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入V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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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问凭伤感了几秒，转眸间瞥见身旁鹌鹑似的李旻，细细分辨着郁副局的神色。
毕竟，观气运观察不出李旻的小舅舅此刻心情如何。万一对方心情很糟，把俞问凭的小弟给揪回家怎么办？
想想，俞问凭打量的更仔细了。
李旻他舅，辈分挺高，但看起来还挺年轻的。一张脸蛋，五官组合的极其英俊。鼻梁高挺的，仿若脊梁一样，将面部轮廓的线条凸显的得清清楚楚。眉眼锋利似刀，绽放着寒光，让人见之心生畏惧。但偏偏唇色极白，毫无血色，像是不久于人世一般，透着病危的征兆。
可浑身的气场，像是军火淬炼过的名剑，诉说着一种“再看，拿你狗命”的强悍之气。
因此着唯一的病弱之处，便凸显的愈发怪异。
且顺着唇畔往下看，李旻他舅这下巴弧线……
俞问凭不由自主的弯腰，恨不得化出原形，从下往上打量李旻他舅舅。但情况不允许，因此，俞问凭干脆盘腿端坐。
坐定之后，也不管其他人讶然的视线，俞问凭再一次定睛看向李旻他舅，眼眸闪了闪。从他此刻这仰视的角度看过去，小舅舅的下颚线还挺完美的，像是雕刻家细心雕琢过一般，符合人体的美学。绝对不是玉皇大帝那略微发福的双下巴。
大概因为人连夜赶过来，脸颊上的汗水顺着下巴的弧线滴入脖颈中，恰恰将喉结那一部分的衣领浸湿，为人添了几分禁、欲的味道。
当然这是人族的形容。
像他们这样的盘中餐，盯着喉结，往往是在确定对方饿不饿，确定对方吃饭的时候，脑子里分泌着什么美味。
俞问凭感慨着食物视角，边挠挠头。
他越看越觉得这个下巴似曾相识，但一时间猪脑子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被打量的郁副局：“…………”
郁副局，名叫郁磊。
今年三十八。
人生前三十七年，不信鬼不信神，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自打半年前因为调查自家外甥被吸、毒的事情，误打误撞的打开了玄学大门后，郁磊淡然的秉承文化的多样性，接受了新的世界观。
只不过能够理解且接受大师，尤其是玄门大师都有些各自的怪、癖小性子，但是郁磊还是无法接受眼前这一幕景象。
大师俞问凭随性而坐，很正常。但是昂着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郁磊。这番模样，瞧着都有几分像……像刚断、奶没两月的二哈。狗狗眼水汪汪的，有无辜至极，让人不忍苛责几句。
换句话说，瞧着有点傻。
跟俞问凭身后缩头缩脑的李旻差不多。能活在世上，靠一身的胆气和投胎。
可偏偏俞问凭跟李旻又突兀的有些不同。
俞问凭身上竟然披着校服。哪怕红白相加的校服有些褪色了，但穿在俞问凭身上，却还是有些青春年少的肆意之气。且因为校服向来款式宽松，披在俞问凭的身上，还把人的身形衬的有些瘦弱。以及大红的色彩，把人的皮肤都凸显出病态的白皙了。无声的诉说着一夜忙碌的疲倦。
只不过披着是他郁磊的校服！
毕业快二十年了，帝都高中校服款式还没换过。因此他自己刚才也没认出来校服的主人是谁。可无奈一靠近，就能看见校服袖子上，有用十字绣绣着的，歪歪扭扭的大名——郁磊。
还记得当年，大姐一颗初为教师的心蠢蠢欲动的，想要给班级上的学生把校服做个区分。然后……呵呵呵……这校服上的刺绣，是他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然后就被姐姐薅走收藏了，还说等他娶媳妇了，拿校服当证据说郁磊心灵手巧，针线活也麻利，绝对不累着媳妇。
就在郁磊回忆往昔时，局长瞧着这两帮人互相打量着，空气中的氛围似乎都有些微妙的紧张感。当即硬着头皮互相介绍了起来：“郁副局，这两位是热心群众俞问凭，李旻。”
——俞问凭还没正儿八经加入特殊处，目前只能获得热心群众的身份。至于李旻，就捎带的彩头。
“这位是特殊处郁副局，此案的负责人。”
作为前负责人，局长说最后一句话时，丝毫不带停顿的，还十分开心。
“您好。”俞问凭感受到身后的推搡，缓缓站直身，颔首了一下。
李旻在俞问凭身后笑的谄媚，“郁副局您好，我是俞大师助理。”
郁磊淡淡的嗯了一声，仿若一点也不认识李旻一般，抬眸看着大战过后的现场，言简意赅，“汇报最新的情况。”
“是！”局长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后，便开始做汇报，讲述战斗情况以及亟需解决的问题。
“你能笃定幕后策划者的行踪能够找到？”郁磊侧眸看了眼不知何时又开始打坐的俞问凭。看着人气定神闲，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眉眼间没有半分焦虑之色，客气无比，弯腰视线与俞问凭平视，问道：“大师，此事非同小可，您有把握？”
李旻颇为错愕的看了眼如此好脾气的舅舅，羡慕的看了眼俞问凭。
有实力，就豪横啊！
实力派大师俞问凭看着郁磊担忧的神色，压下被质疑的不虞，道：“本来我只能承诺抓人没问题的。但是您也听闻局长的汇报，我的师门比较讲究借力而为。先前两次以俗语“外甥似舅”借您的力。这回您这个正主亲自前来了，我能够保证破阵也没有问题。”
话音落下，垂首看阵法谱的敖镔神色都有些激动了，脱口而出：“俞……俞大师，您刚才说的是真的？您先前不是说……不是说自己无法破阵吗？”
此话一出，局长一行人也颇为紧张的点点头。俞问凭可是三番五次强调自己是个偏科天师，没法破阵，甚至还把阵法谱就交给敖镔，让人现学！
“我是不能常规破阵。”
迎着四面八方的复杂眼神，俞问凭老神在在道：“可你们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所以，咱们直接实力碾压，毁了阵法不就行了？”
在场所有人：“毁？”
“西游记看过没？”俞问凭打了个哈欠：“唐僧师徒怎么过荆棘岭？这荆棘岭杂乱无章的，得亏八戒有钉耙在手。”
一听俞问凭提及“八戒”，众人恍恍惚惚想到了先前盛毅按着俞问凭的指点，歌唱《天下掉下个猪八戒》以此来请城隍爷的事情。
郁磊闻言还有些莫名，正询问时就见俞问凭嘴皮子一张，言辞犀利着：“就是要借郁副局这双手化作钉耙，刨地，把阵法所用的基石给挖出来。”
郁磊闻言虽然满脸问号，但还是毫不犹豫点头，“事不宜迟，既然有方向了，那就试一试？”
“郁局，这方法从未听闻过。□□他们没有回来吗？”张亮亮闻言有些紧张，迫不及待问道：“他们也专攻阵法。”
郁磊神色一黯，目光带着敬意，道：“□□仙逝，温大师尚在ICU抢救中。”
伴随着这话音，空气中都带着令人压抑的窒息。
李旻觉得胸口闷闷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一抬眸就看见飘在半空结界的城隍爷，眸光一亮，悄声问：“俞哥，城隍爷在啊，那什么能通融吗？”
俞问凭面色一板，“你以为你阎王外甥？异想天开的。阎王叫你三更死，没听过？”
李旻看着凶巴巴的俞问凭，垂垂脑袋。
被这么一打岔，其他人伤感之情缓了缓。毕竟，他们自打入了这一行，从事了这为国职业，都是将生死置之度外，早已都有了心理铺垫。更别提现如今知道城隍爷，也是依赖人的信仰成神的。要是没了人的信仰，也会恍若人类一样，有病逝的阶段。一比较，他们也淡定了。
于是众人继续专心自己手上的任务，边时不时的看一眼俞问凭，想要知道对方如何操作。
俞问凭看着一群乐观积极的工作人员，心情好了不少，努力满足众人的好奇心，大神指点着人形钉耙郁磊站位。
“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让隐藏的阴气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婪，来抢夺你的气运。”俞问凭边说视线看看周边漂浮的紫气，眼里带着羡慕，道：“这紫气那么醇厚，我都心动呢。”
郁磊理解的点点头，声音沙哑，带着疲倦，但依旧掷地有声，“我就这么站定，不需要做其他事情。”
“跟着我做手势就好。”俞问凭笃定无比，开始做刨土的动作。
但却是神魂出窍，化出本体。
猪嘛，拱路的，是必备技能。
借着帝王紫气加持，把整个地掘地三尺的挖一遍，就不信挖不出阵眼基石来。
郁磊看着眸光炯炯有神，极其笃定自己这……这犀利的动作好像能够成功勘破阵法，纠结了一秒，便面无表情的学着俞问凭弯腰，双手上上下下摆着，努力把自己代入曾经养过的哈士奇，爪子扒拉着沙发，一下下的，刨着。
李旻见状，没忍住扭头噗嗤笑着，“这……这幼儿园的早操姿势，都没……都没这般幼稚。”
“闭嘴！”敖镔听得动静，横眉冷扫了过去，“你开了天眼，且用心瞧着。俞大师虽然不拘一格了些，但的确如他所言，随着你舅舅的动作，周围的阴气渐渐冒出来了。”
李旻心中一惊，仗着自己目前算张亮亮偶像的大外甥，厚着脸皮蹭到张亮亮身边，瞄了一眼对方拿在手里的检测器，声音压低：“真能检测出来吗？”
张亮亮闻言极其肃穆，“自然。你看，这上面灵气的分部，俞大师是金色的，城隍之力是白色，敖镔大师修炼之道是蓝色。剩下游走的，便是邪祟的黑气。”
敖镔看了眼表情跟着凝重起来的李旻，将自己注意力落在了周边变化的环境上。很显而易见的，便是不远处的山林像是被人用推土机推到一般，哗啦啦的一下子，有序的朝左右两边倒下，露出正块的，泛着黑色的地皮来。
伴随着被铲除的聚灵之气，阵法好像感受到了危险来袭，开始进入自我的保护。
“轰”得一声，眼前的平房瞬间塌陷。
紧接着便是地动山摇。
郁磊听得动静，下意识的视线落在了俞问凭身上。
俞问凭傲然点个头，问：“玩沙子玩过吗？就这样想象，双手插入沙子中，然后……”
话语戛然而止，俞问凭视线定睛看向前方开道的小猪仔绕着一口缸打转，猪鼻子哼哼的，似乎要继续刨下去。而那一口缸，散发着恶臭不提，缸的表面都泛黄，还蠕动着白白的蛆虫，以及某些覆在表面风干的米田共。
这恶心的……
俞问凭吓得失声尖叫：“啊！”
回神！
住手啊猪蹄子！
猝不及防的尖叫声响彻苍穹，众人呆愣了一瞬，下意识的手握武器，浑身紧绷，做出防御备战的姿势。与此同时，便听得爆、炸的声响。轰隆一声，声音巨大，臭气熏天，像是存放化学药剂的什么药捅，炸开了。
“这……”局长飞快打量了四周一圈，就见除却先前轰塌的房子外，并没有其他的动静。于是眼神朝俞问凭看了过去。
俞问凭真一蹦三尺高，还是诡异的脚不沾地着蹦跶：“啊啊啊啊，脏了脏了。”
局长一行人：“？？？”
郁磊听得耳畔这嚎叫的动静，停止了玩沙的脑补，视线沉沉的看了眼自己忽然泛着恶臭的手。摩挲着手上被沾染的污渍，郁磊静静的看了眼蹦跶的俞问凭，一字一顿：“带上防毒面罩，去检查村里的旱厕。”
局长一愣，下一瞬间反应过来。
旱厕，就是古代传下来的厕所。
旱厕的构造很简单，就是一个蹲坑下有个储藏坑。讲究些，设置在室内，跟猪栏同处一室。因为猪粪等混杂一起，就是天然的肥料。当然还有露天的旱厕，用一口缸或者巨大的石块砌成的。现如今早已逐渐取缔中。
所以这事沾……沾米田共了？
局长偷偷瞄了一眼还在愤怒的尖叫的俞问凭，示意下属赶紧先运几桶清水进来，顺带来两香水。免得俞问凭这个纨绔丢了京城四少的牌面。
工作人员回过神来后，虽然表情略有些纠结，但还是毫不犹豫按着郁磊的吩咐办事去了。
半个小时后，郁磊静静的看着还把自己手往水里泡，都要泡肿的俞问凭，幽幽提醒：“好像你提前警觉了，是我把手碰到了。对吧？”
俞问凭闻言后知后觉回过神来，讪讪笑了笑，垂首看了眼郁磊的手。还别说这手看起来就挺有安全感的，虎口的薄茧，看着都像是在诉说过往训练所付出的努力。手掌宽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一双漂亮的手。
一双……
俞问凭转移了注意力，小心翼翼的双手拿着香水递到郁磊眼前，小声：“这个香味挺好闻的，有点自然草木的香气。”
郁磊看着讨好的笑脸，抬手接过，往自己手上倒了倒。
下一瞬间，香气浓郁，让他控制不住打了个喷嚏。
瞧着郁磊倒花露水的手法，俞问凭战术性后退两步，低声：“你舅肯定是个糙汉子，连香水都不会用。”
“妥妥的钢铁直男癌。”李旻小声回道。
两人悄然说话间，就听得对讲机里传来汇报声：“报告，发现三街234户的旱厕。旱厕下有一具骸骨。已送法医鉴定。”
俞问凭闻言表情凝重了些，“不闹了。我要去揪那该死的邪祟了！按着推算应该有七个。”
“我们派人……”
“我自己去！你们这边还要再挖六个。七七阵嘛，没准有七个。”俞问凭道：“挖好了，还得售后！”
说到最后，俞问凭佩服无比的看着在场的工作人员。
虽然某些人性子不合他的脾气，但干活，还真是义不容辞，决然的，效率高超。
“我到时候办好了也给你们打电话，得让你们来售后的！”
顿了顿，俞问凭美滋滋的补充了一句。
管打不管埋的滋味真爽！
看着俞问凭胸有成竹的模样，郁磊思考了三秒，道：“好，保持联络！但李旻是你的助理，你还是要带上的，不要一个人单打独斗。”
李旻：“亲舅？”
“犯罪嫌疑人若是混迹在人群中，你到底还是大名鼎鼎的李家少爷。”郁磊解释了一句。
但后半句话在场其他人也听得懂。
总比俞问凭现如今还是全网黑状态的，被赶出俞家的大少爷要有权有势。
俞问凭看着思虑周全的郁磊，笑着点点头，“谢谢。我会注意的！”
说完就带着李旻离开。
当然伴随着李旻的脚步，一同离开的还有人的八个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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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看着白骨的七星木架咔嚓一声断裂在地，师父只觉喉咙又是熟悉的腥甜，随后一口血水吐在地。
伴随着这一口血水，师父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在缓缓流逝，他好像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当即扬着惨白的脸，急急忙忙打电话想要联系师尊。
他只是来守护阵法的，什么时候跟阵法紧密相连，还能被反噬了？
就在人惶然失措的时候，忽然听得耳畔传来一声脆响：“开门，送快递，香喷喷的紫气哟，一缕引得万千邪祟上钩的紫气，要不要？”
可一抬眸，四周并无其他人在，唯有逐渐咔嚓咔嚓掉落在地的七星木架一角。
在这狭小又极尽的地方，师父明显察觉到了自己噗通噗通强烈跳动的心脏。还没等他施法为自己护法时，便觉得天灵盖猛得像是被铁锤重重敲打了一下，疼痛让他直接跌坐在地，蜷缩起来。
俞问凭本来还颇有闲情的提前喊个话，待察觉到前方某个房屋乌云盖顶时，道：“我要跟人斗个法，把车开稳了，直接开进小区。”
说完便神魂出窍，急急寻着乌云跑到了事发地，目光定定的看着挣扎着的师父，抬眸横扫了眼最后落地的七星木架一角，冷笑了一声：“以为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吗？”
边说，俞问凭幻化出道体，垂首看着挣扎的师父，问：“他想要你死，我能救你一命，你是打算坦白从宽呢，还是咬死保守秘密？”
早已疼得蜷缩成一圈，皮肤都开始溃烂的师父竭力的抬眸看向俞问凭。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师门记载中的神仙，温润如玉，神光熠熠，令世人心生向往。
“坦……”喉咙像是被割破了一般，疼得都难以说话，但是求生的意识还是让师父开口，想要抓住这忽然而来，恍若神兵天降的救命稻草，“活……”
话还没说完，便眼前一黑，咽气了。
当然修炼之人，谁都知道死不可怕，还能化作厉鬼呢。
但是师父明显的察觉到自己的魂魄像是被束缚住了，且魂魄都疼痛无比，好像是被人鞭打，又被人灼烧一般。短短片刻，便历经了不少酷刑，让他都要维持不住鬼体，要魂飞魄散了。
俞问凭自然也看得出师父此刻遭受的酷刑，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要让知情人士消失的彻彻底底。静静的数个数，让对方好好遭受遭受毒打，才在最后危急关头，喊来城隍。
城隍一出，除非酆都大帝亲自来抢人，在冥府，还是能够保一个鬼的。
当城隍法印一出，师父便觉得自己自己好像活了过来。而某个昏暗的地方，有人丝毫不看破碎的命牌，反而眼里带着些扭曲的狂喜，“终于……终于等到神明的力量了。这一股力量必然属于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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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两个徒弟，俞问凭抓得轻轻松松。
把人交给张亮亮后，俞问凭没有打破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心，反而是乖乖巧巧的往局长面前一站，一脸诚恳道：“您看，马上就天黑了，新闻发布会的时间到了！”
局长一愣。
“新闻发布会的时间到了。”俞问凭重复，眼眸沉沉，带着凶光：“不要让我带着城隍直播，自证清白！”
局长听得人这暴脾气说威胁就威胁的，深呼吸一口气，问出埋藏在心底的困惑：“你真是俞问凭？你的犀利操作，让我相信这世上或许有重生亦或是穿越。”
说着，局长觉得自己的逻辑好像也有道理，目光带着些审视看向俞问凭。
强忍疲倦依旧凑热闹的李旻迎着忽然锐利的眼神，吓得一颤，缓缓扭头看向俞问凭。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觉得的确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以及俞问凭很陌生，一点也不像从前那般嚣张肆意，任性妄为。
俞问凭迎着两人直白的打量，静默一瞬。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入V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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