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要从小蝙蝠抓起》狐狸大人

5、擦肩而过的游走球

　　“你好啊，Black先生！”Dumbledore靠在一张沙发里，“慈祥”的看着Sirius。化兽师不明白，为什么老校长慈祥的眼神也能让他脊背一阵发凉。有种不安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

　　“呃……你好校长。”Sirius装作很木讷的样子，尽量让Dumbledore觉得自己傻一点。

　　“来，孩子坐在这里。”Dumbledore指了指身边的沙发，Sirius走了过去故意撞倒了一边的椅子，“对不起……校长！”Sirius说。

　　“没关系孩子，要来一杯草莓奶昔么？”老校长眯眼笑着。Dumbledore越是这样宠辱不惊，Sirius越感到不安……难道这老狐狸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了么？

　　“Albus！”Phineas Nigellus Black在画框里喊着，“别给我的玄曾孙吃太多的甜食，那样会影响他的体形。你没发现他是我们Black家族中最英俊的一个么？”画框里身着中世纪华贵巫师袍的老校长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他喊着：“等一下小子，你胸前那是什么标志？狮子？为什
　　么是一只狮子？难道你是一个葛莱芬多？”

　　Sirius回头给了他的曾曾祖一个非常无邪的笑容，“是的，曾曾祖父，我是一个葛莱芬多。”

　　“什么？！”Phineas Nigellus 在画框里尖叫着，“Black家败落了，我的玄曾孙竟然会是一个葛莱芬多……”

　　“安静点Phineas，我有事情要跟这孩子谈一谈。”Dumbledore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着画里的人，画框里的Phineas Nigellus似乎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样，瞪了瞪眼，一转身消失了。Sirius猜他一定是去Black老宅跟自己的父亲絮叨什么家道败落之类的话去了。

　　“孩子，你很紧张么？”一只叫Dumbledore的老狐狸盯着Sirius，Sirius正装作紧张得扯着袍子。

　　“是的先生，我并没有犯什么大错不是么？如果是因为在开学晚宴上我打了Malfoy，我想我已经受到了惩罚，Mcgonagall教授已经管过我禁闭了，难道您要开除我么？先生……”Sirius用鼻子使劲的吸着气然后悄悄得打了个哈欠，当他觉得终于有那么一丁点泪水涌出来的时候，他赶忙抬头，“眼泪汪汪”得看着老校长，

　　“不孩子，没有人说要开除你。我并不是因为那件事找你来。”Dumbledore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颗糖含在嘴里，“放松些，我们来聊点有趣的事情。”

　　得了吧老头，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就这开场白你都用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还有趣的事情，天知道你又有什么诡异的发现！Sirius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嘴上还是说，“那么先生，您叫我来事为了什么？”

　　“好吧！我们开门见山！”老狐狸今天难得没有卖关子，“我发现你对某些咒语掌握得相当好，很特别的是那些咒语已经困难到并不是你这个年纪所能掌握的。我能知道你如此优秀的原因么？”

　　原来是这样，一定是那天晚上用无声咒击败Lucius Malfoy的时候，这老狐狸对自己产生怀疑了。

　　“先生，我想您知道我姓Black，而这个姓氏注定要求他的每一位后裔都必须优异到无可挑剔。我在上学之前已经掌握了好多魔法了。”Sirius装作一脸严肃的说着，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感激过自己的姓氏，这对他扯谎很有利。

　　“包括无声咒？”Dumbledore仍然一脸和蔼的看着Sirius，

　　Sirius如果说是，别说Dumbledore，就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一个仅仅十一岁大的孩子会这样难度的魔法。“无声咒？您为什么这么说？”没办法了，硬着头皮接招吧！

　　“我注意到那天你在攻击Malfoy先生的时候用的是无声咒为自己加持盔甲护身，然后同样用无声咒对他施出攻击咒语。”Dumbledore蓝色的眼睛在半月形的的镜片后面闪过一丝狡猾，就好像所有人的行为举动都逃不过他的狐狸眼一样。

　　“呃……，先生，我那天确实大声喊出了Protego，是不是因为距离太远您没有听清楚？”Sirius的言外之意就是：校长，你岁数大了，耳背！

　　“是这样么？”Dumbledore耸了耸眉，又端起了桌上的那杯奶昔，美滋滋的喝着，“Black先生，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一种类似于闪回咒的时间闪回魔法？”

　　Sirius心里一惊，难道这老头儿知道了什么？不过……时间闪回魔法？这似乎跟自己现在的情况很相似。Sirius在挣扎，到底要不要告诉Dumbledore实情呢？如果告诉他，这老头会不会一时兴起再把自己送回帷幕里面去？梅林好不容易给自己重活一遍的机会，他不能冒这个险！

　　“Black先生，Black先生？”Dumbledore叫着Sirius的名字，

　　“校长，对不起，我并没有听说过您刚才提到的那种高深魔法。请问您为什么要问我这个？”Sirius一挺胸，去他妈的什么时间闪回魔法，反正已经回来了，他就要好好活着。为上个二十四年那些曾经失去的人和感情。

　　“如你所说，Black家族家学渊源。我只是个人对这个魔法感兴趣而已。”Dumbledore微笑得看着Sirius。

　　你也就骗骗十一岁的小崽子吧！不就是对我有所怀疑么！Sirius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却说：“真遗憾不能帮到您，要不然您去问问别人好了。据我所知霍格沃兹家学渊源的古老家族不光只有Black一家。”以后别来找我！

　　“耽误你时间了孩子，你回去吧！”老狐狸站了起来，走到Fawkes栖身的木头前面，漂亮的凤凰正梳理着它的羽毛，

　　“那我走了校长。”Sirius站起身子走向门口的方向，当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Dumbledore忽然说：“Fawkes，你总是用华丽的羽毛来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安么？”

　　“老狐狸，你到底是跟那只鸟说话还是跟我说话！”Sirius砰得关上身后的门，咬牙切齿的说着！

　　化兽师回到葛莱芬多休息室的时候已经快到了宵禁时间，他错过了晚饭。一边揉着咕咕作响的肚子，一边疲倦得倒在沙发里然后闭上眼睛。跟Dumbledore说话真是件让人伤神的事。总是得让大脑保持高速飞奔状态才能勉强敷衍过那只老狐狸。就在化兽师的的神经被饥饿煎熬着的时候，他忽然闻到了熏肉三明治的香气。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真的看到了一个装满食物的大托盘，

　　“晚饭的时候没看到你，Aurthor说你去了校长办公室。”Remus Lupin替朋友倒了一大杯南瓜汁，“饿了吧？快来吃！”

　　“Remus我爱你！”Sirius扑到小狼人身边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狼吞虎咽得吃着那些食物，没有注意到狼人那褐色的眼睛在他身上关切得注视了好久。

　　重回霍格沃兹之后，Sirius还是第一次来到魁地奇球场。青草混合着泥土的芳香扑面袭来，Sirius享受得闭起眼睛。久违了，魁地奇！

　　“人都到齐了么？”Madam Hooch 优雅的从扫帚上跳了下来看着面前两个学院一年级的新生们。“如你们所知，各个学院现在都在找新的魁地奇队员。今天来到这里的都是提前报过名的人。我先说一下选拔规则：今年的选拔规则与往年不同。你们已经注意到，站在你们面前的是两个学院魁地奇队的精英们。参加选拔的选手只要通过对方学院专业队员考核的测试，你们就可以入选本学院的魁地奇球队。值得一提的是，魁地奇有时候充满暴力，你们要对此做好心理准备，现在说反悔还来得及。”Madam Hooc□□不经心得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现在，选拔开始。”

　　James一直兴奋的摇着Sirius的胳膊，“Sirius，我们要加入葛莱芬多魁地奇队了！我们要成为魁地奇球员了！”

　　Sirius一直皱着眉没有说话，他记得多年以前，他和James被斯莱特林那几个大块头折腾得快要死掉才通过了测试。尤其是那个该死的Lucius Malfoy，仗着自己是斯莱特林球队队长的身份，为他们平白无故的制造了好多额外的困难。为此James险些被鬼飞球砸瞎一只眼睛！

　　“James，你真的想好要参加选拔了么？Madam Hooch 说现在退出还来得及。”Sirius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他不想让朋友遭那份罪。

　　“你说什么呢Sirius！我们是勇往直前的葛莱芬多不是么！看看那些傻大个们！”James指了指斯莱特林的那些专业队员，“我们一定会通过的！相信我！”

　　Sirius笑了笑！好吧哥们，二十四年前我们能做到，现在一样可以！

　　“Black！”一个傲慢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Sirius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个让人讨厌的白鼬！

　　“怎么了Malfoy？你是主动来找我让我再当众揍你一顿的么？”Sirius挑衅得看着Lucius，脸上写满大大的不屑。金发贵族听到这个一年级的小鬼竟然这么公开的挑战自己，立刻气的脸色发绿，

　　“哼！没教养！真不知道Black家怎么会出了你这样一个叛逆的败类！”

　　“那我也强过一个像你这样的Malfoy，被小自己五岁的学弟打到满地找牙！我可怜你的姓氏！”Sirius不甘示弱的还击着。与成年的Snape长期的唇枪舌战让他掌握了不少言语攻击的窍门。

　　“你……！咱们一会见！”Lucius被气的说不出来话，丢下这样一句威胁愤怒的转身走掉。

　　Sirius拖着自己专用的飞天扫帚慢吞吞的跟着人群走到场地中央，他一直想找一个问题的答案。二十四年前在这场选拔中有个人曾帮助他躲掉了一个游走球致命的攻击，Sirius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那个躲在暗处帮他的朋友，今天一定要找到当年那个人。

　　“我们斯莱特林为你们准备的测试很简单！”Lucius Malfoy骑在一把看起来非常昂贵的扫帚上面，趾高气昂得看着下面那些小葛莱芬多们，“你们只要能带着鬼飞球穿过我们的防守，将球投在圆环里就通过。”

　　“你们这么做不公平！”James指着更上方悬停着的十五个斯莱特林队员，“比赛只哪怕算上守门员也只允许有七个人，可是你们竟然派出了两倍还多的人！”

　　“小子，正如Madam Hooch 所说，如果你害怕了就马上退出！”Lucius动作缓慢的带上了手套，“让我们看看第一个倒霉鬼是谁！啊哈！真巧，Sirius Black！”

　　Sirius走出人群跨上了飞天扫帚，双脚轻轻一点地，他飞了起来。

　　“臭小子，今天我要不把你脖子弄断我就不是Malfoy！”金发斯莱特林狠命的恐吓着，想从气势上压倒Sirius，

　　“那么我劝你现在就把姓给改了！”化兽师冷笑了一下，上次选拔的时候他把Lucius从飞天扫把上踹了下去，这次应该怎么办呢？把他挂在后面的大圆环上？好的，不错的主意Sirius！

　　Madam Hooch一声哨响，选拔正式开始。Sirius虽然知道自己会通过测试，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得抓着鬼飞球，对方十五个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特别是自己的那个堂姐：Bellatrix Black！出了名的狠角色，自从自己进了葛莱芬多后，她似乎更讨厌自己了！而且正是她的昏迷咒才导致自己跌进帷幕之后的！

　　“乖弟弟！好好享受你的测试吧！”Bellatrix首当其冲的飞了过来，无论是动作还是衣着都让人轻易的联想起一只母秃鹫！

　　Sirius咬牙瞪着对方，就在对方快要飞到自己身边时，他一个俯冲向下，避开了Bellatrix狂暴的第一轮攻击！女斯莱特林愤怒的一挥手，另外四个斯莱特林飞了过来，与Bellatrix组成了鹰头进攻阵型，五个人齐刷刷的飞着追击Sirius。化兽师一只胳膊夹住鬼飞球，一只手抓住扫帚的前沿以随时改变飞行方向。斯莱特林们太狠了，三个个击球手不停的击打着飞来飞去的游走球，那些飞快的球带着呼啸的风声不停的砸向Sirius。年轻的葛莱芬多气的直咬牙，有几次那些游走球擦着他的袍子飞了过去，

　　“他妈的！是不是骑惯了Buckbeak，对扫帚有点陌生了！”正这样想着的时候，Bellatrix尖利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小子！还不滚下扫帚！”

　　Sirius一分神的时间，女斯莱特林已经追到了他的跟前用肩膀猛得向Sirius撞了过来。因为还没有完全发育的缘故，Sirius与他的堂姐一比显得有些单薄，硬生生的挨了一下，Sirius松开了夹着鬼飞球的那只手，用了一个树懒抱树滚才没有跌下扫帚。

　　“糟了！”Sirius慌忙俯冲去抓正在掉落的鬼飞球，他听见Lucius Malfoy焦躁得喊着，“快阻止他！”

　　就在Sirius的手抓到鬼飞球的同时，一个游走球飞速的砸向了他的脑袋。Sirius没有害怕，他知道一定会有人帮他化解这次危机，果然，那个游走球在离他脑袋不到半米的地方迅速改变了方向，擦着Sirius的耳朵飞了过去，尽管如此，Sirius的耳朵还是被刮坏了！

　　在游走球飞来的时候，Sirius一直瞪着眼睛看着四周来辨别施咒人的位置。尽管是轻微的魔法波动，Sirius还是来得及看见一直躲在球场边旧仓库旁那个黑色头发的脑袋。来不及去想那究竟是谁，Sirius改变了作战方式，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向由Lucius Malfoy把手的圆环。那些斯莱特林们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Sirius已经冲到Lucius的面前，

　　“你妈的！”Sirius大骂了一声，用肩膀狠命得撞向斯莱特林队长，就在Lucius被撞飞扫帚的同时，化兽师轻松地将那只鬼飞球投进了圆环。而可怜的金发贵族被撞离扫帚后，直接挂在了圆环上面。

　　“耶！Sirius通过了！Sirius通过了！”James领着一群葛莱芬多在下面大声的欢呼着，还有前来观战的各学院的女生们，就连球场那边高年级的葛莱芬多们也停了下来，用力得为他们的学弟鼓着掌。

　　Sirius伸出一条腿踹了踹挂在圆环上的Lucius，“改姓吧！从此以后你叫Lucius Garbage！”Garbage，垃圾！金发斯莱特林羞臊得低着头。

　　没有躲耽误一秒钟，Sirius飞快得飞向旧仓库的方向，那个黑头发的人看到他向这边飞来，立刻转身逃开！Sirius在飞天扫把上笑了，

　　“难道你还能快过我的光轮1500！”

　　Snape慌忙得向前跑着，他看见Black那家伙正玩命的向自己的方向冲了过来。“糟糕，被他发现了！”，就在小斯莱特林没跑出去5米的的时候，Sirius像一只鹰一样俯冲过来并潇洒得跳下扫帚。

　　“是你！老蝙……”Sirius顿了下，“Snape！怎么是你呢？”化兽师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黑发男孩，这也就是说，二十四年前同样是Snape！可是那时候自己明明和James将他欺负得很惨的！

　　“什么是我！”Snape别过头，他是在不想让Sirius发现刚刚是自己帮助了他。

　　“那只游走球，是你帮助我改变方向的吧？别否认，我都看到了！你为什么帮我？”Sirius抑制住心跳，灰色的眼睛里烧出些许激动的情绪。

　　Snape紧抿着嘴唇，好半天盯着Sirius没说话，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口：“别误会，我只是同情弱者。”

　　Sirius噗哧一下笑了，那天在礼堂门口，Sirius曾对Snape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这个该死的小蝙蝠！现在已经是这么的伶牙俐齿了！就在化兽师忙着发笑的时候，Snape抽出了魔杖指Sirius。

　　葛莱芬多一愣，他不明白Snape的用意。但是他没有躲，因为他知道这样一个Snape是不会伤害他的。

　　“Epliskey。”Snape指着Sirius的耳朵，用了一个愈合如初。“怎么不躲？不怕我给你一个恶咒？”斯莱特林问，

　　“如果你想伤害我，刚才就不会救我不是么？”化兽师咧着嘴，露出了一个无论男女都会为之动容的笑容，Snape呆了一秒，

　　“自以为是的葛莱芬多！”

　　“Snape，我不想对你说什么感谢的话！”Sirius一手拖着扫帚，一手抹掉了下巴上的汗水，

　　“我也没指望你对我说谢谢。”说完，Snape绕开了Sirius，径自向前走着，

　　“Snape，知道为什么我不对你说谢谢么？”化兽师在小魔药大师身后大声的喊着，Snape停了下来，表示他在等着对方的答案，

　　“我很高兴是你救了我。而且，我愿意像现在这样，让自己欠着你。”

　　黑发斯莱特林停了一会，然后离开了魁地奇球场。Sirius盯着那个消失的背影，暗自做出了打算！

　　“Severus！我会等你到你长大的那一天。”

　　Sirius走回球场的时候，正赶上James一脸是血的从天上飞下来。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Lucius Malfoy，正在天上得意的笑着。

　　“Sirius，我也通过了！”James捂着不停往外冒血的眼角，虚弱的笑了一下！

　　“我操你妈的Lucius Garbage！”Sirius重新跨上光轮1500，飞快的向Lucius Malfoy的方向冲了过去。而场地另外一边那些高年级的葛莱芬多们也飞了过来，一场葛莱芬多与斯莱特林的之间的战争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