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肖凌失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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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得到的消息跟白马从父亲嘴里知道的相差无几。
不过从他身上检测到的交易病毒倒是依然存在，而且比之前还要壮大，至少二十几种的病毒遗传物质都被它融合在了一起。
但是并未从白父的身上发现有任何症状来自于这个交易病毒，而且程启欢也提取并分离了这种弄个病毒株，用小白鼠做实验发现，小白鼠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交易病毒的影响力甚至还不如大肠杆菌的威力，单冲这一点，就容易被忽略，让人觉得它人畜无害。
可它惊人的替换能力让人不得不对它提防，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得威力无穷，成了融合这世界上诸多的高危险性病毒。
况且，程启欢试着在没有任何对病毒有利的生存条件的器皿中培养它，没想到它不仅活着，而且还可以自我繁殖。
这比他以往研究过见过的病毒株可怕不知道多少倍。这样一来，没有人能预料到它究竟什么时候会发作，会以怎样的方式爆发，一切都是未知的。
所以经过一系列的问询，肖凌还是决定把他留下来，但是白马坚决否认。
虽然对于母亲离世的事情算是原谅了他，可打心眼里，依然觉得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够格。
既然这样，肖凌也没过多的强求，把他送回了蜂巢。并跟白马商量好，只要他想，就随时可以把白父放出来，但前提是要保证其他人员的安全。
所以还是眼不见为净。
谈话结束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原定今天的交恒的手术就只能推到明天一早。
由程启欢亲自主刀，虽然肖凌觉得这件事情风险极大，可是他一定要亲自主刀，说什么要起个带头表率的作用。
随他去了。
“你还不想回去睡？”肖凌见白马没有要回去的意思问道。
“我总觉得心里有点忐忑。”白马说的是实话，自打最后一次跟交恒沟通之后，这种不安的感觉就被埋藏心底。
“说来听听。”
“倒也没什么，很多我之前都跟你说过了，但还是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个交易病毒的事情你怎么看？”
白马听他们提到过这个交易病毒，但是让他突然拉到台面上问，竟忽然陷入了沉思。
虽然他曾饱受数年各种注射病毒的摧残，但却从未听说过还会有这样强大的病毒，若是真的爆发，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免疫体制能不能受得住。
只能实话实说，“我不知道，小心行事吧。”
肖凌看着他，在他脸上捕捉到前所未有的担忧，“你在担心什么？”
白马愣住，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担心，“如果你们说的这个交易病毒，一旦爆发，你们有能力控制住吗？”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肖凌停步看着他。
“真话假话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真的发生，你们要想好应对措施，不然你这些人，恐怕都是命不久矣。”白马看着他的眼睛，并没有读到恐惧，顿了顿，“什么时候抽血？”
这回轮到肖凌愣住了，停了半天，“你不是……”
“这回我又想帮你了。”白马稍稍上前看着他，“看你这样子，是不想我饱受抽血之苦了。”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
“随时。”
“那就明天吧，手术之前，我觉得天时地利人和。”白马继续往前走，“是个好日子。”然后转头看向还站在原地不知道琢磨什么的肖凌，“我到了，你回去吧。明天一早我去找你？”
见说话他也没有反应，正要拉开厚重的大门走进去，没想到却被拉住，“住到我那里去，这里不舒服。”
白马笑着推开他的手，“我觉得这里还可以。”
“明天一起吃早饭。”停顿几秒，肖凌又道，“方便。”
最后白马还是拒绝了住到肖凌那里去的请求或者说是要求，但早饭到可以一起吃。
第二天一早，白马早早到了食堂等着。
因为来的早，食堂还没有多少人，大多是一些刚下晚班的守卫警，一个个无精打采的。
其实白马的到来对于实验所上上下下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所以几乎所有与守卫警都认识他，看到他来，也都见怪不怪。
所以在打饭的时候，都畅通无阻，哪怕时常会有人在背后议论他，但他不介意。
“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食堂里唯一的一个女性范琪琪给他盛着粥问道，她也是实验所里一顶一的大厨，为人和善，长得好看，尤其是笑的时候脸侧凹下去的两个小酒窝，格外讨喜。
若是进实验所评选最美警花，肯定非范琪琪莫属，虽然本来女生就少，不过她比那个石成成好看多了。
即便没有评比，白马还不时地看到有其他的守卫警给她献殷勤，不过通通被她拒绝。
传闻，她对肖凌有意思，只是，肖凌始终就没正眼瞧过她，具体为什么，众说纷纭。但说的最多的就是，他不喜欢女子。
不过这种事情，跟白马无关，只要自己能好好活着就行，管他喜欢男的喜欢女的，就算是喜欢人／妖动物臭狗屎，都管不着。
随即对着范琪琪笑了笑，“今天有事，就早点起。”
范琪琪一边夹小咸菜一边说：“要说你也真是幸运，这实验所不是守卫警，还能随便进进出出的也就你一个人了，可见你对肖哥来讲得多么的重要。羡慕。”
“谢了啊。”白马笑笑，接过餐盘，并没有接着她的话去说。
“诶，等一下。”范琪琪叫住白马。
“怎么？”白马回头有点迅速，没注意，粥撒了些在餐盘和手指上，嗦了一口拇指。
“这个你帮我给肖哥吧。”接着范琪琪从围裙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信封递到他手上。
白马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里的信封，“怎么不自己给他？一会他就来了。”
“我……算了，就不直接给他了。”
看着她稍有腼腆的笑容，了然，“一会我帮你给他。”
“那谢谢啦。”
白马把饭吃完，而且食堂已经开始上人，依然未见肖凌前来。他这人从不食言，莫不是一晚上过去出了什么事。
又等了一会，人来来往往走的差不多了，早饭也几乎被一扫而光，可还不见人来。立刻起身往外走，却被范琪琪叫住，“人没来？”
摇了摇头，“我去看看。”
“别忘了信。”
匆匆离开食堂，上楼往肖凌办公室走去，没想到路过实验室的时候，正看到肖凌几人在程启欢的办公室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肖凌甚至还不停的敲桌子，看样子是真的很生气，一旁的程启欢和石成成和其他几人全都低着头。
那样子就像是班主任在训斥调皮的学生一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敢敲门去问。
“又发脾气了。”
白马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猛的回头，就看到站在身后的闻何兴，还以为是谁呢，“为什么？”
“不知道，一早头儿正准备去食堂，被程启欢叫过去，就再没出来过，我本来还想找头儿去吃饭，但谁知道他能一直说到现在，我都没敢进去，怕把战火烧到自己身上。”说着揉了揉肚子，“害得我都没去吃早饭。”“不过，你来干嘛？”
“不干嘛？说好了一起吃早饭，左等右等不见人，我还想着去办公室找他呢。”
“那一起吧，有你他还能收敛点。”闻何兴看的出肖凌是什么心思，毕竟只要白马在，肖凌几乎不会太生气，所以有他在，就是个定心丸。应该能缓解一些吧，就像是他自身就是超级免疫一样。
“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灭火器，还能浇灭怒火？”说着白马扫了一眼里面依然大发雷霆，不容那他们反驳的肖凌，“夏一呢？最近怎么没见到他。”
“别提了，那天他把头儿给顶撞了，估计头儿也是在气头上，直接给他发配了。”
“啊？”
“本来昨天那手术，是让夏哥做的，后来头儿考虑到他也不会，就让他去扫厕所了，实验所里好几百个，包括牢房里的，连着扫半年，什么都不干。”闻何兴撇着嘴摇头，“哎，冲动是魔鬼啊……”
白马突然笑了，“你跟我说这个干嘛？是想让我幸灾乐祸吗？”
“没有。走吧，我敲门，你跟我一起。”
闻何兴挑了个看起来没那么激烈的瞬间敲了敲门，没有回音，只是看到他向外看过来，使了个眼色。
闻何兴理了理衣服，“走了，走了，跟紧点。”
果然，看到白马的那一刻，肖凌的怒火消了一半，可语气依旧，“你来干什么？”
白马不惯着他，把信拍到他手里，凑到他耳边悄声道，“说好的一起吃饭，你倒好，在这里训上人了。”“这信是范琪琪给你的。”
“你先去我办公室，我一会去找你。”肖凌也小声回道，“抽血的事情晚点再说。”
白马本来就不想掺和他们这个烂摊子，直接往外走，路过闻何兴的时候撇了撇嘴，一副‘不是我不帮你，是他不让我在这呆了’的样子，拍了拍闻何兴的肩膀。
“头儿，那我也先走了？”闻何兴本来就是要找他吃饭，顺便想了解下情况，但现在看样子，他不在才是最好最安全的。
“等等，去把夏一给我叫来。”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肖凌失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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