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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本女皇要临幸你 ...

  •   杜忘忧出了一身汗,回偏殿让宫人送豌豆糕给燕英,脱了衣服就泡在浴桶内。她回想自己方才战绩,不太满意,想改日,再和沈若水较量。
      沈若水这样的女人,放到江北,她铁定给她教训的五体投地。在宫中,杜忘忧有所收敛,就是不晓得沈若水是否会给燕珩告状。
      杜忘忧冷哼,告状就再打她一顿,打到她不敢告状为止。
      杜忘忧绞着头发回到榻上,盘腿坐着,暗想:“燕珩会不会来找我算账?我打了他的后妃,他会不会杖责我?”
      越想越气,杜忘忧头发半湿,差点被心火烧干,她胡乱用沐巾擦着发,怒道:“他敢,敢打我,我就回杜府住。”
      杜忘忧气的晚膳都不用了,换了寝衣,拿书瞎看,半天,一字也未看进去。
      燕珩提着食盒来时,杜忘忧手捏着书,正在骂人:“死燕珩,我就不信你会为了沈若水教育我,不就是打她了吗,她欠揍。”
      她在景阳殿揍人的事,只半个时辰,就传遍两宫,燕珩想不知道都难。
      告知他这消息的是花年,花年绘声绘色地讲了杜忘忧如何将沈若水一顿胖揍,齐宋与宋齐在一旁,直竖大拇指。
      燕珩轻步走到榻前,放下食盒道:“你想让我教育你?”
      他敲门了,杜忘忧未听到,他就直接进来了,杜忘忧只着寝衣也未觉得不妥,放下书道:“你敢!”
      燕珩打开食盒,将菜一盘一盘拿出来,桂花糕,西瓜,清淡小菜,都是杜忘忧爱吃的。
      燕珩摆好筷子道:“你在宫内打人,不妥。”
      杜忘忧举起书,翻着道:“你心疼了?”
      燕珩道:“打的太轻。”
      杜忘忧余光在看燕珩,听到这句,道:“哼,算你会说话。”
      燕珩在桌前坐下,道:“你晚膳未吃,先用膳。”
      杜忘忧道:“不饿。”
      燕珩拿出一壶酒道:“陪我吃。”
      杜忘忧下榻,挨着燕珩坐下,道:“你说,我明日再打她一顿,你会怪我吗?”
      燕珩摇头,道:“她不经揍,会出人命的。”
      杜忘忧道:“也是。”
      杜忘忧想拿酒,酒在燕珩手旁,她够不到,杜忘忧就只夹菜,碗碟碰撞,叮叮脆响。
      杜忘忧吃了两口菜后道:“燕珩,我想吃鸡蛋羹。”
      燕珩夹了莲菜给她道:“尚食局没鸡蛋了。”
      “尚食局那么大,怎会没鸡蛋?”杜忘忧放下筷子道:“我就要吃,不吃睡不着。”
      燕珩站起,道:“要醋吗?”
      杜忘忧道:“要!”
      杜忘忧冲他背影喊道:“我在这儿等你,你快些回来。”
      他一走,半壶酒就进了杜忘忧肚子,那酒微甜,不烈,杜忘忧伸舌头一小口一小口舔着,舔一口就一口西瓜。
      杜忘忧不时张望着纱帘外,防着燕珩突然出现,逮住她偷酒。燕珩不快不慢,一刻时辰后出现,端着冒热气的鸡蛋羹。
      杜忘忧食指大动,一口气吃完,餍足擦唇,赞道:“陛下的手艺日益精进。”
      燕珩朗声唤人,宫人进来将碗筷收走,只留了那壶酒在。
      燕珩晃着酒壶道:“我不在这会儿,你偷喝了多少?”
      杜忘忧竖起两指道:“两口。”
      燕珩抬眸看她,杜忘忧又变成竖三指,道:“三口。”
      燕珩准备打开酒壶盖子去看,杜忘忧压住他手道:“半......半壶。”
      燕珩道:“这酒,叫四月香,后劲儿浓,你会头疼的。”
      许是心理作用,杜忘忧真觉得有些晕,她撑开眼皮道:“那我喝点儿醒酒汤。”
      燕珩抱起她,朝榻上走,道:“你先睡,睡醒就无事了。”
      杜忘忧勾住燕珩脖子,鼻息带着酒气打在燕珩脸颊,又痒又热。
      杜忘忧未醉,她噬心毒散解后,酒量提高不少,半壶不在话下,她故意逗燕珩,戳着他脸颊道:“你今晚要侍寝吗?”
      燕珩眼眸凝固道:“侍寝?”
      杜忘忧不从他身上下来,赖在他怀里道:“今夜,本郎君,不,本女皇要临幸你。”
      她脸颊透粉,墨发如月华柔亮,只着寝衣,去了束胸,身材凹凸有致,眸子滴水,樱唇红亮,皮肤晶莹剔透,像剥了壳的鸡蛋般嫩滑。
      燕珩唇贴着她耳朵道:“你当真要临幸我?”
      杜忘忧考虑着,在想自己玩笑是不是开大了,燕珩好像当真了。
      她体香撩人,混着酒香,一贴近她,燕珩就醉了心神。他大手钳住杜忘忧肩膀,天翻地覆,杜忘忧被压在他身下。
      燕珩醒后,最亲密的一次,是他咬了杜忘忧脖子。后面这些日子,他都是规规矩矩的,连亲她都不曾有过。
      他唇在杜忘忧唇上打转,不满足浅尝辄止,急迫地顶开她牙齿,舌与舌纠缠,杜忘忧酒劲上头,搂着燕珩,坚决不放手。
      杜忘忧的寝衣极好解开,燕珩手一带,她便香肩半露,锁骨带春,燕珩的吻沿她脖颈蜿蜒,杜忘忧指尖微凉,去解燕珩腰带。
      彼此体内都有火热在叫嚣,杜忘忧软如柔水,身上每一处都是吸引,女身男音,毫不突兀,因那男音婉转柔美,似夜莺娇啼。
      她的声音是吃了变声丹变成男声的,一月一粒,她吃了很多年,自己都忘了女音是怎样。
      她娇吟一声,一点都不比柔软的女音差,燕珩眼神发暗,单手搂起她的腰,吻落在她不可言说处,隔着布料,将她刺激的颤栗。
      杜忘忧同样不落下风,在燕珩身上处处点火,柔指抚过他的胸膛,劲腰,刚结痂的伤痕。燕珩气息渐喘,湿濡的吻向上,袭上她的玉颈,在上次咬的地方,又来了一口。
      这一口又狠又重,杜忘忧呼道:“疼。”
      杜忘忧轻轻动了一下,一声疼,一个动作,让燕珩理智瞬间回笼。
      他呼吸发烫,人僵着,突然不动了。
      杜忘忧尚在意乱情迷,皮肤是粉色,脸庞若春桃,让人想咬一口,她迷蒙不解地侧头,喘息着,藕臂圈在燕珩颈后,神态是意犹未尽的娇媚。
      燕珩额角滴汗,维持着姿势,隐忍道:“忘忧,我喝多了,对不起。”
      实际上,那酒他一口未碰。
      杜忘忧的衣物散开,犹挂在肩头处,一室暧昧气息还未散去,燕珩却带着偃旗息鼓的意思。
      这种事,男人哪有说停就停的,杜忘忧充分理解他憋的有多难受。燕珩浑身紧绷,炽热的昂扬顶着杜忘忧的大腿,胸膛不平,收缩起伏。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杜忘忧体贴道:“燕珩,我没......”
      燕珩声音低哑道:“我会等你完全接受我。”
      燕珩将杜忘忧寝衣穿好,他手抖,好几下才将衣带系上。系好后,他抓住外衫,套在身上,冲出偏殿。
      杜忘忧手指轻点红唇,上面还有燕珩的温度,她身上残留了龙涎香的味道,那个牙印在燃烧,她唇发烫,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樱唇红肿。
      杜忘忧静思,想到燕珩落荒离去的背影,嘻笑出声。
      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中钻入她心里,成长,膨胀,圆满了她心房。
      她都那样了,怎会是不愿?因为她喊疼,燕珩便觉得她是被迫的,以为自己在用强。
      是她的回应不够热烈?还是她表现的不明显?
      或许,她该给燕珩一个名分了。
      他们谁都未开口明确过二人关系,燕珩应是没有安全感的,他不敢开口,怕杜忘忧拒绝。杜忘忧不开口,是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都住在偏殿了,就是给了燕珩暗示,暗示他,她已心意相属。
      奈何燕珩是闷葫芦,对杜忘忧患得患失,又爱又怕,不敢戳破,想稀里糊涂地留下杜忘忧。
      杜忘忧想透这关节,轻喃道:“燕珩,你真是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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