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 8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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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个月前卡珊德拉从平行空间回来，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但一觉睡醒后再次看到和记忆中不同的韦恩宅邸，她想自己大概又要去见另一个爸爸。
每个世界的爸爸都一样，只有蝙蝠侠、蝙蝠侠和蝙蝠侠，或者从未出生过。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卡珊德拉轻车熟路按响门铃，静静等待没几分钟，门被打开了。
“你好，迷路的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地方。”
开门的人长得很像阿福，看起来年轻的多，他的头发还不是白色的，卡珊德拉知道阿福有个女儿，从没听说过他还有兄弟或者是儿子。
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卡珊德拉问：“你是谁？我没见过你。”
男人挑眉回答：“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阿福？”卡珊德拉摇摇头：“他比你老的多。”
“是吗？”阿尔弗雷德可以保证这块土地上近百年内，除了他本人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叫这个名字，“请问您是？”
“卡珊德拉.韦恩，布鲁西宝贝的宝贝。”爸爸在外面是这么说的，小女孩双手叉腰，胸膛自信一挺，“虽然现在我们还不认识，但是以后你一定会知道我的，如果你真的是阿福的话，我还是不相信你是他。”
阿尔弗雷德笑了笑没有接她的话，话题一转问：“布鲁西宝贝的宝贝小姐，请问您的母亲是？”
“塔利亚。”
“塔利亚？”阿尔弗雷德笑容不变。
是那个刺客联盟的疯女人？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根据女孩的年龄塔利亚不可能有这么小的孩子。
这两人之间确实有个孩子，不过是个男孩。
布鲁斯老爷和塔利亚是死敌，她死的那天老爷在哥谭以其他名义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派对来庆祝她的死。
但眼前的女孩看上去确实和老爷长得很像，比塔利亚的儿子还像。
塔利亚偷走老爷的基因制造一个他们之间的孩子，不排除会有第二个人做同样的事，她还以塔利亚的名义行事，不知道是刺客联盟的盟友还是敌人。
塔利亚已经死了，女孩的母亲说不定还没死，她的母亲能神不知鬼不觉偷走老爷基因，身后的势力一定不容小觑，特别是最近才出现的猫头鹰法庭，他们几乎对此一无所知。
目前挖掘出女孩身后势力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她本人下手。
但首先，他们要确定女孩真的是布鲁斯老爷的孩子。
想到这里阿尔弗雷德表情更温柔了，作为管家他太清楚如何和一个孩子打好关系了，只要让他们觉得自己和大人之间是平等的，就可以取得一部分小孩的信任，比大人口袋里的糖果还要廉价。
他半蹲在地上，尴尬地发现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比女孩明显高出一截。
卡珊德拉是个不善察言观色的孩子，根本没注意到年轻管家的表情，情绪依旧兴奋说：“是的，哥哥在这里吗？”
联想到女孩说她的母亲是塔利亚，阿尔弗雷德有点惊讶：“您的哥哥是达米安？”
“嗯嗯。”卡珊德拉踮起脚尖朝里张望，韦恩庄园一片寂静，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阿尔弗雷德很善解人意，主动拉开门侧身让出半个身位，发出邀请：“小姐，请进。”
韦恩庄园大门缓缓打开，一股阴寒刺骨的凉风从里吹出来，卡珊德拉只以为冬天快来了，边小跑进去边招呼阿尔弗雷德一起。
周围的树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请人来修剪了，花园里的花凋零的差不多了，还有鸟类在屋檐下筑了巢，还在后面慢悠悠走的年轻人果然不是阿尔弗雷德，阿福绝对不会让这些情况发生。
他是个骗子，想通这点卡珊德拉不再看身后自称是阿尔弗雷德的人，直接朝记忆中父亲房间的方向跑。
阿尔弗雷德也不去追，远远缀在后面看着，女孩比想象中的更熟悉韦恩庄园，熟门熟路打开通往老爷房间的最快通道，一溜烟人就没影了。
自投罗网。
阿尔弗雷德摇摇头，没跟上去。
卡珊德拉一路跑到房间内，看到坐在椅子上办公的布鲁斯.韦恩才松了口气。
还好，这个爸爸长得和爸爸一样，没变得年轻，也没有更老，不然她会以为自己是不是像巴里叔叔一样穿越时间了。
布鲁斯·韦恩从监控里听到一切，恰巧他的想法和阿尔弗雷德一样。
“你是卡珊德拉·韦恩？我的……女儿？”他的语气无辜又带着点不确定，似乎真的在怀疑。
卡珊德拉捧着脸，仰着头想让他看清自己的样子，“我们是不是长得很像？”
确实长得很像，甚至比那位刺客联盟的继承人更像他的孩子。
布鲁斯·韦恩心里清晰又冷静，声音柔软带着哄骗的意图：“好吧，孩子，能告诉我你的妈妈在哪吗？”
“你想去找她吗？”卡珊德拉想了想，她知道自己世界的刺客联盟据点在哪里，不确定这个世界的据点会不会在同一个位置，用同一种掩藏方式，“我觉得应该不会变，不过先让妖怪们去确定一下吧，我也想见一见哥哥了。”
“妖怪——是你的同伴吗？”布鲁斯·韦恩笑得越发温柔。
卡珊德拉重重地点头：“是最好的朋友们。”
被提到的妖怪胆战心惊地往后飘了一点，即使心里知道眼前的男人看不到他，对上那双眼睛依旧会感到害怕。
“卡珊，你不觉得这里的气氛很奇怪吗？”追月神表情凝重，视线紧紧盯着男人：“而且我总感觉他能看到我。”
既然有疑问，卡珊德拉就想马上问出来。
她爬到布鲁斯·韦恩腿上，伸手在他眼前挥一挥：“爸爸，你看见妖怪吗？”
究竟是能看见还是不能看见呢？一瞬间布鲁斯·韦恩把两个选择的利弊和后续发展思考清楚，做出了决定。
“是跟你出现在房间里的——”布鲁斯·韦恩的视线慢慢转到追月神身上，嘴角勾起令人胆寒的笑容，过了几秒才开口说：“兔子小姐吗？”
“是的！小小兔会打鼓哦。”卡珊德拉两手握拳，模仿打鼓的动作，嘿咻嘿咻地锤了几下，仰起头问：“要吃年糕吗？”
布鲁斯·韦恩摇摇头：“不了，你想派兔子小姐打探达米安的位置？她有这样的能力吗？”
卡珊德拉乐呵呵傻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她甚至不知道刺客联盟据点还在不在原地，好孩子不能说谎，不确定能不能做得到的事情要诚实告诉大人。
“没关系，去试试，不成功也没事，我很想念你哥哥。”
布鲁斯·韦恩像一个态度随和的家长，尽管他一直没有摆出类似不赞同的表情，追月神的直觉一直在说他非常不对劲。
她名字里带神字，却并非真正的神明，不像神明一样拥有看透人心或者未来的能力，暂时只能静观其变。
天色黑了，布鲁斯·韦恩并不心急，他安排好一切，让卡珊德拉得到最好的照顾后直接去休息，其他等睡醒再说。
卡珊德拉觉得这个爸爸唯一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太好说话了，不想喝牛奶就不喝，想吃小甜饼和糖果可以一直吃到饱，简直想在这个家里永远不回去。
小孩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上一秒还想玩，下一秒就睡着也是很正常的事，尤其是到了熟悉安全的环境，上一秒在想待会要吃几块糖果的卡珊德拉下一秒睡着了。
她醒来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摆的糖果还有点懵，但身边没有达米安的温度，妖怪们也没有藏进天花板里捉迷藏，让她瞥瞥嘴有点想哭的冲动，但是在哭之前她塞了块糖果进嘴里。
阳光穿过厚重窗帘，温热的暖阳让她清醒了不少，她想起现在的韦恩家还没有达米安，大部分妖怪也不能跟着她穿梭到另一个世界，世界壁和世界壁之间的夹缝会将他们碾碎。
妖怪们暂时不能过来，但她可以把达米安拉到这个家里，这个想法让她急促了很多。
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临走前顺手把床头柜上所有糖果都塞进了口袋。
好孩子要知道分享，见到哥哥第一面就开始分，要多分他一块，毕竟刚才已经吃掉一个了。
脚上的鞋子没穿好，系鞋带对小孩来说有点难度，卡珊德拉拖着四条长长的鞋带，打开门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不管遇到哥哥、爸爸还是管家，都可以帮她系好鞋带。
一拉开门，脑袋就撞到了什么，硬邦邦地有点疼，卡珊德拉一手捂着被撞到的地方，一边抬头看：“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门口——猫头鹰？你穿得好怪。”
站在门口的男人带着猫头鹰面具，脸上露出来的皮肤很少，超级英雄总是这样，特别是家里有五个的情况下，卡珊德拉已经练出看嘴识人的技巧了。
“迪克哥哥。”卡珊德拉确定是谁后，一手抱住他的大腿稳住身形，然后慢慢抬起一只脚：“我不会系鞋带。”
是小女孩，不是任务目标布鲁斯·韦恩，也不是他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情报里布鲁斯·韦恩没有小孩，这个小孩是谁？
大脑飞速思考着，双手却麻利地替小女孩系好了鞋带，系好一只确定她站稳了之后，迪克·格雷森主动伸手：“另一只。”
系完后的成果有点惨不忍睹，你总不能寄望一个从小就被训练的杀手去帮小孩系鞋带，他们没培训这个。
卡珊德拉乖乖伸出另一只脚，两只鞋带系好，她特地崩了几下，看向双脚：“鞋子好看，蝴蝶结也好看，谢谢哥哥。”
突然被柔软弱小又带着糖果和黄油香甜气息包裹，露在外面的下巴被软软的东西亲了一下，利爪迪克知道小孩是什么了，她是布鲁斯·韦恩专门培养出的武器。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