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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番外——蜀中廊风波(上) ...

  •   宋雨尤和离萝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巨大的恒温挖掘现场,以标准球场大小的土坑为中心,分别向外扩张了近百米的距离,最外围50米的位置被围挡了栅栏,栅栏内侧每隔一米站着保卫。矩形土坑最中央立着透明清理室,里面的工作从外围完全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里面存放了不少沾有泥土的物件。宋雨尤所在的二楼是,朝核心位置延展了近10米,更是可以完全看到那透明清理现场的一举一动。
      她很久就锁定到了离萝的位置。
      围观的人群离萝也看腻了,接收到宋雨尤的信息后,她朝二楼望去。宋雨尤笑得一脸灿烂,眉眼间神采奕奕,左手一个劲儿朝她比划着什么,好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
      被人群推搡前进的三个人也进入了这个馆藏。司冰烟总是不放心博安安,生怕她走丢,尽管这个蓝眼睛女人已经成年,她依旧待她跟小妹妹一样。
      “安安,别跟丢了!”她把博安安的手腕儿紧紧拽在手里。
      她的前面是席缘,虽然可以感受到席缘有些许不对劲儿,但也能够感受出她对这里的期待。
      这个馆藏与蜀中廊的其他馆藏明显同,温度要低得多,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阵阵凉意,纵使这个馆藏挤满了游客,也丝毫没有影响里面的低温。
      恰恰如此,席缘现在的体温却热得异常,这种温度跟平时她和席缘亲密的温度完全不同,以至于让她觉得掌心有种即将被烧焦的错觉。她把自己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了席缘身上,即使自己身理上已经被席缘影响得有些许的难受,她也不想挣脱开。
      宋雨尤又发现了席缘的位置,立马给她拨了过去,她有些失望,席缘并未接通她的来电。转而她又拨通了博安安的电话。
      “怎么?有事吗?”博安安有些好奇。
      “安安!你往你面前二楼正中央看!”
      她朝宋雨尤说的方向看了去,从表情上看得出来,她有些羡慕。
      “你让师父他们一起上来,我这个位置好!”
      博安安喜出望外,笑脸盈盈地跟宋雨尤点头示意。
      她跟在司冰烟后面使劲儿拉扯。
      “安安?”女人扭头看向博安安。
      参观的人实在多得出奇,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被旁边的声音掩盖,最终只能用手势比划。
      司冰烟抬头朝博安安指的方向看去,宋雨尤正一脸期待地朝她招手。席缘拉着她急切地往最前边靠拢,那温度简直让司冰烟觉得难受。迟疑几秒后,她朝博安安说。
      “安安,你先上去。我待会儿跟席缘一起上来。”
      她看了看已经挤到前排的席缘,似乎有些顾虑,然后再次看了眼二楼的位置,最终在司冰烟的鼓励下肚子往二楼挤去。
      土坑堆上,那些工作人员穿着防护服,戴着防毒面具正一丝不苟地用仪器清理出土的那些物件,物件上沾染了不少泥土,与其说是泥土,倒不如说是被浸湿的沙土。
      司冰烟对泥土十分了解,在现世也研究了至少近一年,不管泥土产自哪里,她基本上一目了然,而这个巨大方坑下的那些物质她确实陌生,甚至在彼世的资料库中也从未有过类似的资料收录。
      席缘握着司冰烟的手注目在即将展露全貌的宝贝上,她甚至没发觉到自己体温高得异常,对她而言唯一不舒服的地方也就只是觉得胸口堵得慌,除此之外别无任何察觉。
      馆藏入口处的巨大屏幕上,清晰的展现着土坑上正在被清理的宝贝。
      那是一张华丽的黄金面具,比祭司面具更显华贵,面具上从鼻梁两侧整齐地镶嵌了五彩斑斓的宝石,纵使被埋藏多年,依旧无法掩盖它们的璀璨;跟祭司面具一样,黄金之上阴刻着暗纹,而那些图案显得更是神秘,这是乃至彼世都无法破译的奥秘。
      所有人无不为此感到叹服,聚光灯下,那些沙土彻底被清洁,金灿灿的光芒仿佛要将所人的双眼给灼伤,散发的独有吸引力,让人目不暇接;宝石在金色中交相辉映,尊贵而华丽。
      “冰烟!这个宝贝也是祭司面具吗?”席缘一会看看屏幕,一会儿又探着脖子望着工作人员托盘上的实物。
      “使用这个面具的人,地位应该祭司更加尊贵!”司冰烟皱着眉思考着,“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
      席缘扭头沉默地看了眼司冰烟。在她现有认知里,彼世的资料库记载了亘古奥秘,其中包含了现世的种种,没理由会抹杀掉如此的辉煌璀璨,这个来自彼世的回答实在出乎她意料。
      冥冥之中席缘觉得自己对世界的认知更加陌生了,这些陌生的疑问仿佛如同鬼魅,对她而言既恐惧又充满诱惑。
      蜀中廊所有游客几乎都涌进了那座被精密布置的馆藏,无人能察觉到其他馆藏里那些宝藏所散发出的诱人光芒。
      陈列柜里,那些金铜玉器被神秘的光辉缠绕,沉默地散发着它们神秘的力量,真空装置保护下的银玄灯忽明忽暗,静悄悄地放出微弱光芒。
      往二楼挤去的博安安突然停在半路,她茫然地朝周围望去,她确信自己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地方。
      “冰烟!刚才你看见了吗?”席缘紧紧握着司冰烟,就刹那黑暗的那一瞬,她觉得自己心脏仿佛停止跳动一般。
      司冰烟皱眉微微点头,然后拼命往土坑里探寻。
      游客们似乎并未察觉到这种微妙的变化,仍旧一窝蜂挤在栅栏前瞻仰。
      广播突然响起,“请游客有序离场,馆藏故障需要临时维护。请游客有序离场,馆藏故障需要临时维护。”
      果然不出所料,两人而笑,“果然是故障!”
      她们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宋雨尤在二楼看到席缘和司冰烟无动于衷,也没有立刻离开,博安安逆向运行最终也被挤了出去。
      工作人员依旧在继续清理。
      等到游客都离开得差不多了,她们也准备跟着离开。
      席缘依依不舍地最后看了那轮面具后,牵着司冰烟往出口走。
      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一股力量顷刻间将席缘往后拉。司冰烟甚至没有任何反应的余地,手掌被席缘挣脱的一瞬间,就听到了她紊乱的求救声。
      “啊…救我!”
      席缘双手紧紧靠在脖子上,能够清楚看到她的脖子上套进去一个金色项圈,她整个脸都被那项圈勒得涨红。
      谁也没察觉到这尚未公布于众的金色项圈是怎么跑到席缘脖颈儿间去的。
      现场的工作人员反应十分及时,赶鸭子般让包围把馆藏所剩不多的游客赶走,一部分武装保卫纷纷朝席缘的位置靠拢,将司冰烟和席缘围在正中央。
      “师…”宋雨尤的位置自是对一切看得一清二楚,急得她准备翻过栅栏跳下去。
      身后莫名的力量把她死死拽了回去。
      “手下败将!”
      宋雨尤的嘴巴被那人捂得严严实实,他说话的声音很细微,只有宋雨尤可以听到,“我们赶紧走!这要出了什么乱子,我们这群无辜群众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在陌生人的挟持下,宋雨尤离开了馆藏。
      席缘任然在声嘶力竭地拼命求救,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后倒退,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旁。
      “冰…冰…啊!痛!”
      脖颈儿以下的肌肤变得愈发雪白,这一切发生得太过唐突,司冰烟甚至没办法靠近她,几次上前靠近,都被她扭动挣脱的四肢推开。令她最为担忧的是如果不及时取下项圈,席缘将会窒息而亡。她急得六神无主,无法对现在束手无策。
      她们周围已经被武装人员围得密不透风。
      席缘被项圈紧紧缠绕,每次想用力将它往外拉扯,项圈缠绕的力量就越大。
      她整个人因抵抗项圈已经滚在了地上,脖子周围甚至可以看到手指的刮痕。原本干净的脖颈儿现在印着零零散散的血迹,涨红的脸颊上,那双眼睛已经密布红色血丝,看得让人心生畏惧。
      司冰烟再次尝试靠近。
      “走!啊…”席缘尚存理智,挣扎着发出声音。
      离萝已经彻底被束缚,她甚至不知道席缘究竟发生了什么。等她察觉到那些武装人员朝司冰烟和席缘靠拢后,就迅速朝两人跑了过去,她哪里能够以寡敌众呢,甚至连那些人一招都敌不过。
      从武装人墙后走出一个戴着银丝眼镜的男人,他灵敏地将尝试靠近席缘的司冰烟束缚在双手下。
      “放开我!”司冰烟无法挣脱,现在的状况足以让她失去理智,身体一个劲儿朝席缘冲刺。
      席缘在地面上挣扎翻滚,双手已经变成青紫色。
      这种场面她甚至从来没有设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被这些人抓住,哪里还有轻而易举出去的机会呢?她望着司冰烟拼命摇头,挤出来的那些泪珠瞬间被灼热蒸发。
      她想靠近司冰烟,即使可能性命不保,她也想跟司冰烟共生死。
      她挣扎着从地面爬起来,‘嘭’地一声,身体不受控,整个人后脑勺着地,瞬间失去知觉。
      司冰烟看着席缘也是茫然无措,地上的血液犹如刺刀正中她要害,随之,眼前顷刻间变成空白一片。
      席缘失去知觉,司冰烟昏迷着被武装部队带走,离萝被扣押着走在最后面。
      博安安守在馆藏大门口等了好久,看到她们昏迷的昏迷,流血的流血,唯一意识清醒的还被完全制服,她也彻底失去了励志,迫不及待想要跟过去。
      宋雨尤右手扣着博安安的两个手腕儿,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使劲儿往人群里退。
      “呜…呜…放开我!”博安安针扎着尝试摆脱,眼巴巴看着司冰烟三人消失在视线里。
      “安安…冷静一下,是我!”
      博安安扭头往后看,确认宋雨尤身份后,身体恢复平静。
      围在自己周围的除了宋雨尤外,还有奎克和加利。另外,还有一个陌生人,除了这人以外,所有人都脸色铁青,简直像被五雷轰顶一样,脸色阴郁沉沉。
      “姐姐她们…怎么回事?”她急切地想要知道来龙去脉。
      宋雨尤有气无力地做到花坛上,垂着脑袋解释,“那个刚出土的宝贝,以很快的速度往师父脖子上套了上去…然后…然后就一片混乱了。”
      陌生女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抱着手臂站在宋雨尤身旁,听到宋雨尤的话后,眼珠朝宋雨尤一瞪,“师父?那人是你师父啊?”
      宋雨尤哪里有心思跟她闲聊呢,幽幽地瞥了她一眼。
      那人的问话简直把气氛带入了冰点。
      博安安焦急无措,宋雨尤、奎克和加利初来乍到,对现世完全就是一无所知。她疑虑地把目光投向离萝旁边的陌生女人。
      女人观察敏锐,转身就冲着博安安笑嘻嘻。
      不可质疑的是面前这位留着干练短发,轮廓精致又美丽的女人是位美女,素雅的吊带并未遮掩住她的独有飒爽气质,腰腹上的线条清晰可见,那双腿也是修长而笔直,柳叶眉下镶嵌着黝黑的宝石,若是不笑,只怕没人敢多看她一眼,她整个人的气场就能让人觉得超凡脱俗,仿佛能拒人千里之外。
      “你怎么会在这里?”宋雨尤抬头望了女人一眼。
      “我爱去哪就去哪,没人管得了我!”女人把眼珠滚向宋雨尤,姿态依旧是初见那般自信而霸气外露。
      这四个人仿佛已经丢了灵魂,气氛再次被降至冰点。
      陌生女人眼珠滚来滚去,在四人身上反复揣摩,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倒是她的一番话倒彻底打破了线下的尴尬氛围。
      “你们放心!这里的人不会对她们做什么的!”
      宋雨尤突然像被打了鸡血一样从花坛上站起来,“师父!师父脖子上的东西!”
      女人抱着手臂挺胸抬头,说得不慌不忙,“那玩意儿,取下来就行了啊。这馆藏的人应该都是专家,还能取不下来吗?”
      博安安保持沉默,两人的对话听得她愈发着急,并未亲眼目睹到席缘究竟发生了什么,纵使再想象也无法猜测出当时的混乱。
      “对了!我叫牟蔚然,跟你,是初次见面才对!”女人凑到思考的博安安面前自信满满地介绍自己。
      宋雨尤跟着又解释说,“她就是渝都拉力赛的第一名,奎克和加利都见过了。”
      如果不是早有耳闻,博安安还会细思极恐一小会儿,她礼貌地朝牟蔚然点了点头。
      牟蔚然没再多发言,只陪四个人待了半刻有余的时间。
      离开前说了一句话让博安安略有些在意。
      “你们几个既然不是当地人,做事儿就应该尽量小心为妙。”
      虽然宋雨尤与她相识,博安安也始终没有放松警惕,今非昔比,现在没有司冰烟的保护,对这个彻底陌生的人她无法做到顺其自然。牟蔚蓝对她而言更多的是神秘与好奇,而这句话似乎也并没有听到的那么简单。
      席缘三人被带到一间明亮的房间里,唯一清醒的离萝已经接受了三四个中年老男人的询问,本就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现在更是丝毫不敢多言,索性装作哑巴靠在司冰烟身旁。
      那名戴眼镜的男人给席缘脑袋做了简单的处理,之后就对着电脑一言不吭地键盘。房间角落站立的那些武装兵一个个威猛挺立,离萝也自是看得出这些人实力不比自家差,缩在司冰烟身旁像个小白兔一样一动不动。
      房间里静悄悄一片,司冰烟睁开眼就看到席缘正沉睡的模样。
      男人默默看了眼刚醒来的司冰烟,仍旧是没说一个字。
      司冰烟看了看周围,似乎平静了许多,席缘的伤口被处理得很细心,虽然不清楚离萝为什么会跟自己和席缘同时出现在这里,看她毫发无伤的模样也放心了许多;另外,房间里并没发现博安安和宋雨尤的身影,想来处境会比她们要好得多。
      “冰烟…冰烟…”席缘闭着眼絮叨着。
      所有目光全部锁定在席缘身上。
      司冰烟靠近席缘轻轻捋了捋她的发丝,然后移动到席缘垂在身体两侧的左手腕儿上。瞬间却被她肌肤灼热的温度给烧灼得缩了回去。
      戴眼镜的男人起身向沙发靠近,他蹲下身讳莫如深地盯着司冰烟沉默。
      席缘从昏迷中彻底苏醒,猛然睁开双眼,然后立即把双手再次放回到脖子上。
      “席缘,别!”司冰烟立刻阻止道。
      女人从沙发上坐起来,环视一周,一脸惊恐地望着眼镜男人。
      “老师!我们是良民,这个古董莫名其妙就跑到我脖子上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她愈是激动,脖子上的金项圈就勒得越紧。
      男人从桌子上递给席缘一面镜子,沉稳地跟她说,“你先不要激动,这东西我们肯定会将它取下来。”
      席缘牢牢护住自己的脖子,她眼神示意司冰烟把镜子举在她面前。
      金色的项圈华贵无比,跟面具一样,周围镶嵌了五彩斑斓的小宝石,整齐地排列在金环周围。看得出来,这项圈跟金色面具是成套的配饰。除此之外,她能清晰感觉到项圈内部有细小的尖刺,那些尖刺仿佛就像吸血的荆棘一样生在了自己脖子上。
      “不行!不行!这个得赶快取下来!”一激动,尖刺又深了些,疼得让她难受“啊..!”
      司冰烟试图靠近安抚席缘的情绪,只是那温度实在让人惧怕。
      眼镜男人的突然发话阻止了司冰烟的强行靠近。
      “现在。没人可以帮你取下来,你得自己取”,“怎么套上去的,就怎么取下来。”
      席缘无辜地拽着项圈拼命摇头,“我…我哪里…咳咳…哪里知道怎么套上去的。”,“好…市民。”
      司冰烟被迫无奈,满脸愁容,席缘昏迷的状态印证了眼镜男人的说辞。
      “听话!你不要再动了!”这还是司冰烟第一次以这样严肃的语气说话。
      原本紧张的席缘喘着粗气慢慢恢复平静。司冰烟对她实在太有震慑力,瞬间可以让她变成被主人训斥的小猫咪。
      她缩在沙发上,眼巴巴地望着司冰烟看了好半天,怯生生的辩驳道,“冰烟,我...我还不想死,要死也不想被活活勒死。”
      “胡说!我不会让你死,你先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
      司冰烟故作镇定,心里实际上怕得要死。
      项圈上的那条‘金蛇’正肆无忌惮地缠绕在席缘脖子上,只要她稍微有任何抗拒,它就会勒得越深,每一次深入,就会流出更多的鲜血。
      “放轻松些,把这些绷带轻轻塞在项圈下会好得多。”
      看到席缘听话地往项圈下勉强塞了些止血绷带后,她才稍微缓和些。
      “这位专家先生,席缘脖子上的项圈不知道是怎么套上去的!所以,我们更加不知道怎么取下来。”司冰烟又犹豫了一两秒,然后继续说,“如果……你有什么法子能把它取下来,我们乐意配合。”
      男人对司冰烟的话并未感到意外,轻轻瞥了她身后的席缘一眼,“她得先跟我走一趟。”
      席缘瞪着双眼,猛地抬头望向司冰烟使劲儿摇头。
      出乎意外的是,司冰烟竟然答应了,“可以!我陪你们一起去。”
      男人转身走到沙发前,“不是你们,是她。”
      “庸医!休想骗我们!”离萝终于憋不住气了,气势汹汹地朝那人吼去。
      周围那些武装兵目光犀利地瞪向她,吓得她赶忙躲在司冰烟身后。
      “不行!席缘在哪里,我在哪!”
      “冰。烟小姐,我并没有在跟你谈判。我多的是时间,席缘小姐经不经得住耗,实际上与我无关,但她脖子上的项圈我们必须得回收。”男人说得斩钉截铁,完全没有任何退步的余地。
      司冰烟有些无奈,实际上这个事情确实上她们是理亏的,没有把她们锁起来裁决已经算是万幸。
      离萝丝毫不敢轻举妄动。所谓的‘谈判’彻底陷入了僵局。
      席缘心里更是慌乱,身体被折磨得难受,塞在项圈上的绷带已经被彻底染红...
      男人稍微收拾了自己的桌面就离开了房间,剩下那些武装兵依旧守在房间里监视。

  • 作者有话要说:  轮转圣王又出现了,这次她有了名字,叫牟蔚然。这次她的出现也并不是偶然,反而是席缘它们的出现对她来说才是出乎意料的。下篇会稍微详细解释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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