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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一直都在(已修) ...

  •   “滴滴——”邮件提示音响起,轻轻点开,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令人啼笑皆非的可爱言辞,可爱的字体与他的火红的跳跃一般闪耀着动人的温暖人心的光芒——

      “琉奈ちゃん,你怎么能一句话不说就跑去中国了呢?好过分!我还等着跟你一起吃蛋糕呢!对了对了,千万不要给雅治! ——丸井文太”

      一身家居装扮的琉奈手捧着温热的瓷杯,暖暖的气息在四肢百骸里渗透着,嘴角的弧度自然而然地翘起,这小猪同学自看过她打球后,便追着她决心坚定地欲学那招仁王幻影。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一半是粘着她过的,自家爸爸与哥哥脸色自是越来越难看,可怜小猪被他们联合起来整蛊却依然没有放弃,就是鼻青脸肿的,第二天也必定来她地方报到。为他的坚持感染,她为之选择了合适的跳跃式打法,一来二去,竟是让小猪悟出了绝招之一走钢丝的雏形。琉奈不得不发出意味深长的感慨,不愧是日后立海大的王牌正选,从小就是个好苗子!

      在日本待了一个礼拜,老狐狸一通电话,愣是把她叫回了中国,与小猪等人也没来得及告别,心底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怕单纯的他误解,跟他道歉么,貌似也说不出什么,就只能寄些泡泡糖给他,犒劳犒劳他连日的辛苦了。

      不由得想起临行那天妈妈和初音红红的眼眶强忍住的泪在其间打转,仁王雅治带着别扭的表情闷声不响,爸爸黯淡的眼神中满是不舍却又难言的期望,千和泪眼汪汪地拉着她衣角久久不肯放开。到底心里不是滋味,在鼻尖酸涩上涌的前一刻,她选择了离别,决然地,不再回头,尽管那跳动的心在无声地低泣,丝丝的抽痛,此刻方明白,家人之于她,如斯重要。回到中国的第一时间,把自己在中国的生活点滴收集起来,制成电子影集并附上“ずっと君のそばにいるよ!”(一直在你身边)发送给家人,真诚的希冀着他们能从她的点滴牵挂中得到些安慰。

      而一边,她已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大学旁听生的生活,努力学习新的知识,得空时,顺便帮着萧忆一同处理她力所能及的案件,生活又恢复了正常秩序。

      当然,老狐狸给的任务她时刻不敢忘记,亦时刻都不曾落下,除了围棋,琴书画都学齐了,也没见什么大长进,无非就是老爷子看得顺心了云云,倒也实在没甚法子。晨间锻炼又添了个萧忆,谁叫她非让跟她学一个系呢,每日锻炼完后跑到萧家蹭饭。萧老爷子的手艺是没话说的好,她自然乐得跑萧家。她们一同上学,一同放学,生活紧凑却也充实无比,让她在成长的同时慢慢将稚气褪去。

      但,这样的平静仅仅,持续到高考结束,因着老狐狸说了声:“夏夏,你便学经济吧!”

      初时,她尚疑惑不解地看向老狐狸,却见他深沉的目光瞟了眼萧老爷子,又在萧忆身边意有所指地逡巡了几许,再将目光转向他年轻能干的孙子。如此,琉奈已是了然于心,老狐狸的希望,无非就是要自己帮助萧忆,不,帮的是他的至交,他们的希望,思索片刻,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应道:“好!”

      自那以后,司马晗旸便将他的经济学书籍,文件档案,经典案例解析之类的通通一股脑儿搬进了琉奈的屋子。面对琉奈比哭更不如的苦笑,只说了句:“有我。”简短的话语,铿锵有力,给予了她说不尽的勇气,不再苦恼,不再埋怨,不再多做无聊之事。她开始了理论结合实际的全新生活,潜心学问,执着实践。可,谁又能告诉她所谓的间歇性的考试究竟是是怎么回事?!

      待到正式入学第一天,又恢复书卷气的司马晗旸,却是拉着她的小手径直到了自己的班级门口。

      “小季,我想你一定搞错了。”她还是新生,来他学习的地儿做什么。

      牵着她的手宽厚而温暖,指间间或有着薄薄的茧,没有放开的迹象,只听得他道:“往后,你就在这里学。”留给她的背影莫名的迫人气势。

      “师傅可没说哦,”他存心添乱不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嘀咕着,“这么看得起我作甚,况跳级是需要考试来……难道说……”她拖住他的脚步,幽深的眼神对上他的。

      “如你所想。”他的眼底浸满了她不懂的情愫,蛊惑般解释道。

      “就算跳级也该与当事人商量一下吧!”考试,那间歇性的……抽查便是所谓的考试,可,也忒霸道了吧。到底是心底的臆测一朝成真,她却不晓得该是笑颜以对,抑或是痛扁眼前与老狐狸“狼狈为奸”的人一顿了,偏偏,她还好死不死地心甘情愿地往里跳,就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她颇有些懊丧地想着。

      耳目所及却是被人生生占了去。

      “呦,大才子,女儿都带学校来了!好不惬意!”一个与司马差不多高挑却比他美丽上许多的男子出现在他们跟前,青丝如雪,眉如远山,凤眸轻扬,透着丝丝的十足电力。

      在他的带动下,原先或说话聊天或各自攻书的教室里边儿的各位都恍若被下达了统一的指令般齐刷刷地看向他们,灼热的眼神燃烧着,颇见燎原之势。她想知道司马晗旸如何应对,仅此而已。

      慢条斯理地等了半晌,书生意气的司马晗旸却是一句反驳的话甚至回答都没讲,一副听之任之,随它自由发展,事不关己的架势,琉奈的打趣心里偷偷地在作祟,在众人眼底,“悄悄”地凑近那“美人”,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悦耳动听的童声“小声”道:“你真厉害,这样都看出来了,我好崇拜你呢。”眼底闪着戏谑的光芒。

      只见美人唇角浮出淡淡的遮挡不住的笑意,对着她可爱地挤挤眼:“那是自然,我是谁啊。”

      眸光流转,琉奈满意地笑了笑,张口言道:“可不是,您可是我崇拜的人呢。”凤眸风光流泻之前,她复又补充了句:“我亲爱的妈妈。”

      此话一出,那人满脸的笑意竟是没来得及僵在了脸上,司马面色如常,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教室里顿时沸腾,八卦声此消彼长,如滔滔江水奔腾而来。八卦,果然是不分年龄的,古人诚不欺余也。琉奈由衷地感叹道。

      那人却未被她威吓住,瞬时又道:“小朋友,你难道爸爸没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可是不能乱讲的哦。”伸出他修长有型的十指在她眼前清摆。

      琉奈来了兴致,小手抓住他的衣角,尽可能地用小孩子的可怜兮兮的声音答道:“妈妈,你怎么能不要夏夏呢,夏夏不要~夏夏要妈妈——”泛着泪光的眼,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无一不打动着众人的心,围观的同学们皆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纷纷投以关切的目光。她作势抱住了那人的腿,身子背对众人,肩膀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像是在很伤心地哭泣。同情分复又增长了不少。

      如果经济系混不下去,做演员似乎也不错,琉奈得意地想。

      偷眼看那人的反应,他倒是更气定神闲了,如果不是他身体的轻颤泄露了他的情绪的话。

      “夏夏乖,不哭不哭,叔叔带你找妈妈去。”义正言辞的某人道,又像是对着众人那般解释着,“这孩子怪可怜的,她妈妈当年生她的时候去了,大概就将长相有些相似的人当作母亲了。可怜的孩子。”一句话非但撇清了关系,还让他的个人形象得到升华,有趣有趣。

      司马晗旸看着琉奈闪耀着光芒的眼,同情地看了看尚算镇定的好友,为他无声默哀,愿上帝保佑你。

      “你不就是我妈妈吗?”琉奈天真却笃定地说道,瞬间,像是撕下带着的面具一般把脸展露于众人眼前,变成眼前人的样子,明显感到那人霎时僵住,所有人都惊得瞠目结舌,那个,但是,站在她面前的好像是位男性吧。

      琉奈继续说道:“妈妈,我知道你怕世人的目光,可是爱情是无罪的,禁忌之恋也是不被鄙视的。不是你说的吗……”真实得让人没法怀疑。而那个家伙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黑。

      司马见形势愈发不可收拾,若再不阻止,更惊心的爆料都还在后头呢,板起了脸,严肃地喝止道:“夏夏!”

      琉奈不再继续,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娇憨可爱,再度变回自己的样貌,歉意地说:“呵呵,玩笑玩笑。”

      又对着颇受惊吓的众人道:“小打小闹,怡情嘛怡情!”

      看着那些人都从震惊中恢复,琉奈才开口道:“正式介绍一下,鄙人萧夏,萧瑟的萧,夏天的夏,从今天起要跟各位一起在这个班学习,请多多指教。对了,跟司马晗旸是好友兼邻居的关系。”

      走到那家伙面前,非常郑重地道歉:“对不起,玩笑开得有些过了。”鞠躬。抬头,见那人惊讶的目光,额,那个是日本礼仪,她怎么给忘了,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虽然,我年纪比你们小,不过,我不希望被当成孩子看待。”她补充道,眼里一片清明。

      “唔。”那人说道,“方才我也失态了。”恍若方才一切皆是众人的错觉。

      随即又道:“沈墨予,晗旸的死党。”交握的双手散去了适才的尴尬不快。

      他亦浅浅微笑,琉奈突然发现他相当有做妖孽的资本——那一双勾魂丹凤眼,挺拔高鼻梁,柔美薄嘴唇,比女子的肤色更为白皙,比司马的身高更显修长,比起女神大人也毫不逊色,真真妖孽啊!

      司马晗旸见其直盯着沈墨予,道:“咳,上课时间快到了,夏夏也找位子坐下吧!”谁让他自己两边的位子已有同学在座。

      “坐我旁边吧!”沈墨予道。琉奈剜了他一眼,算是认识这人了,绝非有仇不报型,还是远离的为上。离司马晗旸亦不能太近,唉,真当剪不断理还乱。

      “不用了。”径自找了离二人都相对较远的位子坐下。恰巧悦耳的铃声响起,琉奈便全心投入新的学习中……

      别具一格的出场为她赢得了些好感,从课间交谈时得到的消息可以看出,那两人居然分任学生会正副会长,该校四大才子之二,这是啥状况,传说中的“F4”,女生倾慕的王子么?况二人至今尚无女友,怪不得那些人看他们的样子如斯恐怖了,琉奈决定今后尽量与他们二人稍稍保持距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心下又庆幸,幸好此处是商学院,幸好这里女生比较少,幸好二人还算安分。

      终于熬到下课时分,要解决吃饭问题——只见那两人径直走向她,全然不顾她尴尬悻悻的处境,说时迟,那时快,萧忆犹如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在教室门口:“夏夏,吃饭去!”

      “好!”救星啊。

      “一起!”那两人异口同声。追上她们的脚步,教室里有人冒出一句:“那不是文学院的美女?”看着萧夏他们远去的背影,他们对萧夏兴趣好似更盛了。

      “随便。”萧忆径自拖着琉奈走出教学楼,快步向寄放的柜子走去。自里取出便当,是寿司,递给琉奈。

      “我们的呢?”后面紧紧跟随的两家伙问道。

      萧忆道:“我怎么知道!”意思是根本没你们的份儿。

      琉奈简直要为她拍手喝彩了,太棒了,萧忆!当然不忘往嘴里塞寿司,太好吃了!可是,场合不对,萧忆,她急着是要做什么吗?

      “你今天赶时间?”忍不住问道。

      “啊?”萧忆看看琉奈,有些为难地说,“我们系今日有文艺汇演。”

      果然是有下文的,她眼皮一抬,道:“然后呢。”怪不得她,天下的午餐都不是免费的,是她自己想得不够周全。

      “一个演唱者临时发生了意外,赶不回来,所以……”小心地哆着声儿。

      “所以,”漂亮的浓眉微挑,“你就巴巴地跑来拖着我去表演了?”

      “真的是没办法啦,你知道那人会的歌我不会。”萧忆撒娇着解释着。

      琉奈真的很想鄙视她,你就不会找其他会的人吗?找她做甚,又不是她的安排:“你应该找替身演员,而不是我。”绝对有奸情,萧忆你招是不招。

      “那个,她那个歌没人会,而且笛子部分我不会。”

      “哦?那首歌是哪首?”琉奈又问,“而且,你就那么确定我会唱?”心底油然而生一种不祥的预感,莫不是她那次唱的《华殇》?琉奈心头忽的咯噔一下,但愿不是真的。她只有一回无意间随口唱的歌不小心被萧忆给录下了,而且更郁闷的是,她居然拿来做了铃声。

      萧忆点头,琉奈有杀人的冲动,怎么会这样,难道她去不去都得去,还有没有天理了,眉头皱起又松开,像小狗般的可怜兮兮的眼神。

      央求的眼神依旧在持续,煎熬着她柔软的心。很是没骨气地再一次挫败的心软。萧忆,我真是,败给你了!

      “好吧!”随着萧忆向礼堂走去,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

      而她们身后尾随的两个男子,相视一笑,随即跟上她们的脚步,她的节目当然要捧场了(某寻叹息:居然连吃饭都忘了,黑线)。

      琉奈和萧夏赶到后台,那里早已忙得团团转。一化妆师见到她们:“你们快些,没时间了!”把衣服几乎是塞给她俩,示意她俩即刻换上,好在琉奈长得比较高,尚不至于让那大大的衣服如乞丐服上身。

      之后是,一连串的化妆,佩带饰物,介于衣服的长度,她将原先的长袍索性再撕得开些,长袍曳地,倒也不失华贵之气。

      主持人报幕完毕,两人对视一眼,准备亦同时落下帷幕,雄浑的鼓声伴着塞北的风声萧然响起,盘亘数次,而后音量渐渐放低。清婉的笛声适时接上,沧海桑田的渴望胆怯了凄凉漠北的孤寂,军旅生活的艰辛俨然历历在目。灯光渐移,柔柔地打在吹笛者身上,只见那吹笛之人一袭纯白汉袍长衫,雪发如缎丝滑光泽,与之浑然一体,修长灵动的指敏慧地跳跃在那碧色的青笛之上,乐随心动,月随人走,白发轻轻随风飘起,看不到此刻她面上的真实表情,却似走过了千年时光般的将隽永的惆怅留在了在她身上,盘旋飞舞似蝶,缠绵悱恻若春雨。少时,笛声渐息,思念却在每个人的心头蔓延开。灯光徒然消失了影踪,再也找不到心之所向,而她,似乎也随风而远离了众人的视线。

      箫声扬,古琴潺潺随之流泻一地芳华,当灯光再次点燃它的光芒,唯见舞台中央那人身着一身玄色镶金长袍现身其间,不变的丝缎雪发飘扬。箫声琴声逐一散去,余音未了,鼓声再起,夹杂着苍茫大地的呼喊迎面而至,甚至人们还没有从大漠无边的景致中恢复过来,只见那人挥剑起舞,歌声自耳边传来:

      惆怅千载古战场
      纷纭流连说汉唐
      问万里征途几人还

      说不尽的家国天下,热血挥洒的少年郎,驰骋在沙场,指点江山,意气奋发,而一次次面对倒下的战友,青衫白骨的惆怅,人去楼空的凄凉,无限感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生命逝去,看着血色残阳在这片土地上落地生根,却无法挽回的无奈。

      秦时月明冷如霜
      无定河骨独唱晚
      大漠飞驰黄沙漫
      挥斥方遒破楼兰

      秦时明月汉时关,古来征战几人还,青山处处忠骨在,泪逝挥剑斩情丝,是对于国家的承诺,是对于家人的保护,因为有他在,因为在远方刺敌御疆,方能护家人周全,即使战死沙场,那也是无上荣光。

      若青山有幸不须归
      葡萄美酒胭脂泪
      陌边杨柳共君醉

      多想再看你一眼,我的恋人。多想再唤一次你的名字,我的家人,当家国天下有难时,他毫无犹豫地选择了后者,恋人啊,你可知,心中的苦楚。乐声减弱,那万丈豪情的气势徒然转变,她的剑似带着千丝万缕柔情般,又似重若千钧,宛然转身收剑势,随着她的舞动划开新天际,歌声呼之欲出,又似浅吟低唱:

      琵琶起
      玲珑曲
      惊暗羽
      抚羌笛
      春秋几度玉门关
      风云叱咤诗中谈
      恨渡河三声血一腔
      满目华夏碎衣冠
      贺兰山阙书断肠

      贺兰山阙又何如,万马金戈奈我何,你的身边,依旧是我最温暖的故乡,比翼双飞的梦境尚在眼前,离别又将持续,极尽柔情,极尽孤寂,极尽缠绵,亦是极尽繁华,让人感受到的却是啼血般的伤痛,她仍在舞蹈,似要用尽生命的柔情哀伤,震撼人心。空灵的声音吟唱着:

      秦淮舟
      金粉岸
      为谁生
      桃花乱

      笛声再次响起,是战场,是豪情,是诀别,抑或看尽人生,白发飘飞,尽是狰狞与悲壮的交织如影随形:

      萧萧落木水流寒
      凄凄烟雨点江南
      悲云间羁旅化啼鹃
      故岭香雪尘不染
      星辰寂寥零丁洋

      那样的豪情万丈,抵不过岁月蹉跎,抵不过沙场无情,抵不过几度夕阳红,抵不过羁旅中你温暖如初的笑颜在旁,零丁洋的悲怆还在眼前,最是萧瑟的人间风景,又怎去诉说这无尽的言之凿凿。

      曾道列国自有疆
      挽弓空怀射天狼
      叹将军白发系燕然
      峥嵘意气舞龙泉
      缘愁西面是长安

      曾道列国自有疆,血染沙场,白骨如柱累积,谁也不会记住一个曾经为爱痴狂的军士的铁血柔情,记录在册的永远是赫赫战功的将军大人,不过寥寥几语,难道心酸几十年,芳华尽褪,少年不再,翩跹惊鸿影是谁,都不重要了,只要家乡还在,只要,家中还有人在等待,这便够了,真的,足矣。

      天下悠悠诉兴亡
      盛衰枯荣拈花看
      愿英雄未竟铸九州
      纵横旌旗四海扬
      再歌碧血祭轩辕

      曲终,剑落,犹如繁花一梦,醒时物是人非,却也是新的开始,久久在礼堂上空盘旋不散。

      深深地震撼在心,两个男人不由得对她有了重新的认识,是的,舍她其谁,谁又能将此演绎得淋漓尽致呢。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每个人眼中的赞赏显露无疑,萧忆、琉奈以及所有表演者上台鞠躬致谢,她的手被人紧握着,是萧忆,紧握的手只为传达她的温度,追随她的司马晗旸的目光依旧,只为表达我一直都在的陪伴与鼓励吧,然之后琉奈手上突然多了一只手机,萧忆示意她打开,赫然出现在眼前的家人的照片,以及那一排熟悉的字体:ずっと君のそばにいるよ!

      “一直在你身边”,琉奈视线逐渐模糊,对着镜头微笑,写上:我一直都在。

      而后按下发送键,将微笑传达。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我一直都在(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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