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咸鱼不翻身》黑白灰的间奏

6、5 理科生遭遇“灵异”，故尝试证明！（二合一）

　　这突发的诡异事件把江与城搞懵了。她扫视了周围一圈昏暗的环境，突然感到了一丝害怕，盯着手里的拖鞋，也不敢穿、也不敢丢。
　　她急迫地需要回到正常的世界、见一见正常的人，立刻，马上！

　　于是，江·前·唯物主义者·与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回了她的小屋。
　　屋里殷春华正斜靠在床上看书，见她一只脚光着、手里攥着另一只鞋、一脸懵逼的蠢样，乐了，也不计较她弄湿衣服的事情，打趣道：“你这是用拖鞋捞鱼去了啊？”

　　江与城实在没心情装出笑脸，瘪着嘴应付两句，擦干手脚，脱了衣服，在江母“先去洗个脚啊！”的抱怨声中钻进被窝里。
　　“妈~我冷得很，想睡觉~”江与城厚颜无耻地撒个娇，企图蒙混过关。
　　落水的这只拖鞋她暂时不敢穿了，又不能光着脚出去洗脚，只好回床上躺着。

　　殷春华用被子给她裹了起来，一边叮嘱道：“这雨一下估计是要入秋了，天要凉了小心感冒。楼下积水有点严重，学校估计会找人来通管道，你今天别乱跑，老实待着。”
　　“嗯嗯嗯，我今天就老实待在床上，哪里也不去！”江与城胡乱应声。惹得殷春华又是一声轻笑。
　　光溜溜地裹在凉被里，感受着来自母亲的热量，江与城渐渐冷静下来，理智回笼，开始琢磨到底是怎么回事。

　　理科生遭遇“灵异”，故尝试证明——啊呸，这才不是灵异呢！绝对不是！最多就是“异能力”。
　　“异能力”这词刚从脑子里冒出来，莫名却不突兀地，江与城瞬间就接受了这个“概念”。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两次拖鞋的移动，不就像是空间类异能力、或者操纵物体的念动力吗？
　　江与城参考自己的小说库存，努力回想刚刚的状态。似乎身体没什么异常感觉——既没有什么丹田到四肢百骸之间的热流涌动，也没有所谓“精神力”损耗产生的疲倦感。也许是移动的东西太小了消耗不够？看来得找个机会试验下可以移动的东西极限。

　　不过，首先还是要确定刚刚的异能力（先姑且这么命名吧）是什么类型、什么形式。原理不明可以暂时搁置，至少要知道使用能力的方法和能达成什么效果吧。

　　已知：

　　第一次移动，是在江与城喊出那句“回来”之后，拖鞋是从和江与城有三四米远的水中消失，然后过了不到半秒的时间，江与城才发现它出现在了她脚下的水面上。当时光线不足，江与城又愣了一下神，所以其实她也不太确定在她反应的这个时间差里，拖鞋是在什么地方——但肯定不会是从空中飞回来的。

　　移动到她脚下的位置后，拖鞋仍然是继续往外漂，速度还不慢。虽然有可能是水流带动的原因，但是静止的物体要运动起来总是有个加速的过程，而江与城很确信拖鞋没有这加速过程。

　　第二次移动，江与城没有出声，甚至没有细想，只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拖鞋便带着泥水到了她手里。她回想了下抓住拖鞋的手感，那瞬间拖鞋似乎仍有脱离手掌往前冲的惯性。

　　解：

　　两次移动拖鞋都保持了持续运动的惯性，假设牛顿的棺材板还压得住（牛顿：呵呵！），那至少说明移动的过程中拖鞋没有受力。这样的话，本质是直接作用于物体的念动力就不符合条件了，更大可能是空间类的异能，将物体直接从A点转移到B点，而不改变物体的状态——性状和运动状态。
　　空间转移？搬运术？

　　两次移动前，自己一次说了指令，一次没有——第二次甚至没有脑中的思考过程，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但都成功了。这说明有声或无声地发出明确指令，很可能不是使用能力的前提条件。
　　但无论如何，只要这现象的产生是因为她的能力，而不是什么其他在场的不明存在（江与城打了个寒战），那力量的使用总归是要以自己的意志为前提的，只是可能会有些别的限制条件。比如必须是下雨天、或者有水作为媒介，比如被物体的移动以身体接触作为前提，比如物体需要在视野范围内，又比如物体需要在相对运动状态，比如发出指令时不能有第三人在场……等等等等。
　　在没有对照组的情况下，根本无法筛选出异能使用的条件啊！
　　“啊，我又陷入思维误区了……这又不是考试答题，条件不够，试验来凑嘛！”江与城有些懊恼地拍了下脑门。行动派的江与城坐不住了，爬起来就想找个地方试试。

　　殷春华见她套上衣服就往外溜，有些诧异道：“怎么又不睡了？你别乱跑哦。”想了想又补充：“别去一楼玩水！”她以为刚刚江与城那一身泥水是去楼下玩水时蹭上的——如果是真·小江与城，还真干得出这事，毕竟她从小就喜欢玩水。
　　蜀州整体来说水系发达，杨城更是大小河流纵横，江与城几次搬家，位置都不会离河岸直线距离超过100米。当时河流还没被工业、生活废水污染，清凌凌的，河岸有石砌的高堤，用于防洪，不过一般情况下河水水位不高，能露出堤下长满芦苇和灌木的土坡，是杨城人傍晚散步的好去处，水浅的河段还能蹚水摸小鱼呢。
　　但这积水连着下水道，裹挟着泥沙，混浊不清，小江与城不怕脏（江母：衣服你自己洗！），大江与城对这成分不明的浑水是敬谢不敏。

　　江与城一溜烟跑出去，声音远远传来：“我就是去上厕所——”
　　“上厕所——”
　　“所——
　　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回廊中，在雨声里有些模糊不清。

　　殷春华从门边望去：暴雨、闪电、“古宅”、白色的身影从走廊倏然飘过……她蓦地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看过的一部坝坝电影——《画皮》。殷春华看过的那版《画皮》和现代主打唯美人妖恋的故事不同，就是部纯恐怖片，电影里脱下画皮露出一副青面獠牙的女鬼，是她多年的童年阴影。殷春华被自己的想象吓起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又缩了回去。

　　——————————

　　江与城当然不是去上厕所，她是去厕所外面的阳台——毕竟整栋楼只有这儿有阳台，今天楼里没开灯，这里的光线条件是最好的。现在是早上八九点，雨渐渐小了，天地间变得亮堂了许多。不远处黄色的水流奔腾，淹没了河堤下的矮坡，几乎要与岸齐平了，原本那堤下该长着棵不矮的樟树，现在连树顶叶子尖都看不见了。
　　江与城没多留意外面，专注于眼下的试验。她从教室里“借”了一盒粉笔和一些纸笔，再搬了把椅子到走廊上，躲到了储物室无法看到的角落，开始了第一次试验。

　　“根据刚刚的推论，我的异能力的效果可以把一件运动中的物体从一个地方（A点）移动到（B点）而不改变它的状态，移动的过程没有肉眼可见的时间差，而发动的条件大概是某种自我意识。那么……”

　　试验一：

　　江与城把一只粉笔搁在凳子上，轻轻拨动让它滚动起来，另一只手摊开，掌心向上。她注视着粉笔，心里想着：“到我手里来。”粉笔无视她的心理活动，缓缓地滚到了凳子边缘，险险停住。

　　失败。

　　江与城并不气馁，或者说，她觉得这种不科学、不知原理的事能简单成功才是奇怪。毕竟这一切试验能成功的前提条件是，早上的拖鞋事件不是一次偶然的“灵异”事件，而是个遵循一定规律、可重复可研究的现象。
　　“唔，是哪里不对呢？也许启动的条件不是清晰的思维，而是下意识？但下意识的反应也太不可控了，没办法研究嘛……或者换个思路，也许是我下指令的方式不对？空间是三维的，当然不是从一维的A点到B点，应该是从A块到B块嘛！”

　　试验二：

　　江与城仍是滚动那支粉笔，心里想着要把这支粉笔所在的位置移动到它正下方的地面上。仍然无果。

　　失败。

　　接着，江与城改变了指令移动的位置、把物体放在水里、再次使用刚刚那只拖鞋、说出指令和心里默念一起等各种试验条件，小本子上的记录从试验一写到了试验十五，后面都只有代表失败的大叉。
　　哪怕是最接近事件发生时的条件下，江与城也没能成功。

　　“或者和当时的闪电有关？”江与城有些不确定地想，“这样想也合理，毕竟常理看来，空间扭曲之类的效果，总不会凭空产生的，还是得有个能量来源吧——不管是崂山道术向神仙借神力，还是科幻小说里用某种能源制造时空穿越。相比起我自身的异能力，雷电的电能看上去倒是更合情合理一些。但是雷电这个条件不能控制、得看老天啊……”
　　想到这里江与城有些丧气，果然这种事情要是这么容易破解，世上就没有这么多未解之谜了——说不定这就是个偶然现象，在这个世界的很多角落里都发生过，却因为无法复制而被抛诸脑后，没能被记录下来。

　　江与城冲着凳子上的粉笔唉声叹气，没发现江母已经不声不响地来到她身后，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了有一会儿了。
　　殷春华：“你…这是在…过家家？”
　　江与城闻声惊得跳起来，慌慌张张地回头：“妈，你什么时候…”
　　“我就来看看你是不是掉茅坑里了。这么久没回来。”殷春华拒绝承认是因为自己刚刚关于恐怖片的联想，不敢自己一个人待在小房间里。

　　江与城飞快地回想了一遍自己刚刚的举动，虽然古怪，但至少可以用小孩子玩闹的万能理由来解释后，才松了口气，庆幸起刚刚试验没成功来。
　　她露出一贯用于装傻的笑脸，无辜地看着母亲。
　　殷春华挑眉，走上前来收拾这堆粉笔：“这又是从哪间教室偷拿的？偷东西可是不对的哦。”
　　江与城底气不足地辩解道：“就旁边那教室咯，门没锁，又没人看见……我会还回去的啦。”

　　殷春华其实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不过她一向认为对小孩子的管教得从小事抓起，便假装严肃地说：“看不到又不等于不存在。江与城同学，你都快要9岁了，到了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年纪了。”

　　“看不到又不等于不存在。”这句话重重地撞在江与城心上，撞开了层层迷雾，让她突然抓住了一丝灵感。
　　她跳起来，冲向厕所，大喊一声：“我要上厕所，别进来！”说着便从里面锁上了厕所的门。
　　留下江母一人在风中凌乱，疑惑自己是不是话太重，伤到女儿的自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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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出乎意料的简单。

　　江与城此前一直在想的是，把物体从A块搬运到B块，但她忽略了B块中也是有物质存在的——空气，如果把A块里的物质转移到B区块的空间中，那B块的空气要如何放置？
　　所以，重点不是移动，而是交换！更确切地说，是交换这两个目标区域的空间，顺带交换空间里面的物质。
　　江与城越想越兴奋，她有种直觉，这次的答案对了！深呼吸几口，她脱下一只鞋，放在地上，单脚往后跳了两步。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交换空间中的物质是什么、状态如何都不重要，重点是空间本身……来吧来吧，让我见证奇迹……”
　　这一瞬，江与城眼中出现了两只拖鞋，一只还在原地，一只已经回到了她脚下的。不对，不是两只——留在原地的那只鞋只是转瞬即逝的残影，是“视觉暂留”。

　　成功！！！

　　江与城兴奋到尖叫。
　　还有什么能力比解开谜面收获“标准答案”更令理科生开心的事情呢？没有！
　　她尖叫着冲出厕所，大喊着“妈妈我爱你”给了江母一个熊抱，然后抱起地上的凳子和粉笔冲回教室去了。
　　殷春华：“是我老了，还是这孩子中邪了？”她又想到画皮和刚刚那昏暗的楼里的场景，不由得抱紧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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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城水患给这座城市居民的生活带来了短暂的不便，很快城政府便下决心改造下水道工程，以免政府大楼再次泡汤。这和现在刚上三年级的江与城还没什么关系。

　　接下来的几天，江与城沉迷做实验，一有时间就偷偷溜到无人的角落鼓捣。实验材料从固体换成液体再换成气体，质量也一点点加码，被交换的空间从拖鞋大换成米粒大再换成汽车大，空间的性状从规则的正方体换成球形、多面体再换成不规则形状，空间的距离也从一步远换成视线所及的河对岸再换成一墙之隔不可见的一米外。

　　江与城发现，除了交换的空间不能相交叠——比如让一辆几米长的汽车往前移动一厘米，也就是说，互换的空间必须是相互独立的——她的能力几乎和没有限制。当然，受实验条件限制，她也不能真去试试能否搬来一座山。
　　使用能力的前提是江与城对她目标操纵的空间的感知——倒不是说生理感官上的感知，而是在她意识中，能判断这一空间的位置坐标和形状。在江与城视线可及的范围内，大脑下意识的处理代替她主动的思考，互换基本都能顺利完成。但在不可见的情况下，江与城就需要主动思考自行判断了。于是在“盲测”的过程中，她多次“蹭”掉了教学楼的墙皮、桌椅的边角，导致这段时间学校里的保安大爷精神紧绷，增加了巡楼次数，企图发现暗中捣鬼损坏公物的臭小子……
　　这也让江与城提高警惕，下决心在熟练掌握之前不用在生物上，她可不想一不小心切下同学的胳膊腿儿！切坏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再后来试验逐渐加码，江与城把能力开发玩出了很多花样。
　　比如说模仿哆啦B梦的任意门开发出的“空间门”，可以链接空间中的两个二维平面，让运动的物体可以从链接起的A面直接穿到B面，这期间依然不改变物体的状态。基于空间门的单向性——物体可以从A面的背面穿透到A面，却无法原路返回背面，而是会去到B面——又可以制造出立方体状只进不出的“笼子”，和只出不进的“结界”。但笼子和结界在实际应用中都很危险，因为任何试图从门背面穿到正面的动作都是不能回头的，否则就会瞬间被切割成两半，江与城还没想好怎样解决这个问题，不过门的单向性在切肉时是真的好用！
　　江与城还试图做出弧面的门或者让门运动起来，可惜多次尝试都没能成功。似乎门的位置只能在以江与城自己为原点建立起的相对坐标系中保持静止，这样以来，这能力就很难放大到更大的尺度上，比如宇宙中，因为坐标系也跟着她在地球上自转加公转呢（作者：你恐怕想的有点多！）。
　　她虽然是个学霸，但她了解的物理知识也就仅限于高中水平了，而物理知识到了大学就仿佛飞升到了另一个世界，是专属于靠天赋吃饭的学神的领域，而非靠努力上位的学霸所能及的了。江与城越来越感觉到，这逆天的能力的唯一限制，就是她自己的智商。
　　现阶段的知识毕竟有限，等以后再多学些基础物理知识，又或者借助计算机建模，没准儿就可以把能力的范围拓展到全宇宙呢？到时候就开个星系级物流公司，为人类的太空事业做贡献，顺便发家致富，嘿嘿……江与城开始想入非非。

　　她又想跳级了，直接到高二，复习一下就去参加高中，跑步进入大学！
　　但那样就不能和梦露一起念高中了……江与城觉得自己和闺蜜的友情小船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大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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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江与城其实是多虑了。就算她想直接跳级到高中，江母得心有多大才会同意让自家8岁的小孩一口气跳到高中？再说了，就算她的心够大，学校政策也不允许这种操作的。
　　江与城暂时还不打算把她有异能力的事情告诉江母，一方面这可能难以避免地会提到重生的事情，让觉得自己窃取了小江与城的生活的她感到沉重的愧疚，另一方面，她本性里不喜欢向他人求助，也不想让江母担心。
　　凡事不能太着急，飞升宇宙的事情先留给学神，自己还是得稳扎稳打，慢慢来的好。江与城想，现在先打好基本功吧。
　　别的不说，她现在连从天台定点移动到暂住的储物间都做不到，垂直和水平方向上的误差都不小，小范围的微操也常有几厘米的偏差，达不到外科手术的精度——这是她关于能力运用的第二种设想，即无外部创口的手术。

　　她于是给自己定了一个三年计划。
　　第一、从现在开始培养方位感和空间想象力，熟悉距离、方位、和空间结构，尽快掌握可以瞬间移动的能力，这样能大大拓宽自己的活动范围——小孩子的身体还是太不方便了。
　　第二、开发出自保/跑路的能力。瞬间移动当然好用，但这太显眼了，基本等于把自己的把柄怼到敌人眼前，在不清楚目前还有没有别的异能者或者专搞异能者的机构、组织之前，江与城想先开发些不显眼的小技巧。
　　第三、拓宽信息渠道，开发能力的变现途径。人还是不能活得太封闭，虽然前一世总爱嚷嚷“我自闭我快乐”，但实际上经历过社会生活的江与城十分明白信息的重要性，比如在金融投资领域，赚的就是个信息差。
　　第四、三年后她不打算再去原来的那所公立初中了，她计划去杨山国际双语学校，和梦露提前会合。

　　这里先介绍一下杨城的教育产业。
　　不夸张的说，杨城的一半GDP都是教育产业撑起来的。除开作为州会的锦城的学校外，蜀州高考重本率排名前十的高中里有七所都在杨城，可见一斑。虽说也有师资力量强大的原因，但更重要的因素在于，杨城的学校都花了大力气在争夺州内优质生源上。坊间有句调侃的话，说杨城各高中校的招生办堪比全球顶级猎头公司，招生办老师个个是不世出的高手——他们在全蜀州每所初中里都埋有“眼线”，从初一起就开始关注这些学校的月考排名，初三还没过半就开始拿着名单和优生家里套近乎，有的甚至会提前签协议锁定生源——承诺只要学生中考过“A优线”就一定录取，而学生则不能再报其他学校。为了吸引尖子生前来就读，他们更是会许诺学杂费全免外加很有吸引力的奖学金。在高中校间的这种高压竞争下，杨城的初中校也有样学样地花大力气笼络优生，互相攀比升入本地top高中的学生比例。
　　杨城国际双语学校，这所坐落在杨城西南的桃花山上、以“贵”闻名的的住宿制“贵族”私立学校，对普通学生收的学费贵，给特招生的优待也不少，至少江与城在后来听梦露说起初中时收到多少奖学金时，就酸成了柠檬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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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整理了下，修了bug，两章合一，把啰嗦的地方再精简了下。另外，有些内容放在正文里有些出戏了，就挪到作话里。

　　两千年出头的旧式小学还用的“一坑到底”的通厕，坑上面用矮墙隔开的，一般只有一个水箱定时冲洗，会存在冲水不及时的情况，而且一堵就是一整个厕所都堵，所以常年弥漫着一股氨味和氯水混杂的怪味……想想就可怕，当年是怎么过来的？

　　雨天地上的积水看着平缓，但因为各种下水道的存在，水下可能有暗流，甚至可能有没盖好盖子的下水道井，建筑物里的积水说不定还有漏电的危险，总之是很危险，尽量避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