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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番外4 ...

  •   “我还以为是谁跟踪我们呢,徐元直原来是你”崔州平也站起来,满是嘲讽的说:只是你是否该练练自己的跟踪技术?三两下就被我们看到了。

      “在下不过是想跟州平兄说几句话罢了,你又何必如此刻薄?”徐庶冷冷一笑:还是庞山民那边的人都是这副德性?

      “我如何轮不到你来过问,我也不会跟你说话”崔州平同样回了一个冷笑:我告诉你,你们派去西河的人已经全被我兄长斩了,我兄长更说他宁可去许都也绝对不会投刘玄德那个无耻小人,而你现在如果不乖乖滚的话,我也不介意立刻就砍了你,到时可别怪我不顾这十几年的师兄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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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徐庶脸色铁青,但看众人都是一脸敌意,知道自己如果硬闯未必讨得了便宜,可嘴上却仍不肯认输,冷笑的说:“看来所谓世家还真的都是同一副德性,只在乎自己的荣华富贵,完全不分忠奸是非的哪,一昧只想着跟随奸悻之人,你们兄弟就不怕丢崔太尉的脸吗?”

      结果徐庶话才说完,一支箭已经飞了过来,就插在了他头上不到几公分的门板上。

      同时一个冷冽的声音同时响起:“徐元直,看来之前在江陵时文太守的那一箭还没让你学乖哪,你如果再不走相不相信我一箭就可以直接射进你脑袋”。

      “德明兄”崔州平一听立刻喊出来,原来是徐贤带着几个人过来,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对头了。

      徐庶立刻拔出剑来:“你来干什么?”

      “笑话,我是荆州的属官,我有什么理由不能来这里?”徐贤冷笑出声,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的走入府衙:你这话怎么不问问自己?你这种人来这里干什么?这边是荆州不是徐州。

      “你们在门口挡着,一步也不准他踏进来”蒯越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庶:要站就尽管站着吧,这里不会有任何人跟你讲一句话,你们的人是嫌被杀不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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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明,你怎么会来这里?”傅巽看着徐贤走上来便开口问。

      “没什么,只是我跟文太守告了几天假,打算回芦江一趟”徐贤说:要把我父亲跟妻儿接到江陵来,之前是顾虑冀州太远才暂时让他们留在家乡,可却老放心不下。

      “我不认为孙仲谋是那种小人”蒯越微微一笑:虽然我们荆州跟孙家有仇,但孙仲谋可不是曹操,不会干这种拿别人的家人威胁的事情,这点比某人可强多了。

      他最后一句还提高了声音,就是要给门外的人听到。

      其实黄祖跟刘表既然都已经死了,荆州跟江东的所谓仇恨自然也不存在了,但孙权可不会放弃荆州这块地啊。

      “这话是没错”徐贤苦笑一声:只是我当时辞官的时候跟上面的人闹得不太愉快哪,我也怕有人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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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起仇恨啊,芦江人跟孙家的仇只怕还比荆州深吧”裴潜说:当年孙伯符攻打这里时,可是杀了不少人啊,尤其吴郡陆家的事谁不知道。

      “陆家的事其实要说仇恨是有点牵强了”徐贤摇头:据我所知当时陆太守是病死的并非被杀,况且孙伯符死了将近十年了,孙仲谋继任以来是用了不少心力在拉拢这些大族,我想陆家不至于看不清情势才是。

      “说起这个陆家”蒯越放下手中的竹简,沉思着开口:主公倒是提过好几次他们现在的这位家主,似乎颇为欣赏啊。

      “蒯大人是说那个之前才跟孙伯符的女儿订亲的陆议陆伯言?〈这时还没改名〉”徐贤点头:我跟他倒是曾因公事有过一面之缘,看上去确实是十分的冷静沉稳,他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家主之位,固然是因为陆太守的儿子年幼的关系,可那也是他有本事啊。

      徐庶今天的确是为了崔州平而来,没想到人家连大门都不让他进去不说,还直接无视了他,那是气得浑身发抖,索性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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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元直,你回去告诉那个刘玄德”崔州平对着他大吼:最好不要再上门来骚扰我,你们的人来一次我杀一次,我兄长也是,反正我到现在仍是孤身一人,根本不需要怕你们这些垃圾。

      “不知廉耻”徐庶只回头丢下一句。

      “不知廉耻的是那个刘玄德”傅巽毫不客气的骂回去:昔日刘大人是怎么待他的?可他又是怎么回报的?他才是忘恩负义.不知廉耻的小人,你跟诸葛孔明也是。

      “要拿荆州有种就靠军队来拿”蒯越也说:最好停止你们那些下贱手段,亏他还口口声声仁义道德,居然跟曹操用一样的手段,有够不要脸,你们以为文祥家有那么好闯吗?还真不把世家放在眼里哪。

      刘备不甘心输给庞山民,一直妄想跟他一样不费分毫力气的拿到荆州,那在私底下可是百般骚扰呢,而且很不客气的羞辱庞山民,他还以为没有人知道吗?

      这些话每一句都不留丝毫情面的指责刘备,徐庶虽然没有答话,却是气得浑身发抖。

      “莫名其妙”诸葛均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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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庞山民却收到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上书,有人希望主公晋位燕王,不要再位居曹操之后。

      其实就是有些人认为主公如今的威望与势力都不输曹操,凭什么曹操可以位居国公?而主公却只是侯位?

      只是庞山民却很冷静,他考虑得更多更远,曹操把天子握在手里都不敢冒然称王了,他又怎能自立为王?那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吗?

      许都的那位就算已经彻底成了傀儡,可名义上他仍是天下之主,这个天下仍是姓刘的天下,如果没有得到朝廷册封就冒然自立,只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看看当年袁术是如何众叛亲离的吧。

      连曹操都还不敢做的事他绝对不会做,他相信孙权也不会。

      “臣总觉得主公似乎不太一样了”这日王粲在议事堂时忍不住说:臣认识主公已有多年,主公过去行事总是比较容易感情用事,可如今却是冷静了许多哪。

      王粲比庞山民大三岁,可能由于年纪差不多的关系,他在荆州十几年与庞家来往得却是比其他大族要密切些。

      “人总是要学著成长的嘛”庞山民淡淡一笑:更何况在我如今这个位置上,要做什么事自然必须考虑得更周到些,不然当初袁家的下场只怕就会是我的下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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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王粲的脸色突然问:“仲宣,我听说之前你回荆州时,那个杨威公拦在你家门口说了许多酸话?”

      “他一出仕就被刘玄德辟为左将军从事,又跟着诸葛孔明办事”王粲冷笑的说:以他那种目中无人的性子自然是看不上臣一个主簿了,甚至还嘲笑臣的族弟居然甘愿沦为军师府附属官员。

      王粲的两个远房族弟被他说服,与他一起到冀州效力,被庞山民任命为军师掾及右军师书佐,让他们分别到青州及并州协助郭图及辛评。

      结果这事是被之前与王粲多次爆发口角冲突的刘备那方好一通的冷嘲热讽啊,说他们王家口口声声自认家世不凡,结果宁可跟随一叛逆之人不说,竟还自甘堕落,沦为附属于军师府的官员。

      这人实在是有够擅长颠倒是非啊。

      第一,郭图及辛评至今并未开府,请问是何来的军师府?第二,他们任什么官职请问是关刘备那边什么事了?

      只是王粲没想到连杨仪一个比他足足小了十四岁,如今不过才二十四岁.几乎是他小辈的人都敢這樣当面羞辱他。

      杨仪这人是出了名的气量狭小.无法容人,而且恃才傲物,常常排挤比他更有能力之人,讲真的连他家族中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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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由于杨仪眼高于顶,尽管他要去徐州时是一再拉人,可根本没人愿意跟随他。

      像不過只比他小了兩岁的族弟杨颙拒绝与他一起到徐州,决定投效庞山民时,就与他爆发激烈争吵,杨颙当时是直接叫下人把他丟出自己家门,更要他别再上门。

      而杨颙被任命为襄阳仓曹掾,留在荆州之后,那可真是没少被冷嘲热讽哪。

      不过一个将军府的从事而已,是有那么了不起吗?他跟刘备他们还真是物以类聚。

      刘备怨恨荆州以及徐州许多士子不肯投效他,反而跑去冀州甚至宁可投许都的事,在一场大败之后更变本加厉,那是极尽所能的攻击庞山民,甚至动不动的拿官职挑拨离间。

      而对于原本就得罪过他.几次当面毫不客气羞辱他的王粲,刘备自然是更不会客气了。

      这一年多来不少之前拒绝刘备延揽的荆州士子,却愿意接受庞山民的征辟出来任官,有的在荆州有的到了河北,哪怕只是在地方上任职,甚至是担任各重臣的属官他们也甘之如饴,刘备对这一点正火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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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此他的动作是越来越露骨,甚至好几次公然上门骚扰一些人的家眷。

      而且他这种行为不只在荆州哪,甚至连冀州他都敢闯,荀谌等特别得到他倚重的臣子更是被不只一次的找上,完全就是不把庞山民当一回事。

      而对于一再推荐人才给冀州的司马徽等人,刘备的态度也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客气了。

      但刘备也就算了,没想到连徐庶都开始有了改变,多次抱怨自己的老师一再偏袒庞山民。

      连司马徽跟庞德公这种脾气可以说相当温和的人,那也是被他气得不行啊。

      而最让庞山民生气的就是,刘备那边派的人如今不只动嘴,甚至开始动手动脚了,而且好几次直接拦在人家门口。

      还好各家都有护卫,那边不干净他们也没打算客气,连续有不少人都被非常难堪的赶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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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李恢尤其火大,连续几次都杀死那边的人。

      主要是那边居然两次趁下人不注意意图带走他六岁的小姪子李球,简直是欺人太甚。

      李恢的弟弟在两年前因为一场疫病过世,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李恢的外表看起来虽然很温和,可却是最讨厌这种表里不一的人,也因此他可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手下留情。

      其中一次诸葛亮亲自来时,那可是被他划伤了左手呢。

      更何况刘备那边讲的话可是非常难听,说什么李大人如此文武双全之人,理应为汉室效力,如今却背叛自己的故乡投效庞山民这种毫无廉耻的叛逆,甚至屈居一个小小的都事之位都能毫不在乎,劝你早日迷途知返吧。

      只不过李恢根本不理他们,更严厉告诫下人,他不在的时候绝对不准让他们踏入大门,免得弄脏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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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徐州又有一人来投,此人姓徐名祯,出身徐州东海,东海徐氏,如今在镇守琅琊的刘封麾下任辅军长史的徐甫为其从兄。

      徐祯才二十七岁,尚未在徐州任职过,但他跟徐甫在该为谁效力的问题上曾经起过相当大的争执。

      刘备让你在刘封底下任官不就是摆明了要你监视这个假子吗?要是被刘封看出来了你日子能好过?再说刘封这个人本身脑子也不是很清楚。

      偏偏这徐甫虽然颇有智谋没有错,个性却是一根筋,竟一心认定了刘封这个主子,再加上他对刘备十分不满,甚至因为刘备不得人心,在日后为刘封出谋划策,意图让他取代刘备成为徐州之主。

      徐祯跟徐甫不同,徐甫能文能武,亦有谋略之能,是他在刘封身边出谋划策,才让刘封躲过不少刘备那边的算计哪。

      也因此徐甫让诸葛亮等人颇为忌惮,更何况他出身世家,东海徐氏以儒学闻名,在徐州极有威望,丝毫不输王家。

      徐祯则是一个十足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他学识相当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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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这下好了,徐祯这一投效冀州正好让刘备找到了借口发作,把徐甫叫去狠狠的骂了一顿,把他降了主记。

      只是刘备本是打算用这种方式给徐州世家一个下马威的,好让他们乖乖听话的,没想到这样一来却让原本就不满他取徐州的世家们就此记恨上了他,只等着可以发作的机会罢了。

      这时荆州有个人持司马徽及习珍的推荐函来见庞山民,庞山民见到时却是忍不住笑了。

      “水镜先生也就算了,伯德还真是内举不避亲啊”庞山民看完信,抬起头来看着眼前不过二十二岁.还略显生涩稚嫩的年轻人说:居然推荐自己的堂姪,而且卖起自家的瓜来居然卖得这么不谦虚哪。

      原来这个年轻人是习珍的堂姪习睿。

      “兄长别取笑我了”一向沉着的习睿是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本来也跟叔父说有水镜先生的信就够了,他们总要避一下嫌才是,可堂叔却说习家在他们这一代少人愿意出来做官,他们把希望都放在我们这一代,再说如果不是三哥在长沙表现得还不错,他们其实也不敢这么快把我们这些后生小辈推出来。

      其实习祯跟习珍论年纪不过只比习睿大十五岁跟十二岁而已,习宏更只差了七岁,可他们在辈份上却是硬生生比他大了一辈。

      世家大族极为讲究辈份尊卑,也因此即使年纪实际上没差那么多,甚至有不少比習睿還小的,但习睿见到他们这一辈的兄弟时就是要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声叔父。

      习睿的三哥习兴目前在长沙担任门下掾,之前在韩衍叛乱时才立了功,蔡中就是被他一剑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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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取笑,我是高兴”庞山民发自内心的说:我知道伯德当初并不赞成我接手荆州,他一开始甚至不愿接受官职,因为他认为我把整個心思都放在冀州,虽说我家跟习家是姻亲,可毕竟联姻的是文祥家而不是他家,加上文祥又不愿用家主的身分强迫他,让我是花了不少时间才说服他,因此他如今肯改变态度,甚至主动推荐你我是真的很高兴,更何况你有没有才能我难道会不知道?

      庞山民任习睿为军师中郎将主记户曹令史,〈三国的官职有时候会一次好几个连在一起给一个人,刘巴一开始就是零陵户曹史主记主簿〉,派他到青州协助郭图跟王修。

      只是这样一来,可以说是让之前与习家的关系本来维持的还不错的刘备那方怒不可遏啊。

      因为这样代表荆州五大家族除了蔡家之外,已经都倒向庞山民那边了。

      而蔡家大半都跟蔡瑁一样去了许都,再加上蔡中兄弟那么一闹,他们家的人更几乎全走光了啊。

      蔡氏家族如今在荆州的影响力已经远不如从前了。

      也因此说庞山民基本上已经把荆州世家都收入自己麾下并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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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习睿才刚回到襄阳,就听说徐庶带了一群人在水镜山庄大闹了一场,而且口出不敬之语,把司马徽气得几乎昏过去。

      毕竟刘备等人之前已经不只一次的跟司马徽争吵过,要他们停止推荐人到河北,否则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没想到司马徽竟然毫不理会。

      如果不是向朗得到通报带了一群人及时赶到,连续砍伤徐庶的手下多人,只怕他们竟是有强押走司马徽的意思呢。

      徐庶居然还在那边大骂向朗等人不知廉耻,结果被向朗一剑砍中右手,那是鲜血直流。

      双方是彻底翻脸,司马徽更直接讲了,徐庶从此再也不是他的学生,他别想再踏入水镜山庄一步。

      “回去告诉那个刘玄德,我跟德公绝对不会帮他这个垃圾”司马徽指着徐庶怒不可遏的大吼:我们就是要推荐人给山民,看他是又能怎样?你们有种就把我杀了啊,我都已经是要六十岁的人了,你以为我是还有什么好怕的。

      徐庶是气得浑身发抖,可向朗带来的人已经全把剑拔出来了,完全没有要退让的意思,让他只能愤愤不平的离开。

      司马徽用手扶着门,重重的喘着气,怒火久久无法平息。

      “老师,您还好吧?”向朗看着司马徽的脸色,忍不住担心的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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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司马徽摇头,从袖中取出一张绢帛说:巨达,你把这个交给异度,这上面的俊杰都是我跟德公观察了好几年的,虽然有些人年纪比公智还小,但我们瞧着都还不错,尤其习家跟庞家几个小的,我是想与其我们一个个推荐,不如交给他好好观察几年,毕竟对于荆州的世家子弟他比我们更熟,将来看能不能选出来担当重任。

      “是”向朗点头:只是老师,庞家的人若要出仕,只怕将来山民兄长那关最不好过哪,兄长最是公私分明的人了,看他对士元跟文贤要求有多严吧。

      “这点你大可放心,德公他们早就答应过他了”司马徽微微一笑:对庞家子弟绝对不会循私,绝对不会什么歪瓜裂枣都推出去的,更何况庞家这些小辈如今会想出来做官,不就是因为山民的关系吗?

      庞家虽然是世家,而且许多都是自小读书练武,但大部份的人仍以经商为主,原本愿意出来为官的人不多,可就因为庞山民的缘故,让他们的想法开始有了改变。

      既然自家的兄长有心要做大事,他们自然应该第一个出来力挺不是吗?这是几乎所有年轻一代的庞家子弟共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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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家

      “一群疯子”这日习珍提到刘备等人的行为时,忍不住愤怒的丢下这四个字。

      “这事亏得士元大哥他们还不知道”习睿也是一脸怒火:知道的话不气疯才怪。

      “刘玄德也就罢了,可怎么连徐元直也变成这样?”习宏直摇头:我本以为他虽出身寒门,却是个知书识礼的人呢。

      “人心是最难以捉摸的东西”后面传来声音:谁也无法保证会不会说变就变?

      “父亲”“叔祖”三个人看到他都立刻站起来。

      原来走出来的是习珍兄弟的父亲,也就是习睿的四叔祖习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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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家在刘表接手荆州的第二年因为一场大疫死了不少人,染病却幸运活下来的身体也都受到相当程度的伤害,之后几年陆续有人故去。

      而这也是为什么习祯不到四十却能成为家主的原因之一,毕竟上一代的人是没法撑了。

      习询年轻时以才气闻名于荆襄,做了幾任縣令.縣長以及各級屬官成績也都不算差,刘表当时本有意任命为南郡太守,就因为这一场大病给推辞了。

      而虽然已经把家主之位交给姪儿,可做为习家这一代所剩不多还健在的人,习询在族中说话仍是非常有份量的,只是他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身子骨也是越发禁不起折腾,这两年已经很少出面了。

      “父亲,您怎么出来了?”习珍立刻过去搀扶:“雖說現在是夏天,可外头风大,小心別着凉了啊”又吩咐下人去拿件披风出来。

      “听到如此荒谬的行为,你认为我能不出来问问吗?”习询的口气十分不悦:珍儿,宏儿,你们跟文祥好好谈谈,让他叫族中的人离刘玄德越远越好,我们既已做了选择,就不能再朝秦暮楚,尤其那边的行为如此放肆无耻,要是再跟他们拉拉扯扯,我们习家的面子还要不要?

      “是”习珍跟习宏只能低头称是。

      “这事你们趁早办好”习询又说:别弄到最后还得我们这些老的出来收拾,你六叔七叔他们的身子可不比我好多少,族中的事我们是真没力气管了。

      “叔祖”这时下人已经取了披风出来,习睿接过来赶紧走上去给习询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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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这时却是一个下人跑过来:诸葛孔明在外面说要找小公子。

      习询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还在想怎么隐隐约约一直听到嚷嚷声呢,原来是诸葛亮。

      “不见”习睿看到叔祖的脸色,想也不想就说:去告诉他,我去青州去定了,他再怎么妖言惑众也没有用。

      “睿儿,别为这种人失了自己的教养”习询回头轻斥了一句:罢了,就让他进来吧,有我在这里想来他也不至于太过份。

      诸葛亮带着两个随从走进大门,一眼看到站在厅门口的习询却是愣了一下,随即从容的一揖:“见过习伯父”。

      “省了这一套虛文,老夫可当不起诸葛军师这一声“伯父””习询的手一挥,声音毫无温度,那一声诸葛军师更是直接表明态度。

      习询昔日与诸葛亮的叔父诸葛玄熟识,也算是看着诸葛亮长大,本来还蛮欣赏这个孩子的,可眼见他两年的行为却是让他非常失望。

      既不是真心喊的,他自然也不屑领受。

  • 作者有话要说:  東海徐氏真正開始出名其實要到南北朝,作者提早了,因為這家對後面徐州的劇情影響很大,尤其是文中這個徐甫
    古代的人早婚,再加上世家大族人口龐大,年紀相差不多輩份卻差一輩甚至兩輩的事一點也不稀奇,像荀彧荀攸這種晚輩年紀比長輩大的更不是什麼怪事,誇張一點的甚至還有年紀小卻是祖父輩的,這種事在現代也有
    習家在襄陽記中有記載的找到好幾個,可是輩份分不清楚,只能自己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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