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龐家天下》金淑儀

27、第 27 章

　　“說到這在下倒是還沒正式問過呢”常林站起來深深地一揖，神色十分嚴肅：在下出身貧微，不知燕侯今日可願收用？

　　“當然願意”龐山民毫不猶豫的說：龐某論文治武功或許還無法與那曹丞相相比，可在下用人卻也願意做到只論才能，不論身份。

　　龐山民由於前世在曹魏任職的緣故，在行事作風上多少會有與曹操相似的地方，況且他非常欣賞曹操唯才是舉這一點哪。

　　這個時代人才大多出自世家，來源實在是有限，再加上是幾大勢力在分，根本就不可能夠用，因此如果真的想做大事，就不能太計較人才的出身甚至是品德問題。

　　龐山民有意在日後培養甚至起用寒門子弟，但目前還得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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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槐兄，你覺得主公如何？”常林跟荀緯站在廳前，荀緯忍不住開口詢問。

　　“確實如同外界所傳的，十分的溫和謙虛啊”常林一笑：讓人幾乎無法將他與目前已擁有五州的燕侯聯想在一起，光是看像我這樣一個空有虛名，卻到四十歲了仍貧無立錐之地的人他都能如此尊敬，讓人不得不佩服，只是我總覺得他身上似乎少了那麼幾分霸氣，這如果在曹操面前只怕氣勢上是弱了些啊。

　　常林曾親眼看過曹操，雖然不是近距離接觸，可卻仍被他身上那種強烈的氣場所震撼，比較起來龐山民給人的感覺就是少了那麼一點什麼。

　　“我是覺得每個人的特點不同”荀緯也笑了：在這種亂世，如果每個人都像曹操那樣，於天下之人究竟是福還是禍呢？只怕不好說吧，人人都說昔日的董卓殘暴不仁，可請問曹操的作法比起董卓來是又好多少了？

　　“我想你是對的”常林沉默了許久終於點頭：在這種亂世如果能夠有個有著一片仁慈之心.願意為百姓著想的主君未嘗不是好事哪。

　　“更何況我可以跟您保證一件事”荀緯的表情逐漸轉為嚴肅：主公對於圖霸天下的心絕對不會輸給曹操，他自有他收服人心的方式。

　　龐山民或許沒有曹操那種足以威赫人心的氣勢，但他同樣能一個眼神就讓不安的人心安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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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曹操這邊被赤壁一場大敗弄得一肚子火，卻也因此對劉備身邊的諸葛亮好奇了起來。

　　“你們有誰知道這個諸葛孔明是什麼來頭嗎？”曹操掃了一眼眾人問：過去聽都沒聽過，怎麼突然就冒出這麼一個人來？

　　所有人面面相覷，最後眼光都集中在從荊州來的韓嵩身上。

　　畢竟諸葛亮既然是劉備在荊州找的，那荊州來投效的人總會知道吧。

　　韓嵩自然是把諸葛亮的家世先報了一遍，最後又補上幾句：“其實丞相如果想要這人來效力倒是並不難。”

　　“你有法子？”曹操抬起頭來看著韓嵩。

　　“丞相身邊就有著一位足以影響到那諸葛孔明的人”韓嵩故意一臉神秘：這人可是諸葛孔明的啟蒙恩師，與他可是有著很深的師徒之情哪。

　　“蛤？”眾人是聽得一頭霧水，夏侯惇忍不住說：我說韓大人啊，我是粗人，聽不懂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你能不能解釋得明白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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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讓我來解釋會比較好吧”荀攸到了這時終於開口，望向韓嵩問：這啟蒙恩師四個字可未免太重了一些，當初不過一年的緣份，如今都十幾年沒見了，孔明那個孩子竟還記得我這個老師？

　　“噗”一聽這話，原本在喝茶的曹操失態的一大口茶全給噴出來，在那邊又嗆又咳的，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連荀彧也是滿臉錯愕的轉頭看著荀攸。

　　“當然記得”韓嵩一笑：他每次跟其他人提起您時，可都是一口一聲公達先生的叫哪，對您的尊敬可決不輸給那司馬德操。

　　“我怎麼能與那位司馬水鏡相比啊”荀攸在荊州時也曾見過司馬徽，聽到這也忍不住笑了，眼神中有著幾分懷念：倒是難為了那孩子念舊啊，我最後一次接到他的信都已經是將近八年前的事了，如果不是赤壁時聽到名字，我自己都已經幾乎忘了當年在荊州的事啊，他居然還能一直記著。

　　“等等，等等，先讓我把這事情給搞清楚”曹操到了這時才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瞪著荀攸說：我說公達啊，你這玩笑會不會開太大了一點？這事我怎麼從沒聽你說過？

　　“就是，這事連我也不知道哪”荀彧也說：況且我記得你幾乎從不收徒的啊，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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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實在不是我有意隱瞞”荀攸趕緊說：而是我真的幾乎忘了這件事啊，當年離開荊州之後再沒有見過，連書信往來都已經斷了許多年，再說了，赤壁一場大戰我居然栽在自己學生手裡，甚至連這條老命都險些給賠進去哪，是叫我還有什麼臉說這事？

　　“也就是說.........這事是真的了？”程昱忍不住插嘴：那諸葛孔明真的曾經是你的學生？

　　“是，確實是真的”荀攸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終究是點了頭。

　　“不過這樣事情不就簡單了嗎？”夏侯惇也說：既然軍師與那個諸葛孔明有師徒關係，那就由軍師出面負責說服他不就行了？

　　“這..........”荀攸臉上卻有幾分為難：坦白說這事我可沒十足的把握，畢竟他哥哥在江東，而荊州蒯龐兩家跟他都是姻親，如果他們都說不動他離開那個劉玄德，那我出面會有用嗎？

　　“等等，荊州龐家？”曹操聽到這可忍不住發問了：你說的該不會是..............？

　　“沒錯”荀攸跟韓嵩對望一眼，同時點頭：冀州的那位燕侯，正是諸葛孔明的二姐夫。

　　“天啊..............”曹操忍不住抱住腦袋，別人也就算了，龐山民對他來說可是一個最拿不準的對手啊。

　　更何況正如荀攸所說的，如果連冀州那邊都說不動諸葛亮，可見他被劉備迷惑有多深，別人只怕更無可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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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此時卻是韓嵩再度開口：在下聽說諸葛孔明的幼弟跟妻女如今都還在隆中，丞相何不從他們身上著手？他弟弟現今還只是一書吏，丞相如果許以高官厚祿，再加上軍師的一層關係，不怕說不動他們。

　　曹操最大的優勢便是他給得起江東跟冀州給不起的官職與俸祿不是嗎？更何況要比禮賢下士他也不信自己會輸人。

　　“也只能用這方法了”曹操說：“孤絕不能容許那劉玄德繼續這樣囂張下去”他抬起頭來看著荀攸：公達，這事就先交給你辦吧。

　　劉備居然敢趁著他在江東大敗時從他背後捅刀子，當真欺人太甚。

　　“下官也只能盡力一試”荀攸活了五十年了，還真是第一次遇到讓他這麼沒把握的事情。

　　諸葛亮非常仇視曹操這事他到底不好說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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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丞相府，荀攸伸手摸著佩劍上的劍纓，忍不住一嘆。

　　“這劍纓你都戴了許多年了也沒換過”後面傳來荀彧的聲音：公達，我倒是很難得看你對身外之物這麼重視的哪。

　　“有些東西的價值不是用金錢可以橫量的”荀攸淡淡一笑：“就像那玉佩叔父不也是貼身佩帶了這麼多年？哪怕如果被別人看到的話可能會被懷疑，可您卻怎麼樣也捨不得拿下來不是嗎？”他說著指向荀彧腰間一塊上面刻了“諶”字的玉佩。

　　那是當年荀彧決定離開袁紹時，他跟荀諶互相交換的東西，荀諶身上也有一塊刻了“彧”字的玉佩。

　　那玉佩並不是什麼名貴玉石，就只是再普通不過的綠玉罷了，可荀彧卻比任何東西都珍惜，十餘年來從未取下，甚至有好幾年就直接戴在了脖子上。

　　當中的原因無他，就只是因為這是從小與他感情最好的四哥的貼身之物啊，睹物思人，荀彧畢竟也只是個凡人不是。

　　儘管當初他跟荀諶因選擇不同決定分道揚鑣，甚至因此發生過相當激烈的爭吵，活了三十一年從沒打過人的四哥那次看得出來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手才沒揮下來，但當離開冀州前，荀諶把這玉佩交給他的時候，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或許當時兩兄弟就有心裡準備了吧，知道這一別可能會是至死不相見。

　　“事到如今是又何必再說這個？”荀彧也是一笑，笑容不知怎麼的卻有些寂寥：“四哥的脾氣我最清楚，只要是他認定的事情就是絕不可能回頭的，雖說他絕不是貪圖富貴之人，可不過一個左軍師的官職居然就可以讓他放棄整個家族，可見那燕侯是有多麼讓他信服啊”。

　　荀諶過去常說他在他們這一輩兄弟中是最死心眼的一個，其實他自己也差不了多少吧，這次甚至連信都不肯回了，只叫下人帶話，可如果沒有相似之處，又怎麼會是親兄弟呢？他搖搖頭不願再想，只是問：“那是..........他送你的對吧，所以你才會這麼珍惜？”

　　他沒有明說那個他是指誰，但兩人心照不宣，荀攸默默的點頭。

　　“公達，你老實告訴我”荀彧看看左右，特意放低了聲音說：丞相說的事你心裡到底有多少把握可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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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白說真的很難”荀攸無奈搖頭：“當初相處了一年，我對那孩子的性情也算有些了解，他是一個不會輕易改變自己想法的孩子，更何況...........”他停了一下，終究是長長一嘆搖頭說：“他出身徐州啊，年幼時便親眼目睹當年屠城的慘況，更何況如果不是因為這事，他也不會跟他哥哥分離，一路跟著叔父到荊州，他對丞相.........”荀攸又是一嘆，後半句終究沒說出來。

　　當初他決定接受曹操的徵聘離開荊州時，諸葛亮就相當生氣啊，向來非常講求禮儀的他為此還跟自己吵了一架，甚至賭氣好幾天不肯跟他說話。

　　他年紀雖小，卻是十分懂事的孩子，那個樣子還是認識一年以來荀攸第一次看到。

　　如果不是諸葛玄提醒了他一句，與公達先生這一別要再見面可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否則只怕諸葛亮是不會跟他低頭的。

　　雖說他自己心裡多少也有些盼望，畢竟諸葛亮的能力有多強他很清楚，但這事只怕真的只有盡人事聽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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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卻是荊南出了意外，長沙太守韓玄的弟弟韓浩聯合幾個還留在荊州的蔡家人攻擊自己的哥哥，意圖佔據長沙。

　　這個韓浩早就不甘心只是在長沙給自己老哥做個副將了，再加上他韓家在長沙也算得上望族，過去聽命於劉表也就算了，龐山民算什麼東西？同樣是荊州望族，憑什麼他們得對他卑躬屈膝？

　　當初他就極力勸韓玄利用長沙的地形據地自守，找機會投靠曹操，可韓玄卻死活不肯答應。

　　韓浩是惱羞成怒，再加上蔡中.蔡和這幾個蔡家子弟在旁邊唆使，竟幹出了這等事來。

　　只可惜啊，這幾個傢伙空有一顆自立的膽子，卻沒那個自立的腦子跟本事，憑區區的幾百私兵居然也敢造反？

　　更何況韓玄又豈是簡單人物？他在長沙鎮守多年，可是威望非凡啊。

　　混戰中蔡中.蔡和被接連斬殺，韓浩被長沙都尉蘇信一刀砍中肩膀，費了許多力氣才逃了出去，之後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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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玄特別叫人把蔡中.蔡和兩人的人頭送到荊州交給龐山民，以此表明自己的態度。

　　龐山民不想看這些骯髒東西，只叫人給許都的那位蔡先生送去，其實就是要他搞清楚現在荊州已經不是他蔡家能左右的了。

　　光是只想到防著劉備跟孫權，他倒是忘了內部的問題了，畢竟荊州未必真的人人都服龐山民的不是嗎？

　　龐山民愛才，可如果真的不願留下來為他效力的他也不會勉強，畢竟人各有志，像當初在河北時逄紀多次當面羞辱他，堅持不肯留下他選擇尊重，而得荊州之後和洽堅持離開他也沒留不是？

　　可如果是假意留下，卻暗中勾結外人捅他刀子的，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龐山民的個性雖然十分溫和，但並不代表他可以容許背主求榮的事。

　　這事過了才幾天，龐山民便任常林為從事中郎，讓他與崔琰及辛評還有剛被任命為冀州主簿的王粲先過去冀州安頓。

　　說起來啊，劉備那方這些年訪遍荊州士子，可對於家世及才華均十分出眾的王粲卻是不屑一顧，認為他不過就是會動筆而已，能有什麼大能耐？

　　當然了，以王粲的個性根本也瞧不上劉備這貨色，甚至曾當著他的面毫不客氣的說他王仲宣的家族雖然還比不上汝南袁氏那般顯赫，可祖上好歹也是兩世身居三公之位的大姓，豈會為他這等織席販履之輩效力？

　　如此一來留在龐山民身邊的人就是崔信跟李恢了，兩人都是能文能武，倒也能負起護衛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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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備那方也不管自己才剛得徐州，才剛重新任命完官員呢，居然已經開始整頓軍隊，準備對付荊州了。

　　只是這陣子除了荊州的士子，以及原本在荊州避難的人之外，陸續有徐州的士子寧可離鄉背井的跑來投效他，跑去投曹操的聽說也有不少，雖然如今大部份都還是小姓，起碼下邳陳家跟東海王家都還沒動靜，而這兩家都有重要人物在許都任職不是嗎？可看來劉備似乎並不受歡迎啊。

　　世家大族子弟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很少會願意離開故土，看來劉備要搞定徐州只怕很辛苦。

　　而眼見現在居然連徐州的人都陸續離開，讓劉備是對龐山民更加恨之入骨了，這也是為什麼他也不管自己才剛站穩腳跟，就不顧一切的要拿下荊州的主要原因。

　　三月，劉備率軍奇襲荊州。

　　徐庶跟諸葛亮自恃軍事才能甚高，根本就不把目前荊州的臣子放在眼裡，認為他們盡是貪生怕死之輩。

　　劉備等人知道龐山民人待在襄陽，並未坐鎮荊州指揮，剛開始甚至還在那邊嗷嗷叫，說什麼龐山民完全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要荊州的人趁早看清楚呢。

　　可沒想到諸葛亮的佈兵卻被李恢看破，再加上徐州軍隊目前人心不定，無法齊心協力，竟因此遭到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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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战中刘备的大将亦是其小舅子的麋芳被刘先一刀劈死，连关羽都被崔信一箭射中胸口受了重伤。

　　徐州軍隊極為狼狽的撤走，劉先率軍一路追擊，因此剿獲了不少輜重跟戰馬，順便還抓了好些人。

　　李恢才剛投效不久，卻毫無疑問是此次大戰最大功臣啊。

　　講真的，劉備如果能跟孫權一起合攻荊州或許還能得勝，可一方面孫權那方此時已集中兵力在淮南，一方面他們想要獨佔荊州這塊要地，根本不想與孫權合力。

　　劉備再笨也不會看不出來，孫權對荊州同樣是虎視眈眈啊。

　　與孫權聯盟是一回事，可一談到土地問題，任何人也不會願意真的搞什麼平分土地那一套的，更何況荊州是戰略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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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荊州易主之後真正的第一仗，也是第一場勝利啊。

　　而這一仗也讓許多原本一直十分猶豫該不該投效龐山民的荊州士子下定了決心，開始大規模的有人來投。

　　與其他地方不同，荊州之人就是因為太了解龐山民了，才猶豫該不該為他效力？畢竟他這樣溫和的個性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個圖霸天下的心？值不值得他們賭上一切？他們不能不有所懷疑啊。

　　如今這一仗才讓他們的心篤定了許多哪。

　　正好荊州之前有一些官員不願意留下來，而是隨著蔡家離開，目前正需要人手，龐山民跟蒯越商量過後，便撥了一些人填補空缺。

　　只是此時來投的一人卻大大出乎龐山民的意料之外，他姓徐名康，字仲明。

　　不錯，這人正是徐庶的胞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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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實在很意外，先生怎麼會選擇龐某？”龐山民忍不住問：令兄既是那劉皇叔底下重臣，先生如果過去徐州想來更有發展不是嗎？

　　“這是......家母的意思”徐康沉聲說：家兄一直不願在下出仕，多次來信阻撓，家母對這一點可以說非常不滿，已經多次斥責，況且家母也不認為那劉皇叔是值得效力之人。

　　徐庶之前回到穎川打算接走母親跟弟弟一家人，其實就是得知徐康打算投效冀州意圖阻止，結果與徐康爆發激烈爭吵，當場被徐老夫人打了出來。

　　徐康由於早年身體不是很好的緣故，一直待在家鄉休養未曾出仕，但其實他的能力不差，尤其很有文采。

　　“你肯來幫我我當然很高興”龐山民說：只是老夫人她們呢？你現在仍把她們留在穎川？

　　前世不就是因為徐老夫人在長坂坡被曹操抓走，才會導致徐庶離開劉備的嗎？

　　雖然這一世劇情早已改變，但有些事還是要提防些比較好。

　　“目前暫時還在家鄉沒有錯”徐康點頭：是想說到冀州安頓妥當之後再把她們一起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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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仗打完之後，荊州的情勢暫時是安定下來了，龐山民便讓底下臣子陸續先回冀州，這陣子來投效的也按照官職先過去河北安頓。

　　尤其李恢的家眷如今都還在益州，得先安排好住處才好接她們過來哪。

　　而這時荀諶卻是傳來好消息，龐山民的三夫人崔惠順利生下一子龐祥，母子均安。

　　龐山民已經三十五了，才好不容易有了第二個兒子，又正好在這個時候，算是雙喜臨門，他自然是非常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