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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第 182 章 ...

  •   不多会儿,小欣的肚子开始有反应了。
      “怎么啦?这是怎么啦?”王小月故作紧张,“刚刚还好好的,是今晚吃什么吃坏了肚子吗?”
      “不知道,肚子有些隐隐的作痛。”小欣对怀孕实在没有什么经验。
      “你说说,怎么个疼法。”苏美娇问道。
      “还管那些,还是赶紧送医院吧!我来安排。”家贵的电话很不巧这个时候居然“不通”,小严也刚好“联系不上了”。没办法,只好打电话老张。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老张电话过来,说车已经在楼下等了。两个女人赶紧带着小欣下楼,直接坐上了张一鸣的车。
      “老张,医院联系好了吗?”
      “放心,都安排好了。”
      “你要开快些,她肚子疼得有些厉害,该不会是孩子有什么差错吧?”
      “你放心,医院那边是专业的,专门的私人贵族妇科医院,一定没事的。”
      “老天保佑,这一胎可一定别出意外,好好保住了。我的孩子就是自己没保护好的,我可是欠他们家一个孩子的。”
      车飞速驶向医院。
      流水线安排,一下车,就有一张移动担架过来将女孩接走了,直接推进了手术室。
      两个女人和老张三人在手术室门外静等。
      不多会儿,出来个带着口罩的医生模样的人,跟老张不经意地进行一个眼神上的交流,随即大声问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我是!”王小月大声应道。
      “患者宫外孕知道吗?”
      “什么?宫外孕?怎么就‘宫外孕’了?”王小月一脸的惊讶,“医生,您没诊断错吧?两个小时前还好好的。”
      “是的,刚刚拍的片子,是宫外孕。”
      苏美娇一屁股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懵了。
      “幸亏发现得早,还来得及,能保住这一侧的输卵管,去交手术费吧!”
      “哦,哦,宫外孕……怎么会是宫外孕呢?真是太可惜了。老张,你帮忙去办一下手续。”
      “好的。”
      苏美娇疑惑地看向王小月:“是你,一定是你。”
      “什么是我?我做什么了?”
      “什么宫外孕,就是你,就是你搞的鬼。”
      “娇娇姐,你没事吧?难道我不想这孩子好?我可是真心实意想要让她生下这孩子的,那也是梅家的骨肉。你看看我是怎样对梅启光的,我怎么会?你这是怀疑我?医生都说了,是宫外孕。要不是发现得早,那一侧的输卵管可就废了。你懂得,宫外孕,难道孩子没育在子宫里,也是我捣的鬼?”
      “怎么成这样了?怎么一下子成这样了?刚才还不是这样的。”苏美娇颓废地跌坐在椅子上。
      “这也没办法,只怪咱们跟这孩子没缘分。唉,也怪三哥没这福气。”王小月也很懊恼地做在了椅子上。
      很好,一个孩子,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没了。自然,所有的承诺也就都泡汤了。
      嗯,小月出山,惨绝人寰。没做什么,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拿掉了一个隐患。还不能称之为胎儿,才一个多月,只能称之为正在发育的胚胎。
      “娇娇姐,你说三哥这是……什么命?怎么老天爷偏偏就跟他拧着来呢?怎么就不能如愿给他个孩子呢?我还以为这个能保住呢!唉!”
      小欣小产后养身子的费用,嗯,你梅家贵肯定是跑不掉的。这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是你们俩夫妻牵的线,那这后面擦屁股的事,自然也就有你们来料理了。看谁以后再给梅老三乱出主意。哼!

      又是一天清晨,乍暖还寒,校门前又开始的了人流如织的景象。新的一天,又从梅家村小学送孩子上学缓缓拉开序幕。
      “听说梅家老九二次上诉被驳回了。”校工会主席张老师一进校门就很八卦地给王小月传递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哦?听谁说的?”
      “刚才进校门,一路上都听见家长们在说这事。昨晚还到汤包西施家砸门,让你的司机给打出去了。”
      小严昨晚在小翠那里吗?还以为昨晚联系不上,是彼此有默契呢!该不会昨晚梅家贵也去凑这个热闹了吧?
      昨晚,呃,自己这边也很热闹的,好不好。
      “后来呢?”
      “什么后来?”
      “老九家被打出去就这么消停了?”
      “你觉得那种无赖,会消停吗?”
      肯定不会。平白无故被人拿走的四套房产,那可比剜了他的心头肉还让他觉得疼。招惹上这种打不死,甩不掉的“牛皮糖”,就是让警察来处理,也是没有很好的办法的。“量刑”?不至于,够不上标准,他既不杀人越货,也不坑蒙拐骗。顶多就是隔个一两天到你家门口骚扰一下,扰乱一下你家门口的治安。人家可是把毛爷爷的“游击战”策略用到极致的。一天到晚,自己又没什么事,专门就跟你耗,打一枪就跑,你抓他,费时费力,还没办法改变现状。关键是,人民警察警力有限哪,总不能专门只为你一家服务呀!
      叶小翠那个汤包店经营多年,好不容易在这一代赢得口碑,打开局面。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生存已很不容易,还摊上这么个前夫,这日子过得……
      果然,过不多会儿,门店前就又闹开了。这回俩孩子很聪明,也许是多次闹腾,有了“免疫力”了,背着书包先进了校门,直奔王小月方向而来。
      “王老师,我奶奶今天来了,找我妈妈要房子。”老大安怡眼睛里含着眼泪,但已不像以前那么惊慌无助了。
      “爸爸昨晚就来过了,要打妈妈。被严叔叔打出去了。”安然也会满脸的泪水,低着头,一筹莫展的样子。
      “王老师,你帮帮我妈妈吧!吴校长,帮帮我妈妈吧!”这样在家庭的争吵中长大的孩子,很会察言观色,也很敏感,更早熟。也比别的孩子更让人心疼。
      催促着俩孩子进教室,王小月看向吴国忠。
      吴国忠也看向王小月。嗯,她身体恢复得还行吗?能打架吗?开学了,这一周三架的“精彩”日子又要开始了。昨天第一天,已经暴力“拍熄”了一名上门挑衅的女子,今天,这是第二架了。
      “悠着点,身体还没完全复原呢!”这是默许。
      “唉!”王小月搓了搓双手,难掩脸上兴奋的神色。
      真不明白,怎么一遇上打架的事她这么兴奋。
      “喝了!”冯伯不失时机地递过来一个白瓷碗,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扑鼻而来。
      “怎么还喝?不是停了吗?”小月忍不住皱眉,本能地闪躲。
      “好好将养你的子宫,以后还要生孩的。”冯伯眯起眼睛,脸上的表情有些扑朔迷离。
      “我不喝,苦!”
      “不喝不准去。”
      “冯伯,您比我们领导还严苛,他都同意了。”
      “他同不同意我管不着,这药不喝完,不准去。”
      “那这回要喝多久?”
      “一个月!”
      “啊?”
      “怎么?用我的时候,就千般好,万般甜。这会子不用了,就不听话了?”
      昨晚那碗堕胎药可是冯伯费了两三个小时熬的。
      “好,我喝,我喝。”王小月痛苦地捏着鼻子一口气将那碗汤药饮下。
      要说这冯伯的汤药,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小腹处顿时觉得暖暖的。这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以前曾经有过。可,她不记得自己曾经喝过。
      帅哥看了一眼满脸痛苦表情的王小月,不禁含笑。居然还有人能治得了这个“活阎王”。他的笑明艳动人,暖山春。很久没看见帅哥的笑脸了。王小月心中不免一动,化得胸口春水荡漾。

      汤包店门口,围了好大一圈人,凑热闹的人还真是不少。一位年过八旬的老太太盘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这个狐狸精呀,嫁给我儿,就是为了谋夺我们家的家产哪!老九对她多好呀!捧在手心,捂在胸口地疼呀!要什么给什么。她倒好呀!到外面去找野男人。真是没想到呀,原来她嫁给我们家老九,就是冲着我们家的房子来的呀!乡亲们,大家来给评评理呀!她嫁进我们家,那可是一根纱都没带进来的呀!如今在外面有了相好的了,为了那个男人,要跟我们家老九离婚,还要从我们家拿走四套房子,你说这女人有多毒呀!一个乡野穷门穷户出来的,就这么一步步算计着,把我们家老九给算计惨了呀!”
      颠倒黑白都是没谱的。叶小翠刚刚嫁进他们家,可还没拆迁呢!哪来的房产?明明是他老九诓骗人家小姑娘,骗了人家的身子,又想长期霸占,才扯了证,一分钱没花地娶了小翠。还是村长看不过眼,觉得老九做人太不地道,硬逼着老九摆了那么几桌,将小翠的正妻名分正式昭告全村人知道的。如今在一个八旬老妪的嘴里,竟变成这副模样,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呀!
      叶小翠在门店里气得直掉眼泪,想上前去跟她理论,却被小严硬生生拉住,强按在凳子上,不住地劝慰。小严自己也是怒目看向当街撒泼的老妪,一脸的隐忍。到底是跟着王小月一起见过世面的,知道这个时候强出头,只有吃亏的份儿。你就是言语冲撞一下,她突然一个头疼脑热的讹上你,还真是不好办。也是,你能怎么办?人家都八十多了,还能活几年?谁敢动她?搞得不好,碰她一碰,她最后的这几年就都赖上你了。老太太赖上,养了就养了吧!关键是她后面还跟着个无赖梅老九,他自然也就趁机赖上你呀!想撇都难撇清。那个混不吝,村里可是没人敢惹的。躲还来不及呢!
      “哟,老太太,一大早的,出来散步呀!”王小月含笑凑了上去,也就只有她胆大,敢往里凑,“这是自己摔的,还是让人给推地上的?地上可凉,当心坐久了生病。”王小月是最不信邪的,什么威望不威望,身份不身份,辈分不辈分的,路见不平,上就完了,大不了赔钱了事。她怕人家讹吗?她不讹人家就算是人家的造化了。“活阎王”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你个杀千刀的,都是你挑唆着我们家小翠离婚的,还让你的司机来勾引她。你就不是个好东西。村里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有本事你也把我吊到树上去。”
      “老太太,您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呀!一码归一码,九叔那天是喝多了,在这儿犯浑来着。我不过是帮他醒醒酒。如果不吊起来,他犯起浑来,伤着人可怎么好?那不是您家里又得给人赔钱吗?我这可是在替您省钱呢!”
      人群中有人偷笑。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原来王小月也是不赖的呀!没听说过将人吊起来“醒酒”的。
      “你放屁!你当我老糊涂啦?你就是不待见他,趁机让他难堪的。”
      “哎哟,老太太,这您可冤枉我了。我跟九叔又没仇,干嘛没事给他难堪呀!他到我的铺子地界来喝酒,倒是跟我说一声呀,我全包圆了。他搅了大伙的生意,我这租子也不好收呀!这不是也没给我留颜面吗?是,我的面子不值钱,难道村长的面子也不给了吗?这打狗不也得看看主人。九叔喝醉了,我要是不理不睬,不管不顾的,我公公回去还不得把我一顿臭骂!我可真是两头难做呀!”
      “呸!你就是他梅家祖的一条狗。你少拿村长来压我,我不吃你那套。今天,她叶小翠不把这四套房子给我吐出来,我就坐在这里不起来。我就是要让大家来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嘴脸,假扮好人装可怜,其实就是个贪财不正经的货,我呸!想分走我儿子的财产,门儿都没有。吃多少,都得给我吐出来。我告诉你小翠,别以为有法院跟你撑腰,你就真的能把我们家的东西拿走,告诉你,一块砖你都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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