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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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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打起来了？”
这会儿商户都没散干净，见这边都成交了，立马又围了过来。
“好家伙，直接在人家门口抢客！”
“小白，坏规矩了！人家刚开店，你就给人下面子！”
“就算是凭本事！人家第一天，你这也不太好吧！这显得你多小心眼啊！”
“不够大气！”
因为不了解他们几人之间的内情，大家都觉得白梓墨这会儿在人家刚开张门口就成交不合适，所以纷纷围过来劝！
华浩这会儿借坡下驴，也下来了装作一脸委屈。
“您是前辈，能否放我一马，我新店第一天，您就来抢客户！这我的面子也没地方搁！”
白梓墨现在一见他就急眼，哪里听得了这个，立马梗着脖子嘴硬。
“就抢了！怎么了！我心眼小我自己认，谁都不能惹着我！”
其实日常他不是这个性格，但今天给逼得已经开始说气话了。
“哎呀，你也算抄手里的第一了，人家第一天，你就给人家不好看，这不合适吧，都是出来做生气，和气生财！”
“这也太容不下人了！”
“毕竟年纪还小，为这点事儿，刷小孩子脾气，不值当！”
杜宏康一见这，他也不想解释，因为觉得被自己的徒弟背叛丢人；另一方面他也很看重这单生意，所以先过去安抚卓先生。
“卓先生，这边成交了就不反悔，您跟我进屋我去写个保证书，一样的违约天价，随后我们一起去律所公证，您看行吗！”
等卓先生满意了，他才转过来拉着气红了脸的白梓墨进店了，徒留一圈商户在那里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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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去驭鬼楼报道那天，白梓墨特意穿了一身亚麻材质的类似道袍着装的中式褂子。
褂子的长度刚好到他大@腿中部，下面配上一条宽宽的亚麻蓝色裤子，配上一双白色球鞋，看着很休闲。
驭鬼楼有规定，初次面试要求着装必须传统，但白梓墨是散学，业内的裁缝不做散学生意，白梓墨只能临时去外面找道袍因为不懂规制显得像戏服，所以他临时换成了这种中式的休闲装扮。
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把杜宏康瞅着他的就想笑。
“虽说你晒成炭吧，但颜值是真能打，这小中式穿，就算是去驭鬼楼，也是气质最突出的那个，有点....当下时兴的盐系男那感觉！”
白梓墨没理他的调侃，抬手在头发上摸了摸，立马感觉一手清爽。
经过华浩一顿操作，给他整的很郁闷，那天之后，他去把头发拉直，做了个中分纹理，顺便染了个冷棕色，现在看着比原来似乎的样子更复古点。
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白色口罩戴上，拎着一只白色的帆布袋子就出门了。
出门的时候，白梓墨下意识地瞅了眼对面华浩的店，那店现在拉着卷闸门，门脸上抄手事务所几个字看的他心里膈应，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白色口罩戴上，将装有驭鬼楼邀请函的的白色帆布袋子往左肩上一挎，朝黑市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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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鬼楼虽然名气很大，但其实他真正的位置确是在一个大象影视城里，影视城在郊区，又是景点。
选择乘坐公交车，不但要全程站着还得不时给中途下车的人让开过道。
拥挤、逼仄、各种声音气味混杂在一起，基本上可以断绝所有不在人世间的想法。
从公交车上下来的时候，白梓墨差点没给挤死。
站在大象影视城宽阔的广场上，抬眼看着周围的人潮汹涌，他大概理解为什么这样一个组织会在这里足下地方办公。
这里的阳气足以盖过一切！且人缘是真的不断！
从售票处买了票，进了景区，根据邀请函上特意标注的地图，白梓墨走了约莫二十分钟。
才在湖边的一个仿古建筑这里找到驭鬼楼！
驭鬼楼外面的招牌上没有字，一楼就是一个给游客临时歇脚的茶馆。
白梓墨一走进就发现那个招牌有异，上面不是没写字！
“这里个建筑是给剧组专用的，所以招牌上才会没有字！”
前面有导游过来，给团里的顾客这么介绍，白梓墨听着他扯了一耳朵，从人堆里出来，直接进了楼里的茶馆。
茶馆里人不多，眼下没有进入饭点，又是上午，很少有旅人能停下来驻足。
可能是一直不缺客源，茶馆里的小二都没什么招待的意识，迟钝的像不缺钱的主儿，坐在仿古柜台后面扎堆嗑瓜子、看街边行人。
只有客人抬手召唤他们，他们才会慢悠悠地转过头去，用一副死人脸对着人家。
“自己弄！”
......
由于这一幕实在太过刺激，白梓墨拿着驭鬼楼的邀请函进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冷遇的心里准备。
可当他走到柜台那边的时候，之前脸上还跟欠了二百万似的店小二，瓜子也不吃了，闲人也不看了，居然立马从柜台后面跳出来，用百分百笑脸对着他说：“客官，二楼请！”
也许，这兴奋是人传人的！
因为接下来，白梓墨就是在这堆小二不遗余力的礼送下，走到了那个写有闲人免入牌子的通往二楼的木头楼梯。
从楼下上去，楼上相对安静不少，白梓墨一上来就是一个仿古的过道，旁边的窗户全打开，还能看见外面湖里的风景。
“白梓墨，你怎么才来！”杜彭彭从对面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他之前发短信跟白梓墨说过，自己回来这边实习，所以白梓墨见到他一点也不惊奇！
“嗯，路上遇到堵车！”白梓墨敷衍地解释着，眼睛朝杜彭彭身后扫。
果然过道那边还站着几个跟他们差不多大的驭鬼师，身上穿着各色道袍！
“你怎么穿的这么休闲？”
杜彭彭看着他身上的衣着，一脸讶异，毕竟他自己也是穿着一身正统道袍。
“我是个散学，没有裁缝会给我做，而且这个邀请挺突然的，我也没做好准备，所以就耽搁了！”白梓墨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觉得这也不算什么。
这会儿过道旁边的一个门开了，里面探出一个扎着发冠留着长胡须的老年男人。
他先是在过道上左右看看，见白梓墨他们这堆人冲他们招手，等人走近，犀利的眼神又在白梓墨和杜彭彭身上停留片刻，然后才从门里出来，那几个纸条摊开，跟大家正式宣布。
“驭鬼楼有个规矩，刚进来的新人需要面试，你们现在抽纸条，待会儿我念到纸条上的号码，你们依据号码进来面试！还有这个号码别丢，之后师父们认领人的时候也是这个号码！”
他说完就招手叫杜彭彭去抽，杜彭彭还没碰到那条子，他就抽出一张给到杜彭彭手里，给伸手要抽的孩子看傻了，只能默默接过条子去一边。
杜彭彭抽完之后，白梓墨跟着众人过去，这回这位师父倒是没插手，任由大家抽，等白梓墨抽，已经是最后一个条子了！
他伸手过去的时候，这个师父跳着一边眉毛看着他的衣服，虽然没说话，但看着像是不太满意的样子。
白梓墨察言观色，很快知道是自己穿的不合规矩，为了不惹师父嫌，赶紧抽纸条走人，
刚走到走廊这边的窗口，杜彭彭就凑了上来。
“小白，你抽了几号？”
他脸白白净净的，大大的眼睛，卷卷的头发看着还挺可爱。
“2号！”白梓墨展开纸条扫了一眼。
“我，1号！”杜彭彭摊开纸条被白梓墨看，脸都给愁扁了，“刚才走过去的时候，那师父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结果拿到纸条展开，我才知道自己到底多倒霉！”
白梓墨刚才其实也觉得那师父对杜彭彭听特别的，但一想到他是走后门进来实习的，觉得这可能是关照，就安慰道：
“第一个进去师父们都没进入状态，就算你回答的不好，因为预期低，他们反而也都能接受！”
白梓墨这话一出，杜彭彭立马不愁了，他又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便开心笑。
“是哎！我怎么没想到，那我这个号码还不错呀！”
这会儿那边师父开始喊号码了，“1号，进来面试！”
被叫到号码的杜彭彭立马转身应道：“1号，师父久等了！”
白梓墨笑着看他蹦蹦跳跳地跑过去，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开始笑，等杜彭彭跟着那位师父进去，他才将目光重新投向外面的湖面。
湖面上这会儿有游轮划过，不时有大喇叭提醒游客注意安全，现在的景区旅游逐渐商业化，走到哪都整一个样子，基本没什么看头。
白梓墨将视线从湖面移回来，等了约莫十几分钟，那扇面试的门才重新开开，紧跟这一个人失魂落魄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还好吧！”白梓墨上去安慰。
杜彭彭转着大眼睛看了他一眼，脸上跟霜打过一样。
“不太好，师父们的问题太多了，不但问咱上次考试的情况，还问我个人击杀战绩，我被他们问地已经智障了！师父们是不是对我会很失望？”
白梓墨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上回考试，杜彭彭就像个走过场的，一看就是基础不太扎实的世家子弟。
这会儿驭鬼楼师父们从考试情况和过往战绩上问，很明显是看重杜彭彭的击杀实力，如果真给杜彭彭分到击杀组！
他都能想象到时候杜彭彭得哭成什么样！
他这边正没头没尾的想着，结果面试那门又再一次开了。
这回走出来一个穿蓝白雕花旗袍的年轻女人，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女人一出来就冲大家温婉一笑。
“谁是2号？”
白梓墨觉得这位女子很亲切，不由地也跟着笑，并且举手。
“我是2号！久等了师父，这就过去面试！”
他这话刚说完，门口的女人就冲着他了走过来。
“不用面试了！你跟我直接进组！”
白梓墨一惊，“什么组？”
“后勤组！”女人说。
白梓墨：“.....”
后勤组？不面试吗？这么草率？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