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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哥 ...

  •   青鱼在追:“白兄为何跑那么快?”

      白漏:“怕来不及!”

      白漏就醒了,“什么鬼?”他抓了抓后脑勺半天也没明白,“我这做的什么梦?”

      展靠谱找到这里,想救他们出去: “抱歉,我以为应该有看守,没想到只把你一人弄晕了。”结果这里面连个看守也没有。

      无三没有事,之前那番话是袁莫哀刻意说的,而两位老人被带来了这里,他一路问到此。

      白漏感受到他身上的龙骨气息:“你就是青鱼的……”共生性寄生虫。

      “他的扇灵?”

      无三:“是的,展无三。”

      见他两人分开,便可以猜到些:“他怎么样了?”

      无三:“被黑甲抓走了,我现在感应不到他。”

      无三跟千狂情一般是器灵,器成灵不易,“什么情况下会感应不到?”

      无三:“太偏,死了,他脑子不好使了。”

      跟信号一个理。

      白漏:“那么你是如何找来?”

      展无三:“跟来。”

      跟来?如此轻易?

      “是时候出去了。”白漏紧紧手上劲力,上次他意识失控想冲进雷里把那些东西烧掉,也许是半魔的原因,加上洛姜十二只铃铛未完全解封,他被天雷击落下去,祸不单行,小女孩来了,幸好青鱼大神也来了,他技能是呼扇子,但完全是被退隐仙人各种针对,最后两人被打得吐一堆时,青鱼不着痕迹地解除了他身上禁锢。

      当七经八脉通顺,一个字:爽!最感人的是不用担心河伯仙是被饿死的了,且法力恢复。而和蛊虫一段时较磨后,那些疼痛也渐渐褪去,像进行到了下一阶段。

      无三:“你知道其他人吗?”

      白漏没走是因为他身上蛊虫迟迟不反应特性,袁莫哀就给他归为回收类牢房,之前他一人占着大房间,十分便寻其他人。

      白漏手放背部:“退隐仙人所在的后山。”

      .

      这里就有重重看守,就不像他那里冷清,总感觉有诈了。

      无三:“我们混进去?”

      白漏指着牌子小声说:“你身上没有蛊,进去是送入狼口。看到他们身上的丁类三等没?我也不行,我是垃圾回收类,这类型仅五个。”白漏在地上鬼画符,“找我亲戚。”

      洛姜张嘴,见有旁人:“哥。”

      白漏对他笑笑。

      无三眉头跳了下,“仙魔人鬼?”

      “嗯。”白漏也很无奈,他这个亲戚仙子娘,魔族爹,人的身,偏住在鬼的地儿。

      白漏:“帮我跟他藏匿气息。”

      洛姜藏匿气息杠杠的,最开始见他时都没瞧出人以外气息,还有更牛的,

      “要哪种?”

      白漏看了眼自己跟无三,“死人。”

      乌龟白和乌龟展匍匐上山,白漏乞丐装也还好,可怜无三仙气飘飘被整成这副凄样,“我们为什么不变成乌龟?”

      白漏想也不想:“老鼠怕被打,乌龟怕被炖,蚂蚁怕被踩。只有死人,他们是瞧都不会瞧眼的。”

      白漏抹汗:“到了。”

      大门门口标了三个大字,甲三等。

      无三:“他们仅在三等?”

      火神和众仙仅被排在甲三等,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白漏点头:“是,往上有老仙,他们力量可与你主人匹敌,也仅在三等二级,胜在数量。”

      “甲三后还有分级?”无三惊了,“那二等是不是还有级?”

      白漏:“目前看是随性而分,之前我几番观测没看到甲一等二等有分级,丙类好像还分有个中高低等……”

      无三放弃理解,“好吧。”

      “下面我们怎么做?”

      白漏:“找到周山仙。就算是尸骨也要找到,这么小个地儿应该很容易。”

      但是找了一圈。

      白漏坐地上:“我错了……”

      他见山腰抬上来三个大粽子,不出意外的,“这仨儿倒霉孩子又被抓了。”

      “但怎么是到山上的路?不是该回我牢房吗?”

      无三真是胆大包天:“跟过去看看?”

      白漏眼铮亮:“也好!”

      .

      这里面列有整墙的人像瓮,如此规模的□□竟没被天庭所知?白漏看着红脸彩绘娃娃,全部整齐带笑,供阴森墙面洞窟里,仿佛数个孩子,假孩子,它们伏在地上抱住自己脚。对了,之前袁莫哀手里也抱着那东西,感觉此原理非常像鬼被拿住骨灰盒的逻辑,是不是我得赶快保管好自己的头发脚手指甲?

      他一直不清楚身体被养了千万只黑蛊往后还有什么程序?

      他们一进这里就看到了这一幕,

      黑甲侍卫气场强大,“你说你归顺了我们家奶奶?”

      地上乞丐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但是出去会被冻死饿死,“是的仙人。”

      对方面具乌漆麻黑怎么看也不是仙人,但是仙是魔不皆在这人口中?

      黑甲侍卫拔去他舌头,掉在地上,白漏看着那条舌头,看得入迷。

      “从此只忠心奶奶?”

      乞丐没了舌头,只剩下喉咙里呜咽,“呜嗯……”

      黑甲侍卫削去他鼻子耳朵,“永生永世只敬她一个?”

      乞丐口吐血,痉挛倒地,“是……”

      黑甲侍卫最后挖去他双眼,“洗礼完毕。”

      他理好捥眼拔舌割耳工具,“但你也别多想,巴巴跑到奶奶面前说仰慕她的已经有很多人了,以后自己安分点,趁早断了靠此升迁的念头。”

      黑甲侍卫显然已对很多人说过这话,白漏嗤笑声。

      无三:“嗯?怎么?”

      白漏眼里疯狂变态溢形,仍是克制后:“你看啊,听者无心倒过来不就是说者有心吗?常劝别人不要有妄念,这侍卫自己才是动情最深的人。”

      乞丐压根就没有听到说什么,便胡乱应承下来,而后黑甲带上,他长舒口气,终于熬过去,苦尽甘来。白漏感觉有些悲哀,其实大可不必,得以成黑甲非是什么头盔,蛊与人共生,是怎么样也不会让宿主死亡的,本能会使宿主愈合,不然那天他也不会玩儿命往自己身上搞,但真的会痛到失去理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

      所以乞丐心心念念的改变人生,也不过是换了个仆奴身份继续在底端做着,但偏偏是人与神的这种跳杆,令无数人心驰神往。就好比白漏做了最大某某集团的一名普通员工,内心无比自豪优越。因为普通人根本挤不进来,因为自己有个神一样的后台。

      路人:他在豪什么啊?

      乞丐以为自己重生了个身体,而且口中有声,更加神奇,“谢谢……谢谢仙人……”并领过标签,丙低等。

      无三:“还真有?”

      白漏苦笑:“原来我记忆还行。”

      黑甲侍卫查看完:“他们三个不放这里。”

      黑甲:“那这…该抬去何处?”

      黑甲侍卫:“大殿。”

      几个黑人皆是一惊。

      弄得两人懵逼:“?”

      .

      抬到大殿的黑甲眼现激动之色,秉手到:“我们发现有三个顶好容器,急要召见主子!”

      没有动静。

      “这?”

      大门打开,里面一身粉衣出来,一捥衣袖,婉婉道:“莫哀出去了,你们有何事可直接找我便是。”

      这里喊莫哀,人前喊主人。

      高黑甲:“找你?你是什么东西?”

      粉衣侧眼,缓迈步子,“都是当差的,人要精明点,”高乐乐放下衣段,兰花拍拍他盔甲,“我和你,便是这点的不同。”

      高黑甲:“什么玩意儿?”

      “涂商。”中高黑甲制止,身形把他挡后,“大人,我这外甥不懂事,既然这样,晚点再来也不迟。多有惊扰。”

      这人可能当过官,言语间皆是官场内味儿。

      高乐乐吩咐几人,“还不快把莫哀的东西抬进去?”

      中高黑甲压声牵他袖子:“走啊。”

      高黑甲周围足足冷一度。

      “涂商。”

      拉得动了,但高黑甲走门边时回望了眼高乐乐。

      白漏无三对看一眼,心领神会跟着这几位一起。为什么?因为袁莫哀动静闹太大,其他人已经介入调查,他们运气好,碰到的是官府。

      白漏走时不禁回看眼,那三个布袋已经变成黑色,一动不动,极像三只黑蛹。

      .

      他们进到一个府邸,里面几人已经卸下盔甲,其中一人不甘心:“可恶!就差这么一点。”

      “好不容易劫走黑茧,你说这叫什么事?要不是那个男妓……”

      涂义遵:“高乐乐认出我们了。”

      这就意味着可以当场诛杀他们。

      全叔:“怎么会?”

      “我也不知什么缘由,只感觉他阻拦反是在帮我们。”涂义遵仍有余悸,看眼队伍少一人,“涂商呢?”

      涂商举手:“这儿呢!”

      “我觉得非也!”

      他歇口气才说:“试想他每天生意来的钱,每日把这些收入计入账本里,一笔一笔,无端地…怎么会突然给你说这杯免费呢?”

      涂商拿掉全叔手里毛尖。

      全叔这才明白话里主角是他,才还在听别人故事,“嘿??好啊,喝杯茶水要收我钱了,茶给我!”

      涂商退闪踩到了二叔脚上。

      二叔:“哎呦~—”

      涂商:“对不起二叔……哦!涂鑫要来揍我啦!!!”

      二叔:“嗯?涂鑫?涂鑫是谁?”

      全叔嘴向那方歪,’他啊,他。’

      两人动作皆被看到。

      二叔:“额呵呵……走走走……”

      .

      第二天,“甲三大人,那三人脱茧逃走了!”

      高乐乐:“从黑甲里逃走?”

      他立怂,三个普通人从千人的黑甲军逃走,另两个还没追回,追回的还被劫了,“他们里面有人会开锁。”

      另个黑甲摸着甲头,吞吐与斟酌的语气:“他们穿着……粉色的衣服,说是您的随从,我们就…没拦。”

      再另个哭着说:“他们有个身手很厉害,我们也打不过!”

      两个:“闭嘴吧你!”

      .

      “你们看这只鸡,”涂商把视线让给围着的孩子,他递一根菜过去,斗鸡全然不给面子啄他,“哎呦。”

      流血了。

      行人:“这畜牲,一把刀杀了。”

      几个孩子也不笑了。

      涂商:“我觉得它挺像我的。”

      “哪有人说自己是鸡的?人能跟畜牲比?”

      涂商摇头:“这是我外地朋友送的,他觉得我俩挺有缘,每次去他那就只啄我,就送我了。”

      “这样啊,那就不好杀得了。”

      它还在啄。

      算账伙计:“他为什么老啄你啊?”

      涂商哭:“我说它丑。”

      人群渐渐散去,天色也晚了,涂商拎着斗鸡,给它眼睛蒙上黑布。他提笼欲走,突然气喘起来,倒人群里。

      .

      涂义遵:“两位要我如何相帮?”

      白漏手起份草图:“这个人劳烦帮我查查他是生是死,假如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尸体。”

      涂义遵腿脚不便,上朝述职、分析案件还行,他看着李忖,“交你去办。”

      李忖跪地:“属下定不负厚望!”

      .

      雨把涂商激醒,他从地上爬起来,拨掉脸上碎石渣,周围人看他几眼,继续赶自己路。

      涂商看着手心,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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