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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问好 ...

  •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不管是金钱,还是生存,以欲求作为出发点的所有袭击,不仅来势凶猛,还极为的残酷。

      在某个一般人都难以想象到的有些偏僻的山区图书馆内,一个算不上庞然大物的机构,却也掌握着这个国家至关重要的讯息的组织,正在高速运转着。

      就是在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白天只有附近没什么事情干的老人才会来的图书馆,正是秘密设施异能特务科的据点。

      闪烁着各种机器光点的这个空间内,坂口安吾头冒冷汗的正在安排部下,引导军警将危险的地区设置路障,。

      而在他前方的大屏上,正分屏播放着目前还能运转的监控摄像头传来的画面。

      只是刺啦的一声,又一个监控画面消失了。

      而剩余的画面里,是烈火和黑色利刃,是凶猛的走兽与滑稽的小丑,是异能力者之间,凡人无法介入的战斗。

      “前辈,查到了,他们是雇佣兵。”

      “雇佣兵?”坂口一愣。

      就算是雇佣兵为什么会去袭击一个侦探社,虽然武装侦探社算不上普通,但他们所处理的事务他也有所了解,很少有牵扯到国外的。

      辻村也看出他的疑惑,其实在此之前她也对此有所疑问的,她将手中的平板递给自己的上司。

      坂口视线落在平板上,看到上面的通缉令以及上面的数额时,心中不禁生出一种荒谬感,他也曾在世界各地作为搜查官活动过,能不知道一个异能力者的悬赏数额吗?

      就算几年前为了掩盖涩泽龙彦和政府的关系,他们象征性的悬赏,乃至后来悬赏金被各个国家增加,也远没有七十亿这么大。

      他飞速从中提取讯息。“联系港口黑手党!”

      在特务科运转的同时,横滨的街头上,织田作之助正在为自己的武器填充着弹药。

      在他的记忆里曾经是有过这样的场景的,黑灰色的不吉的烟雾,因危险的热武器而造成的破坏,还有只要流出后就会变得黏稠凝固的猩红色液体。

      ‘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在将要迎来死亡之际便会理解吧。’。这句话,是他最喜欢的那部小说的台词。

      虽然说是最喜欢,其实那本小说不过是当年他第一次接触的书,随后就被那个故事打动了。

      对,打动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那个故事打动,或许那段时间正无所事事,又或许因为在灰色的世界的自己顿足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只是静静的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而恰巧看到了那本书。

      而这句话又正是故事里的主人公对杀手所说的,很不凑巧的,又不想做隐瞒,那个时候的自己正是一名杀手。

      在之后的十几年的生活里,杀手杀人的生涯逐渐远离自己,即便每天接受着赚不来几个钱的委托工作,被那些欧吉桑欧巴桑们麻烦,又或是在横滨那些低矮又充斥着旧日时光的建筑群里,寻找着委托人失散的猫咪。

      普通而又平和的生活,微簇在身边的是孩子们的笑语,还有较为正常的日常,在对他来说有些不太能够理解的满足而又习惯的时间里,他都一直在追逐这句话。

      只是精彩的小说里有个美中不足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当时自己已经买不到绝版的书籍了,导致今天他都没能够去将那美中不足的地方补齐。

      正如他所看到的,是故事主人公对杀手说的,而再次登场的杀手已不再杀生。

      杀手不再杀生还能够做什么呢?

      自始至终从事着杀手工作的自己从未想过这个答案,不,是从未往朝这方面想过。

      他认为自己出生就是个杀手,说不定在母亲的子宫里就已经是个杀手了,除了杀手之外的事情也从未考虑过。

      每日能够思考的只是辣的让他满头流汗,又给他莫名充实感的激辣咖喱。

      杀手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无趣。

      而那个时候所看到的那个杀手的故事,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对方到底为什么不做杀手,而不做杀手之后又做了什么。

      但很可惜的是,精彩的故事就这么到此为止,他也带着那句让他不理解的救赎话语,还有内心不知道为什么鼓动的冲动。

      既然不知道接下来的杀手故事的话,那么就由我来将它补齐吧。

      这就是他为伤脑筋之事得出的结论,而且从未想过写出这么精彩故事之人到底要掌握着什么。

      而亦如书里的杀手那样,他效仿着放弃一直从事的工作,为了寻求那份真实,还有追寻着那句话语里的意义的,一直到现在。

      只是那被日常的美好所掩盖住的曾经的,依旧是他曾是个杀手的事实。

      但只是稍稍和那个时候的自己不同,但在烈火的焦灼,和槍林弹雨之中他还是能够回忆起来的。

      抓住那把老式的,不知道多少年前产的,一直保养到现在还能够如当初那样使用着的武器,在激射出弹丸前,异能力已经发动。

      他知道自己可以命中,但却还是偏离了正确的轨道。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正确的轨道。

      只是他似乎能够隐约的察觉自己为什么总是抓不到所谓的现实的笔的原因了,他的理想并不是为了仅仅写下那本书,只是在追寻着那句话。

      追寻着那个留着小胡须的男人在灰色的世界里,悠然地给他指出了一个可行的路。

      书里的杀手可以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或许内心正是如此渴望着的,所以才会有了‘那就由你来写吧。’这样的结论。

      只是到现在他依然未曾了解‘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在将要迎来死亡之际便会理解吧。’这句话的意义。

      就像是他攥着现实之笔又渴求着现实之笔一样,身处在这个平和的街道里,和人所相处,所微笑的日常即为现实。

      而曾经用弹丸击中他人的心脏,冷酷而又无情的如同握着镰刀的死神那般收割着生命的自己也即为现实。

      灰色和黑色,黄昏和黑夜,界线在什么地方,而自己又处于什么地方。

      一颗弹丸从身后射出,毫不犹豫地击穿敌人的喉咙,喷洒着血液的同时,猝然倒地,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国木田的视界内。

      平日总是让自己烦恼的懒散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不由胆颤的冷酷,还有让他安心的坚毅。

      织田作之助用着巧妙,好似带着某种韵律的步子,在炸弹造成的狼藉之下,轻松地避开任何袭来的弹丸,亦或是异能力。

      带着些灰色的淡黄色大衣,就如同春日在世纪公园里曾陪着那群孩子放的风筝一样。

      只是此刻风撕扯他的大衣,而他槍管内的弹丸则已经命中了风。

      敌人似乎也意识到,在这个下手虽狠却始终不致命的侦探社内,还有个要命的存在,他们便毫不犹豫的,极有组织的撤退。

      来的快,去的也快。

      放弃的干脆利落,却又意味着会卷土重来。

      织田作之助来到一个被他之前击倒的敌人面前,穿着防弹衣很难致命,不过之前他并没有想将他们杀死,他已经放弃了杀人。

      只是在刚刚他才发现,如果放下武器,就无法保护其他人。

      在被指引出的那条细小的,只够一只脚踩上去的狭窄道路上,他试图让自己走的更轻松一点。

      可在这个灰色和黑色好似没什么界限的世界里,轻松又谈何容易呢。

      只是站在这个地方,拿着曾经的惯用武器,扣动扳机时,却发现比曾经轻松了许多,并不是他还在沉迷着曾经的世界,而是他理解了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

      正如同在那个酒馆内自己会拔槍指着那个青年,不正是他的世界已经不在那边了吗?

      “咕噜——”喉咙不断涌出血液的敌人只是跪倒在地,仰着头看着他。

      那浑浊的瞳孔里就像是藏着什么可怕的某种东西,让织田作之助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槍口指向他。

      只是对方没有任何攻击反应,有的只是僵硬的面部肌肉好似被强制拉扯,嘴角裂开一个笑容。

      一个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的笑。

      而这个笑不仅让他觉得异常,还奇妙的让他感到对方在向自己问好,只是下一瞬间,敌人垂下了头。

      呼吸停止了。

      战斗一结束,军警迅速赶到,黄色的警戒线外是蠢蠢欲动的人群,在接到上级命令的他们将侦探社的社员带离,已经整理好的发言稿开始应对闻风赶来的像是苍蝇一般的记者。

      只是被破坏的侦探社,此刻已经不能再用。

      织田作之助沉默地缀在后面,他感受到一道视线一直随着自己移动,异能力并没有让他看到什么,就是没有任何的危险。

      他小心又谨慎地用眼角余光扫过人群,只是——他猛地回头。

      黑色的衣角已经在人群中消失了踪影。

      “怎么了,织田。”

      国木田回头,忍不住问,他一直在注意着对方,只是他本人现在也很不好受,对方的武器击穿了他的肩膀,血顺着手臂滴落在地面上。

      织田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走吧。

      走吧。

      黑发的青年逆着人流,迈着那像是观赏美丽庭院般的悠闲脚步,他肩头是白色绒毛作边的黑色披风,一顶看上去十分温暖的毛帽被他拿在手中。

      只是艳阳高照的这种晴天之下,他还是将那顶帽子戴在了头上。

      不过即便他迈着可以轻而易举改变方向的脚步,但还是被从前方匆匆跑来的小个子青年撞上了,他连退了好几步才将将稳住身形。

      而那小个子青年则是被跟来的女性扶住了身体。

      “抱歉——”那小个子青年如此道,只是在他这么说着时,脸色也出现了变化。

      而黑发的青年只是对他笑着,用亲切而又让人很难产生排斥感的亲和声音道。“没关系,下次小心就好。”

      披风的衣角从他的眼前滑过,与谢野拍了下乱步的肩膀。“我们走吧。”

      乱步回过神,但还是扭头看向那个好似随时都会跳动,显得无比快活的身影,他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

      ——看不懂!

      冰凉的手帕敷在额头上,感觉自己在慢慢冷静下来,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冷静的地方。

      织田站在军警为他们准备的休息的地方,其他受伤的社员正在接受治疗,没有他们女医生的异能力,受伤就成为了一个严重的事情。

      “你做得很好,织田。”

      就在他脑袋空空,只是看着窗外的街道时,身后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回过头看到是福泽谕吉,他依旧是那身和服装扮,只是衣襟还是有些乱了。

      社长此刻的脸色,比以往的更加难看,而缘由就是刚刚的那场战斗。

      他们两人是老相识,那相识的时间大概是最久的,对方当时作为保镖活动着,而自己则是被雇主背叛的杀手,那个时候还有个任性的小子。

      只是没想到保镖和任性的小子后来成立了侦探社,而还不知道要怎么去续写那个故事的自己,则被当时的对方,像是捡狗狗那样捡了回去。

      而对方也是社里第二最了解自己过去的人。

      虽然很想这样感慨。

      织田用手肘撑着身体,他上半身几乎倾斜出去,目光落在外面的街道上。“社长这么说的话,我想我应该做的没有错。”

      战斗之后,再看外面的街道,总有种不真实感。

      不管是平时总拉着自己闲聊的欧巴桑,还是每天总是到自己这里蹭饭的小咪。

      日常和非日常的界线,此刻在他眼前是如此的清晰,他有时候也在烦恼自己到底是哪一边的人。

      “你还在介意自己曾经的过去吗?”

      两人虽然年龄经历有差,但过去的某些事情还是在某种程度上很相似的,一个作为官方旗下的暗杀人员,一个则是流窜于民间的杀手。

      虽然前者在遇到后者时,福泽已经成为了一位保镖,但就如同他不想谈及那段充斥着黑暗的暗杀经历一般,眼前这个酒红发的青年,也在否定着那段过往。

      并放弃了杀人。

      福泽并非觉得杀人的技术是自己的武器,只是在后来为了那个青年的周全,并指引着对方时,他越发深刻地明白。

      如果不把握好自己的武器,不拿起那把刀的话,自己可能连青年的世界和理想都保护不了。

      横滨的黑夜充满了危险,但白日也是如此。

      这也是在与那任性而又理想的孩子一起结伴同行时,他才知道自己也能够更加坦然地面对自己的过往。

      “社长看过我的书吗?”

      并不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福泽被这个问题弄得有些搞不清对方在想些什么。“看过。”他如实地回答。

      侦探社内除了新来的几位社员,其他人都知道这位社员在埋头创作,并且在心中暗自鼓励着,因为对方还在养育着几年前因一场惨剧失去亲人的孩子们。

      “您觉得那书里描绘出的故事,是我所经历的日常,亦或是现实吗?”

      真是奇怪的问题。

      “是。”

      织田忍不住伸手抓了抓头发。“之前也有人说了类似的话。我此刻也正想着我所写下的故事。当初是没能看到故事剩下的那部分,感到有些遗憾,便升起了想要将之完成的念头,但现在却沉迷在了其他故事里。”

      说着他耸了耸肩,福泽却觉得这一刻的对方比昨日的他,要更加轻松了一点。

      “所以找到了吗?”他不由问。

      织田眼带笑意地看着街道上的人来人往。“或许等到我临死之际才会知道自己是否找到了。”

      “砰——”

      “你们怎么在这里啊,可是让我一通好找呢,虽然军警有说路线,但左拐右拐就像是迷宫一样的走廊还是很容易让人晕头转向的。尤其是这种时候,外面的走廊更是吵闹的不行,不过幸亏我和与谢野回来了,你们就可以安心了。”

      戴着栗色报童帽的小个子青年,以旁无若人之姿打开了这个房间的大门。

      进来后他的那张嘴巴就毫不客气的一张一合起来,外面还传来谷崎那有些惨痛的叫喊,似乎在经历着十分可怕的酷刑。

      江户川乱步迈步过来,用竖起的手指□□了下自己的帽子。“哎呀,织田君,虽然这次没能看到你过于英勇的一面,但接下来名探侦会让你见识到这个世界最不可思议的一幕。所有的事件,都将会在我的超推理下展露无遗。”

      侦探先生用着骄傲的声音这么说道,他从不吝啬夸奖,但也很让人担忧。

      此刻的福泽谕吉就板起脸,但心中的话语在酝酿之下却没有发出,织田瞅着有些任性的侦探大人神色下的小慌张,不由笑出声来。

      他揩去眼角的液体,又挽救地说道。“说起来,乱步,我这边有件有趣的事情,你要听吗?”

      乱步勾起嘴唇。

      “呃——,如果是织田自己的委托的话,我就拒绝。”他睁开自己微眯着的双眼。“但特殊时期特殊对对待,这个委托我接了。”

      织田松了口气,他取出手机。“我觉得他本人来商谈的话,或许会更好,但可能要让中岛君稍微……”

      “中岛的话,我一直没有看到额。”乱步已经知道他要说的话。“芥川也是。”

      听到这句话,福泽谕吉当即就反应过来。

      “织田,去带回他们!”

  •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对织田作这个宛若白月光一般的男人,每次从宰的嘴巴里出来时,我的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不过在IF线内,我认为,织田作之助的角色定位和太宰治差不多,不过前者更普通人一点,后者的智商超乎常人。而IF线内和原著里的织田都有着很大的不同。
    个人觉得原著线内,早早死去的织田作之助,其实是完成了自我救赎这条道路的,即便他还是身处在黑暗的世界里,但就如同他所看到的夏目漱石的那本绝版的小说的故事里的杀手那样,‘已经不再杀生’,但是有一点,黑手党内的生活,即便是下层打杂的,不杀人的,那种生活环境还是和织田作之前作为杀手时的生活环境很相似的。
    身处在黑暗之中,他有着一盏明灯,就是内心中想要成为小说家的心愿,很难说在港口是织田到底写没写,或许写了,也或许没写。我去翻了小说‘我曾想要成为小说家’织田是这么对纪德说的,看到这句话我心口中了一枪,理想上面被洒满了尘埃,脱离杀手这个身份可能很不容易,亦或是黑手党的生活让他看不到理想所以在想着,而他身边的只有那几个孩子,还有在黑暗里自己犹豫着该不该伸出手的朋友
    正如同他想要了解书里的杀手为什么不再杀人那样,但如果真的不想在杀人,这样的做法对于他很轻易做到,但一直缠绕着他的并非杀手的经历,而是培养他的环境。这种环境就像是现实中我们口中的原生家庭对我们的影响一样,而文豪野犬里的大多数人物,就那几个主要人物,其实都没能摆脱原生环境对个人的影响,而织田作在看那本小说时,其实未尝没有将自己投射到了那个杀手身上,只是他不明白那个杀人为什么,又是如何不再杀生的。
    小胡须男人夏目漱石给他指出了一个可能性,而人生道路上有无数的可能性,一脚踏出一个细微的偏差都有可能和外界不同。
    那个时候织田作或许认为,只要放弃杀人,自己就可能走上那条可能性的道路,然而,不拿起武器的话,就保护不了其他人,他误会,错解了,那条可能性的道路是在白天的世界里,白天的世界是比黑夜安全的,他以为自己走上了那条可能性,但忘了自己还处于那个吃人的环境里。
    织田作是被黑夜吃掉了,森鸥外知道他如何死的,坂口安吾也知道他是如何死的,太宰治也是知道的,甚至和他决战的纪德也是知道的,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
    但这样的他却有个极为乐观的性格,粗神经,而最后的最后他也明白了书里主人公对杀手的那句话,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重点是救赎两个字,不是这个词,而救赎这种行为,也是一种挣扎。而这种挣扎不管对还是错,在临死的那一刻,他都感觉得自己的人生是这么活过来的,而相较于曾经,对,之前的人生,和之后的人生,无意识的比较都是会产生的,他在死前理解了纪德,他们成为了朋友,又接受了曾经,接受了这个环境。
    而后,他得到了一个结论,然后说——去救人的那一方。
    他不知道太宰的前方是什么,因为什么事情都超不出太宰的预料,因此,去救人的那一方吧,至少能让孤独的哭泣的你,能够稍微得到一些其他的东西,不管是善意,纯真,还是简单的微笑。这也正是他一一路所做的,去好的地方,之后总不会比之前更坏,但持续在坏的地方,一定会更糟糕。
    所以在看完原著线里,我当时就觉得织田作的死亡,未尝对他本人不是一件好事,虽然宰觉得很难受,但我并不觉得这份难受里能感受到一些体贴,因为宰不知道织田作死前看到了什么,即便他太聪明了,但他和织田作看到的世界完全不一样,在他眼里,织田作是棋盘里的那颗被杀死的棋子,他的死亡是人为,充满恶意的。所以解脱自然也不会想到,就像是春游看花,朋友感受的是美丽的春景,而你只感到了花粉症,简而言之,就是织田作的性格更为纤细感性,而宰聪明但就是个‘钢铁直男’,所以两人在最后,所看到的东西还是不同的,
    而IF线内的织田作就好了,因为他随处的环境是白天,虽然侦探社在三刻构想里是黄昏,但他身边的人国木田前教师,乱步公务员家庭出身,宫泽贤治淳朴的农家子,他放弃杀人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这里不会遭受到什么危险,接触不到黑暗,完全脱离以前的原生环境,他不再是曾想成为小说家,而是正在,已经成为小说家。但为什么他说自己没有现实的笔,那种表达呢,我觉得原因在于,他的原生环境,即便摆脱,但影响依旧存在,他是一个非日常人生活在日常里,就会产生一种割离感,所以在处理芥川的事情上,他也是和国木田,亦或是福泽谕吉抱有不同的想法。不过,武装侦探社是需要这样的角色存在,因为有些事情正常手段处理不了的话,只能靠另一种方法,要不然国木田指不定以后就真能成苍之王了,就是工具人的需要,IF线的织田的位置是武装宰所处的位置,就是非黑非白,灰色世界的角色
    其实到这里,我觉得就可以和原著线内的织田作分开看了,两人经历不同,而不同的经历所产生的想法肯定有差,就算性格差不多,虽然大家都说挺刀的,但那也只是对太宰一个人来说。
    不知道你们觉不觉得,如果没有那些特典外传小说的话,其实太宰这个人还算好,但那些小说加一起,就特别的惨。
    而且,更惨的是,IF线上的宰意识到这个世界和其他世界不同,但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内的织田和其他世界的织田作不同,不过说实话,他的执念让我觉得宰和织田作的世界很难相通,即两人很难彼此理解彼此的追求。
    因为宰救人的手段,说实话,还是挺黑的
    黑暗的世界出来,却始终在别人触及不到的地方徘徊不去,但那个哭泣的小孩已经不会再哭了,因为没什么意义了。
    织田作这个角色,写出来后,宰和他必然有一个要失控,而中也出来后,则剧情绷不住,但恰恰是这三人能吸粉,然后官方手把手教咱们怎么来玩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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