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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大圣串门谈血腥那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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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他见无路可走挟持孩子,有些情绪失控,但很快睁大眼睛,手渐渐滑下来。
他被路过的道人杀了。
道人:“你没事吧?”
手沾满鲜血的孙悟空:“幸好道长相救,没事。”
孙悟空跟着他行侠仗义除魔卫道。一日,道人将他正式叫过去,“我传道与你,你可愿意做雪山之巅掌门?”
他已经看好,准备修筑于雪山上,开立宗派。
孙悟空:“现有几人?”
道人:“两人。”
道人思想很明确,教的是要做掌门的,秘笈是要够做掌门的才能研读。所以连他自己都没有翻阅,监守自盗。
孙悟空:“你传道给我,我可以做天下第一吗?”
道人:“可为人中龙凤。”
孙悟空:“不能做第一,那我不愿。”
道人沉吟片刻:“那你可愿做外门弟子?”
内门,亲传由长老亲自教传,他现只是个委托人,且未出师不能收徒。
孙悟空:“能跟着你吗?”
道人:“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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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之巅来人了!他们接了邀请。”
“太好了!”
“雪山之巅是大门宗派,没收酬劳?他们出一次千金,你家付得起?”
那人自豪到:“我拿个介绍费,背后自是有门派大家付,千金?就跟老虎掉毛。”
老虎杨拧天委实肉疼,还是要笑着迎接雪山来客,只见那边来了一人,身上穿得跟魔一样。
孙悟空:“敬扬道人。”
杨拧天躬身,歉意道:“我请大师不是要除邪,是想请您帮个人。”
孙悟空:“除邪外之事不接,雪山之巅规矩,一千两定金我会申请小道士退给你。”
“小道士?”杨拧天见人要走,拦住孙悟空,“若是交识朋友呢?!大师钱财看不上,可愿接下这忙,他我日定赴汤蹈火,出生入死。”
孙悟空一向随性,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哪些听进去哪些听不进,他回过身,“难怪七长老让我来接此次任务。”
有些人上雪山之巅不是为了求仙问道更不是为雪山之巅,而是偷师学艺单干或别处谋利,那么好,雪山弟子不得接单活,接就要分毫不取。爱留留,不留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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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追捕他们的第一个人是银护腕的袁莫哀,她蒙着面,眼睛一潭寂水。这个人是原来的莫莫,和她待过几次就完全忘了她一直很冷…不,应该说对自己感情没定义确切点,她不知哪些该恨哪些该爱,可能与生长环境有关,让她跟初为人的妖一样懵懂。但有些时又清晰,比如她不愿意去处理白漏的事。
袁莫哀护腕上有很多银叶,这个神秘又闪着锋芒的民族毫不遮掩将第一位伴侣的尸体奉作神体,每日在神翕前咏颂,并在他/她面前娶第二位妻子/丈夫,一起等它死而复生,这样的陋习令人毛骨悚然,难怪君王要将它灭族。
莫莫和他斗什么?自然是蛊毒,一定道理上袁莫哀也算他半个师父,虽然出自同一书,不同人专研各有新径。
她御蛊借物是银腕,白漏之前没见过她出手,御蛊之姿,周围万物皆由她布召,草木风生,“面前这个人,杀。”
周围土地溶下去,红色千足虫从肥土里塞出,她赤脚踩其上,不看却避开直上而来,与他过招。
蛊虫就让蛊虫去斗吧,白漏手法稍笨拙,他掐诀点地,才想起自己一只都没养,哪里召蛊虫?
白漏:“劳工小金子。”
虫子身体碎了一圈又一圈,两人在里面交手,这时原本在庙中昏睡的洛姜陡然出手,她衣服被剑气划开,背部划出道血口,洛姜有瞬怔神。
袁莫哀清冷地向他看了眼,纵身离开。
白漏看她离开地方想追上去,洛姜将他拉住,“你知道问也没用的。”
“我们尽快离开这地方,不能久留。”
白漏轻缓口气,“嗯。”他回寺庙拿东西。
“诶,”洛姜拍他肩,“我去。”
回来后的他见白漏看着自己,“怎么了?”
白漏靠过来与他面对面贴近,洛姜开始失神,然后勾唇一笑,手慢慢上滑勾住白漏下巴,将唇贴过去,最终绕在耳后,“河伯仙怎么看出我换人的?”
“你别闹了,这时候离我越远越好,你不明白?”白漏错身过去,真正洛姜还在庙里昏迷,眼前这个是言获,变成洛姜模样,躲着老大跑来跟他暧昧。
将人从庙里背出来,两个洛姜神情语言上都相差不大,言获也不问自己哪里露馅,“白先生记忆是真差,我是窦掩。连容貌都没改你却认不出我?”
“窦掩……”白漏在回想,“我之前以为你是个深情的人。”
“袁莫哀主人很厉害,但现老大更厉害,谁有更本事我跟谁。”
“那你跟我算怎么回事儿?”
“喜欢你啊。”
白漏第一次犯呕,“我知道你不是这档子人,你并不想睡男人,别搞事了。”
言获:“我问你,躁郁症是什么?”
白漏收去狂情,“病。”
他忽然顺着想到什么,白漏好笑的,“诶我说,偷记忆你就不能拿全吗?”
“我对你其他的事不感兴趣。”
“那可惜了。”
“别自恋了。”
“我不是你们仙界的人,可现在仙界的事还得我告诉你。”言获收起散慢模样,“大将军接了昭令,他会亲自来抓你。”
大将军,老朋友。
言获跟白漏他们在另一个地方歇脚,言获捅刀子:“你的狂情剑灵他的徒弟呢?”
“狂情要看住洛姜亲人,让他们能够不受干扰,也免我们后顾之忧。周良东家里出了事,好像是在劫狱前几天。”
“啧啧啧……”言获粗略评价:“这个徒弟不优质。”
“你现在可不止天界来抓,各大洲都想要。”他看着昏迷的洛姜,眼里是火花。
洛姜苏醒,言获就变作涂商模样。
洛姜:“……”
他们经过一片林沼,白漏停住,是宿敌间的预知。一股刀刃斩过,他来不及避,幸没中,斩走后方林木山石。
两人已然交手,言获站旁观看,白漏不伤一物,大将军走过一片震八方,洛姜和白漏左右攻击,踏其肩后翻避开,他们原位置两道长沟,“河伯犊生,你躲什么?!”
白漏未答,按自己原招数,以免被对方带节奏。几招过后大将军性子躁,出了角破绽,白漏脚步轻点,狂情剑刺他太阳穴,分寸未进,剑尖一拐削掉半侧头发……丑极。
或许还可以,碎掉他衣服。
大将军此生没受过此大辱,“你们……”
虽变回遮挡衣服,但因为怒气刀法更乱,他的两刀脱手一把,不要忘了言获还在旁边,“大将军的刀当真是把好刀,若非日日打磨怎会如何锋利?”
他手夹刃尖上,“一定心爱极了。”
“尔等下三滥之人……”他气极,一时说不出话,嘴边咬筋看得出他多愤怒。
“以多欺少么?”白漏放下剑,“不见得,大将军不是以一敌百吗?”
一向吹’将军’的词都是怎么厉害,以一敌百,现在没打够百人的都拖’将军’大队后腿。
大将军词组了半晌,“不要脸。”
“许久未听这个词。”白漏脸色并不轻松,“你中蛊了,下来前他们没有告诉你我有蛊?被抓回天庭时就搜了我身,不可能会忘。”只是金蛊不在身上,在体内。
大将军人一阵青一阵白。
“还是他们故意不说,给你教训。”
大将军身一顿,“不会……”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再打了。”
“我可以。”他竟不管身上剧痛不管仙器折损,与白漏缠个竭力,这也是白漏没想到的。
白漏接住他那一劈,心口血气翻涌,洛姜用剑挑开,冷冰冰负立在旁,“统御百战大将军?”
不得不说这是最非主流的仙号了。
“汝非有罪之人,莫要挡我身前伤汝性命。”
洛姜意外,浑聚的戾气一消。
大将军在身中蛊毒下反而让他找回了刚才的节奏,或者更甚,一片赤心在武者,一片清心在家国,把白漏敲进地里。
白漏吐出草,把无辜受牵的言获推过去,趁机逃跑。
言获一脸懵的抬起脑袋,“……”现在想起那呆懵样子都还想笑。
“抱歉言兄!要是以后你先老死,定在你坟头陪上几壶!”白漏拿出一大沓传送符散作阵法,两活人连着草皮一起拔没了。
但,只喘息了片刻。大将军立于后面,今日非要捉他回去,交由天庭审判个半死不活。
逼人逼到这份上。
白漏心在怒,平时憋的谦逊也飘没了,“我施的阵法绝无痕迹,你是怎么找到的?”
大将军啊,有种傻气,就是对别人施以信任,将主动权交了出去。
“天庭机密,不可说。”
“那便,尽你的忠吧!”
白漏用了天潮力,奇经八脉那种脉冲力崩开扩张。天潮之力令人可怕处在于能吞噬,武痴痴被粘腻其中,白漏将他砸跪地上半点动弹不得。
正在运走时,他背后突遭一击,陡然间暴虐的天潮力散开,仿佛感觉到自己失控了,此后就没意识,好像撕裂了什么,好像咆哮了,接着掉进水里,两眼一翻。
下巴处的肩在颠簸,能听到自己呼吸,他其间醒了一次,“我把武痴痴杀了……”
他说完这句就不管了。
洛姜说了几句话后,才传到他耳朵里:“白漏,清醒点,不要睡。”
白漏说:“我想起娘了。”
他醒后身上穿着层白色里衣,应该是掉进水里打湿脱了,洛姜又不能像他那样掐指烘干,洛姜正睡在一旁,一只手随意搭他身上。白漏本是想将手拿下来,无意摸到洛姜的灵力枯竭,好像是那天帮自己疗伤费去不少,往后几项耗费……没良心,居然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