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诡事》zzj19871122

9、遇到恶灵不要怕，老汉出手心不抖

　　约摸几分钟过后，一阵谈话声由远而近，“我说狗子。你小子也太胆小了，看看老哥我，刚才用了个范围勾魂法术，这不是又捞到一个生魂。你呀，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待到近前我一看，实打实的两团黑雾，些许能看出人形。辛亏有老狐头前面的铺垫，这东西已然见怪不怪，神经大条了。
　　另一个黑影说到“哥，亲哥你可消停点吧。这可是城市里，上回老大弄走俩孩子全魂我就知道要出事，自古我们修这一门的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勾魂最多只勾一魂三魄，切不可取人性命，这些年那些植物人、痴呆患者有几个是自然形成的，咱们这一行真跟雨后春笋一样遍地开花，要我说，这是是非之地，上回你学老大哄骗那孩子年龄都多大了，到现在尸体刚埋好，现在倒好，官面上的全围过来了，这要是惊动乾坤冢的人，咱哥俩那是□□里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这锅都背下可就是魂飞魄散的天大的事了。风紧扯呼，溜吧。”
　　“可以啊，两个小西皮还知道乾坤冢，鄙人不才，正是那乾坤冢专职下夜员，乾坤冢大门就是由我守护的，晓得什么是权利通天不？我让谁进谁才能进，所有人每天能看到什么都是由我决定，尔等还不束手就擒！”我旁边老汉边说边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连带着一只手把我揪了出来闪亮登场。
　　乾坤冢是什么鬼？下夜员？我们班赵胖子家爸不就是下夜员？不就是门卫吗？还你让谁进让谁进，废话这不就是你职责所在么，每天人们看什么由你决定？说人话的意思不就是收发报纸杂志？我的乖乖你老人家装十三别带上我啊，这俩可不是人啊，老狐头丫好歹还是一畜生，不对，动物，也不对，生灵。你这一个不小心提前驾鹤西游了，单位还能给你工伤咋滴？我心里边嘀咕边把黑板砖握在手里，一会情况不妙，我给老汉来一下，交个投名状，按弃暗投明算没毛病不是？
　　“嘿嘿，老东西，早就知道你在那了，我就说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你们的人能不来么？没想到却来了个保安，哈哈，真是岁月变天，修道风气越来越不景了，随便来个老汉带个小不点就让我们乖乖听话？狗仔，咱俩今天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别以为人就可以高高在上，万物平等，把命留下吧。”
　　说完这俩东西一个冲着老汉一个就奔我来了，我勒个去，“大哥，大爷，您别搂草打兔子顺带上我啊，我是他的人质，人质懂么，祸不及他人，我可一句话没说啊，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了，您也早些歇息吧。”
　　说罢便想溜之大吉，掉头想起角落里的标子了，过去一看，这货已然醒来，只是两眼呆滞，留着口水冲我傻笑。“我靠，这怎么一会功夫变成傻子了，这是双脚挨地了？聪明的智商撤出高地了？”
　　掉头面对迎面而来的黑影，我立马喊道：“我说您这怎么欺负小孩啊，要不这样的，若是英雄好汉你敢站那别动接我三下如何？”
　　黑影心想到小子，电视剧看多了吧，有意思，也罢我就跟你玩玩电视里的套路，反正我又不是实体，于是便说道：“既然如此，我便接你三招，我手下从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巧了这不是，大爷，我就叫之辈啊，您可是大侠，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刚才您可说过，不杀无名之辈，这是俩人名吧。大人可得说话算话不能杀我。”
　　“哪那么多废话，再墨迹吃了你小子。”“好勒，那您可站稳扶好了，先吃我一招夺命板砖。”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助跑把吃奶的劲用上。闭着眼就拍了上去。黑影本想的你越跑得快就越摔的惨，在那嘿嘿傻笑着。
　　咣的一声，就跟暖壶从楼上摔下那脆响一样，什么玩意，震的我手腕都疼，我这是拍铁板上了？再睁眼一看，原地连根毛都没有了？奇怪，那大个子人呢？闪了？
　　“好小子，后生可畏，我就知道你小子身上有秘密，哈哈，老夫也不墨迹了，这俩小鱼小虾肯定也不知道其他的。”说罢抄起脚上塑料拖鞋。在那名叫狗仔的东西还在为同伴的死还处在一片愣神之际，瞬间也被老汉拍的魂飞魄散了。
　　老汉向我走来，“小伙子，可以啊。你那小伙伴的生魂我给送回去了，辛亏今天我在这，要不送命的不是你俩也得是其他无辜的孩子。行了，这地方都解决了，哎，可惜了三条鲜活的生命，尸体就埋在那车床的下面，警察怎么也不会想到，没有起重机吊车的情况下他们也能拽起两三顿的老车床，我已通知其他部门善后了，还是来晚一步，让大鱼跑了。你小子是谁的后人，怎么身上一点灵气都没有。”
　　“大爷，不对，大神，我就一初中生啊，碰巧路过，也可能我是天之骄子？天生神力？您快跟我讲讲，这俩东西是什么玩意？我一看就不是人。”
　　“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这俩就是两条老狗死后成精的玩意，你有没有听听说过民间有句谚语叫：鸡不过六载狗不过八年。得得得，先出去吧。我闻到了酱肉焖面的香味。”
　　我心想到我看你才是狗，这狗鼻子得隔多远，晦气刚才那玩意是被我干掉了？看来老狐头没忽悠我啊，这就是盖世神兵啊，就是这形象不太好，怎么的不得换成个方天画戟？也对，要真换成我总不能背着它上学吧。
　　老汉一手跟提着小鸡仔似的提着标子，我俩就出了厂房，本以为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不得大爷大妈们扭着秧歌敲着锣鼓欢迎我这为民除害的大英雄，谁想到出来除了王叔带着俩人，周围早已空无一人。
　　“秦老，我们已经清场了，这次没想到您亲至，本以为是哪个小子出手，看来这事够棘手的。”说罢又看到一起出来的我，眉头一皱。
　　“你小子怎么在这？这是你该来的地方么？”
　　“呵呵，不至于小王，我就是纯路过，叫台吊车过来，消失的三个孩子都在里面那老车床下面，可惜还是晚来一步，不过生死一切皆定数，我们善后的人下午就到，对外就宣称，车间漏电或者安全事故吧，你们自己看的吧。对了，既然你认识这臭小子，我就不让他忘记这看到的了，再一个他胆色过人，是个好苗子，不错不错。”说罢想拍拍我的头，我赶忙闪到一边，这老汉嘴上笑嘻嘻刚才那一脱鞋丫可是抽的够狠。”
　　“您看您都这么说了，这是我们段局的外孙，淘气是淘气了点，不过机灵，而且口齿伶俐，这次多亏您照顾了，走走走，没什么好招待的，随便吃点。”
　　“哦哦，老段的外孙啊，那更不是外人了，走走走，陪老汉我聊聊，你不是想听故事么，咱们边吃边说。”
　　说罢王叔把标子交给那两名同事，让找地方等他自然转醒再来找我们。叫上我和秦老汉一起向厂区外走去...
　　鸡不过六载，狗不过八年。这句话在西汉古籍中也提到过，意思是鸡不能养六年，狗不能养八年。过了这么一个年限，鸡与狗就开始不安分了，它们整天和人呆在一起观察人类的一举一动，时间久了就会通了人性，可以听懂人言，模仿人的行为举止，甚至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换句话说是就是成了精了，秦老所讲的就是一条老狗成精的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