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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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平安夜的圣诞赞歌
观月初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压抑着心里翻涌的情绪。
那些黑暗的情绪并不起始与他，但最终存在的是他的身上。
砰——
反手关上门，观月初靠着门板，无力的坐在地上喘着气。
无奈的苦笑一声，他现在该庆幸家里的地上都铺了地毯吗？
你不能再打网球了……
呼——
这不是观月初的想法，但却是存在在他的脑海之中。
这是阿市的想法。
“唔……”
要和他们一起，制霸全国。
可我现在这样，只是给他们增加压力了吧。
前辈们的传承，我们的关东连霸
约定的三连霸，一定要做到！
一定……呵
抱歉……抱歉……我好累……
病情还可能恶化，不能重新站上球场这件事，我真的无法接受……
三连霸、传承、约定、他们……
这些字眼在这不断翻涌的黑暗情绪中，是那么的显眼。
像是有人在耳边述说，又像只是心里的暗想。
观月初感觉那些话语中包含的情绪淹没了自己，整个人无意识的蜷缩在地上。
阿市……
不要这么想，他们在等你。
你的队友，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和一切喜欢你的人，都在期盼着你回到那个属于你的‘战场’。
我不可能在每一次你产生这些情绪的时候，在你的身边帮你夺走它们。
但我知道，你能战胜它们。
神之子的涅槃重生，有“神”的加持。
我期待着，我的阿市，重新站在自己应该站的地方，获得应有的荣耀。
我如此期待着。
因为我知道，我的阿市，从不会让我失望。
你可是，幸村精市啊。
［叮！捕捉到宿主的不合理情绪，即将予以清除……］
［滋——系统故障，清除失败。重复！清除失败。］
［开始二次清除……］
〖启动代码伪装，修改清除结果……〗
〖修改成功。〗
［叮！宿主不合理情绪清除成功。依照主系统所发布守则，自动消除关于该条消除的系统提示。］
［消除完成。观测系统027已下线。］
〖宿主，宿主……〗
“嗯？”
陷入黑暗情绪所布置的世界之中，观月初好像听见了005的声音。
“005？”
迟疑的喊了一声。
〖005在，宿主。〗
“能离开这吗？”观月初现在还是能不停地听见那些充满黑暗情绪的话。
他需要逃离这个黑暗情绪所布置的精神旋涡。
〖能。005提醒您，您的此次行为会导致您的精神状态大幅度下降。〗
“具体。”观月初不后悔帮幸村精市。
他只需要清楚自己需要付出哪些代价。
〖具体表现，您的病情会加重。并且，能量值不足兑换“高级药物”，所需承担的额外代价附属系统027已自动择选出。〗
〖副作用——身体有疾。具体残疾部位不明，副作用持续时间不明，触发时间不明。〗
“也就是说，我可能在任何时候触发这个副作用，甚至有可能会因为这个副作用，导致剧本的进行。”
〖是的。〗所以005从一开始就不希望宿主用代价去兑换。
“005，我是自愿的。”这是我应当承担的后果。
即使005没有明确说出来，但和它一起经过了这么多世界的观月初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家的小系统是怎么想的呢。
〖005明白。〗005希望宿主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所以即使知道所付出的代价或许很大，也没有阻止过您。
005尊重您的一切决定，并自愿帮助您完成任何计划。
因为是您，005为您而生。
005不是027，主系统的守则约束不了005。
您就是005的准则。
在005的帮助下，观月初成功的逃离了那个黑暗情绪的世界。
漫不经心的一下一下敲打着额头，仿佛这么做就能减轻疼痛。
逃离的后遗症还有头痛。
“谢谢，小五。”
观月初低笑着说，话语里的笑意是发自内心的对005的感谢。
谢谢你一直的陪伴，谢谢你一直的帮助。
谢谢你，带着我找回我的情绪。
作为回报，在你离开我之前，你会拥有情绪。
观月初承诺，赋予你属于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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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观月初拍了拍手。
部员们自觉排队站好。
“明天就是圣诞节了，也就是从明天开始要放假了。放假期间会有一份训练单，大家自觉训练，就不用集体训练了。”
“等开学后，我会检查的哦。”
“偷懒的人，可以期待一下我研究的新品哦。”观月初微微歪了歪头，看着部员们的眼神闪着恶趣味的光芒。
“所以，”观月初温柔的笑着，“大家都会认真完成的对吗？”
“是！”全体大声的喊到。
观月初像是没有注意到刚才面前各位身体突然地颤抖，若无其事的接着说。
“那么，提前祝大家圣诞节快乐，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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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经理再见。”
“再见。”
观月初离开了部活室，回到了寝室。
没过一会，赤泽吉朗就回来了。
“呐。”赤泽吉朗把钥匙放在观月初的床头柜上。
“钥匙的话，还是你来保管吧。”
赤泽吉朗说着，看向观月初问到。
“阿初，东西收拾好了吗？”
“差不多了。”观月初从床底拉了个行李箱出来。
“东西都在里面了。”拍了拍行李箱的表面。
“平安夜的圣诞赞歌，还是你来唱对吗？”赤泽吉朗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哼，千贺老头又奴役本少爷。”观月初撇了撇嘴，不甚在意。
千贺久雄是圣鲁道夫的校长，也是千贺郁美的祖父。
这个千贺久雄看起来是个面和心善的小老头，可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可精了。
妥妥的一只老狐狸。
偏偏就和自家孙女一个样，就对观月初另眼相看，中意的不得了。
自从去年得知观月初的父亲，是当年在业内有名的演歌歌手后，专门找过观月初。
赤泽吉朗只清楚那次会面后，观月初直接郁闷成“一朵沉默无言浑身低气压的小蘑菇”，状态持续好几天。
反倒是校长千贺久雄，那几天看起来很是高兴。
后来就说去年平安夜的节目，确定了观月初的独唱圣诞赞歌。
也是因为那次独唱，圣鲁道夫那少数的“非后援团成员”直接沦陷了大部分。
“嘛，这说明校长的确很喜欢你不是吗？”赤泽吉朗笑了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罐糖。
今年的圣诞赞歌也是定了你独唱。
“本少爷才不要他喜欢。”就是因为要唱圣诞赞歌，他的礼物都是托伯母偷偷放在赤也挂起来的袜子里的。
好可惜啊，打扮成圣诞老人去给切原赤也送圣诞礼物，可是他的乐趣之一。
都怪千贺老头，哼。
越想越郁闷，观月初的悄悄的鼓起了包子脸。
果然还是不喜欢老狐狸，还那么狡猾。
我家的狐狸可不这样……
等等，我家的狐狸？
“好了好了。”赤泽吉朗把糖罐拿给观月初，“这是放假期间的份量。”
想不到就懒得去想，索性直接打断脑海里的数据演算。
观月初接过，晃了晃糖罐。“果然不是满的啊。”
这一罐还是上次赤泽太郎给他买的，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等开学了，再给你买新的。”赤泽吉朗说着，东西已经整理完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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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很快结束了，观月初下了舞台就准备走了。
拉着行李箱离开礼堂的路上，一直和向他打招呼的人挥手道别。
到了校门口，一辆车已经停在对面等待了。
刚把东西放上车，就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阿初。”
观月初回头。
“给你的。”是赤泽吉朗，手里拿着一个小礼物盒递给观月。
“圣诞节快乐，阿初。”跑过来有些着急，赤泽吉朗的声音还有点喘。
“谢谢。”观月初打开盒子，是平安果。
“圣诞节快乐，赤泽。”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礼盒给赤泽吉朗。
那里面，装的也是平安果。
“开学见。”
“开学见。”
观月初上车坐好，向赤泽吉朗挥手告别。
车子在道路上行驶。
车内的气氛却沉寂着。
负责开车的司机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家少爷的心情不对劲，自觉的将沉默进行到底，不发一言。
观月初偏头往旁边看，迹部景吾面无表情的专心看着窗外。
“怎么了？”观月初问，面上无辜，话里却带着笑意。
一脸我不高兴快来哄我的表情。
#迹部景吾：我明明就是面无表情！#
“没什么。”迹部景吾在心里冷哼一声。
“好啦。”观月初笑着靠近迹部景吾，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直接塞进迹部景吾的嘴里，“吃糖。”
“我……”迹部景吾话还没说完，就被观月初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可别吐出来啊，这糖可好吃了，我可是专门留给你的。”观月初说。
听见这话的迹部景吾心软了一下。
看到迹部景吾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不吐，观月初这才松手。
但是，还是不开心。
“观月初！”果不其然，刚一松手，观月初就被迹部景吾给吼了。
“景吾，我知道错了嘛。”观月初嬉笑着远离了迹部景吾。
像是担心迹部景吾一时气急对他动手。
“所以说啊，景吾你到底在气什么呢？”
正了正神色，观月初问到。
听到这话的迹部景吾表情一僵，慢慢的缓和下来，又变成了之前的样子。
“你都没和我说圣诞节快乐……”
我都好几年没和你一起过圣诞节了。
迹部景吾的声音很轻，要不是观月初耳朵灵又离得近，不然根本不知道迹部景吾说了些什么。
“诶？”
轻疑一声，观月初动作迅速的从包里拿了个包装好的礼盒。
“呐，景吾，圣诞节快乐！”
“好啊，观月初！你就在这等着本大爷呢是不是！”
像是为了掩盖刚才的不自在，迹部景吾好像又突然明白了什么。
敢情这人搞这么多，就搁着逗他玩呢。
“嘛嘛，景吾，别气别气，生气容易老。”
“本大爷才不会那么容易老呢。”
“是是，迹部大爷您英俊潇洒，好看的不得不得了~”
“小初！”
听着后面传来的吵闹声，司机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
他也是跟着少爷从英国到日本来的。
这两位少爷的吵架，那真的就是吵闹着玩似的。
两位少爷，可一定要一直这么开心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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