第六感应该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吧？就像我一样，在人海中泯然众人，走进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到了，连让人记得，对我都是一种奢侈。我存在的意义，谁能够告诉我答案？
　　747，你果然还是最相信我的那个。谢谢你愿意陪我调查杀人魔的案件，可是我……除了感激，我真的不敢也不该再轻易对你许诺了，因为我怕我做不到……
　　747听到了异常的声音，在我们赶到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校园暴力的现场。这就是所谓的菁英教育，贵族学校？所谓仁者爱人的道德操守，不过只是课本里的一句需要解析的古文，所谓的锄强扶弱，不过是武侠小说里的一种幻想。红色的油漆掩盖不了被伤害所留下的伤痕，留下的眼泪也洗不掉尊严尽失的屈辱过往。与其懦弱地避让，选择站起来抗争，是不是才是正确的选择？
　　当天晚上，747再次装扮了女装，和我一起窝在宿舍追查案件，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么今晚犯人一定会重回犯罪现场，因为他有一样重要的东西遗落了，是一张学生证。突然747 欢呼地高叫“看到了，看到了”在我还以为他看到了杀人魔，证明了我的猜想时，才发现结果往往是那么的出乎意料……
　　“我看到一只飞机飞过去，快抓下来吃啊！吃一百只可以许愿耶！”
　　747，你要我怎么办才好？你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我的影子，我的一个心愿，一个爱好你都记得清清楚楚，如果我固执地推开这么爱惜我的你，那么我是不是罪大恶极，愚蠢至极？可是，对他，你要叫我如何放手呢？
　　一颗流星飞过，我喊醒747要他一起许愿，一百架飞机的愿望是给007，也是给我自己的，那么这一次，这个许愿的机会，我就留给你吧，希望你也可以梦想成真，希望你会一直这么快乐……
　　747注定是个搞笑英雄，犯人还没有等到，自己就先睡着了，还怎么都叫不醒，除了无奈，我心里还有这么一点气恼，这么一点失望，睡得和猪一样，还说要当英雄，要帮我呢！
　　不久，杀人魔真的如我所料回来了命案现场，不过007和187也出现在了那里。而更出人意表的是，007抓到的这个杀人魔疑犯，就是我和747早上发现的校园暴力的受害者林柏青。游戏开始了，画在命案现场的墙上的涂鸦文，正式揭开这次游戏的序幕。
　　林柏青带着战战兢兢的恐惧回答着Cherry老师的所有问题，却懦弱地不敢坦诚他受欺负的现实。他的伤痛诉着他的无奈，可悲和懦弱，可是他连向旁人求救都不敢。是不是该说同情，我极力地想要让大家相信他是无辜的，毕竟他就是受害者。747郁闷我没有及时叫醒他，让他错过了大展拳脚的时刻，我无奈地笑他根本就是睡死的猪怎么可能叫醒，结果回应的不是747懊恼的反驳，却是007略带怒气的质问。
　　“你们两个刚才在一起啊？”
　　你生气是不是因为你在意了？不喜欢我陪在别人的身边，不喜欢我和你之外的人嬉戏打闹？爱情的独占欲在捣鬼，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进驻了你的心脏，不管你如何假装，都已经无法把我这个大麻烦赶出你的世界，我可不可以自恋地假想一下，你是在吃醋？
　　我打断747的女友定论，再次吧矛头抛给了你。看着你尴尬地撇过头去，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真的在乎我，请不要再假装下去。只有三天，我们只剩三天时间做考虑了，007，只要你一句话，哪怕要我伤害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会做。而你，747，对不起，爱情的盲目和残忍，连我也避免不了，所以请你不要对我好。
　　“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听着林柏青担忧的自白，我也陷入了苦恼。我们想在现实寻求着正义和公理，却在自己的世界自娱自乐，当笔下的故事幻化成了现实，我们是该逃避还是照着设定好的剧本排演？如果人生是一场戏，那我们的编剧又是谁？这次的案件像极了我的恐怖小说，原文照搬的模范力，让我有种力不从心的苦闷，就像我预知了死亡，却是谁也拯救不了。如果说这次游戏是我的小说的现实化，那是不是我也有罪，我也该受到惩罚？
　　大家笑着说我胡闹，可是只有我知道，我并不是什么正义的天使，我只不过是一只陷在黑暗中寻找阳光的迷糊虫，我的潜意识里，那不见五指的黑暗，总在怂恿着我去报复，伤害，从而获得解脱，007，他们不懂？那你呢？如果你知道了真正的我，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厌弃我？
　　007把调查的方向指引到我的连载小说来，我听从Cherry老师的建议，想在部落格上登出暂停连载的讯息，却发现我的部落格自动更新了我的小说最新的连载章节。游戏不可停止，是因为报复还没有完成么？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游戏又开始了，所以哪怕明明有很强烈的不良预感，我还是决定亲自去验证一下，如果可以，我这个编剧是不是就可以阻止一切不幸的发生？
　　我看着一路上的风景都如同自己笔下的描述，不由得觉得紧张，难道一切真的不可避免吗？直到走到了废弃教室里，循着散落的器材下还有掉落的球鞋，借着投射进来的阳光，我看到陆克英和林柏青满脸伤痕地横躺在废墟中！
　　脑袋“嗡”地一声作响，我突然觉得自己被无法挣脱的黑暗包围，我无助地捂着耳朵跪倒，我不想听，不想看，可是这一切却明明白白地谴责着，这都是我的错！我并不想用故事里的手段来验证我的正义，我并不想看着这场游戏仿似在我的主导下找到了报复的理由，我的小说杀了人，我却不能像故事里的天魔星一样轻松地找到解脱。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怎样才能结束这场游戏，我并不想伤害任何人啊！
　　隐隐听见有人唤我的名字，继而有一双手臂夹带着温暖紧紧地包裹着了我。007，是你么？如果是，那么，聪明如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害怕，恐惧，却无处可逃。这场游戏我该如何结束它？作为它的编导，为什么我也只能看着它一步步地走向毁灭。007，你帮帮我，帮帮我，我不想这样的啊……
　　鉴于所有的一切都与我的杀人小说一模一样，007要求我暂时离开MIT，尽管747极力维护我，却还是187、007二对一决定我必须离开。离开么？我无所谓了，原本我就没有想过我可以进这个团体的，我累了，这场游戏，我真的不想玩下去了。曾经，因为这里有你，所以我拼命想拉你入伙，因为那是我唯一可以陪在你身边的理由，不过现在，与其让我一直扯你们后腿，害你们吵架，我还不如离开，这样至少，我不会再那么愧疚了。007，没有我这个大麻烦，你会更轻松一点吧，我不敢奢求你相信我，因为我，连我自己也不信了……
　　在我逃离辅导室之后，Cherry老师追出来找我，在我们的谈论中，我们开始怀疑曾经捡到收录着我的小说的那个粉丝，可能才是在幕后操纵一切的杀人魔。不过因为林柏青已经坦诚了自己有可能就是杀人魔，只是正如我小说中的主角一样，说是因为人格分裂的缘故。所以无论这是现实还是借口，我们依旧有了新的突破口，为此我和007、747开始一起跟踪监视林柏青。
　　在便利商店里，你大方地要求我和747假扮情侣靠近林柏青，观察他购买的东西。可是007，你的隐忍和无奈我可是看在眼里哦。尽管我不是一个时时刻刻想着恋爱的猪头，不过既然这是你的希望，我和747都会非常非常乐意地配合的哦。怎么不高兴啦？为什么撇过头，不见证一下我和747精湛的演技？为什么不配合我们营造你要的恋爱感觉，只是装正经地提醒我们目标和任务？为什么我一提到心电感应，你就冷冰冰地用生气的口吻制止我们继续玩闹？我不是傻瓜，如果你还要坚持说你不在乎我，那你要怎么解释你现在的一举一动？
　　依循我的小说，如果林柏青真的是杀人魔，那他一定还会在深夜灵魂出窍出来伤害欺辱过他的人的。所以我们仨个，只好在这月高天黑的夜晚，顶着频频下降的温度，隔着楼阁用望远镜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站了那么久，有点冷了。747看见我微微打着寒颤的样子，连忙把他的外衣披到我的身上来。干净的浆洗味带着暖暖的温度包裹住了我，我望着你，看你举起又落下的手势，我知道了你的用意。我想你是想把你的巧克力给我吃让我补充一点热量吧。却是碍于面子，举棋不定，如果你开不了口，那就让我来作这个先行者咯。我抢过你的巧克力，对你说谢谢。原以为你是明白的，殊不知，你居然尴尬地给自己找开脱！
　　“谢谢你自己吧，这些巧克力都是你买给我的。”
　　关心我，有那么让你难堪么？得了！我就不信我若是关心了别人，你也会无动于衷！我换了一种呢喃撒娇的语气问747喜欢吃什么，想送他一份特别的礼物，气死你。结果傻里傻气的747居然想半天也没想出个结果，真让人丧气。而你！007，别以为我逆着光就没看见！你在偷笑个什么劲啊！我撞冷板，你很高兴是不！气死我了！
　　在我们故闹的期间，林柏青终于去睡觉休息了，可是在他休息的同时，洗手间也有同学遭遇了与他完全一样戴着眼镜的人的袭击。灵魂出窍么？这不是奇幻小说，也不是科幻故事，可一切就这么真真实实地在我们眼前上映了不可能的事实。007听着林柏青讲述的梦境和我们看到的事实完全一致，却没有像我和747一样惊讶，在跟Cherry老师汇报情况的同时，他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林柏青书桌上空荡荡的眼镜盒上……
　　这次受害的人是一个叫做的同学，他不仅受到了灵魂出窍的林柏青的袭击，同时在这次受伤后也不见踪影了。187在现场找到了一只带血迹写着字母“MT”的高尔夫球杆，应该是犯人用来袭击杜明威的。为了调查出失踪的杜明威现在究竟身在何处，我依照Cherry老师和747的建议，准备写一个Happy Ending来改变这场悲剧。如果这场噩梦是由我编导的话，我是不是就有能力扭转乾坤？
　　不过当一部小说已经渐趋成熟，那里面的角色的人物性格都已经是设定完善的了，就像是我赋予了他们存在的意义，可是他们的行为举动都将会依照他们的性格和事态的推动自主发展下去，而我不过是退居幕后，用我的笔照实写出他们的感受、他们的爱恨交结，连故事的主导权也已经不完全在我手里了。
　　听着747胡搞瞎掰我的小说情节，我只能苦笑，我也想改变，可是原来连我自己的故事我也做不了主。突然接到匿名来电，手机里阴沉的声音像是地狱来的催命咒，暗哑地告诫我不许修改结局。原本就不是想改就改得了的，可如今却有一种被人窥视的胆战心惊。一道人影晃过窗口，747喊了一声“杀人魔！”就追了出去。我跟在后面追出去，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双手捂住了口鼻，沉浸黑暗之中……
　　在我醒来的时候，看着眼前的这个杀人魔笑呵呵地带着我们霹雳MIT专用的对讲机在和007对话，而自己很显然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被绑个严严实实的。听他说话的口气，显然007已经知道了他的所有手法，同时也找到了他的犯案证据，现在正通过对讲机在向他摊牌。没错，杀人魔就是我眼前这个和林柏青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的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哥哥林柏宏！我想007当初一直注意的空镜盒就是破案的关键吧。那会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平凡无奇的镜盒确实也引起了我的好奇，毕竟我小说里的灵魂出窍，没必要连眼镜都一定要随时携带啊。案发现场录影里杀人魔脸上的破眼镜该就是他露出马脚的最佳证明了吧。看着林柏宏近乎狂妄的笑声，心里一阵忐忑不安，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在被揭穿一切罪行的时候，他还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嘲弄对方，明明眼里尽是挫败的悲伤，为什么还是不肯放下呢？难道除了复仇，我们谁都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吗？
　　林柏宏近乎癫狂地告诉007我会写出他们想要的结局的时候，我就开始明白了他的意图。我是编剧，所以在哪怕是想要终结一切，我也必须亲手来拉下这个幕布，我逃不掉，我注定连个旁观者也不能作！当我看着他把对讲机拿给我的那刻，我想也不想就冲你喊，不要管我！可笑的是，当我看着他嘲笑地看着我，出去又折回来的时候，肩上扛着昏迷不醒的你时，我才发现我错得有多么离谱。我不该出声的，你知道我在犯人的手里，你又怎么会不在意，会不担心，会不着急？哪怕我只是你的队友，你也不会放任我不管的啊。我以为爱你是我唯一的可取，却不知我的迷糊，已经气场强大到连你一起被卷走。对不起，我原不该爱你。我错以为你不在乎，原来却是我遗忘了你的温柔，还将你沦陷在罪犯的阴谋中。
　　林柏宏把你绑在我的椅子背后，我看不清你的表情，只有那平稳的呼吸才让我微微有些安心。我照着他的构思，控制着嘴巴一张一合，机械地口述着他要的剧情，我记不清楚我到底说了多久，我也不愿意再去想象我将导致什么样的结果，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听着你的呼吸，告诉自己，至少还有你陪着我。怀念初见的惊喜，怀念你揽着我的温暖，怀念你亲吻我额头的突然，怀念你转过脸颊让我亲吻的微颤，还念你紧紧抱着我的怜惜……你的一个小动作于我都是记忆里的瑰宝，我想把它们收进我的左胸口慢慢珍藏，只是天使给的礼物那么少，贪婪的我是不是不该再奢求得到分毫？
　　看着林柏宏满意地丢掉对讲机，去和林柏青合演我按你们的意思编排的剧本，我只能苦笑着跟已经清醒了的你说抱歉。抱歉我连累了你，抱歉我写的小说惹了这么多的事端，抱歉我哪怕是一切悲剧的编导，我也修改不既定的结局。是不是我的心里也住着一个恶魔，所以才要一次次地让我看清自己隐藏的黑暗？我锻造的世界是不是其实也没有阳光，只有无边的黑暗在魅惑着无辜的人们，同时也在折磨着我自以为是的正义？
　　你说因为我是霹雳MIT的天魔星，所以我不会是玩弄人心的凶手，不会写教唆他人犯罪的小说。可是007，连我都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了，正义又是什么呢？007，一直以来我终都不明白为什么侦探不能谈恋爱，为什么你不能爱我。知道现在，听着你你用淡淡的语气告诉我答案：
　　“因为侦探不能因为感情失去了判断力。”
　　我才明白，是不是你心里也有我，只是我们连我们自己的爱情也把持不住。侦探不能够谈恋爱，那么侦探的助手，是不是也该帮他排除一切的干扰因素呢？我一直自誉你的最佳搭档，却原来我才是阻挡你前进的墙。
　　“007，以后……我不会再给你麻烦了。”
　　也许这个承诺在你看来于事无补，可是却是用尽了我所有的勇气和信心。用尽力气我才控制住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对不起，我原不该爱你，如非如此现在放手也不会那么痛。007，以后，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哪怕这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刺骨的体罚……
　　天使收回了给我的馈赠，那就是我爱你的资格……
　　最后，在007用捡到的隐形镜片割断捆绑我们的绳索，让我们顺利脱逃的同时。187因为通过查询高尔夫球杆的内幕之后，得知了林氏兄弟最终的目的。一是要报复天使老师对杜明威一直对他们进行暴力欺负，这种恶性事件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二是因为其实他们兄弟和杜明威其实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被父亲抛弃遗忘，被亲兄弟当狗一样的欺辱，才促使了这次案件的爆发。原本预备被要推下高楼摔死的陆克英和杜明威，在最后关头天使老师、Cherry老师和187、747的合力阻止下，成功获救，总算是虚惊一场罢了。
　　我想要证明我们的存在，到头来却是什么也没有改变……听着Cherry老师转述案件的末尾林柏宏的自白，以及看着那新转送来的拼图拼绘成双胞胎的达文西式油画。我又一次在心中腾起矛盾的纠结感。如果什么都证明不了，改变不了，那么我们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乘着大家去吃宵夜的时间，我单独把747叫了下来。给了他一个幸运饼。一周的时间已经到了，我不想误人误己。747，对不起，原谅我不能接受，我已经伤害了一个人了，我不想连你也落陷下来。
　　国父革命，十一次才成功。——那是我给你的签语。国父革命历尽的是千辛万苦，爱情本也不是一帆风顺，我做不到狠心地对你说不，可是，我知道这是我的拒绝。747，侦探必须保持冷静才能破解谜团，所以007不能爱我，那么英雄是不是也一样？我只是一个负累，有些事错过一次就够了，我……不想重蹈覆辙。所以对不起，你和007，我都不能爱。
　　当然，我也明白我的优柔寡断也许会让你仍然抱持着希望，而越陷越深。可是747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潜意识的，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拒绝去责怪007。也许我不能爱他，可是即使只是远远地看着他，我也会心满意足的。小兰可以一直等待新一的回归，那么我，即使是远离，也希望可以看到快乐的007。747，对不起，我希望你和007永远都能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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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预告
　　正义是什么？当你为它付出了健康的体魄，幸福的生活，乃至于生命，它是不是还值得你去为它牺牲？
　　什么是霹雳MIT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打击犯罪的不顾一切的正义组织？还是让善良的人抱持着英雄梦葬送生命的坟场？
　　霹雳MIT的过去有多少秘密？是什么引来了终结，又是谁承启了开始？

　　我们用信赖来联系彼此，也因为霹雳MIT走到了一起，如果没有它，哪里是我们的归巢，而我们这些迷失了方向的人，到哪里才能找到出口？
　　在爱情没有终结的时候，一个幸运饼会不会画下句号？如果老天要747接受考验才能获得爱情，那他会为天魔星奋不顾身到什么程度？
　　如果说之前还能平心静气地拒绝，那在这次守护后，天魔星还能不能狠心地说不？
　　他的伤，她的泪，印在眼底，是痛还是继续迷茫，如果再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那是不是连007自己的心也会遗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